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蛟攀住,愣是隔绝了亚伯的性器,把肠道又外扩了三分之一,拜艾梅差点昏死过去,他抖如筛糠,抖得被他的尾巴缠住的亚伯的胳膊都一齐打颤。
这下可好,超过性器的尾尖稍不说,底部却被锢的太紧根本抽动不得。亚伯只能试探着摆动i腰部,虽说还是紧,但毕竟有“套子”撑着通道,更何况还有密密匝匝的绒毛刮擦着绵软的肠壁,磨出来的汁水就把这条黑细的小伙伴染的水光锃亮,再次进出就顺利了许多。
与原住民肠绒毛问好,对着隐秘的前列腺碾压着打招呼,括约肌吞吞吐吐仿佛在吃着一根糖葫芦,薄薄的肌圈时而陷进尾巴卷成的缝隙中时而又被其拉脱出水滋滋的红艳嫩肉,尾巴毛儿又不小心会扎进铃口,不管是谁都爽的要死。
“饶了我......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才发出的求救转瞬就被恶魔忽视,可苦了一直踢蹬着双腿却怎幺也支不起身子逃开的拜艾梅。结肠深处的尾巴在有限的空间内翻来卷去好像要直接从胃里顶出嘴外,腹腔中闷钝的啪啪声反而掩盖了下方耕耘的噗噗声。
也就是说,气儿漏的比较厉害。肠壁并不能完整的贴合住性器,动作兼总有温差导致的凉风灌入,冷飕飕的难受,就跟冬日里短了一截的裤脚与薄了半层的围巾。
所以还是无套舒服,对吧?
最后一次下落厚亚伯结结实实的夯在最深处不再动弹,只等着拜艾梅缓神。“还疼吗?”
拜艾梅真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也是在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爪子正牢牢的嵌进了亚伯的背脊,黏糊布满整个掌心的触感映正了他已经伤到了主人的事实。
果然,手拿起来一看,满布着亮绿色、独属于恶魔的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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