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伟阳恍然大悟道:“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它、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
他折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一张我立在树下、倚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他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像。我本能地脱口而出:“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你瞧!”
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在庙宇拍的也一张张显示出来。
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了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线的镜头呢!
于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微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
好媚好媚地瞧镜头,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
同时让他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缓缓、轻轻地抚摸,仿佛被通了电流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于,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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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于获得了!”心中叹息,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
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
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仿佛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乱盖。
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
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葬、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
挣脱热吻,好急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啊~,啊,宝贝~!!……”手指紧掏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
挣开吻、迸出嘶声:“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
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好爱你。抚摸我!”
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
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于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借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
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
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
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
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
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儿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怕。怕弄湿掉裤子嘛!”
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
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
(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爹声应道:“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
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于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划”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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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
所以对沿途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
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仿佛在心中娇嗔:“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禁不住、要尿出几滴似的……
真是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