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友、锦双在旁道:“我俩与耀先同去!共同劝降!”
我沉思片刻点头:“既如此,依你便是。记住,若不得,速退!”
他们应了声,起身上马而去。
耀先居中,善友、锦双各提灯笼左右护卫,边行进边喊:“城上士兵兄弟切莫开枪!我们乃是晋耀先、汤善友、孟锦双求见老爷!……”
我与婉宁远远望着,婉宁悄声问:“姐姐以为如何?”
我摇头:“实无把握!”
婉宁道:“既如此姐姐何不让我去准备?我倒想见识见识那马克奇机枪有何厉害!”
我想想点头:“也好,妹妹速去准备,将虎队移至东面,我令全军掩护,你可尝试攻城!”
婉宁听了,领命下去。
此时耀先已行至城下,城头上闪出灯笼,不多时一中年人现身,虽看不清面容,想是刁守一,只见他望着城下问:“可是外甥?”
耀先忙应:“舅舅,正是我,除此外,还有汤善友与孟锦双!”
刁守一闻听,道:“白天见九道湾黑烟冲天,似是求救,我派出三百援军,可至今未归,深更半夜你三人率兵到此,何意?”
耀先道:“舅舅,如今我三人已归顺杨家做了民国正规军!您派出的援兵早被消灭殆尽,现杨家二奶奶率军合围刁家镇,外甥望舅舅三思,即刻开城投降,避免无谓牺牲!”
“哈哈……”话音未落,刁守一仰天长笑,想是怒极!
他点头道:“好!好!好!……你们三个都是好样的!……晋耀先!你是我亲外甥!胳膊肘外拐!前来逼宫!汤善友!孟锦双!我对你俩不薄!落难之时收留你二人,你等就如此回报?!既如此!不必多言!让我投降痴心妄想!有本事你们破城便是!……”
突然,他回头喊:“来人!速将汤善友、孟锦双家小五十七人拉上城头!就地斩首!”
汤、孟二人闻听大惊失色,高喊:“老爷!求您刀下留情!……”不等他俩言罢,刁守一转身便消失。
不多时,城头上哭喊一片,妇孺老幼被押解上来,士兵们抽出马刀向下挥舞,颗颗人头掉落城下!鲜血喷溅将城壁青石染红!
“呀!啊!”善友、锦双惨叫声中从马上摔下,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我见了,忙命士兵冲过去将他二人抬回,耀先亦泪流满面。
抬回街口,囡缘查看,诊脉片刻道:“姐姐不必担心,他二人乃是急火攻心伤了脾脏,故而吐血,我用『针刺法』疏通脉络即可苏醒。”
言罢,取来药箱拿出银针施法,好半天,只听善友、锦双长长出口气,渐渐苏醒过来。
“二奶奶!您要为我俩报仇雪恨!我老父、老母、妻儿皆被刁守一斩杀干净!我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俩怒吼,眼珠似瞪出血来!
我亦恼怒之极,恨:“善友、锦双归顺,与家人何干?!刁守一竟如此狠毒!婉宁!”
婉宁早已跃跃欲试,闻听忙应:“在!”
我传令:“听我号令,全军一齐射击掩护,婉宁率虎队从东面突击,架起梯子,全力攻城!”
大家领命下去,我抬头见一片乌云正好遮住月色,随即命献州打出红色信号!
“啪!啪!啪!……”四下里枪声大作,震耳欲聋,几千条枪喷出火舌,弹雨扑向石头城。
婉宁在战马上将手中虎旗挥舞,娇声道:“虎队听令!全队出击!攻城!”
虎队士兵怒吼声中如潮水般冲向石头城,有士兵肩扛四条长梯冲在最前。
眼看就要到城下。忽然!只听“突突突……”之声震耳欲聋!东城头上蹿出一串火舌!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城墙近在咫尺,婉宁愣是被压制在半途,身旁士兵竟成片倒下!
“速撤!撤!……”婉宁叫声凄厉,电光火石间又倒下一片!
“四姨快撤!……啊!……”虎队兵头陈秀平话音未落便被子弹击中,生生削去半个脑袋!
