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按实肥臀,巨物抽得“叽咕”间兼杂屁响,羞得林娘子几要撑不住地面,又道:“本爷爱娘子之心,远胜那林冲,林冲可曾如我这般强压精关,只为娘子舒爽?林冲可曾如本爷这般,令娘子高潮不绝?”
若贞羞得阴肉禁脔,再忍不住,急强挺双腿,冲上耸实肥臀,为令他早到那爽处,只得实话实说,令他兴奋,不由羞道:“不曾……林……林冲那……那厮……哪有衙内这般耐久……更远没衙内大……奴家……奴家只曾为衙内丢过……唉呀……羞死贞儿了……啊啊……爷……轻点儿……贞儿……又要丢了……爷好捧……贞儿好舒服……爷远胜林冲……贞儿输了……又要……又要丢了……”
高衙内大喜,暂缓说话,又闷抽数十棒,直抽得林娘子双手再撑不住地面,双腿一弯,便向地面扑倒。
高衙内却是大棒随心而动,见若贞要扑下,便挺着巨物,双手按着枊腰,身子随即压下,待林娘子如失蹄母马般趴倒在地时,双腿已跪于若贞臀后,巨物更是尽根深入花蕊,双手将若贞细腰压得几乎贴于地面,令肥臀高高耸起,俩人性器片刻未离!
若贞被这一棍捣实,“噢”得长长闷哼一声,花心一张一放,夹紧巨龟的深官内又射出阴精!
这一棍几乎捅得若贞昏厥,尿眼不由一张,不禁又被他肏得阴精尿水齐飞!
这尿喷得好凶,湿淋淋尽洒在臀后男人裤袍之上,高衙内只觉巨物被她羞穴夹得极死,腿上裤袍一阵湿热湿腻,知她飙尿,不由巨龟一麻,巨棒一抖,马眼张开,忙使出西门床所授守阳术,丝丝抽气,双手“啪啪”狂拍肥臀,直打得雪肉烂红,这才将射精欲火强行压下!
若贞被拍得“啊啊”急叫数声,尿飙得更凶,双手手臂忙死死趴在地上,咬紧一缕秀发,“唔唔”闷哼着,肥臀向后颤抖高耸,待阴精和尿水喷毕,爽得几乎要超度成仙,脱胎换骨!
高衙内见她丢得极凶,尿水失禁,却仍未如其母一般小死,不禁雄心更起!
巨物顶实深宫,双手顺枊腰而上,轻轻握紧一对膨胀吊乳,身子压上,在若贞雪背上温柔轻吻一番,直吻到粉颈后,轻轻咬住林娘子娇嫩耳锤,柔声道:“娘子泄了好多尿,这番可舒服?”
若贞浑身香汗淋漓,听他温情无限,不由也自感动,喘嗔道:“舒服……好舒服……奴家那官人……从未……从未让奴家这般舒服过……”说完肥臀轻耸,酡脸羞得藏于双手之间。
高衙内乘热打铁,支起身,在肥臀后跪着挺实穴内巨物,左手轻揉左右两对硕大吊乳,右手梳理林娘子臻首后披散开来的乌黑秀发,梳得长发齐齐披在雪背之上,与香汗相粘,更显性诱,柔声道:“林冲那厮好不珍视娘子,娘子国色天色,他却暴殄天物。娘子,林冲一小小教头,奴才一般人物,如何配得你?娘子当真该嫁本爷。”说时,运起密术,穴内巨物胀得更大,撑得林娘子屄肉饱胀,巨龟更是轻轻温柔挑动深宫腻肉。
若贞高潮后更是爽得昏昏沉沉,直感体内胀得极满,盆骨似有扩张之兆,那巨物更是如插在心窝中一般,男人轻掀巨物之时,阴毛不时温柔刮擦湿腻阴唇,又觉长发被他梳理备致,乳房被他轻轻安抚,一时情动不已,咬唇嗔道:“林冲……林冲自是无法与衙内相比……林冲若休了奴家……衙内……衙内真会娶了奴家?”言罢轻摇雪臀。
高衙内大喜道:“那是自然!我与娘子恁地交合了,自当海誓山盟,绝不相弃!”
