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凤步入凉亭,转身吩咐:“这里无需你们伺候,只留下春意、花蕊、嫣然、嘉美,其他人等散去。”众婆子侍女听了,齐齐应了声便散去。
她并未理会我,而是对文正与九龙行礼:“女儿参见爹爹、叔叔。”二人微微点头。
她这才转身站在我面前,半晌,娇声喝:“起身、抬头。”
我忙起身,在她面前站好,粉面抬起,美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她看了许久,忽问:“你唤作何名?”
我忙回:“贱妾美娘…”话音未落,她抬手便赏下一响亮耳光!
“啪!…啊!”我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贱婢!你可知罪!”她粉面含怒,厉声喝问。
我忙跪下:“贱婢不知!请小姐明示!”
她冷哼:“我名字中有”美“字!你却也有”美“字!冲撞名讳之罪你可认得?”
这话忽使我想起当初文凯曾说“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现如今却是了!
我心中委屈,忙辩解:“小姐容禀!贱妾身份低下,有名无姓,”美娘“二字乃我家先主老太爷所赐,实无冲撞之意!望小姐明察。”
她听罢忽然笑出声,我不知何意,正疑惑,只听她道:“这我怎会不知?只是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来日我入主杨家执掌内府,你等贱婢怎能不知厉害?”
自始至终文正、九龙未发一言,未劝一句,只顾饮酒吃菜,想必事先已商量好。
春意搬来秀凳,美凤端坐,翘起二郎腿,对我道:“跪下,我有话问你!”
我忙在她面前恭敬跪好,垂头不语。
“听闻你们杨家内府多有淫乱之事,男女赤裸身体竞相追逐索欢,可有此事?”她问。
事关杨家声望,我小心应对:“小姐切不可道听途说!只因我家素有仇敌,这只是他们编纂诬陷,实在可恶!”
她冷笑:“今日你不讲实话,他日我下嫁入庄自然了解实情!现今世风日下,侯门深府内多有此等事情,本不足为奇,只是你若扯谎,可当心我撕烂你这张 臭嘴!”
正这时,文正笑:“有人为避世,有人为解烦,权贵驱使美女淫奸取乐也不枉暴殄天物!”
九龙亦笑:“二姨实话实讲才好。既然亲事已定,咱们便是一家人,若果真如此,又当何妨?”
我粉面微红,躬身回:“二位大人所言极是…”
美凤厉声喝问:“还不从实讲来!杨家内府之中如何淫乱?”
我心中暗道:二位督军及美凤之言却也有理,倒不如实话实讲才好。
想到此,轻声回:“禀二位督军大人及小姐,贱婢在家时,亦为我家老爷近身侍妾,老爷为主人,内府之事全凭老爷调遣,随他喜好,接待宾朋,犒赏军功 也常用我们做些乐事…”
美凤听了问:“噢?做何乐事?”
我粉面再红,轻语:“也不过是男女淫乱、互换交配,或一男一女,或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或多男多女,众人裸身于床,淫奸二户…”
她听罢冷笑:“你最喜哪样?”
我粉面通红应:“贱婢最喜多男一女…”
她追问:“为何?”
我道:“贱婢上面一口,下面两口,皆可做淫,若只有一宝根,则三口相争无甚乐趣,倒不如宝根众多,你来我往轮番上阵,也算物尽其用!…”
她冷笑:“好个”物尽其用“!春意!”身旁小丫鬟忙应:“奴婢在!”
美凤用手点指:“方才此贱婢不讲实话,掌嘴十个!”
春意早已急不可待,忙来至近前,撸起袖子露出青葱玉臂,打落军帽,单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扬起,另手抡开“噼里啪啦”便赏下十个嘴巴!
万幸她年纪尚 小,力道不重,便如此也抽得我粉面发烫,惊呼不止。
掌嘴毕,她松手呵斥:“还不磕头谢恩!”
我知道厉害,不敢违抗,忙叩头高喊:“贱婢万谢小姐恩!”
美凤也不理会,转脸对文正、九龙道:“爹爹、叔叔,刚才二老也听真了,此贱婢淫荡下贱,依女儿之意,不如今日就用她淫乐一番,一则,为二老助兴。 二则,他日我入主杨家也需用此婢立威!…”
我在旁听了心惊,忙劝:“二位督军大人万万不可…呀!”
话音未落,发髻再被抓起,春意正反手又赏下四个耳光!只听她恶狠狠呵斥:“主人讲话你却敢在旁插嘴?!怎如此不懂规矩!”