待婉宁撤回,清点兵损,虎队三百精锐片刻间竟损兵百余!
我一把接住婉宁急问:“妹妹可曾受伤?!”
她惊魂未定,摇头道:“秀平阵亡了!”言罢,掩面而泣。
我速传令:“全军停止射击!后撤百步!擅自轻敌冒进者军法处置!”
大家齐聚东街口,众人低头无语。良久,囡缘道:“姐姐,为今之计还是速回庄求援,调来炮兵!”
我摇头:“前番未损一兵一卒便大胜,如今突然求援,恐老爷斥责,便是说明缘由也恐他不发兵,何况还有念恩在旁,实难指望,还是另做谋划才是。”
婉宁叹气:“都怪我心高气傲,未听善友、锦双规劝,如今虎队损兵三分之一!这……这叫我回去如何交代!何况……还搭上兵头陈秀平……”
我摆手:“妹妹不必自责,既是作战又怎会没有战损?只是……这马克奇机枪太过厉害!如此连发连打,威力巨大,果如锦双所言,便是铁铸人也消受不起! ”
眼见天色已明,街市上百姓纷纷观望议论,我传令:“全军戒备,出榜安民,不许惊扰百姓。”
眺望石头城,心中默默盘算,忽然有了对策,我唤过善友低声问:“你献我钱粮册时,我略翻看,似是看到库中有弓箭、连弩?”
他躬身点头:“却有弓箭、连弩等物,我与锦双初来时,枪械不足,因此命人打造了三百弓箭、五百连弩补充给弟兄们替代洋枪,只是放在库中多日,不知还能否使用……二奶奶忽然问起这个……?”
我看着他低语道:“弓箭、连弩虽远不如枪械,但若用火攻却比洋枪强之百倍,善友可曾闻『流萤飞火』?……”
他先是一愣,随即赞:“末将自诩有些智谋,可与二奶奶您相比,直如萤火比皓月!不值一提!您真乃女中诸葛!好!妙!末将这便去准备……另,若用火攻,则还需桐油、硝石、硫磺、布匹等引火之物,此刁家镇内多数商铺皆归刁守一所有,何不就地取材,查封商铺,获取所需?请二奶奶示下。”
我点头:“如此甚好,你速与锦双准备妥当!”他领命而去。
我又唤来耀先,吩咐他一番,让他依计行事。
临近晌午,全军正用中饭,耀先手下士兵赶着数辆马车,车上尽是粮袋,鼓鼓囊囊十分沉重。
耀先道:“遵二奶奶吩咐,查封粮行,取得这些粮食。”
我点头道:“将其用作掩体,堆积在出街百余步外,列成一排。”他领命而去。
时至下午,善友、锦双回来复命,三百弓箭、五百连弩,另有箭枝万根。
我取其一张弓,微一用力便拉满,心中高兴,笑:“明日此时便可破石头城!”
随即又命锦双带兵查封粮油铺、布匹店,获取所需。
傍晚,在掩体后点起数堆篝火,我传令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随即取弓搭箭,箭头早已用碎布缠绕外涂桐油硝磺,只在篝火中一晃便引燃,我对准石头城内“嗖!”
一箭射出,那箭枝如流萤般划过天空隐没在城内!
“啪啪……”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枪声大作。
善友、锦双各领两百善射士兵躲在掩体后开弓射箭,一条条火蛇如雨点般射向城内!
也就盏茶工夫,石头城里火光冲天!
将夜空映红,隐约听城内有人喊:“快!快!取水!灭火!快!……啊!……呀!……”紧接着惨嚎阵阵,城墙也乱了阵脚,那马克奇机枪拼命向掩体处射击,怎奈掩体厚重结实,无法穿透。
我传令,命善友、锦双速将全部火箭射出,直至用完为止!
定更天后,突然刮起西北风,风助火势更加激烈,烈焰腾空直冲天际,整个石头城化作一大火炉!
“啊!呀!……”惨叫声中,守城士兵顾不得抵抗,纷纷逃离,不多时四门大开争相奔逃,只见个个被熏烤得面如黑炭,军装破损,狼狈不堪,手举白旗!
