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言边前后晃动,使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
我动不敢动,只用力张口任凭他淫。
耀先来至背后,单手抓住徐氏发髻,将宝根送入,随后动作,笑:“善友讲得哪里话?二奶奶既认定你为主将则必有道理!怎可自降身价?不必多言,末将听令便是!……”
善友腰部用力,动作加快,宝根次次坐实予我通喉,我被他抽得气喘急促,渐渐美目上翻献出白眼,他低头看看,不为所动,笑:“耀先莫误会,我非自贬 ,只因在刁家时,你亦为少主,虽拜我与锦双为大哥二哥,但身份却未因此变化。现如今虽共同归顺,同在二奶奶治下称臣,但各论各事,你还……”
不等他言罢,锦双在旁焦急打断:“大哥!耀先!你俩只顾谦让!推来推去!只我与元清在旁干瞪眼!真急死!”
善友听罢苦笑:“尚未入戏,便有催促,实在无法……”他随即抽出宝根向上轻抬钻入徐氏肉户。
“唔……”徐氏扭摆粉臀,肉户亦中门大开迎逢接客。
背后耀先将宝根拔出,低头悄声问:“娘亲可实受了?”
徐氏粉面通红,点头道:“善友果有大将之风……抽送间……深入浅出……丝毫未有拖泥带水……嗯……实受了……实受了……”边说边晃动身体随善友前后动作。
耀先听了心中欢喜,伸出二指“噗”送入我肛眼中挖弄,片刻惊呼:“二奶奶……您这肛眼怎如此多汁润滑?直似灌满上好油膏!……”
言罢抽出手指,灯下细观,只见上面竟包裹一层黄白油腻之物!
囡缘听了在旁笑:“耀先怎知这其中奥妙?只因我等从小被调教妥当,日日饮用秘制油茶,因此大肠内多油多汁,男子随时可淫而无需外用油膏。”
耀先听了,也顾不得搭话,微矮身,宝冠定在肛眼之上,徐徐送入。
“哦!……”我轻哼,娇声道:“耀先不愧良将!……初次临阵便专抄我后路突袭……妾身领教……”
他抽送数下,赞:“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腚眼?!……比那肉户竟还腻三分!真美!”言罢,动作加快不停抽动。
善友抽了百余,轻轻拔出,再向上提,宝冠顶住徐氏屁眼便往里送,谁知连入三次而不得,却听徐氏咧嘴叫:“善友快停!妾身肛眼窄小,又未经操练,实难承受善友大物!”
善友恼,质问耀先:“你母子做淫时竟从未走后路?”
耀先笑:“走过走过,只是前戏要甚多准备,清肠通便、温水坐浴、还要涂抹『酥麻散』与『猪油膏』,待妥当了,还需吊起双腿只将肉臀下沉,使肛眼张开,方可轻轻送入……”
锦双听了一吐舌头:“如此折腾,天还不亮了?……”他表情滑稽,逗得众人大笑。
徐氏笑罢,面带羞愧:“妾身无能,善友不得尽兴,此妾身之过!”
婉宁在旁道:“夫人这话却也在理,依我看来,我等肛眼理应随时随刻可被男子做淫。若事前清肠通便、刷洗干净反倒无趣,男子最喜抽送肛眼后直接入口 ,由我等为其品咂咸淡滋味,使我等肛口合一,不辨香臭不分脏净方可获欢心。”
佳敏怕徐氏尴尬,随即应:“夫人也不必自责,有我姐姐在,善友想淫肛眼易如反掌……”
婉宁饮酒笑:“此话有理,只待耀先赏下宝精,善友接力即可……”
他们说话间,我暗暗运用淫术,包夹耀先,只觉他加快速度结结实实抽送百余,突的拔出宝根送入徐氏口中,那宝冠上沾满油腻黄白,徐氏不顾腌臜张口吞入用力吸吮,耀先喜道:“娘亲好美!给你便是!”
言罢,赏下宝精由徐氏吞咽。
徐氏品咂片刻才轻轻吐出,娇声道:“二奶奶肛中之物虽有异味,但妾身品之咸淡尚可,善友、锦双、元清,你三人赏下宝精时尽可送入我口中,也算妾身将功补过……”
善友听了忙来至背后,矮身先将宝根送入肉户,频频动作。
我随善友前后晃动,听徐氏之言娇笑:“真难为夫人……妾身理应自产自消……却烦劳夫人代为品咂……在此谢过……”
佳敏亦笑:“难得徐夫人深明大义,能做出如此过人之举,令人佩服!”
