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体会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仿佛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于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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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表,任何首饰都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
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
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饥渴的张太太;是个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
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舔了起来……
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
不自觉弯了膝、缓缓蹲、跪下去。
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裤腰扣子,拉下拉链……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
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
爱他的男性气概、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
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馋得好想吃、想舔……
至于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
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𨱍头。
而当我将它含在嘴巴里,会感觉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
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像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
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
“波!”
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
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爹声爹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要死的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于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
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的感觉。
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于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
让伟阳进到里面;……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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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
向外撑张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有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复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
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
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