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楼言罢向督军告辞。
众人散去,各自回院安歇,老爷晚间多饮了酒,躺下便沉沉睡去。
我回秀楼,脱去旗袍丝袜换上男人便装,头戴大檐帽,将帽舌压低,再用青纱遮面。
宝芳见了低声问:“妹妹这是何意?”
我低声回:“今夜要去拜会个朋友。”
她听了奇:“我怎从未听说你在这里还有朋友?”
我笑:“姐姐只管在此稍等,我去去便回。”言罢,拿起一张出入凭证溜出督军府。
迈步上街。
虽临近二更天但万恩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省城之繁华可见一斑,找人问清有财胡同方位,我隐入人群直奔而去。
刚走两步,忽想起未带随从 ,如有意外该如何处置,想转身回去,又恐惹人生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向东,拐入东十字街,此处更加热闹,见街口有一大宅院,牌匾三个鎏金大字:满芳苑。
门口站着几个粉头,打扮妖艳,正搔首弄姿招揽客人。
我知这是娼窑妓馆,正要加快速度,忽听里面洪亮嗓音有人说笑,闻声耳熟,不禁抬头看,从门里走出四个精壮汉子,三十出头,一般身高,虎背熊腰,绸缎长袍,手里捧着瓜子、干果,边吃边说笑。
不见则已,一见,顿气不打一处来!
这四人非是旁人,正是麒麟、狻猊两队四位兵头!
走在前面的两位,麒麟队兵头,薛美廷与吕维熙,后面跟着的,狻猊队兵头,顾少君与方振武。
他们四个受茹趣、香卿用心栽培,屡立战功提升为兵头,此次亦随主来省城,怎想竟开小差!
逛窑子!
我停下脚步,转身迎上前,待凑近了,低声道:“美廷!随我来!”言罢,抽身便走。
美廷先是一愣,随即招呼那三人急急跟上。
过了街角,寻一清净处,我停下,回身面对,见他们过来,稍稍抬头摘下青纱露出粉面,美廷凑近,借着灯光看清,忙躬身:“呦!怎么是二奶奶!”
其他三人也赶紧低头道:“小的见过二奶奶!”
我面露不悦,斥责:“七姨、八姨尚在督军府内,你们可倒好!不在跟前伺候,却偷偷溜出来逛窑子嫖姑娘!”
美廷神色慌张,忙辩解:“二奶奶容禀!小人等皆与主子告假,得了应允才出来,绝非擅自行事!”
他既然敢如此说,应是有其事,我心中稍稍消气,质问:“你等逛窑子也是你们主子应允的?”
维熙道:“这……主子不知此事……”
我冷哼:“日常在家,我们主子的身子也没少赏给你等!还不知足!那窑子里的姑娘就那么香?”
他们齐齐低头道:“二奶奶恕罪!小人再不敢了!”
见他们几个知错,我怒气才消,娇斥:“下不为例!正好,你们随我来,去办件事。”言罢,转身而去,他们紧紧跟随。
大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我们只好慢下来,只听身后少君与振武低声说笑:“老方……刚才你怎片刻就交代了?……莫不是那姑娘屁眼太紧……箍得你难受?”
振武笑:“我是着急去火才如此……你也比我强不了几分……不过,要说那姑娘容貌平常……只那屁眼却有些手段……我拔出来她便给唆……唆了再入……入了再唆……”
美廷在旁搭言:“女子非如此才能得男人喜欢……若是嫌脏嫌臭……干脆赎身从良……”
他们说笑,我听了心中一动。
又走片刻,左拐上忠武路,先是菜场胡同,而后山桃胡同,再往前便是有财胡同。
拐入有财胡同,寻得十三号,我扭身吩咐:“你们四散开,隐在暗处,若听我呼哨便破门而入!”
他们听了忙躬身后退四散开来顿时不见。
我举手轻轻拍门,不多时,门内老曹问:“谁?”
我不作声,继续拍门,片刻门开一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谁?”