此时文正道:“春意退下!二姨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刻薄!”春意听了,忙松手退下。
文正皱眉望着我问:“二姨刚说不可?为何?需知,你只是崖州管代近妾,便是你家老爷在此也不敢说出此二字!”
我心中早有应对,忙叩头:“刚刚大人有言在先,已把我认定婆家人,既如此,哪有还未过门,娘家人便淫奸婆家人的道理?虽是小事,但若传扬出去恐损 二位大人英明声望!”
九龙听了沉吟:“这…似也有你这一说…可若老夫二人执意淫你,却又不损英明声望,如何解?”
他言罢,文正便指我道:“二姨速速应对!久闻你聪慧多智,岂能被这点小事难住?”
原本是想给他们出难题,转了一圈却又推给自己,我自知今日难以脱身,低头略思量便有了应对,但又心有不甘,躬身问:“敢问二位督军大人当真想淫卑 职?”
他二人道:“岂能有假!”
我沉吟道:“若如此…却也不难。卑职闲暇时也曾遍览群书,有野史记载,当年南越有一小国,名曰:扶猜。以女族立国,没有国王只有女王,那小国为结 交天朝,年年用美貌女子作使节,向天朝呈表进贡,那时我朝大王收下呈表贡品,又见来使貌美如花,随遣精壮武士数十人当庭淫之,淫后,将武士宝精从 口、户中倒出盛于瓶内,随遣走使节,那使节回去复命,向女王详述经过,并将瓶子呈上,女王双手捧瓶向东朝拜,泪流满面,高呼万岁,随将瓶内宝精一 饮而尽。自此世代交好,年年称臣,此事又被称为”淫使之礼“。虽为野史记载,亦是一段佳话!今我家老爷遣我见二位大人商议结亲大事,当可将我视作 使者,既如此,二位大人何不效仿此礼再传佳话?”
文正、九龙听了拍手叫好:“既有此典故那便再无阻碍!”
我听了,站起来便要宽衣,忽听美凤问:“你想作甚?”
我忙回:“禀小姐,贱婢之意,即刻献出身体方便二位大人行事…”
“啪!”话音未落,美凤翻手便赏下一耳光。
我忙禁声,低头不语。
她冷笑:“你当这里是娼窑妓馆不成?督军府内自有规矩,由不得你胡来!”
我忙应:“小姐恕罪!贱婢错了!”
她道:“脱去衣物鞋袜,不留一寸一丝。”
我忙除去军服内衣,脱去马裤马靴,秀发披散,再次跪在她面前。
顿时亭内春光乍泄,众人目光聚拢于身,美凤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妒恨,又听文正在旁轻声赞:“皮肤嫩滑…双乳丰腴…美臀高翘…果然尤物!… ”
美凤听了,恨恨跺脚道:“贱婢随我来!”
言罢带丫鬟出亭而去,我忙在后紧紧跟随。
不多时,来至一排房舍前,春意、花蕊双双将门推开,见里面站着几 个丫鬟正往木盆里倒热水,那几个丫鬟也是容貌俊美,个个只穿薄纱,玉体若隐若现。
美凤冷冷吩咐:“待会儿此贱婢要伺候二位督军!你等为她洗涮干净!小心伺候!…”房内丫鬟们答应一声将我接入。
坐在木盆内,温水散发阵阵异香,知是放了许多香料,四周丫鬟为我搓背捏脚,又让我抬起粉臀将前后二户尽洗干净,这才出浴擦身并扑上香粉。
门开处, 美凤见了道:“既已洗完,随我回去。”
我应了声便随她回到亭中。
从去到来,我全身赤裸,路过仆人见了纷纷侧目,但我并无半点扭捏羞涩。
再回亭内,文正笑问:“二姨可曾洗舒服?”
我依旧跪在他二人面前娇声:“禀大人!洗得舒服!卑职诚邀二位大人御驾亲征!速将我发落,寥助酒兴!”
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
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
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前者,大人可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 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烧饼夹肉“…”
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
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 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 ,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
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 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 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
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
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 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未彻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
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习各种花式。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
话音未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
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恕罪!”
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
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 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
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未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 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
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
皆是震慑气势使女 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
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
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
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
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
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啐入,喝:“咽了!”
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
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
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
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
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
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
她放下脚问:“有何味道?”
我回:“香!”
她扬手正反两个嘴巴,再问:“有何味道?”
我依旧回:“香!”
“啪!”我又吃她一巴掌,高声道:“香!”
