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一听,浑身一颤,是,是张郎,他,他怎么这会儿来了!
原来却是药郎张甑今日见锦儿来问药,待她走后,心中念叨:“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回回都是她来瞧我,我为何不前去瞧她?”他痴爱锦儿,又得过锦儿身子,虽被她割发断情,却终不死心。
前日去妓馆会李师师,见得牡丹花绣,更被李师师手捏阳卵,诱得爆泄阳精,自认足以与锦儿失身他人相抵。
今夜坐立不安,终鼓起勇气,去林府会锦儿。
锦儿正心忧小姐被那淫徒骗了身子,又怕被屋内高衙内听到,当即轻声道:“你速速回去,我不再见你,你休要多想。”言罢转身欲回。
不想张甑今日是铁下心肠,定要让锦儿心回转意,又听锦儿说话声小,不似往日那般绝情,心中更觉有戏,在院外急道:“锦儿,你若不开门相见,我今夜便站于门前,永不相离!”
锦儿实不想被那高衙内听到,闯出门去,闹得路人皆知,只得压低声音道:“你要站便站,我不睬你。”
刚转身迈出两步,却听张甑道:“今日便死在你家门外!”
锦儿心中急道:“他若当真久站不走,必惹邻舍围问,成何体统。屋中小姐与衙内厮会,莫不要让人瞧出端倪。先去瞧瞧小姐再说!”
她两步并一步回到窗洞前向屋内瞧去,只见此时小姐裸身已被高衙内放于酒桌上,一脸酡红,双手被男人锁在脑后,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右乳头被高衙内含在口大吸大吮,高衙内仍未宽衣,仍将巨物隔着下身裤袍顶在小姐宝蛤入口,只陷入前端巨龟。
锦儿暗叫一声:“谢天谢地,衙内尚未得逞淫欲!”
只见小姐咬着下唇,娇声求饶:“不要……衙内……求您……不要再吸了……啊……好痒……痒死奴家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奴家有相公的……求求您……”
高衙内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有相公便又如何,这对美乳还不早是本爷的,林冲那厮哪懂这美味!”说完,刚才一直忍住没动的左边那颗蓓蕾,被他大嘴一口含了进去,连同乳头周围乳晕及一大片乳肉一齐含在嘴里,迷醉般用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锦儿听见小姐娇声叫床,声音故意压低着,显是怕她在屋外听见,但这叫床声妖娆诱人,听得锦儿面红耳赤,一心颗心仿佛飞入屋内,似乎正被吸吮乳头的不是小姐,而是自己。
她又听小姐嗔道“您太坏了……别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内却淫笑着大嘴离开左乳,用双手搓揉双奶,笑道:“舒服吗,林冲那厮怎能给你这般快乐。”将双乳搓成一团,低头左右唉食乳头!
她见小姐双手解锁,竟反手抱着男人雄壮后背,双腿仍缠在这花太岁腰间,任他吸乳,眼中清泪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这样玩了,还说奴家官人,奴家不依……饶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内立马将小姐一双乳头凑到一处,舌头先是围绕双乳头根处舔了一圈,直让她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将双颗乳头都含入口中,吮食起来!
瞬时间,身下小姐紧紧抱着他,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情景只瞧得锦儿双腿发软,声音只听得锦儿双儿臊红,跺脚暗自道:“那淫虫只顾逗小姐,我却来听床,羞死人了。小姐一时半会儿无碍,不如先打发了张郎再来救小姐!”
想罢她又跑回院门,喘几口娇气,轻轻打开院门,见张甑果仍在门外,出院紧闭上门,板着脸冲他道:“你见着我了,有话便说,话完速走!”
张甑见锦儿俏脸儿红扑扑的,怕是害羞,一时喜不自禁,搓着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锦儿急道:“你说有言见面相告,为何见面又不说了!”