这边,锦双忙来至我面前将宝根送入淫口,而后弯腰抬起徐氏一双肉足闻舔把玩,片刻放下道:“不甚过瘾,比不得二奶奶……”
他宝根粗壮,直通咽嗓,又令我献出白眼。
背后,锦双抽送多时,赞:“今夜过瘾!二奶奶肉户爽滑无比,紧紧裹住让人不忍拔出!只是我还想见识见识肛眼如何,故而不便久留,他日若有缘,自然再有相会之时……”言罢抽出宝根送入肛眼。
只抽送数十,他便惊呼:“哇!好屁眼!难怪耀先只入这一洞便缴械败退!……真美!……”说着,他加紧动作再抽数十,只略停顿便迅速拔出直接送入徐氏口中!
叫:“服了服了!……末将缴械便是!……”再次赏下宝精由徐氏品咂。
善友连入我三洞,已然强弩之末,故而去火,我亦未施淫术。
他刚退下,元清却替补上位,他年轻气盛,不懂战法,双手定住我粉臀,宝根一挑便入户中。
我只觉户内发涨,火热滚烫,又觉他动作迅速,大出大入,知道是个『愣头青』,心中好笑,略略吸气包夹,抽送未及五十,他便叫:“二奶奶!二奶奶!末将……好爽!真美死!……”随之狠插到底,宝冠顶住花蕊,跳动喷涌!
“嗯……”我口中被塞,秀鼻轻哼,粉臀摇晃受他宝精灌溉……
锦双单手按住我头,胯下摆动不停淫口,见了笑:“毛头小子!初出茅庐就怕虎!……二奶奶何等人物……你那两下还嫩得很!……哈哈……”
元清听了,面红耳赤,慌忙拔出宝根站在一旁,婉宁笑得花枝招展,忙摆手示意他近前,笑:“元清毛儿嫩!不懂吐纳运作之法,你附耳过来,我教你……”
元清忙凑近,婉宁在他耳边嘟囔几句,他牢牢记下。
锦双抽出宝根,先入徐氏肉户抽送几十,抽得徐氏娇喘连连,这才转身来至背后,左右各执我一只肉足,舔闻一番,才入正题。
我连战四将,背上又伏着徐氏,略感疲劳,小腹一热,洒出几滴甘醇,锦双见了笑:“二奶奶可是乏了……怎被末将淫得尿裤?……”
我忙道:“休要扯闲!速集中精力淫我去火……”
他应声:“得令!”随即不停抽送直至百余。
“嗯。啊。哦。”
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摆,玉乳横飞,只得暗施淫术包夹于他,不想被他察觉,抽出宝根复入肛眼,我忙提气缩肛紧紧吸住,也就三五回合,他便抽出送入徐氏口中笑:“二奶奶功力深厚,末将自知不敌,先行撤退……哦……”正说间,宝冠通入徐氏咽喉连跳赏下宝精。
徐氏不停吞咽,连番吮舔,这才轻轻吐出问:“锦双存货怎这般多?我只觉腹中充盈已是半饱……”众人听了纷纷大笑,我亦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事毕,徐氏从我背上下来,红袖、红烛打来温水,水内又泡上香料、花瓣为我与徐氏擦身,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重新落座。
善友亲自为我满酒,双手举杯,躬身道:“末将今日得二奶奶赏下玉体,已心满意足!自此后听凭调遣!绝无二心!”
锦双、耀先、元清亦同时举杯道:“末将等听凭调遣!绝无二心!”
我举杯笑:“既如此,理应同心尽力使咱家成就一番霸业!来!干!”言罢,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欢谈至二更,酒宴散去,各自回帐休息。我则命红袖、红烛挑灯,将此次作战经过、战损、战利等书写装订成册先行派人回庄报捷。
金鸡报晓,朝霞满天。
我在主帐坐定,众将分列两旁,我道:“善友、锦双、耀先从各自队中选拔精锐士兵数百,分别驻扎刁家镇、九道湾、黄土台、陈家沟,权当地方治安,待回庄后听老爷分封,自会派人接手。”
三将齐齐应了声:“是!”
