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击杀潘美凤(1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888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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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傍晚来在平夏打尖住店。不想转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泞无法通行,只得暂住一日。

天晴后,随即出发。先到昌务休息一晚,而后到绵耳,再往前便是田宝。

在田宝休息一夜,次日清早起来问清点将台方位随即策马而去,向东南三里,远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这地方人迹罕见,我不禁起疑 ,随将短枪抽出,打开保险。

四处张望,忽见前方密林内走出一人,一身灰色丝绸大褂,头戴黑色圆帽遮住脸颊,冲我摆手。

我忙提马凑近,他抬头,我看清果是文凯!

忙拉住缰绳,从 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军礼道:“卑职参见大人!”

他看看四下无人,点头低声道:“随我来。”言罢,转身钻入密林。

我不知他为何约我在此?但转念一想必定有事,随即牵马入林紧紧跟随。

走了约半里,树下有两块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请坐,今日拦驾皆因我有要事与你谈。”

我在他对面坐下,撤去面纱,抬眼看,见他微微皱眉似是犯愁,忙问:“大人投石传信不知何事?”

他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有件大事要与你知晓!”

我忙问:“大人请讲!卑职洗耳恭听!”

他略沉吟,又看看我,忽叹气:“还是先说…唉!自与二姨在督军府一别,我赶回家中,急于与内人、小妾行夫妻乐事,可谁知我不在家这几日,她俩竟因 琐事斗吵!内人被气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娘家,我又不愿与其他女子做淫,真真苦恼!…”言罢,双目直瞪我粉面。

我听罢先一愣,随即便明了他心意,忙躬身应:“大人真委屈自己!我这几日被二位督军大人挽留,亦日夜淫奸用卑职取乐解闷,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职 如何也要抽身为您解忧!今日既然有幸再见大人,则听凭您吩咐,卑职照做就是。”

他愁眉舒展,用手指着:“二姨速脱去裤子,手撑青石,高抬后腚露出二户,我欲从后攻入!”

我见他表情急切,知他急欲去火,忙起身应:“谨遵大人令!”

随即脱去军靴军裤露出粉臀,扭身弯腰双手撑住青石高撅粉臀献出二户,只听身后一阵悉挲 响动,他褪下裤子高挺宝根来至背后,先用宝冠反复磨蹭户门,只三两下便蹭出蜜汁,随后双手定住臀尖,宝冠顶在户门上道:“今日我淫你于密林深处, 虽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发现,因此无论我如何动作,你皆不能淫叫半声,只当是与我对面坐谈,语气亦不能有丝毫异常。”

我听了忙应:“是!谨遵大人令!卑职不过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会淫叫出声?大人只管用力淫我去火,卑职绝不敢有丝毫异常。”

他不再言,缓缓将宝根送入户内直没根柄,只抽送几下便赞:“你既认自己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淫奸过?可今日初淫,便觉你户内又紧又滑温暖如 春,竟比那处子还嫩三分!”

言罢,力度加大,抽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抽送,银牙暗咬,放松身体,语气亦如平常,回:“大人谬赞了!只因女子之肉户,越被操练才可越发紧致,宝根有大有小,时扩时缩,故而能 讨大人欢喜!”

他听罢,扬手拍击粉臀,抽得肉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

抽送百余,他忽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肉户!”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寻常男子淫我户时,皆用蛮力,大抽大送只求迅速去火。今观大人淫我,轻拉慢送,款款而来,琴瑟和鸣,卑职佩服!”

“嗯!”他哼一声随加快速度用力抽送,又问:“你现作何想?”

我随着他动作扭动粉臀吞吐宝根,回:“禀大人!淫得好!现大人加力,犹如山雨欲来,卑职亦如久旱盼露!”

他再抽百余,缓缓将宝根拔出,轻提定在肛眼上稍用力便钻入,随即反复抽送,口中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肛门屁眼!”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卑职肛眼骚臭兼有,得男子淫时,宝根不敢深入,只恐玷污,今大人淫我,却长驱直入深探密境!卑职深感荣耀之至!”

他听罢放缓速度,赞:“二姨真女中魁首!技术高妙!试问哪个平凡女子能在与男子做淫时依旧语气如常?对答如流?唯独二姨!真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忙回:“大人错爱!卑职不过用心侍奉,您欢喜则卑职欢喜,您不喜则卑职之过!”