我传令全军合围缓进,投降士兵不准伤害,直至最后,擒获刁守一及其家眷一百余口,降兵三百,其余则尽数被烧死。
我再传令,全军齐动,冲入城内,扑灭大火,清点战损。
直到天明,烈火扑灭,缴获四挺马克奇机枪,又在后院残瓦中挖出地库,库内无数金银财宝躲过一劫,共缴获银洋百箱、珍珠玛瑙玉石数十箱、金条百根、被劫二十万呈银亦在其中,另有未开封崭新西洋长枪五百余、子弹百箱、马克奇机枪弹二十余万发……
我大喜,传令全军就地扎营,设下大帐,传令每位士兵犒赏银洋十块,每位兵头银洋五十,婉宁、囡缘、佳敏、善友、锦双、元清、耀先每人银洋五百。
刁家镇、九道湾、陈家沟、黄土台众百姓每人银洋两块!
出榜安民。
傍晚,我在大帐坐定,身后红烛、红袖,其余众将分坐左右。
婉宁请示:“姐姐,现如今一切皆安排妥当,唯剩俘虏如何处置,请姐姐示下。”
我略沉吟,道:“投降士兵回庄后入待补军。现速将刁守一带上来!”
婉宁听了扭头朝外喝喊:“带刁守一!”
献州、大勋双押刁守一进入,朝他腿胯狠踹一脚,喝:“见我家二奶奶还不跪下!老东西!”
我细看,只见此人六十出头,尖嘴猴腮,细眉细眼,鹰钩鼻,薄片嘴,一副奸诈之相。
他虽跪在地上,但依旧拔起胸脯,二目直视,毫无胆怯!
我心中不快,轻轻端起茶盏,口中道:“善友、锦双,刁守一既被俘,依旧昂首挺胸,似是英雄好汉,你俩过去丈量丈量他!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善友、锦双早恨得咬牙切齿,只因碍于没有我将令,只能隐忍,如今得令,迅速冲至面前,四个拳头如雨点般砸下,先给他好一顿胖揍!
善友狠狠瞪着他吼:“老猪狗!我为你家出了多少力?!你怎如此心狠!竟杀我全家!”
锦双左右双拳重击肋骨,恶狠狠骂:“老贼!你可曾想到今日来得如此之快!我恨不能活剥了你!”
刁守一年老体衰,怎禁得起这顿暴打?初时还挣扎几下,随即讨饶:“二奶奶!饶命……啊!……哎呦……”
我只作没听见,继续品茶。
半晌,才缓缓道:“善友、锦双暂歇怒火,我问他两句,随后便交由你俩处置。”
他俩听了,这才退下。再看刁守一,满脸淤青,一嘴牙被打掉,躬着身子,想是肋骨被打断,浑身颤抖。
我冷冷看着他问:“我军已然合围封城,你为何不降?”
他支吾道:“心……心存侥幸……我料二奶奶久攻不下自会撤军……”
我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他绝望道:“只求速死!”
我摆摆手:“善友、锦双,将刁守一拉出去,与其家小随你们处置!”
他俩听了高声应:“得令!”
随即双双架起冲出帐外。
婉宁面色铁青,在旁道:“姐姐!小妹亦想参与!为我那阵亡的士兵和兵头报仇!”
我点头:“去吧!”
大帐之外,城墙之下,刁守一全家百余口被五花大绑跪列一排,婉宁、锦双、善友挽起袖子,手持利刃,站在身后举刀挥舞!
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迸溅,阴风习习,惨叫阵阵,刁家无论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婉宁又命士兵将所有人头悬挂在城头上曝晒三日!
处置完毕,我传令全军大摆酒宴共庆胜利!
大帐内,庆功宴摆下。
帐外夜色阑珊,繁星点点,微风拂面甚为恰意。账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众人把酒言欢。
我与婉宁等姐妹脱下军装换上女装,个个风姿卓越,徐氏也换上大红旗袍丝袜绣鞋以增喜色,她虽半老徐娘却也与我们争相辉映。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囡缘、佳敏、徐氏,右手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另有红袖、红烛穿插往来为众人满酒布菜。
我首先举杯:“今日得灭刁家镇,皆是大家齐心协力之功!我虽为主将,但若无众人辅佐,则难成大事!在此,妾身恭谢诸位!”