“啪!”反手再一巴掌,我高声道:“香!”
如此又被她连抽十几巴掌,我便连喊十几个“香!”。
她略满意,放开手,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扭身背对,弯腰撅腚,将后臀送至面前,双手背后,左右分开,露出腚眼,怒问:“贱婢!你面前何物?”
我忙应:“婆婆尊贵肛眼!”
她厉声问:“比你嘴如何?”
我应:“尊贵百倍!”
她高喝:“用嘴堵住!舌尖插入!直至舌根!”
我定神细观,见那肛眼似是常被操练,形如蜜花,花芯张开露出肉洞,忙伸脖用嘴盖住,香舌紧绷插入到根,只觉其内温热,黏糊一团好似软泥。
忽听杜婆婆对嘉美道:“小妮子,绕到她背后,脚踩其后脑,用力前送!”
嘉美高兴答应,来至背后抬脚狠狠踩下,顿时将整张粉面埋入臀中,我心中一惊,自感呼吸困难,才要挣扎,只听杜婆婆吐气开声高喝:“贱婢接招!让你 见识婆婆独家秘笈”连珠响炮“!”
只听“嘟嘟…啵啵…”闷声不断,肛眼张开半寸,喷出股股热气!
恰逢此时,我呼吸急促,正用力深吸,那热气半点没糟蹋,全被我吸入口鼻。
“松脚!”杜婆婆高喝。
嘉美抬脚,我顿时仰面,将浊气尽数吐出,即便如此,仍觉头晕脑胀,心神不定。
杜婆婆提上裤子,扭身面对我问:“贱婢!可知厉害?”
我稳住心神,正色躬身,大声应:“贱婢受教!婆婆”连珠响炮“之法运用娴熟,一气呵成,贱婢佩服之至!”
只听她笑:“老身虽上年纪,但时常得二位主人临幸,淫我那不成才的肛门屁眼,每每淫过,便在腹中聚集气体,我常唤过丫鬟用屁嘣脸,让她们也略受调 教。”
我恍然点头:“原是如此…”
她言罢转身道:“回禀二位主人、小姐,老身已调教完毕。”
杜婆婆退下,文正笑问:“二姨可领略了?”
我忙挺胸抬头:“禀大人!卑职受益颇多!虽略施调教,却已体会其中高妙!卑职刚才错语,还望二位大人见谅!”
九龙摆手:“不必过意!都是一家人!”随后笑问文正:“既已调教妥当,大哥可否也要入正题?”
文正点头吩咐美凤:“闺女,把软凳抬来。”
美凤忙指使春意等下去,不多时,四个丫鬟抬来一大红软凳,半人来高,半人来长,上面裹着真丝锦缎。
文正、九龙起身,自有丫鬟伺候宽衣,片刻二人赤裸。
只见文正皮肤糙黑,膀阔腰圆。
九龙皮肤白皙,肌肉隆起,二人胯下宝根皆为巨物!
通体油亮发乌,毛发蓬松浓密,宝卵粗大下垂,若是胆小女子见了恐生 胆怯。
奇的是,文正、九龙并不避讳美凤,反观美凤,竟也恰似平常!
无动于衷!
可知这督军府内也是污秽不堪。
九龙晃着微硬宝根,用手一指:“二姨可仰面躺在软凳之上,双腿分开高抬,将脸垂下。”
我赶忙应声起身,仰面躺下,只觉柔软舒适,依九龙所言,把头探出软凳垂下,玉腿拳起用力分开献出二户。
文正笑问:“老弟,你先择选?”
九龙忙躬身:“岂有小弟抢大哥先手的道理?恭请大哥先选!”
文正听了迈大步先来至我面前,手握宝根高声喝:“张嘴!”
我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一手按胸捏乳,一手持根对准,徐徐送入。
刚入口时便觉粗大,而后越发强壮!尤以宝冠涨鼓,如同鸡蛋,一抽一送皆至根柄,仅几十,便抽出香唾,再抽,便献出白眼!
“嗯!二姨之口柔软紧裹!如肛门!似屁眼!深探亦不到底!…软舌不停旋转裹夹…口技实在难得!”
他边夸边动作,每每通喉,我亦发出“咳咔”之声。
又抽几十,这才缓缓拔出,转身来至对面,一双大手各执脚踝,凑身送入户中再次动作。
一旁九龙见了,复来至我面前,双手各捏一乳,矮身将宝根插入。
“大哥所言不假!二姨口技果真了得!…好似误入深邃肉洞…左右勘探…却无法冲出…再有灵舌缠绕…军心略不稳!”