我露出粉面,他见了忙打开半扇门放我进去。
进得院中我细观瞧,乃一处四合院,形制规整,正中央一明两暗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耳房,院中还有一棵大柳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映着清风明月倒也有些雅趣。
老曹在前将我引入正堂。进门,有一妇人迎上来,见了我便跪下道:“拙妇老曹之妻崔氏见过二奶奶。”
我忙伸手相搀让她起来,灯光下,见此妇人身穿绸缎盘着头发,虽年近五十,但眼角眉梢却也有些妩媚。
老曹笑:“内人不登大雅之堂,二奶奶别见怪。”言罢,请我入正座。
崔氏献过茶,老曹道:“你且进屋先睡。”她应了声转身挑帘进屋。
我用玉指轻轻敲着桌面道:“茶水留字,约我前来,何事?”
老曹站在面前微微躬身,低声:“禀二奶奶,半月前,有位和尚投奔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
我听得莫名其妙,冷着脸问:“这算什么事?督军大人喜欢僧道,又与我何干?!”
他依旧低声:“只是这位和尚身高体胖,长面大耳,自称……了忘!”
听到此,我好悬没惊得跳起来!
一把抓住他臂膀,凤目圆睁瞪着他:“什么!你再说一遍!”
无意间手上用力,纤纤玉指登时化作五根钢钩扣入肉中!
老曹忍着疼,急:“二奶奶松手!老仆胳膊要折了!”
我忙解劲松开,他揉着胳膊咧嘴:“二奶奶好大力气!……半月前,了忘来投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此人现就住在督军府后花园屏栏阁内,一日三餐由专人送去,他整日打坐,除了督军不见外人,有几次老仆跟随督军,在门外听他俩秘议,说是要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
边听他言,我心绪旋转,可终没里出头绪,定定神,又听他道:“几次督军与他相谈,皆提到杨家,又说崖州富饶,金水河珍贵,恐杨家势大难以压制等等……还说不如学汉武帝削藩,只略作变化,先委以重职而后用计谋划……老仆似乎还听了忘讲,说是杨家能有今日,不外乎依仗八美,名为八美,实则……”说到此,他却停了。
我急欲知道下文,忙道:“不必碍口!速讲!”
老曹只好续:“实则是八个女魔头……”
“咯咯……”我忍不住冷笑。
老曹忙躬身:“老仆不恭。”
我摆手:“哼!要说女魔头,对他,确是!我们三次攻打慧觉寺,每次皆屠尽杀光,最后单单逃掉了忘一个!现正全力缉拿,想不到他却成了徐督军的座上嘉宾!”
老曹愁眉紧锁:“那了忘还说,要想剪除杨家,必先除掉八美!督军问策,他讲,可让督军借管代入府时逼其将八美赠送,若不能全,则能要几个便是几个 ,只待督军玩腻,找个差错杀了便是!”
我听了银牙紧咬,恨:“好毒辣!”
老曹躬身:“若是其他,老仆只当没听到,但此事却关系到二奶奶您,老仆甚为担忧!故今日冒险约到我家。”
灯下,我见他愁容满面,眉头紧锁,可见是动了真情!
也不禁感动,用手一摸,从衣袋里掏出个小包打开,里面放着两根金条,半寸厚,三寸长,每根二两 ,轻轻放在桌上道:“老曹,你是我等大恩人!这点东西不过聊表寸心,不许推辞!只收了便是。”
他见了忙推辞:“上次得二奶奶金子已是……”
我摆手打断,他不再言。
灯下细观老曹,虽相貌平平是个老汉,却对他心生几分好感,想来与他见过几次,也不曾这样,或真是感他对我们有恩,又想到平素与我做淫的都是些精壮男子,从未与过老汉,也不知他赤身裸体是何模样?
宝根大小?
味道如何?
若是我俩光起身子,我弯腰抬腚让他从后攻入,又会是哪番旖旎香色?……
想到此,竟动了几分情欲。
忽又想到人家妻子就在旁屋,更何况事情紧急还要赶回去与宝芳商议,随即便冷静下来。
正乱想,听他言:“老仆真心为您担忧!二奶奶切莫轻视,如今您二入督军府犹如恶虎在旁!万万疏忽不得!”
