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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种“惩处”过后,必要的甜枣都是不可缺少的。该隐呶呶嘴儿,拜艾梅就乖乖的低下头来。

拜恶魔的种族所赐,变身后的该隐有着一叶类似于蛇类的分叉舌,有其外露部分的四倍之长,换言之,完全伸出来可以多达30cm,能轻易地探进任何喉管,并在其干呕的拒绝里尚能穿行的如鱼得水。而吻在一起时,也可以像小钩子一样牢牢勾住对方的舌头,从对方的舌根卷至舌尖,还能够把大半个舌头都扯进嘴里吸咬裹吮,仿佛品咂着一块肥美的五花肉。

从纠缠的部位传来了“滋滋”的水声,不知是谁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出,黏黏糊糊涂满了下巴。他的舌头被箍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却还是不受控地被蹂躏成各种形状。

大抵是该隐的亲吻具有强大的爱抚力,被拥入恶魔怀抱中时肌肤相贴已经感受不到皮开肉绽的肌理被碾压时的疼痛,有的只是呼吸越发不畅所带来的窒息感。

实在是、实在是太舒服了……拜艾梅情不自禁地哼出来。他的长尾不知何时与该隐的尾巴搅成了一股麻绳,正相互缠的越来越紧,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海草在两人身旁扭来摆去,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嵌入对方,融为一体。

许是被勒疼了,该隐率先撤回了攻势。待终于分开,拜艾梅还因吸气过猛而被呛得咳了两咳。可是很快熟悉的痛感又从身体深处席卷重来,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的神经,引得他不停地抖动兽耳,哀求着向该隐讨要再次的救赎。

希翼,却没有如期而至。

甲刃重新开始在肩膀上动作,新鲜的伤口向着汗津津的背脊蔓延。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得拜艾梅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躲避身后的伤痛,不过从镜子里看反倒是像他正在恬不知耻的用臌胀的胸肌来引诱一个娇小的孩子去再一次的抚摸它,而当另一只手终于抓上去的时候,终于被翻牌子的左胸差不多是感激零涕地把乳头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同一具身体现在好似被两个人所操控,一个人摸着奶子,一个人翻阅着他佝偻而颤抖的脊柱上清晰的骨节,进而以指圈画着尾椎骨,换来缠上胳膊的尾巴和逐渐瘫软的身子的回报。

然后......然后咕叽一声,不知道何时在门口拜访的客人悄悄探进去了一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