九龙点头称赞,随即扭动后臀使宝根 在口中盘旋转动。
再看我,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上下难以相顾!
自知遇到强劲对手,须谨慎应对!
上面白眼乱翻,喉中“咔咔”作响,香舌紧紧缠绕。
下面暗自吸气,肉户 逐渐紧缩,如巧嘴叼住宝根不停包夹!
亭内安静异常,在场众人目不转睛,无人敢发出响动,只我上下两处发出微声却更助淫性。
二位督军正入佳境,忽听美凤在旁笑:“爹爹、叔叔还是怜香惜玉,我再出个法,定要她好看!”
文正笑:“闺女精灵古怪,定有好法!速使来!”
美凤令丫鬟取来两杯酒,对我道:“贱婢听仔细!我命你左右双手各执一杯酒,胳膊平举端稳!无论如何动作,酒不能洒!若是洒漏半滴,看我怎么罚你! ”
我正被九龙淫口,不得言语,听罢忙将一双玉臂平伸,玉手接过酒杯稳稳端住。
文正见了笑:“好妙!只看二姨功夫如何?”随即动作加力,宝根抽得户中蜜水四溅!
九龙亦大抽大送,只将玉口作肉户!
我见他俩发力,忙暗暗吸气,功力贯入双臂,犹如石头般,任凭如何动作,双臂纹丝不动!
同时再施淫术,户内嫩肉包夹文正,喉内脉动包夹九龙。
美凤观阵片刻,见我巍然不动!急:“爹爹、叔叔怎如此无能!莫非有意让贱婢得逞而女儿脸面尽失!?”
文正受我包夹已临顶,喘着粗气吼:“二姨好户!老夫不曾有过如此舒爽!…闺女莫要大呼小叫…扰了兴致…啊!…”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我只觉户中 宝冠顶入花蕊不停抖动!
一挑一冒之间吐出宝精,知他已出火。
再看九龙,双手牢抓玉乳用力揉捏,胯下前后闪动,大赞:“二姨口技真出神入化!…又紧又滑…抽送间得香唾滋润!…真美!”
言罢,力贯根柄,那宝 冠通喉而入,连番跳动,赏下宝精直灌肚内!
他俩事毕,春意、花蕊忙跪在文正两侧,待宝根出户,宝精尚未流出之际,一人捧根唆舔,一人用嘴堵户吸出宝精咽下。
嫣然、嘉美则跪在九龙两侧,一人 唆根,一人舔卵,四女动作不停。
我缓缓起身,双臂依旧稳稳平举,来至美凤面前跪下,双手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贱婢一时得逞,不曾撒漏半滴,小姐明察!”
美凤见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手便赏下正反两耳光。我一动不动,受她巴掌,她无话可说,气得一跺脚扭身出去。
丫鬟伺候文正穿衣,他见了笑:“二姨莫见怪!小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古怪!今番你胜她一筹,她心中难忍,过过便好了。”
我放下酒杯躬身应:“小姐自今日起便是卑职主人!卑职怎敢见怪!”
行事已毕,我重新穿戴整齐,依旧跪在桌旁,文正、九龙端坐,自有仆人撤去残席献上茗茶。
文正笑:“二姨高技!老夫佩服!”
九龙也笑:“平素淫女子,不曾有过如此妙!”
我忙应:“卑职不过是被我家老爷调教得当罢了,实难登大雅,二位大人切莫再夸…”此时美凤不在,亦无外人,我见他俩欢喜,有意讨好,忙躬身续道: “平日在家时,我家老爷欲淫我,则先命我赤身裸体于院中,而后召来十数名精壮男子将我口、户、肛乱淫一番,此称为”淫前戏“,观淫相,闻淫声,待 龙阳兴动后才命男子退下而后做淫,此时卑职,口舌通喉、户门大开、肛眼冒油,正是待淫之状,若命卑职做任何事则无不答应。今日虽未有此前戏,但方 才杜婆婆一番调教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正听罢笑:“只听二姨所言,亦对公左老弟佩服之至!能将如此天仙美女用到如此,堪称奇才!将来有缘相见必要切磋一番!哈哈…”
九龙亦点头:“如二姨般这等奇女子,理应如此!”
我在旁正色:“二位大人明鉴!卑职自知不过玩物,犹如枪、马军械,亦如夜壶、便桶,理应被尊贵如二位大人之英雄男子玩于股掌之间!若能为二位大人 寥解烦闷,则是卑职之大幸!”