我又道:“全军用过早饭即刻回庄,虎队在前,彪队押解战俘,豹队押解战利,凤队与善友、锦双、耀先断后!”
军令如山,众人齐应,纷纷各自回去准备。
不多时,号令此起彼伏,战马嘶叫,车轮滚滚,全军开拔。
我一身戎装,披着大红斗篷,青纱遮面,红袖、红烛紧紧跟随,善友、锦双、耀先、元清环绕两旁,士兵们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两旁百姓纷纷出来围观,阵阵欢呼不绝于耳。
出了刁家镇,加速急行。
行军五日,来至庄前,远远便得通报,老爷亲自率众人庄前迎接,我忙传令全军缓行,随即率婉宁、囡缘等众将行至最前。
来至老爷近前,大家纷纷下马,我单膝跪地高声道:“禀老爷!贱妾未负所托!平灭刁家镇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大笑:“美娘再立奇功!可喜可贺!全军即刻入庄,晚间我亲自主持庆功宴!”
我们齐齐应声,随即入庄。我又安排善友等一众降将的住所,皆在外府。
宝芳陪我回锦绣阁,边说边走,道喜:“恭喜妹妹又建奇功!”
我笑问:“姐姐何时回来的?”
她道:“回庄有几日了,接到捷报便知你全胜!”
进入正堂,红袖上茶,我微微品了一口问:“督军府情形如何?”
她摇头苦笑:“这位徐督军真好兴致,几日来无论白天夜晚,换着法子与我们做淫,一次不够还要二次,也不知那位老人家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怎如此好精神!”
我笑:“巴不得你俩常伴左右,美人在侧又怎肯轻易放手?”
她点头:“若是常伴反倒不急,怕就怕几日后我们便要回庄,故而集中火力撒在我们身子上。”
说话间,我站起身,自有红袖、红烛为我脱去军服军靴,又取来家常宽松衣物为我换上。
宝芳在旁瞧着,笑:“好伶俐的两个贱婢!侍奉得当,比我那贴身丫鬟还强三分!”
红袖、红烛听了忙躬身:“大奶奶谬赞,皆是我们奶奶调教得好!”
我在旁笑:“姐姐若喜欢,尽管拿去用,天寒时可令她俩暖被暖脚,天热时可令她俩扇风驱蚊,三人同眠亦可摩户蹭痒寥解无趣……”
红袖、红烛听了粉面通红低头无语。
宝芳抿嘴儿笑,忽打了个手语,我心领神会,对她俩道:“你俩门外设岗,我与大奶奶有话讲。”她俩应声出去将门带好。
宝芳凑近我,低声道:“妹妹,近几日我陪老爷侍寝,常听他说要组建一支『内卫队』交由念恩统领!”
我听了心里一动,皱眉:“咱杨家庄犹如铜墙铁壁,老爷深居内府,又有咱们护卫,万无一失!怎动起这个心思?”
宝芳冷哼:“还不是念恩吹耳边风!对老爷说什么『怕咱们功高盖主,无法约束』,决意与咱们分庭抗礼!”
我冷笑:“那小贼子一向如此,也不新鲜,只是不知这内卫队选拔一事交予何人?”
她想想:“若不是咱们姐妹,想不出还能有谁?”
我点头:“既如此,那便好办!内军八队,皆为精锐,若从内军中选拔,则都是咱们的人,只需一声招呼,倒要看看这内卫队听念恩的还是听咱们的!”
她笑:“妹妹之意正是我所想!……”
正说到此,门外红烛轻声道:“回事。”
我应:“进来。”
她推门而入:“方才前面传话过来,要大奶奶、二奶奶飞霞阁侍奉。”
我听了忙吩咐:“速去准备!”
红袖、红烛应了声,备下应用之物,我梳洗打扮换上旗袍丝袜绣鞋与宝芳赶往后园奉心湖。
飞霞阁位于观潮轩之南,乃所有阁楼中最高建筑,共三层。
我与宝芳赶到时,下人们正在门口,宝芳问:“老爷何在?”