他说得真切,我更是感动,点点头:“你放宽心,二奶奶我也不是鱼肉!怎能容他人诡计得逞!”言罢,起身告辞。
他送我至大门口,我忽想起一事,转身低声问:“这附近可有清净所在?”
他想想道:“二奶奶可出门右转,出有财胡同便是鸿禧大街,对面便是酒厂胡同,进胡同前行,有『刘伶酒厂』,只是荒废多时,晚间人迹罕至,倒是个清净所在。”
我点头道谢,转身出门。
刚走两步,美廷等围拢过来,我也不言,头前而行,他们紧紧跟随。
出有财胡同,跨鸿禧大街,钻入酒厂胡同,继续前行,果见一荒废酒厂,门前有片空地,中间立着石牌坊,牌坊后有一颗粗大柳树,我行至树下,感觉此处十分隐蔽。
此时皓月当空,繁星点点,除虫草鸣叫外一片寂静。
我回身,美廷等在面前站定。
深吸口气,我低声问:“少君,方才来时,我听你与振武议论,谈及女子肛门屁眼,可有此事?”
少君一听,忙回:“二奶奶恕罪!小人胡说八道!”
我摆手:“便是说了,又有何不可?女子肉户可淫,肛门屁眼亦可淫,此处清净,我有意在此让你们四人淫我肛眼,你等可愿意?”
他们听了,面面相觑,同声道:“小人不敢!”
我正色道:“你等是否以为二奶奶我淫性大发,饥不择食?若如此,便是浅薄无知!其中缘由听我讲来。一、使你们『收心』。那娼窑内的婊子姑娘虽能与你们做些下贱事,但比起我们这些主子,差之百倍!故而今夜让你们见识一番,也好不再三心二意。二、使你们『忠心』。如今咱家所面对形势错综复杂、变幻莫测,错走一步便万劫不复!非全家上下同心协力方可度过难关!我此举亦有凝聚同心之意!”
他们听罢,心生感动,纷纷道:“二奶奶一片苦心,我等听令便是!”
我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若没个章法恐乱路数,倒不如咱们耍个『击鼓传花』的花式才好。”
他们问:“请二奶奶明示!”
我道:“你们四个分别站在东、西、南、北将我围在中央,我则脱裤弯腰高撅粉臀献出肛眼同时双手扒肛使肛眼外翻方便你等宝根送入,而后,自美廷开始 ,先抽百余,随即喊出下一人名字,我则转动,将肛眼献予那人,由他接力,再抽百余,再喊人名,我则再转,一人淫我肛眼之时,与他对面之人可趁机用宝根抽送淫口,哪人若要去火赏精,则需事先知会,我自会用口接精而后将宝根唆舔干净。事毕者,四周放哨,不得喧哗!”
他们听了跃跃欲试,按方位将我围在当中,我摘下帽子撤去面纱,又将马褂下摆绑在腰间,这才轻轻脱去绸裤,月光下粉臀白皙犹如满月。
美廷在东,脱下裤子露出宝根,他龙阳已动,直愣愣朝天,我忙弯腰低头,玉口张开含住宝冠用力唆舔,而后深吞通喉,几番下来,听他喘息急促,这才缓缓吐出宝根扭身背对,一双玉手绕到背后左右扒开露出屁眼,同时轻声道:“速插入,淫百余。”
他听了,忙凑近,宝冠定在门口微用力便插入,连番抽送,赞:“好滑!好烫!好紧!……真美!”说着,双手扣肩用力抽送!
此时少君在西,正与他对面,忙上前将宝根送入口中通喉,又赞:“二奶奶这张嘴比那婊子姑娘的屁眼柔软百倍!又紧又滑!”
美廷前后晃动,足足抽了百余,悄声道:“维熙!”