若贞虽羞,芳心却是狂颤大乱,羞喜之余,更觉对不住林冲,她蚌蛤又涌出水来,忙一夹屄肉,双手趴实,轻抬臻道,涌出两行清泪,羞哭道:“奴家得衙内看承……已是万幸,实……实不该再生妄念……奴家究是林冲之妻……如何能与衙内……长相厮守……”
高衙内双手轻梳林娘子长发,忽儿一拉,如骑母马执缰般,轻轻拉起若贞娇躯,双手向前一合,轻轻握实巨奶,手指轻夹乳头道:“娘子何若如此!林冲算得什么,发他充军便是!娘子与我作妾,终身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床弟间,更是夜夜承欢!娘子便叫本爷一声官人,算是应了我!”
若贞“嗯”得一声,臻首后仰,靠在男人肩上,双手捂住男人握乳大手,助他揉奶,向后轻摇肥臀,磨那体内巨物,咬耳嗔道:“衙内,奴家今生欠您……无以为报……今晚便……便尽数报答您……奴家……奴家任您怎样都行……只求爷……莫再逼奴家了……来生……定与衙内做长久夫妻!衙内……您这般厉害……今夜奴家……任您玩够……快吻奴家……”
言罢小嘴向这花太岁大嘴凑去。
高衙内假意叹一口气,双手一捏乳肉,张口含住若贞小嘴,狂吻起来。
若贞“唔”得一声,缠住男舌,急渡香津,肥臀向后颠摇,羞穴主动耸挺,套那巨物。
俩人激吻了半柱香时间,若贞直感体内酥痒,再忍不住,吐出男人长舌,又趴在地上,嗔道:“衙内……奴家今夜便都给您……快来……”
高衙内无暇顾及其他,跪在林娘子臀后,双手压着枊腰,挺起巨物,又大抽大送起来,口中叫道:“娘子,这痴汉推车,是娘子最爱吧!”
若贞直感巨物次次如捅心窝,奋起浑身解数,向后耸挺肥臀,嗔道:“衙内首回强奸奴家……便……便是这势……啊啊……奴家被衙内肏得……魂都飞了……这势好似狗儿……衙内必也喜欢……羞死奴家了……好舒服……奴家便任衙内尽兴……呃呃……啊啊啊……”
高衙内狂喜,手拍肥臀,巨物直抽得“扑哧”作声,大抽大送数百抽,又将林娘子数度送上巅峰,喷精不休!
高衙内抽得兴起,忽提起若贞大腿,站起身来,令她双手撑住地面,随他抽送向前走动,叫道:“娘子,这痴汉耕犁,更是耐玩得紧,娘子与我,便在这屋内耕犁!”言罢提着双腿催她前行。
若贞羞极,但因适才已应他为所欲为,只得打起万般精神,双腿向后挺直夹着男腰,双手前爬,如嫩牛般向前爬行,口中诱嗔道:“衙内好厉害……弄得奴家……羞死了……啊啊啊……衙内缓缓耕犁……容奴家慢爬……啊啊……好舒服……”双手交替向前,缓缓爬行。
高衙内提着若贞一双大腿,围着酒桌耕了数十圈,如推鸡公车般,巨物顶着若贞爬行,直肏得若贞浪吟迭起,淫水顺着小腹直淌到吊垂丰乳处。
若贞又爬了数圈,再爬不动,见旁边有一交椅,忙爬上去,双手撑着椅面,双腿向后夹紧男腰,任高衙内在后提着大腿一阵猛肏。
“好舒服……好棒……贞儿……舒服死了……啊啊啊……饶了贞儿吧……爷忒厉害了……贞儿丢了……丢了啊……”
叫床之际,阴精终又一泄如柱!
高衙内待她泄完趴在椅上,提着那双长腿休息片刻,又令她双手撑着椅面,单足着地,左手支起她一条长腿伸长屋顶,双腿成一字形劈开!
他左手搂着若贞细腰,右手捏揉双乳,巨物又在劈开的湿淋双腿间捅入,直中靶心。
若贞被肏得“噢噢”直叫,高衙内淫笑道:“这招‘涌泉相报’,娘子早与本爷玩过,今日便从这式起,再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勉力支撑,想起今夜早被他玩够本,却片字未提救官人之事,她竖着一条长腿,无奈道:“奴家……奴家便……便与衙内……再试一回……求……求衙内尽兴后……应奴家一事……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高衙内道:“今夜尚早,娘子莫要提别事扫我兴致,且先与我尽兴作乐,事后再说!”
