13-14(3 / 3)

身有千千劫 某莲 26258 字 2021-03-02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yáng具,顶住她的花穴,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ròu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yín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yín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yín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液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宫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

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

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

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

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

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

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

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

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

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

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

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

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

—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

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

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

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的下体。

摸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

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yín液。

小翠心一横,把那根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

—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

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

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

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

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

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

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

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

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

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

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

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

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

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液,更加心猿意马起

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

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

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

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

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

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

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

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

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

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

些。最起码,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

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

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

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

在她软绵绵的xiōng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xiōng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

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rǔ,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

却始终打不起精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

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

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xiōng脯上,而且还蠢蠢

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

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

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

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

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ròu棒——

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

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

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

李玉臻日渐丰满的xiōng部轮廓。先是在rǔ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

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rǔ头,发觉连那rǔ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

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奶却大了。奶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

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rǔ房上,热烘

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yín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

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

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

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rǔ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

手,覆在自己翘翘的ròu棒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rǔ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

显得格外yín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

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

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

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

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

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

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

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

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

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

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yín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

了好多白白的体液。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

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

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

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ròu棒,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在外的rǔ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xiōng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

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ròu棒,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ròu棒竟似与她

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guī头在她穴外沾了好些yín水,才

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

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

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

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xiāo穴,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rǔ,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

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xiōng

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的穴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ròu棒,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yín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

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rǔ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rǔ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穴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射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

寞。

「叫我子卿。快叫,yín妇,叫啊……」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

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ròu棒上不

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

啊!」李玉臻在**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òu棒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

绵地,rǔ房压在卫子卿的xiōng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

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插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

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

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

泻火,你也别太妒了。」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yín荡的sāo穴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ròu棒,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xiāo穴上插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yín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两颗rǔ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插。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sāo穴。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Cāo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yín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yín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yáng具,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rǔ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Cāo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yín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xiāo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rǔ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Cāo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rǔ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

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Cāo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yín。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

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

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

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

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

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

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

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

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

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

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

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

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

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

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

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

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

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

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

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

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

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

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

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

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

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

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

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

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

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

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

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

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

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

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

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

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

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

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

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

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

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

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

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

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

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圆翘的

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

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ròu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xiāo穴,将她的小屁股

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

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

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

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

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

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

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

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

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

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

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

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ròu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观yín

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yín。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

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

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ròu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

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

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

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

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

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

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

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

心一xiōng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

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

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

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

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

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

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

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的时候,不也

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

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

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

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

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

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

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

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

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Cāo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

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

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

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

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Cāo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

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

**,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

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

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

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

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

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

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

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

口,一面yīn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

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

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对,**,

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肉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

柔软的rǔ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

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

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yín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

根ròu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

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īng液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

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

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

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īng液。朱由菘每日里补酒

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òu棒堵住。「给我咽

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

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òu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

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

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

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

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jīng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

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

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

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

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

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

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

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

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香,难怪你们没察觉。

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

yín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

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

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

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

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

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