有人回:“三楼赏景。”
我们蹬至顶层,只见堂中老爷在坐,念恩立于侧旁,面前桌上摆满各色香果美酒,却不见其他妹妹。透窗眺望,奉心湖尽收眼底,景色优美。
老爷面带笑容,翻看我呈报上来的册子,频频点头。见我俩来了,招手:“宝芳、美娘近前侍奉。”
我们应了声,左右侧陪,宝芳满酒,我则拿起橘子剥皮摆在他面前的吃碟内。
他边吃边问,了解作战详情,只问到婉宁轻敌冒进损兵折将处,略皱眉头。
我忙辩解:“老爷容禀,婉宁虽吃败仗,但她乃依我将令行事,若论责任,错在贱妾……”
他沉默片刻,眉头舒展,笑:“若非美娘运筹帷幄,怎能有此大胜!虽有小败,亦不为过,罢了,罢了……”念恩在旁似要进言,但见老爷表情却又咽了回去 .
我忙轻语:“还不是老爷您调教得好?贱妾不过代您之意行事罢了。”
他将册子交给念恩,略沉吟,望着我:“美娘得胜回庄,本应让你歇息半日,只是有件急事与你俩商议,此事酝酿已久,不吐不快。”
我心中有数,忙回:“老爷有事尽管吩咐,贱妾随时待命!”
他放下酒杯,望着窗外景色:“我欲成立一支新军『内卫队』交予念恩统领,专伺护卫内府,你意如何?”
我与宝芳一对眼神,缓缓道:“老爷您欲组建新军,贱妾等怎敢有异议?只是……想咱杨家庄固若金汤、铜墙铁壁!外围有冠臣、冠甲外军守护,庄内有内军八队精锐,现又添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等三支生力军,此外还有护庄队日夜巡逻,老爷您身边亦有我们护卫……只不知这内卫队何用?”
他听了点头:“美娘之言的确如此,但内、外二军作战频繁,常常离庄出征,护庄队虽能护卫但亦兼顾全庄,我深觉内府并无护卫,十分空虚。另,念恩常与我提及作战之事,亦想率队出征,建立功勋!我之意,理应让他磨炼一番,将来也能堪堪大用……”
我听着,心中暗道:前面所说皆为虚言,念恩小子想执掌兵权才是目的!
我与宝芳刚刚论过此事,已有对策,轻声道:“老爷您深谋远虑,目光岂是贱妾等浅薄之人所能领悟到的?方才您一席话,贱妾茅塞顿开!既如此,您吩咐便是。”
老爷听了,转脸望着念恩:“你予两位姨娘讲讲?”
念恩面带喜色,清清嗓子:“我之意,内卫队总计一千人,共分三队,每队三百,另有一百精锐作为贴身护卫。每名士兵月奉五十银洋,我为统领,下设『代统』一职,亦为我之副手。武器配备,每名士兵配新式长枪一具,双短枪,马刀一具,战马一匹,宝蓝军装一身,长筒马靴一双,灰斗篷一件,右臂套大红丝带与普通士兵区别。”
我与宝芳听着,心中暗恨。
微微一笑,我问:“如此甚好。只不知这士兵择选念恩可有打算?依我之意,可从内军八队中挑选精锐……”不等说完,他摆手打断:“内军八队乃主力作战部队,怎好抽调精锐?此事我与老爷议过,三分之一从外军选拔,三分之二从待补军中挑选,我亲自操练。”
我心里更恨!暗道:小贼子!你这是想培植亲信,将来好与我等姐妹分庭抗礼!
想到此,我笑:“老爷,若从外军及待补军中选拔再操练成精锐,恐耗费颇多时日,不如从内军选拔,成军即用,岂不省事?”
老爷听了沉吟:“这……”念恩插话:“老爷,操练士兵亦是大将必修之课!我欲成才又怎能不从头做起?”
老爷点头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美娘,既如此,便放手让念恩去做才是。”
我心有不甘,还想再言,老爷摆手道:“你与宝芳退下吧,我想单独清净,晚间摆庆功宴,听调再来。”
我和宝芳只得应了声,转身退下。
来至外面,宝芳低声问:“妹妹作何想?”