文正点头:“既如此,二姨当多留几日,白天老夫淫你,晚上九龙淫你,若是兴起则依照方才同时淫你,只待把你淫烦淫腻,才放你回去,此是军令,不得 违背!”
我听了忙起身行军礼高喝:“是!卑职谨遵大人之命!”
如此,我便在督军府暂住下来,二位督军大人果然言而有信!
文正白天处理公务时,先命我赤身裸体由仆人引领至杜婆婆住处,跪在门口,由她赏下多日未曾洗过的淫袜数双,我用双手高捧过头,来至文正面前,当他 面,将淫袜尽数塞入口中含住,而后召来数名精壮男子先与我做淫一番,他则在旁观阵,待起淫性,这才命人将我双手反绑,面朝里送入面前桌下,只露出 高翘粉臀,他则下身赤裸,坐在矮凳上,边批阅文件边用宝根反复淫奸二户,往来秘书、士官与他对面说话也不曾停歇,只苦我口不能出声,又被绑着不能 动作,只好不停扭动粉臀受他淫奸。
九龙白天训练士兵,晚上回府时他俩交接,便命我过去陪饮,席间他妻子、小妾、丫鬟伺候,兴起时,先命我赤裸,而后唤来杜婆婆当众调教,待他起性后 淫之,但则一样,每次他临到去火时便抽出宝根,命我摆好姿势做那“春露倒灌”,只待赏下宝精后便将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直接灌入肚中。
几番下来,他 却起疑,只问我能盛多少?
我又答不出,他便命人备下大碗热茶边喝边灌,一夜间足足灌入六次!
最后我实在盛不下,方才作罢。
如此六七日下来,他二人疲态尽显,虽吃壮阳补药也奈何不过上了年纪,美凤规劝之下才鸣金收兵,我亦略显憔悴。
这日清晨,我请示文正回去复命,他笑:“二姨要回崖州,我不挽留。见到公左商议迎娶日期,速回报我知。”
我忙躬身:“卑职谨遵督军大人之命!”
他又道:“这几日二姨劳苦,特备薄礼一份,你收下便是。”
言罢,命仆人端来一四方锦盒,打开盖子,见里面塞满钻石、玛瑙、珍珠、翡翠等各色首饰珠 宝,折合银洋不下万块!
我见了忙跪下高喊:“卑职万谢督军大人赏赐!只是,为二位大人解闷取乐原本就是卑职荣幸,又怎敢受”劳苦“二字?无功受禄…”
不等我言罢,他摆手笑:“不必客套,收下吧。”
他既已下令,我不敢不从,恭敬接过。
他笑:“二姨即刻启程,恰巧我这双龙城中有一大寺庙,唤作”宝相寺“,香火鼎盛,四周还有大集市,小女初一、十五必去上香,今乃初一正日,二姨可 随同去转转而后就此出城。”
我领命告辞,又在府内理事处接下通行证,又拿回短枪、宝刃,收拾妥当,牵马从督军府角门出来。
此时清晨刚过,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天气晴好。
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多时,见督军府四门大开,两队亲兵护卫着几乘马车向东而去。
我翻身上马在后慢慢尾 随。
先拐入新民大街,而后向东拐入马场大街,走到尽头右转西南拐入寺前场大道,再往前行来至一片阔地,面前一座大寺院,牌匾“宝相寺”,门口四尊青铜 炉内香烟袅袅,四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周边饭馆、旅店、茶社各路生意兴隆,确是个大集市。
我在马上远眺,见寺后身有一小山岭,树木茂盛,随即策马 上山,向下看,正好可全览寺内景色,只见亲兵将闲人驱散,美凤戴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杜婆婆亦在其中,不多时,寺内方丈率 众僧迎接,引领直奔大殿而去…
看罢多时,我策马下山,直奔正南门。
正随人流缓缓行进,突然!
眼角余光一扫,一团黑影扑面而来!
我一抬手,玉指如钩“啪”一下抓住,入手微沉,不知何物,再抬眼寻找,不见踪迹,低头 看,原来是一枚石子,外面包裹一张信纸!
我打开信纸,上面寥寥数字,写:出田宝,东南三里,点将台密松林。
末尾写了个“平”字。
看罢,心中疑惑,忽想起当初文凯曾言他本名陆平凯,只因偶立军功被督军重用,赐“文”字,遂改名陆文凯。而今这个“平”字,莫非是他?
想到此,不再耽搁,出城直奔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