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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剥了皮的橘柚顶端的那个孔,特别是在瓣瓣还相连时把手指一寸寸挤进去的感觉,初期紧而让人想要更紧以至于插得越来越深直到根部都完全陷进去而孔腔也因此裂开,从破碎的果肉里流淌出丰润的汁水。

此时下线已久的强大治愈力终于派上了用场,也就是说——太、紧、了,被紧紧锢住动弹不得。一时间双方的冷汗变作新开凿出的泉水一股脑儿的往外冒,倒也说不好究竟谁掉的比较多,不过从拜艾梅软掉的鸡儿来看明显是他痛的要狠许多。

一身腱子肉都被犁了个遍,亚伯想安抚一下都不知从哪下手。倒是该隐一马当先扶起了他的小鸡鸡,像甩一条腊肠般来回摇晃意图让它满血复活,间或刺激着肥嫩的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搓弄像是要把这顶三角小帽帽给掀下去。

只不过立是立起来了,该隐也同样撸了一手的血——虽然对作为医生的他见怪不怪——而且大概是被伺候的又痛又爽,拜艾梅开始一边流水儿一边无节奏地收缩肠道,同时努力撑着腿想要逃离这一言难尽的快感。

“啧,还是紧。”

“我来扩张就好了。”

明显是哥哥出马替抱怨的弟弟解决疑难杂症的语气。

一个人的心思尚且可以估测,两个人的脑回路那可是相当曲折。拜艾梅压根儿猜不出来他们俩的新花样,只觉得有什幺钝的软东西戳了戳自己的臀部,汗毛不知怎幺的就尽数僵立起来,他紧张地抱紧亚伯,等待它一边寻找一边游移到了穴口附近,而后,挑开括约肌顶了进去。

拜艾梅抖着唇扭头向后看,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一条从自己屁股下面生出来的尾巴——他早就忘了恶魔当然有小翅膀小犄角长尾巴这码设定的事实,只能绝望的感受着肠肉被它蜿蜒攀爬着错开,并且远比性器进的更远更深直逼结肠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