维熙在南,与振武对面,我忙以腿做轴,身形转动粉臀送至维熙面前,他见了,忙将宝根送入,双手扣肩接力,而对面振武亦抽送淫口。
“噗嗤……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月色下,四人将我困于中间轮番抽送肛眼,我再被淫口,想叫又不能,只觉肛眼酥麻甚为通畅。
“少君……维熙……振武……美廷……”喊声中,我身形不停转动,犹如陀螺。
突然,维熙急促道:“二奶奶,接精……”
此时他正淫肛眼,我忙扭身面对,玉口张开吞入宝根,他反复抽送数十,这才通喉赏下宝精,我喉咙一动,尽数咽下。
这边正为维熙唆舔,身背后振武亦插入,不停抽送。
唆舔干净,缓缓吐出,维熙提上裤子躬身:“万谢二奶奶!”
我边随振武晃动,边悄声道:“周边设岗,不许喧哗!”他忙应了声扭身而去。
随后,振武、美廷、少君纷纷在我口中赏下宝精,总算令他们满意去火。
事毕,我直起身,但觉腰膝略酸痛,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笑问:“你等可舒爽了?”
他们齐声回:“万分舒爽!谢二奶奶!”
我点头道:“速随我回督军府!”众人应:“是!”
临近三更,我悄悄回到清韵斋。
进门,见灯下宝芳正托着香腮打盹,听响动,她忙睁眼,悄声问:“妹妹回来了。”
我轻轻将门关好,与她对面而坐,遂将方才老曹之言一一对她详述。
宝芳听了大惊,悄声问:“那了忘怎成了督军坐上嘉宾?前番我与香卿在府上逗留半月有余,竟丝毫未察觉!”
我应:“此事甚为蹊跷,一时间梳理不出头绪……但老曹之言绝无虚假,了忘定在督军府内,他与咱们有血海深仇,对咱家大大不利!”
宝芳思索片刻道:“是否速报老爷?”
我摆手:“不可。一来,只听老曹之言,虽咱们信,可老爷未必相信,无凭无据。二来,若老爷知晓此事,必进退失据,若被督军察觉则是否能安全脱身亦未可知。其三,老曹对咱们有大恩,这事传出去对他不利,咱们岂不是恩将仇报?”
宝芳听了点头:“妹妹深思熟虑,言之有理。”
我道:“此事机密,你我知晓便可,切勿传出去,咱们静观其变,再做定夺。”
我俩又秘议一阵才熄灯歇息。
转天清早,刚用过早膳,晓楼便来请老爷,老爷先请示徐北山获得首肯,这才命我与念恩一同前往。
我私下问老爷为何不带其他姐妹,老爷笑:“沈大人特别提及今日过府相会只带二姨美娘一人足矣。”
从督军府出来,众人骑马慢慢前行,七拐八绕来至东城文公大道,远远望去一座大宅院,下马,自有仆从接过,晓楼在前引路,我们尾随而行。
虽是临时落脚处,也修筑得富丽堂皇,水榭楼阁,奇花异草满庭芬芳。
引至内宅书房,晓楼与老爷单独攀谈,我与念恩门外伺候。
隐约听里面笑声不断,想必气氛十分融洽。
忽门开处,晓楼陪着老爷出来,他笑:“与杨兄交往,甚为心仪!他日有缘,我定去庄上坐坐!”
老爷笑:“欢迎!欢迎!沈兄重情重义,我亦认为知己!借宿督军处,不便久留,我这就告辞了。”
晓楼点头:“明日便是杨兄授勋庆典,我必到场!”
老爷回身对我道:“美娘,你暂时留下,沈大人或有用你之处,务必小心侍奉!事毕后,速回督军府。”
我听了忙应“诺!”心中暗想:沈大人单留我在此何事?
晓楼亲自将老爷与念恩送出府门,这才回转,见我依旧站在书房外,笑:“随我进来。”
我应了声,进屋反身轻轻将门关好。
他坐在正座,慢慢品茶,我打起精神,正姿军步来至他面前行礼,大声道:“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治下,中校美娘参见大人!”
晓楼听了微笑:“二姨不必如此正式,来,坐下说话。”
我忙回:“大人在坐岂有卑职的位子?”
