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rǔ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
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
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
xiōng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xiōng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
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
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
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
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精赤的
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根东西
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肉,他现
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
**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
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
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根跃跃欲试的yáng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
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
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
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
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宫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
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射,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精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
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
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鸡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Cāo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
内。
大腿根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
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根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
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肉中,抵抗
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
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xiōng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xiōng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rǔ头,浅浅粉粉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rǔ
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yín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xiōng,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
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xiōng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rǔ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
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
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yín荡也罢,他也会不
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
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
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
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rǔ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
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xiōng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
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
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
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
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
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
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
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
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yín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
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rǔ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xiōng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
茉莉的rǔ尖和rǔ晕为所欲为。
「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
盖在她自己的rǔ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
食指,在她的rǔ尖上轻轻刮蹭。
「别……」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rǔ头和rǔ晕上来来回回地玩
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
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
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
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摸摸看,你这xiāo穴儿,湿了。你才几岁,
就已这么yín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yín妇,生来,就是给我**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mī穴,一面又以yín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
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
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
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yín穴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
把那汁液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
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mī穴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
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液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
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Cāo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
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
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
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mī穴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yīn穴干干净净的,那洞
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mī穴,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
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
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xiōng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
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
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
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粗,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
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
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
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
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xiāo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mī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guī头,只塞进mī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guī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mī穴。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xiāo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xiōng,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mī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rǔ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
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
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
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
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
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
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
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
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
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
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
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
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
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
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xiāo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Cāo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rǔ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jīng液。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xiāo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xiāo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yín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yín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
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
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
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
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
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
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yīn沈
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
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
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yīn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
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
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
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
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rǔ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
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
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
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聚麀,
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
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
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
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
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
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
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
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
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yín娃,偏又
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
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
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
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
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
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
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
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
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
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
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
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
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
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yín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
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
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
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
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
无余的xiāo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
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
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
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
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
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
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
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yín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xiāo穴。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jī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xiāo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yín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Cāo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yín娃,yín穴儿紧而扎实,yín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jī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ín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yáng具,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yīn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
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xiāo穴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