张甑激动之下,忽儿拉起锦儿小手。
锦儿欲甩脱,却吃他力大,怎么也甩不脱。
张甑这才苦述离肠,将绝不计较锦儿失身,只愿与她厮守终身,轻轻道来。
又将自己为抵锦儿之过,如何独去御街,如何会得李师师,如何成为不洁之人,从头备细说了。
锦儿起初听得极不耐烦,左顾右盼,只想打发他走,但听到后来,见他为与自己完聚,尽如此作践自己,甘去妓馆,大违他平日赤子之性,不由心下感动,渐渐听得痴了。
要知天下女子,谁不想寻一痴情男子。
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锦儿听得粉目含泪,一时将屋内小姐安危也暂搁一边了。
待张甑说道此生非锦儿不娶,若锦儿执意不再见他,便去大相国寺出家时,锦儿终流出泪来,扑在张甑怀中。
张甑轻抚锦儿秀发,正色道:“锦儿,你若不信我,我这便去见你家主母,求她将你嫁我,你便知我心!林娘子是知礼之人,必定许了我俩好事!”
锦儿听他说到小姐,吃了一惊:“不知小姐近况,我怎能只顾与他说话,误了小姐大事!且先应了他,再作理会。”忙推开张甑咬唇道:“小姐……小姐今日不便会客,你先回吧,我,我日后再去瞧你也就是了。”
张甑大喜道:“锦儿,你可是应了我?莫要哄我开心。”
锦儿急道:“我本是失洁之人,你尚不弃我,我怎能哄你。你快先回吧,莫让间壁瞧见笑话。”
张甑喜道:“我能与你和好,却怕谁笑?”言毕搂了搂锦儿,转身离去,却不时回头瞧她。
锦儿待他回瞧了两三眼,忙转身打开院门,急急锁了门,飞步跑回窗洞,一颗心只“砰砰”乱跳:“小姐莫要失了身了!”。
她定眼向窗洞内瞧去,却见高衙内已从裤袍下亮出那劾人赤黑驴物,“嘿嘿”淫笑道:“娘子且放宽心,我已令人灌醉林冲那厮,你丈夫今夜必不归家!你不必顾及林冲那厮,便放开胸怀,今夜再与我尽兴寻欢作乐一回吧!”言罢缓缓挺动巨物,又插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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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见高衙内双手手握小姐一对小腿,劈开压着她那长腿,那巨物直冲羞处,棒身龟茹黑黝黝红通通大如棒槌,两颗硕大阳卵晃悠悠吊挂棒下,直吓得心惊肉跳,丰胸急剧起伏,暗叫“不好!小姐怎能应承这般大物?”她早被这劣货夺了身子,但今夜一见,仍是又怕又羞,不由咬紧下唇,将下身裙料夹于羞处,心中直叫苦!
又见小姐银牙咬住一缕长发,将头撇在一边,双手紧抓男人胸肌,双腿劈开成一字形,竟缓缓挺起羞处,成迎合之态,似已任他将那巨物一寸寸挤将进来!
小姐羞处那原本整齐浓密的黑亮阴毛早被淫水浇湿,散乱粘在宝哈蚌肉两侧,凤穴蠕动抽搐,不时涌出汹涌白沫,臀下桌面更是一片汪洋淫液,羞急忖道:“小姐终抵受不住,那劣物已入半根,便似已将小姐那处撑满,怕是片刻之间,小姐便要彻底失身!不行,我得去救小姐!但,但小姐究未呼救,我这般闯入,莫要惹小姐尴尬!”
她正犹豫间,却见那花太岁深吸一口气,双手压实小姐劈开的双腿,淫笑道:“娘子放心与我作乐,你家官人已烂醉如泥,今夜断不会回!只要娘子敞开胸怀,本爷今夜定令娘子爽到极致!”
锦儿大叨“不好!那淫棍就要得手!”也顾不得羞,正要入屋救主,却见小姐下意识“嗯”得应允一声,凌空耸起雪白翘臀,挺高羞穴,竟卖力将已到张极致的湿腻阴肉再张大些,拟准备自行吞下这巨物!