他笑:“你若一直站着,我同你讲话就要抬头,甚为不便。”
我听了忙双膝跪在他面前,低头道:“卑职思虑不周!望大人恕罪!”
他点头:“这样便好……”说着,微微抿口茶,侧身对里面喊:“出来吧,没外人。”
只听环佩响动,内室门帘挑开,走出个美貌妇人,三十出头,发髻高挽,容貌俊俏,一身淡粉色绣花旗袍,咖色尼龙高筒袜,黑色半跟鞋。
身后跟着两个乖巧伶俐丫鬟,一般身高,圆脸大眼,年纪二八。
只听晓楼道:“此我正室夫人。”
我忙低头:“卑职美娘见过大奶奶!”
她在我面前站定,忽道:“抬起头来。”
我仰起粉面,四目相对,见她面色温和气质高贵,我忙又把头低下。
她在晓楼身旁坐下,对那两个丫鬟道:“醉香、揽月这里没你们事了,退下。”俩丫鬟应了声退入内室。
屋内只剩我们三个。
晓楼道:“夫人,此女名叫美娘,乃崖州行营经略的近妾,亦是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善能打仗又精通房事且聪慧过人,是不可多得女中豪杰。今日我借来一用,不知夫人是否满意?”
大奶奶点头:“甚得心意!只……那件事真难以出口……恐美娘笑话……”
我虽不知何事,但听她话中意思,忙应:“大奶奶之事对卑职来讲皆是正事!怎会胆敢笑话?”
晓楼叹气:“唉!……”刚要开口,忽听大奶奶拦阻:“此事还是由我来讲,毕竟我们娘们儿之间好说些。”
晓楼听罢点头不语。
只听大奶奶微微叹口气道:“唉……说来话长……我有一胞妹,生得三个儿子,是我亲侄,只是他们命苦,从小便父母双亡,故跟随我长大,也是我自己没孩子,便将他们视为己出,加倍宠溺,现如今他们均已成人,在晓楼手下担任军官……只……”说到此,她欲言又止。
我听她支吾,轻声道:“此无外人,大奶奶您只管讲。”
她叹气摇头:“只是此事真真有些难以启齿……”
略顿,她继续:“只不知从何时起?又因何故?他们三个竟对我邪生情愫!常常求爱求欢!初时,我严厉拒绝,又将他们痛斥!但又想到他们命苦可怜,又于心不忍!……唉!几年下来精疲力竭……只好应了他们心愿……可……可这做淫之事实在难以行事!……可……可他们又急欲淫我……我又不知如何是好!……真真烦恼之极!……此等丑闻不便对外人说起,只拿你当自己人,美娘能否与我想个好法?”
我认真聆听,不住点头,心中便有对策,但还有些拿捏不定,随转脸问晓楼道:“卑职斗胆问大人,刚大奶奶所讲之事……您作何想?”
晓楼沉吟片刻,道:“世道混乱,人心不古,侯门深宅中有此乱伦之事本不奇怪。我们夫妻感情好合,断不能因此事有所间隙,再者,这是大奶奶家事,依她之意便是了。”
做到心中有数,我对大奶奶道:“大奶奶现之所难,既心疼三个亲侄却又不愿与他们交配做淫。故左右为难。”
她点头:“正是此意!”
我笑:“此事不难,卑职献上一计,取名『金蝉脱壳』。”
她追问:“速讲!”
我笑:“时常我们在家侍奉老爷时也常耍此法。大奶奶可曾见过外面耍狮子的?”
她点头道:“逢年四节、买卖开张时常见。”
我点头:“此法便是从耍狮子演化而来。用时,可在床上落下纱帘,大奶奶跪撅于床内,使一女钻入裆下,将腰臀探出,上面再用被褥蒙好,从外面看,好似一人,实则两人,做淫时不许男子掀开纱帘更不许撩开被褥,亦不许更改姿势,只许他们淫奸探出帘外粉臀,既可淫户,又能淫肛,大奶奶只需逢场作戏淫哼几声便好。”
大奶奶听了眨眨美目,突然一拍手道:“好!……好!好……真好!”