若贞只得放弃救夫之事,奋起精神迎合于他。
她此时肉身已极为敏感,也只三百抽,便又丢了身子。
如此先后与高衙内试了“‘玉带缠腰’、‘横枪架梁’、‘怀中揽月’、‘牵肠挂肚’、‘阳升阴觉’、‘金鸡独立’、‘夜叉探海’”七式,加上‘涌泉相报’,共试八式!
若贞八式连丢八回身,全身香汗如雨!
此时椅上、地上、案上,随处均是她所洒阴精淫水,实是淫藉不堪!
她再难承受,嗔道:“爷……贞儿泄得多了……求……求您……容贞儿自主一回……便……便试那‘观音坐莲’吧……求求您……”
高衙内自然欣喜,抽出来湿淋淋巨棒,大马金刀坐于一张椅上。
若贞含羞跨于这登徒子双腿上,粉手握牢跨下那根直冲自己羞处的湿淋巨物,来回撸了一会儿,咬着银牙,将巨龟对准宝蛤,终于轻轻坐下。
不想若贞此时羞穴仍极为紧致,巨龟大大迫开阴肉,若贞咬牙忍耐,酡脸扭曲,肉紧中用力下蹲肥臀,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噢”得一声,自行坐入那赤黑巨物,直坐了个尽根!
若贞跨下充胀难当,一脸娇羞,将男人紧紧搂住,咬耳嗔道:“衙内……您真是铁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妇……连奴家亲妹……也被您祸害了……又来祸害奴家……奴家官人……从不允奴家这般服侍他……只凭他做主……奴家这回……专一好生服侍您……”言罢提起肥臀,卖力上下套动。
高衙内哈哈淫笑,见她胸前那对硕大无双的玉兔跳动不休,不由双手握着巨奶,助她自行套棒。
若贞套得咬着下唇,臻首摇摆,长发飞扬,自行控住节奏,体内极度舒适,正奋勇套那巨物时,却见高衙内将自己一对丰乳揉成一团,将一对鲜红乳首爆凸在指外,色眼眯眯瞧着自己的坚硬乳首。
她不由一阵娇羞,知他想要吮食乳头,不由意随心动,一边用肥臀套着巨物,一边粉手一勾男人后脑,将丰乳凑上,直把右乳喂入男人口中。
待男人咬住坚实乳首,若贞全身皆麻,如中电击般狂套男根,吟道:“衙内若想吸奴家乳头……便吸吧……奴家任您所为……”
高衙内乐得左右狂食丰乳,直吸得左右乳首乳肉全是男人谗液,若贞也自套得兴起,压着男人后脑,拼命套动摇晃肥臀。
俩人恣意寻欢作乐,相互尽情索取,如此数百抽,若贞终又到那妙处,肉穴一紧,泄将出来!
她娇喘过后,忽觉此次泄得过猛,阴精淫水挤出屄外,竟将男人裤袍尽数淋湿。
她羞急之间,搂紧男人嗔道:“爷,您肏贞儿这般久了……贞儿早不挂一缕,回回丢身……您……您却至今未宽衣,更不爽出……待奴家为爷宽衣……再与爷作乐,如何?”
高衙内淫笑道:“正有此意!还请娘子为我宽衣!”
若贞轻恨了他一眼,肥臀坐实体内巨物,粉手轻轻解开男人长袍外衣,执于地上,又解下亵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壮雪白的肌肉,待要去解亵裤时,却见高衙内下身已然精光,竟未穿亵裤,不由拥入男人怀中嗔道:“原来衙内来奴家家中竟未穿亵裤,怕是早想奸奴家了吧,坏蛋!”说罢轻咬男人精光肩肉。
高衙内笑道:“自是有备而来!”言毕双手一捧肥臀,站起身子,将她裸身轻轻抱将起来!
若贞羞得如树獭般缠紧男人上身,惊嗔道:“衙内,您是要用这‘抱虎归山’肏奴家吗?”
高衙内正色道:“正是!”