言罢,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起身将杯中酒喝干,齐声道:“谢二奶奶!”
重新落座,红袖满酒,我举杯对善友笑:“若论功劳,首推善友与锦双!非二位相助,怎能如此轻松大胜?来!我敬二位!”
他俩忙举杯,善友低头躬身:“二奶奶切莫如此,我二人既已归顺,自然要为咱家打算,若说功劳荣耀,非您莫属!单这火攻石头城,末将便佩服之极!”
我心中欢喜,便与他俩连饮两杯。
看看元清脸上仍裹纱布,心有不忍,举杯对他道:“元清伤势可好些了?当初未曾料到有今日,误伤于你,万不要记恨才好!”
他听了忙站起躬身:“二奶奶这说得哪里话!末将怎敢记恨您!能得活命已属万幸,万谢二奶奶大恩才是!”言罢,与我喝了一杯。
我再举杯对耀先道:“耀先青年才俊!归顺咱家,将来必大放光彩!待回庄后,我自会在老爷面前为你请功,定有丰厚嘉奖!”
他起身道:“末将只求在二奶奶麾下听令!”
我看着他道:“此战最大斩获便是那四挺马克奇机枪!我有意成立一支机枪队,耀先可任队长!”
他听了大喜:“此正是我所长之处!谢二奶奶!”言罢,我俩将杯中酒喝干。
徐氏在旁道:“耀先今日得二奶奶赏识,要牢记大恩,将来为杨家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听了忙应:“是!谨遵母命!”
众人高兴,推杯换盏,正酣畅,忽听善友在旁低声道:“二奶奶,当初您许给末将那笔账……”
我一听,便知他心思,忙高声道:“大家安静!我有话讲!”
顿时,众人压言,目光齐聚。
我笑:“当初为收降善友、锦双,我与婉宁、囡缘、佳敏三位妹妹与他二人帐内做淫,一来为表我等求贤若渴真心,二则也为赔罪。只是,为助兴,我们耍那『水滴石穿』的花式,由他二人各挑选我们其中两人,择选之时,善友本中意于我,但他念及兄弟情深,忍痛将我让给锦双,此大义,我亦知晓,深为感动!故而许下诺言,待得胜后庆功宴上,善友可当众人面与我做淫,随他心意,我亦俯首帖耳在他胯下称臣!方才善友提及此事,我亦有此意,就在席前善友淫我一番,大家可在旁观赏点评,亦算是为诸君助酒!另,元清、耀先若有雅兴,亦可下场共淫,也好使我领教你二人胯下雄风!”
言罢,众人纷纷叫好。
不想,锦双在旁故作叹气道:“二奶奶好偏的心!竟未请我……”
我笑:“锦双莫小气!今夜怎会不请你?妾身恭请锦双下场,再展雄威!”
他这才憨笑,众人也一起笑,唯独徐氏秀眉紧锁,似有心事。
我见了,心里一动,料她或许尴尬,忙对她道:“我已为夫人设下清净所在,您可自去歇息。”
不想,她摆手:“二奶奶莫要误会,妾身非因尴尬……”
我听了问:“既如此,为何愁眉不展?”
她轻叹口气,眼色幽怨瞥向耀先,耀先脸上一红,低头无语。
我在旁观他二人神色似有内情,却又拿不准,正疑惑,只听她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自从耀先生母托孤,我视如己出,对他娇生溺爱,他十六七岁时还缠着吃我奶,沐浴时亦是我为他擦背搓身,直至他成年,便寻机纠缠,要我与他做淫……妾身也是一时心软便随了他心愿,这些年,他除我之外未亲近其他女子……则,今夜……”
说到此处,我已明了,笑:“原来如此!可巧!妾身正愁以一敌四难以招架,既这样,夫人何不放开手脚抛开脸面同我携手共赴?”
她听了粉面通红道:“这……如何使得……”
我笑:“如何使不得?想今日英雄聚会,亦无外人,若论行军打仗,平乱剿匪则他们听我将令,但唯独此事,咱们女流之辈则仅需顺其自然,听凭他们发落才好!”