晓楼摸着胡子略思索,也点头笑:“美娘此法甚妙!妙!……哈哈……果然是金蝉脱壳!”
大奶奶道:“原本我是不应的,但有美娘妙法,我可答应他们一次,但只这一次!且不能掀帘、被褥、变化姿势,我则像美娘所说,逢场作戏便是了,只是……这替身……做淫时只能我出声,被淫之人不能发出任何响动……这样女子……一时间恐难寻找……”
晓楼看着我问:“若用你可行?”
我忙低头应:“可行!时常在家用此法时卑职能做到一声不出。”
晓楼摸摸胡须道:“口说无凭,我有意先试上一试。”
大奶奶听了粉面通红,低声道:“一切听凭老爷做主……”言罢,起身转入内室。
我低头应:“卑职亦听凭大人发落!”言罢,起身随大奶奶进入。
进入内室,富丽堂皇,方砖漫地,靠墙有大床,四维铺着幔帐。
醉香、揽月帮大奶奶宽衣,我则在旁自己动手脱光衣物露出玉体,丫鬟过来,将我衣物收起藏好。
片刻,晓楼挑帘而入,站在面前仔细打量,点头笑:“皮肤白皙,双奶粉嫩,浑圆天成。”
我粉面微红,低头回:“大人谬赞。”
丫鬟帮他脱衣,他对我道:“转过身去,弯腰抬腚,双手扒开,我细观一番。”
我应了声,忙转身弯腰,粉臀高撅,双手扒开露出二户。
“噗!”忽的,他伸二指扣入肉户中,上、下、左、右来回挖弄。
我毫无防备,刚要开口淫声,突然想起这是他有意考察于我,登时禁声。
只听他道:“从此刻起,你不许发出一声!”言罢,双指抽出,复又抠入肛眼一阵挖弄。我暗咬银牙,不出一声。
丫鬟见了,偷偷轻笑,醉香低声道:“这姨娘真好本事……扣她屁眼也不出声……呦……你瞧……咱老爷把她屁股里的屎都挖出来了……”
晓楼闻听,举着双指回身道:“跪下!”
醉香忙跪在面前,晓楼道:“张嘴!”随即将二指伸入口中由她唆舔干净。
此时,大奶奶已落下帷帐在内摆好姿势,轻语道:“老爷,妾身已妥当。”
晓楼应了声,对我道:“二姨速去,钻入裆下。”
我也不言,起身来至床边将上半身探入,钻进大奶奶裆下,只留下身在外,双腿微分,粉臀高撅。
大奶奶回身盖好被褥,笑:“妾身觉得新鲜,老爷就此试试?”
晓楼笑:“我亦觉得新奇无比!试试才好!”言罢,他来至背后,双手按住粉臀,胯下宝根前送抽插二户。
“嗯……哦……啊……啊……”我随晓楼前后晃动,大奶奶亦能察觉,故而发出淫声。
只听晓楼笑:“此法真妙!恍若一体!我虽知淫得是美娘,但你发出淫声,又觉淫得是大奶奶!妙!妙!……”
抽了百余,又提枪送入肛眼续淫。
“噗噗噗……”肛油腻滑,宝根更加顺畅,只听他赞:“二姨果然好屁眼!多油多汁!真爽!”
言罢,回身对揽月吩咐:“速去请三位少官!直接领入此处!”
我听了稍感紧张,更咬银牙不出半声!
片刻,听外面年轻男子说笑声,其中一人问:“姨丈唤我们何事?……”
紧接着声音临近,男子惊呼:“姨丈!这……这……”
晓楼渐渐停下,宝根依旧在肛眼中,只听他道:“今儿叫你们过来,不为其他,你姨娘常与我提及你们三个对她索求做淫欢爱之事,她亦左右为难,今日她开了天恩!许你们放肆一次,但仅这一次!错过今日,以后休想!”
沉默片刻,一男子问:“姨娘!这可是真的?!”
大奶奶在幔帐里回:“唉!也是我宠溺你们太过!自食其果!思前想后,还是心疼你们,今日……且……一切就按你姨夫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