“唉!”他边抽送边拍粉臀叹气:“二姨可知我为何在此等你?”

我心道:话入正题!我正欲探究何故…

想到此,轻声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职出火,其他则不知,望大人明示…”

他缓缓道:“你可知潘美凤已在前方金剪岭密林深处埋伏下五名枪手,只待你过岭时便偷袭击杀!”

我听了大惊!但身子却依旧随他动作,肛眼脉动收缩包夹宝根。定定心神,才道:“大人!这却是为何?美凤小姐缘何如此恨我?”

他苦笑:“我来问你,你这几日在督军府内与二位督军大人做淫时,美凤可在旁而不曾回避?”

我想想应:“这…确是如此!按理…美凤小姐确该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与她生父当众乱淫!”

我惊:“大人!果有此事?!”

他道:“却是不假!只因你这次到访,得了二位督军欢心,她嫉妒之极,故派人杀你…”言罢,他渐渐加速,宝根直出直进带出白腻肛油。

我忙暗施淫术,肛眼内收缩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将要去火!却不知该赏在你哪张”口“中才好?”他声音微颤,饱含兴奋。

我银牙紧咬,语气如常应:“禀大人!随您心愿,但卑职之意诚邀大人将宝精直接赏在肛眼内,事毕,卑职用布紧紧堵上,待明日排出时亦可看到宝精,牢 记大人对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声,用力将宝根没柄,宝冠在肛眼内上下左右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我亦心动,粉臀扭摆,受他浇灌,口中应:“卑职万谢大人赏精!”

“嗯…”他轻哼出声,但却未拔出,又复来回抽送,边道:“美凤既已起了杀心,恐将来便是嫁入杨家也不会放过二姨,你需小心谨慎。”

我听了回:“小姐即便记恨卑职,卑职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终能感化于她。”

他听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气秉性,她七岁时,有一表姐十岁,不过是偷吃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药毒死了。如今你得罪于她,她岂能放过你?恐不单 是你,就是你那七个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们性命!”

我略寻思便有了对策,只言:“谢大人提醒!卑职记下便是,只等嫁到杨家再好好感化她。”

文凯抽送许久,见宝根不再动性,这才缓缓抽出,我忙弯腰提臀,使肛眼冲上,不至宝精倒流,而后自军裤口袋里掏出丝巾,撕下一角,团成一团塞住屁眼 。

这才回身与他对面,低头见宝根软垂,上面沾满黄白油腻,忙躬身道:“恭请大人准许卑职为您唆根!”

他点头:“需用心唆舔!”

我忙回:“是!”随即跪在面前,玉口轻启含住宝冠细细品咂。

他长出口气,似是浑身舒泰,倒背双手任由我动作,低头问:“何味道?”

我吐出宝冠略沉吟:“禀大人!…略有些…奇臭…”

他道:“细细唆舔干净,勿留丝毫异味。”

我忙应:“是!大人尽可放心,卑职必为您舔舐如新。”

言罢,再将宝冠细唆,而后从下至上细舔宝根,又将宝卵一并舔舐干净。

香舌所到之处将黄白油腻 尽数卷入口中咽下,不留丝毫。

正忙,忽听他道:“双手下垂,不许动作!”

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见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后向上轻提,慌乱间我无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睁,张开玉口,他微笑,右 手轻捏宝根使宝冠对准,鱼嘴微张,片刻,一股黄澄澄热流喷出,正好入口,这泡滚烫“春露”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细流不停喷涌。

我当即定住心神,玉口张大,喉咙不停动作向下吞咽。

“哗…咕噜…哗…咕噜…”他随灌,我随咽,未有丝毫停顿。

最后,他轻捏宝冠将残留春露甩入口中,这才放开笑:“前些时日传闻二姨在督军府内,日日被孙督军”倒灌春露“,心下甚痒,今日才偿了心愿!”

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将最后一口咽下,忙应:“大人春露珍贵!若想赏予卑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仅需大人一句话,卑职自会口含宝冠,慢慢吞入至喉嗓 ,届时大人直接灌入肚内,不经吞咽,岂不省事?”