我暗咬银牙:“那小贼子算是与咱们姐妹扛上了!如今老爷为他撑腰,亦无他法,只能慢慢算计……”
与宝芳分手,回到自家院内,我唤来红袖、红烛在房内秘议,吩咐她俩:“即日起挑选心腹干练之人,在庄内庄外暗中监视念恩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她俩领命而去。
傍晚时分,晴空万里,一轮皓月冉冉升起。
飞霞阁内,丰盛酒宴摆下,老爷居中而坐,宝芳与我等众姐妹于左,念恩及善友等于右,众人喜气洋洋神采奕奕。
老爷笑:“此番美娘为主将,率众人征讨刁家镇已获全胜,我心大喜!囡缘、佳敏!”
她二人忙起身应:“贱妾在!”
他道:“此战你二人出力颇多,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二百!嘉奖囡缘为刁家镇正参领,佳敏为副参领,代管刁家镇、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钱粮等一应用度可从每月税银中抽调一成。”
她二人大喜,忙齐声应:“贱妾万谢老爷大恩!”
老爷道:“此次宝芳、香卿押运呈银至省城,一路风餐,不辱使命,本就立功,且又被督军大人挽留,日夜淫宿,虽比不得美娘等在外征战立下军功,但亦是为咱家出力,督军大人来信中特别提及你二人侍奉用心倍感欣慰!嘉奖宝芳、香卿每月奉银加一百!”
宝芳、香卿听了忙起身应:“贱妾谢老爷天恩!”
他转目望向九妹、茹趣道:“这些时日,咱家八位女将中六位皆在外,只有九妹、茹趣日夜伴我身旁,又肩负护庄重任,功劳不小,嘉奖月奉各加一百!”
九妹、茹趣听了感动得粉面微红喜极而泣,齐声应:“贱妾谢老爷大恩!”
老爷目光一转,定在我身上,道:“美娘!”
我忙起身应:“贱妾在!”
他缓缓道:“美娘身为主将,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皆得当,恍若诸葛在世!立下平匪头功!又收服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四将及众多降兵,缴获战利颇丰,相比之下我军战损微不足道,我心甚喜!赏金条五十根!银洋五千!月奉加五百!”
我听了大喜,应:“贱妾万谢老爷天恩!”
最后,老爷笑看婉宁道:“婉宁!”
婉宁忙站起,只是粉面微红,低头无语。
他笑:“婉宁虽有兵损,又折了一位兵头,但辅佐美娘平匪有功,赏金条十根!银洋一千!月奉加一百!”
婉宁听了,忙离座来至老爷面前跪下哭道:“贱妾损兵折将,至多算是功过相抵!老爷不加责罚反而嘉奖……贱妾实不敢受!……望老爷收回成命!速令贱妾脱裤撅腚,就在席前依家法赏下五十板子!以示责罚!”
念恩借机在旁道:“老爷,婉宁之言也有道理!此次平定刁家镇,唯虎队损兵三分之一!又折兵头一位,若无惩戒只顾嘉奖恐难以服众……”
我听此言在旁急:“老爷容禀!围攻刁家镇四角城之时,亦是贱妾下令命婉宁率虎队出击!若说惩戒,则贱妾理应首当其冲!”
老爷听了摆手:“既如此,美娘、婉宁按家法各领五十板……但,暂记账上,若今后立功,则免,若再有差错,二罪并罚!婉宁之赏亦作数!不必多言。”
婉宁听了,这才谢恩起身。
老爷转目望向善友等人道:“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韩元清!”
四人忙起身应:“在!”
他环视四人道:“你四人虽是降将,但我亦视作杨家己出!均受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月奉加倍!你等原有士兵依旧归各自统领,不足者由待补军补充,另 ,耀先年轻有为堪当大用,美娘已请示于我,我亦首肯,特命你队为机枪队!”
四人大喜,同声道:“万谢老爷!”
老爷又道:“此次出征全体士兵,每人赏银洋十块!”
众人齐声应:“谢老爷!”
我想起一事,笑问:“老爷,善友、锦双、耀先三队尚未赐下名号?”
他略沉吟,命人取来笔墨,分别写下,念恩举起宣纸高声道:“汤善友队,赐名『狸』。孟锦双队,赐名『犀』。晋耀先队,赐名『鹰』!”
三将齐声喝:“谢老爷赐名!”
封赏已毕,大家把酒言欢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