锦儿一跺脚,暗道:“罢罢罢!小姐这般主动求欢,出水又这般多,显是早想与他交欢,我又何必去扰小姐好事,惹她不快!”言罢定睛向屋内细瞧,右手探入亵裤内,轻轻拨开肉蛤,食指轻向羞穴插去,却惊觉自己羞处不知何时已然湿了。
又见小姐双手全力抓实男人胸肌,秀脸酡红,凤目泪睁睁瞧着这登徒子,轻声哭嗔道:“衙内,您那好大,万万轻些肏奴家!”锦儿不由抠动阴肉,叫苦道:“小姐至此仍不呼救,终是应了他,这般又对不住大官人了!”却不知她家小姐本欲高声呼救,却怎奈此时她数度高潮后噪子疲软乏力,实已呼喊不出!
只见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已与我欢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儿恁地大过你家官人,深得它好处,却怕甚么?今日本爷已连玩俩女,尚未爽出,这活儿比往日更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胀中“咕叽”一声插入深宫,直插得穴肉爆开,淫水四溅,男人一对阳卵拍打肥臀,巨龟直中靶心,紧顶深宫花蕊!
锦儿惊得粉手捂住小嘴,只见小姐“噢噢”失声怪叫,浑身雪肉颤抖,酡脸肉紧扭曲,小嘴如鲤鱼呼气般大张,双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只得娇声浪嗔道:“衙内……你又强奸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丢了,丢了啊!!”
锦儿食中双指深深插入湿滑窄穴内,见小姐淫水亦从阴肉间急涌而出,羞穴顿时如汪洋般狼藉,跺脚暗忖道:“这淫虫忒厉害了,怎只一插,便令小姐丢了!”
更见高衙内双手压牢小姐小腿,高叫一声,用力再挺巨棒,直将巨物尽根进入羞穴,直到跨下阴毛与小姐羞穴相贴!
她“啊”地轻吟一声,蛤肉夹紧双指,竟也“扑涑涑”丢了一回!
锦儿泄得小腿酸软,已欲倒地,再不敢去瞧这场淫糜春宫,侧开了脸,只隔窗细听,却清晰听得小姐与那淫徒撒娇调情,好不亲密,听得锦儿粉耳尽红,听到后来,只听小姐嗔道:“淫虫,坏蛋,辱了别家娘子,又来辱奴家……奴家只允您今夜最后一回……衙内爽出后,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则奴家不依嘛……你捏奴家乳头,奴家也捏您的!”
锦儿不由一咬下唇,羞忖道:“原来小姐并未求得这厮救大官人便已失身,却又与他如此旖旎,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现可否如我意……”
小姐蛴声羞道:“奴家便尽己所能,包爷称心便是……爷,奴家今夜背着夫君与您欢好,还不如爷心意吗……”这声“爷”叫得又酥又媚,令锦儿也是芳心荡漾,心道:“小姐为救大官人,竟放得如此开了!”又听小姐嗔道:“衙内,快吻奴家,边吻边肏奴家,奴家不想让锦儿听到……”
锦儿心想:“小姐这场捱光丑事,却早被我听去了。”她此时欲意又起,又自抚羞穴,再禁不住好奇,抬眼又向窗洞内瞧去,只见小姐言罢渡送香腔,主动向那花少索吻,丁香小舌顿时与男人缠绕一处!
她见高衙内志得意满,缓缓外拔巨物,直拔到只余巨龟在内,一大滩白浊阴精混着精亮淫水哗哗涌出小姐穴腔之外!
锦儿羞得俏脸绯红,更见小姐闷哼一声,挺起羞穴,捧着男人俊脸深吻不休,凤穴夹实龟茹,只等男人抽送。
那淫徒捧起小姐雪臀,终于挺耸巨物,一边与小姐激吻,一边大抽大送起来!
屋内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尽数灌入锦儿耳中!
锦儿被屋中春宫刺激地秀腿发颤,小手在羞处时而轻抚,时而重揉,时而手指探入蚌肉,撩刮摩擦,这场盘肠大战,尽数被锦儿瞧去听去!
