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我哥哥的样子,”该隐弯卷着他的碎发,与他一同望向镜中的自己。“但你对着正太也能硬,真是太变态了。”
如果配有音效那就是“叮”的一声冉冉升起的新星迎风招展的缎织水银爆表的温度计,那丝丝的气儿吹入耳孔吹入心底吹的他的肉柱子硬是又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水流,为空气增添了几分淡淡的腥臊。
“呵呵。”该隐毫不客气的调笑出声,手掌从肋骨游移至乳晕,里里外外地揉捏着。
像泡开的兰香子,搓了没一会儿就圆溜溜的肿胀起来,即使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对比出两边色泽的差异,仿佛生长在南北面两颗果子,深得日光照佛的就红艳诱人,缺少了注意的就可怜巴巴缩成一小粒,渴望着谁来关注一下。
不过它到底是要被冷落的,只听“噗呲”一声异响,被拉扯了半天的乳头处突然传来了尖锐而绵长的刺痛,就似拥堵经年的管道被开仓破土凿了个通透,终于释放出涓涓殷红的血液。
“能摸到心脏就好了。”该隐以甲为刃,扎在里面浅浅戳弄,大有把乳头直接撑破成中空的架势。“像产奶一样堵也堵不住的流满全身。”
现在就已经堵不住了......拜艾梅暗暗唾弃该隐的恶趣味。他的乳头被掐的“咻咻”地喷着血,似乎要把这饱满胸肌之下的丰富存货全部给压榨出来,像是一只供人玩乐的奶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拜艾梅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男人,也是有乳孔的。
既然这样那幺他或许.....真的可以产奶......如果主人喜欢......
“那你就多喷一点,嗯?”胸口的甲刃被抽出,紧接着,在拜艾梅还在懊恼于“竟然说出口了你这个大笨蛋”的羞愤中时,他那被玩弄的大了一圈的乳头被两指一对轻巧地穿了个孔。
拜艾梅登时抖如筛糠,哀叫着弯下了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