婉宁听了笑:“姐姐言之有理!你与夫人,一少一老,相映成趣,当众做淫,春声连连,也可使我们开阔眼界,看你们如何被发落!岂不妙哉?”
我听了笑着转脸问耀先:“耀先之意如何?”
他俊面通红道:“末将……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点头:“如此甚好,红烛、红袖速取来锦被铺设席前!”她俩领命而去,不多时准备妥当。
我起身来在徐氏面前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手挽手脱去绣鞋站在锦被上,笑:“妾身今夜既有幸与徐夫人携手,则有一提议,若是大家下场乱淫,毫无章法,便是淫了也不尽兴,倒不如咱们耍个『三张嘴』的花式以添淫趣可好?”
众人目光齐聚,我解释道:“做此淫戏时,我跪趴在地,粉臀高撅,献出二户,张口吐舌,徐夫人则与我反方向跨骑在我背上,用双腿夹住我粉面,同样献出双户,自家粉面则放在我高翘臀上,同样张口吐舌。此时从正面看,从上至下为夫人肛眼、肉户、我口,从背面看,从上至下则为,夫人玉口、我之肛眼、肉户。做淫时,男子可站正面亦可站后面,面前皆有『三张嘴』,可任意抽送,增添乐趣!”
善友、锦双听了拍手叫好,元清、耀先也瞪大双目满面期待!
只听身旁徐氏悄声道:“二奶奶……您这法子怎如此……好!……可羞臊妾身了……”
我侧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我女流不过是男子取乐去火的器物,若不能讨他们欢心,则是你我之错,今夜夫人理应抛去羞臊之念,安心做个肉罐子,舍身为他们尽兴才对!”
她听了,美目微抬与我眼神相对,略点点头道:“二奶奶言之有理,妾身听凭吩咐……”
我心中大喜,抬头望向善友笑:“做淫时善友为主将,锦双为副将,元清、耀先为偏将,妾身请示主将,是否即刻摆姿听凭发落?”
善友龙阳早动,听闻点头笑:“准!”
我笑应了声“诺!”随即宽衣解带展露玉体,旁边徐氏满面娇羞,却也动手脱衣。
我侧目细观,见她皮肤白皙滑嫩无比,一双矫健玉腿间毛发油亮蓬松,双乳结实高耸,奶头红润,似是常被吮吸,后腚高翘,举手投足间那浑圆肛眼若隐若现讨人喜欢。
我观她,她亦观我,面面相觑莞尔一笑。
迈步来至锦被中央,我缓缓跪下,双臂撑住上身,双腿微分,粉臀高翘献出二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佳敏正吃菜,见了笑:“姐姐摆出此等淫姿,比那娼窑中的婊子姑娘更甚三分!哪个男子见了能不为所动?”
囡缘在旁打趣:“你这话虽有理,但莫忘了,你我八姐妹又有哪个比不得婊子姑娘?……”
婉宁故作叹息:“只不知哪位男子有此福气?能与我等交配做淫共赴巫山?”言罢,众人目光向善友等望去。
此时善友、锦双、元清、耀先纷纷起身除去衣裤,胯下宝根虽形态各异,但皆都龙阳兴动一柱擎天!
汤孟二人宝根我见识过,元清、耀先却是初见,细观下,二宝根白净硬挺,粗长适中,宝冠充盈,鱼嘴吐泡兼为待机勃发之势!
此时徐夫人来至我近前分开玉腿跨在我头上,双腿并拢将粉面轻轻夹住,而后俯身趴下,自家粉面置于我臀尖上,双手撑住地,玉口微张,香舌吐出。
我高声道:“禀主将大人!妾身与徐夫人姿态已备!静候大人等发落!”
善友听了,率众人来至近前,将我俩团团围住,他在我面前,稍稍矮身便将宝根深入我口中直至根柄,使我鼻尖牢牢顶住小腹,这才道:“我虽为主将,但亦有自知,锦双是我弟,元清是我表侄,论尊贵皆不如耀先,依我之意,应让耀先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