待见到高衙内在小姐高潮之时,猛地拔出巨物,“棒打女穴”,只见小姐高潮之闸放开,耸起肥臀,阴户贴实那巨棒下侧,穴口对准男人巨物根部,口中高叫道:“别敲了,贞儿丢了!啊啊啊!”叫罢,穴门如婴儿张嘴般绽开,一股滚烫阴精冲着巨物根部和那对大阴卵,如水柱般激射出来!
锦儿见小姐挺着羞户,用深宫内射出的白浊阴精时而冲洗男人棒身,时而洗刷巨龟,直到整个巨物全部冲洗干尽,那高衙内才又挺枪对穴,一鼓作气插入肉蛤水浆中,激起春水飞溅。
这场面淫糜之致,锦儿早已魂飞天外,见小姐“噢噢”闷叫数声,几乎被他插得昏死过去,不由手指疯狂自慰,片刻便到那爽处,猛地抽出手指,也射出一股滚烫阴精,浇湿双腿两侧。
她再站不住,长腿一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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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高潮昏沉,再无胆去瞧房内春宫,待缓过气来,才缓缓从地上站起,听屋内房事仍未终结,小姐甘愿自耸肥臀,与那登徒子寻欢作乐,她面红耳赤,心道:“那淫虫尚未爽出,小姐自是要好生服侍,好让他爽到极致,必能答应小姐所求。我怎能再不知羞,在这里偷窥小姐与衙内欢好?”
当即支起疲软身子,羞颤间如做错时的小儿般,轻手轻脚退到外院花园间,却听屋内小姐春吟之声,越发大了,断续间竟不时飘至外院。
那含羞浪嗔之声娇媚入骨,时而舒缓,时而骤急,时而笃呜,时间高亢!
如春雀细语,如鸾凤惊咛。
这场性战,竟似无休无止。
锦儿坐在外院木凳上,虽听不真切,也自听得魂牵梦遥,娇羞不已,直想再去偷窥一番,却再无此胆。
她知高衙内天赋异禀,极为耐久,远非常人可及,小姐与他交欢,显是爽到极致,已然成瘾,必然与他癫狂交合,不知何时方休!
此时明月早上树梢,院内除夏虫唏嘘之声,便是小姐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赌赛一般,此起彼伏,心中不由羞道:“天色已晚,小姐与那厮做得这般久了,莫被他弄坏了身子。小姐那处娇嫩,往日与大官人做时,也只片刻即止,那厮却是个花间淫虫,玩女无数,极擅守精,那活儿又那般凶恶,远大过大官人,小姐如何经受得住?”又想到那日在太尉府中与小姐双双失身高衙内之景,羞忖道:“那淫厮至今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与小姐双双服侍于他才肯罢手?”她一跺脚忖道:“唉,我怎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强弄了处子身子,却还想再趟这浑水?羞死人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屋内继续飘来小姐高亢叫声:“……衙内……好棒……贞儿……贞儿委实受不了了……贞儿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
锦儿竖耳细听,只听小姐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贞儿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贞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贞儿只求来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却听不到高衙内回话,知道是小姐春吟声过高,方才被自己听去,羞急道:“如今已近子时,这般晚了,那淫厮仍逞强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声些,莫要被院外王婆听去!”
她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万莫被那厮逼得急了,应了他!”
她从外院飞步抢到门外,撞起胆子,推门闯入,正要开口求高衙内罢手,却见小姐全身精光,双手环吊男人脖子,修长雪腿缠着男人后腰,硕大丰胸挤在男人胸内,娇小身子正如树獭般吊挂在高衙内高大身躯上!
那淫厮不知何时也脱得一身精光白肉,双手捧掰着小姐雪臀,跨下挺着一条赤黑巨物,大半截撑入小姐羞处,巨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枪缨,之下更晃悠悠悬着一对红黑色大阳卵!
男人棒根、阴毛与阳卵上俱是白浊春水,股股春水正顺着棒根和阳卵流淌在男人双腿之上,直淌在地上!
