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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某莲 11162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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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

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

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

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

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

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

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

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

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隐隐约

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

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

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

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

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

刚才火光射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

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宫,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

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

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宫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

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

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宫殿,就只为刻画这些?」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

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

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

以在此暂避一年。」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春宫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

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

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

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根本是一无所知。你

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宫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

当时宫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

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宫,指头

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

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性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

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

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

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

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卫子卿看着

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

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

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

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

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

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

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

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yīn,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

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rǔ;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yáng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

兽头人体的下yīn,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射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

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摸摸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

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她

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

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

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xiōng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rǔ头,和一双饱满

的软绵绵的rǔ房,去蹭卫子卿的xiōng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

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xiōng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xiōng部。她用手

捧着自己的一对美rǔ,用那rǔ头去刮蹭他的xiōng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

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rǔ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

站立的ròu棒。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ròu棒竟狠狠地一跳,

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ròu棒顶端轻轻一抹,就摸到了一手的黏

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Cāo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

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ròu棒,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

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安慰着自己。

两只手指并排,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她不得

不多塞入一根,用三根手指,一起**着自己的花穴。很快,那yīn液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从她的腿根往下淌,也沾了她满手都是。还有一些,竟洇湿了卫

子卿的长衫,润泽着他烫人的ròu棒。

抚琴哼哼呀呀地yín叫起来,又不敢太过忘形。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却又不

能。朱由菘还在观战,他只是让她做个肉靶子,没有让她当人。她还没权利随心

所欲。

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头锁的越来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

诱惑着自己,她做得那么彻底,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终于他崩溃了,当他的ròu棒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那是一种饱胀

而无法发泄的痛,他必须找到出口,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更忘了自己

是谁。他一把放倒抚琴,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让她的性器明晃晃地

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开长衫,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狠狠地插入了抚

琴的穴中。

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幸福地长叹一声。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刚

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所见的男人也

不算少,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

直到进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只是无论如何粗壮,

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根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

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根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

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xiōng膛,口中喃喃叫道

:「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

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

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Cāo着抚琴,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肉

棒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根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

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Cāo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

此刻满口胡言乱语,yín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

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

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

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

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rǔ房便挺得更高,看

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

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

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xiōng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

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

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

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

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ròu棒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

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

**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肉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

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yín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

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

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

默地用手臂遮着xiōng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

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

的花穴,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

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rǔ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挡。

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而且更会害了茉

莉。他缄默还好,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

娘身上,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记住,

茉莉是我的。我让你Cāo她,并不是与你分享。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我之

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也是因为在我眼中,你根本不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做

好这个,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所以你要

记住,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吗?」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让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

看得更清楚透彻些。这样一来,茉莉就更为难堪,从她的胯下腿间,正好可以看

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

朱由菘戏谑地笑着,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圆溜溜的大脚趾,去反反复复

勾弄茉莉的xiāo穴。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茉莉便有些撑不住,晶亮

的水液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难以自制,更是yín性大发。把脚趾上的yín液,细细地涂

抹在茉莉的大腿根部。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转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

一憋,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

刚刚泄完了一身的**,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悦书则翻着白眼,一团面一

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了喘气的力量,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jīng液和yín

液的混合物。

果然是个中高手,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

了他们。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卫子璇受药力控制,精力又损耗过度,

仍自昏昏沈半晕着。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只见那物仍坚挺着,紫中带红

青筋暴怒,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jīng液。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

暗叹。回头再看看花奴,却发觉花奴虽美,却也只能算是个yīn阳人。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粗粗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

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根本不

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

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

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

什么样子。」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根早已叫嚣昂

首的凶兽。

「是。」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

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

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

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

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

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

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

的蛮横插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

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

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

身上。他那一身皮肉,也根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

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

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根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

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