他笑:“那样虽好,却总觉少了几分淫趣,观赏二姨不停吞咽才觉趣味颇多!”

我笑回:“是!大人说得在理!”

我俩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对面而坐。

他叹气:“我与二姨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缘,他日相见恐在战场之上。”

我心里有数,但嘴上却应:“大人谈笑了,待小姐嫁到杨家,我们两家便是一家,何来战场之说?”

他双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聪慧,怎故作不知?也罢!若果真战场相见,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队伍,休要慌张,我自会放你走。”

我笑:“那卑职先领谢大人恩情!”

上马告辞。

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命, 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

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

想来,我家与甘陕必有一战!

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

打定主 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黑压压一片密林。

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 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低声说话,隐约听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数日,怎还不见那娘们儿来?”

另一男子道:“听说那娘们儿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军大人都淫不腻!小姐有话在先,若是活捉,便让咱们轮番淫她,不用一枪一弹,只把她淫死便是 !”

先前男子低声笑:“若不小心一枪结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着没凉奸她尸体也要去火痛快!”

我闻听银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尔等还不知二奶奶的厉害!

悄悄寻声向前,眼见不远处人影晃动,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运用轻功提纵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并用缓缓爬至近前,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朦胧月 色,见面前空地上三躺两坐,那三个似乎睡着,两个坐着的正摸黑说话,其中一个不时向林外张望。

突然!

我力贯腰部,用力一挺!

“蹭”从地上弹起来,半空中手一扬!

“啪!啪!”

两声枪响便将坐着两人送去西天。

躺着的三人梦中惊醒,刚坐起来,我 双脚踏地,手腕一拧“啪!啪!”

又是两枪将脑壳打碎,剩下那个就地翻滚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枪,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声去摸身旁长枪,却早 被我一脚踩在手上。

“饶命!好汉饶命!”他惊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纱冷笑:“这里哪有好汉,只有要命的二奶奶!”

他大吃一惊,瞪着我问:“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连奶奶真面都没见过,还妄想刺杀?”

他张大嘴呆住,我冷问:“我问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凤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乃小姐身边亲兵护卫,前些时,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过往单身女官,直接杀了便是。”

我冷哼,抬手将枪管插进他嘴里,他刚要挣扎,扳机扣动“嘭!”一声闷响便送他西去。

收枪站起,我听听四下再无动静,这才找到马匹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未在双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壶口。

冠臣听闻我回来,率兵头九龄,云龙、红烛、红袖、大勋、献州等列队相迎,我想到此去甘陕惊心动魄,感慨颇多,如今见了自家人总算松口气。

入关,红袖、红烛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摆酒宴予我接风。

席间冠臣询问:“二姨,此番甘陕之行有何成果?”

我皱眉摇头:“形势严峻,错综复杂,我还未捋出头绪,只是大爷要加派岗哨,多多布下密探,监视甘陕动向。”

冠臣频频点头,我又陪他饮了几杯,撤下酒宴回内室歇息,当夜又免不了被他痛淫一番。

次日,我早早启程回庄复命。

出关而行,我心想:若就此回庄,宝芳等众姐妹皆不在,我又能与谁商议?倒不如先去见宝芳,与她商议后再做定夺。想到此,改路尖草铺。

几日后,还未到尖草铺便遇到巡逻士兵,为首正是龙队兵头朱东亭。

东亭见我忙行礼:“二奶奶怎到这里?听闻您出使甘陕,前儿我们主子还念叨想您,可巧!今儿您就来了!”

我笑:“从壶口赶过来,回庄之前过来探望,她现在何处?”

东亭回:“尖草铺正东十字街新建一所大宅,我们主子与晋少校便将那里设为本营。”

辞别东亭,我策马直奔尖草铺,路上通过几道关卡,有明岗,亦有暗哨,可见防守严密。

时隔多日,再入尖草铺却与当初大不相同,宝芳治理之下,集镇扩大一倍有余,新建无数房屋瓦舍,人口也比从前增加许多,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来至东十字街,眼前一所崭新大宅,中门大开,两旁各八名士兵站岗,不时有人进出。

今日值守正是叶胜楠,远远便瞧见我,小跑赶来,行军礼:“小人参见二奶奶!”

我下马,交由他领过马匹,随即问:“你们主子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