林娘子与高衙内均听到推门声,都吃了一惊,竟同时冲门口瞧去。
若贞见是锦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于高衙内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大丢精水起来!
锦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撑爆到极致,竟“哗哗”逼溅出一汪汪清亮阴精,洒到地上,顿时堆起一滩积水!
锦儿小腿一软,几要瘫倒。
林娘子见自己丢精被锦儿尽数瞧去,羞得无地自容,不由由羞生怨,待射完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锦儿,你?还不,快出去!”
锦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若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缠紧男腰,羞急火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
高衙内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笑道:“娘子不必惊慌,锦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锦儿替你分忧!”
锦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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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娘子再度失身高衙内后,不多时便被肏到巅峰两回,那花太岁是何等样人,怎能坐失这玩弄人妇的大好时机,当即守实精关,用那守阳密术,只顾抽送,令射精之欲在那巅峰处游走,却隐忍不发。
见若贞又到高潮,与不抽出巨物,更使出自创“无名势”,令若贞双手撑住地面,双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弯,双手撑地,肥臀凌空翘起。
他双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开臀峰,吸一口气,猛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
林娘子双手撑稳地面,向上翘着肥臀,顿时被他抽得“噢噢”闷叫起来,嗔道:“衙内,羞死奴家了,您且轻些抽送!奴家全力应承……也就是了……啊啊啊……”
这姿态丑陋之极!
林娘子身子已失,只得强忍莫大羞辱,听命于他,双手平平撑隐地面,使上身与双腿几乎平行,肥臀向空中耸起。
此时高衙内踮着一双脚大抽大送,长达十寸的巨物来回深度抽刮凤穴,直刮得淫水“咕咕”乱冒!
更兼用双手全力掰开肥臀,却见那菊花急张急合,曼妙生姿,如向男人倾述肉欲之爽。
高衙内大爽之际,更见若贞凤穴淫精喷涌,春吟不迭,便知她爽到劲处!
他踮脚抽送,口中不由淫笑道:“娘子可知,本爷之所以爱你,便因妳这性器恁的是好,又窄又多水,能随本爷抽送,边插边喷阴水,如此美景,仅娘子可见,本爷好生爽哉!贞儿,本爷爱死妳也!林冲哪知娘子好处!”他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淫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劲,打得他胸腹衣衫尽湿。
若贞双手撑着地面,拼命挺直双腿,不让自己倒下,深感对方仍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一挂,竟背着丈夫被这淫徒摆弄成这等冲天崛臀的丑陋姿态,想到丈夫,当真又羞又愧,更是自报自弃,羞嗔道:“您好坏……您好坏嘛……竟这般羞奴家……这势好丑……羞死奴家了……贞儿不干……贞儿不干嘛……别这这般……肏奴家……”
“这般肏你自有好处,自上而下,看个真切!林冲可曾这般看得真切!”
若贞将心一横,自弃般迎合于他:“坏蛋……奴家羞处和屁眼……尽被您瞧真切了……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唉呀……别……您……您怎么又拍起奴家屁股来……不要嘛……”
原来高衙内见她那菊花如婴儿小嘴般张合,可爱之极,又见她叫床间淫水更渍,肥臀泛起一道道雪白肉浪,抽得兴起,便双手用力拍打嫩红肥臀,更道:“林冲那厮可曾这般拍打娘子屁股?”
若贞羞不可竭,双腿一并,阴肉一夹,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拍过……啊啊……爷……轻些肏贞儿……忒深了……贞儿那处……要被衙内捣坏了……啊啊……噢噢……”
高衙内见她肉紧,知她一提林冲便要紧张高潮,更是拍打得肉臀翻红,雪肉上俱是掌掴之印,大抽大送之际,又道:“娘子只叫林冲那厮官人,那厮又什么好,娘子却不肯与我完聚,只任我肏弄?”
若贞又羞又愧,嗔道:“奴家官人……怎如您这般粗鲁,尽打奴家屁股……您用尽奴家好处……奴家官人却不曾得过……贞儿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