若贞羞得香身泛红,轻吻男人脖颈,嗔道:“衙内,奴家有一心事说与您知。”
高衙内捧着肥臀,香肉在怀,巨物插在湿蛤内,乐道:“娘子尽管说来。”
若贞将臻首埋于男人肩上,蛴声羞道:“衙内可知……奴家自岳庙险被您强奸……已有五个月未自家官人做过……这一月来……只……只与衙内做过四回……衙内实是强人……便只这四回,时间之长……便……便胜过往日与林冲数十回呢……奴家那处实被衙内肏得炙了……还……还请衙内轻些……”言罢羞得夹紧四肢,如树獭般将男人死死搂住,穴内又生出淫水。
林娘子强忍娇羞说这话,原是为引高衙内早到那爽处,好早求于他,不想这话却听得那花太岁血脉偾张,双手掰开肥臀,立个马步,站抱着若贞在屋内狂抽狂送起来,叫道:“林冲那厮如此不堪,娘子再不必理会他!今日只与我做!”
这番抽送当真是狂放颠乱,若贞顿时叫爽不迭,套臀迎合,抽送声叫床声此起彼伏,数百抽后,只听林娘子高亢叫床:“……衙内……好棒……贞儿……贞儿委实受不了了……贞儿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
高衙内呼呼喘息,边抽边道:“娘子这般爽实,本爷实在开怀不已!贞儿……快叫声官人听听!爷便叫林冲休了你,你从此与本爷作妾,做长久夫妻!林冲若不听命本爷,正好他得罪了家父,配他充军塞外,乃至要他性命,也是举手之劳!”
若贞只余这最后一丝底线,当真大羞大臊,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不要恶奴家官人…贞儿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若被林冲知道我俩丑事……要了你我性命……贞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贞儿只求来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
高衙内淫笑道:“林冲那厮怕官怕管,便被他知道,我又有何惧?娘子如何叫不得,娘子迟早是本爷小妾!林冲事后便知备细,又能奈我何?”
若贞知他所言实是林冲软肋,一时踌躇难定,体内淫水更多了,那声“官人”几要冲口而出!
便在此时,锦儿掀门闯入!
林娘子与高衙内双双冲门口瞧去。
若贞见是锦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于高衙内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大丢精水起来!
锦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撑爆到极致,竟“哗哗”逼溅出一汪汪精亮白浊阴精,洒到地上,顿时堆起一滩积水!
锦儿小腿一软,几要瘫倒。
林娘子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锦儿,你?还不,快出去!”
锦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若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缠紧男腰,忽升一股无名羞火,急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
高衙内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笑道:“娘子不必惊慌,锦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锦儿替你分忧!”
锦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
林娘子知他心意,又想再试双飞之乐,一时惊了,情急生智,忙道:“衙内,奴家只此一婢女服侍,莫再坏了她身子。”言罢也顾不得羞,冲高衙内嗔道:“奴家身子尽是汗,粘得紧。不如,不如叫锦儿烫一桶水来……奴家……奴家要与衙内……共浴一回嘛!”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冲锦儿道:“便依你家主母,且放过你,快去烫一桶水来!”
锦儿这才回过神来,双腿软软迈开,穿过器械房,躲入浴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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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又羞又怕,忙生火烫水,却听客房内淫语绯绯,小姐与那厮又换别式,却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红着脸只顾烧水。
却听小姐叫得舒畅之极,显是又到高潮。
她听得小姐又丢了两回,身更软了,见水已冒烟,房内云雾缭绕,忙倒入大浴桶中,兑上凉水,用水勺搅得匀了,放上几片花瓣。
她听房外仍激战不休,定了定神,羞唤道:“小姐,水已兑好,可洗浴了。”正要退出,却要经过器械房至客户,不由腼腆难行。
正犹豫时,却见高衙内抱着小姐,边插边走,踱入浴房来。
小姐噌唤道:“锦儿,快快退出吧,莫留在这里。”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
心道:“我且与小姐把风,大官人今夜千万莫回来了。”想罢跑到院门,开门向街外瞧去。
此时邻舍俱已闭门熄灯,街上只一老汉敲响子时牌更,显无人察觉林府之事。
正心宽时,却见左边街外灯笼下照着一醉汉,正晃悠悠低头走来。
细看时,不是林冲是谁!
锦儿惊得魂飞魄散,叫声:“苦也。”忙闭了门,向浴室冲去!
她冲入浴室,只见高衙内捧着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内,双足立于水中,小姐仍缠搂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夹着大半根巨物!
锦儿急跺脚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来了!”
林娘子与高衙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当即魂魄俱失,两颗心瞬时提到噪子眼上!
要知高衙内习得那守阳术,实有一弊端,便是受不得惊吓!
与常人不同,一受惊吓,他那活儿非但不软,反会爆胀。
那日在李师师房中,曾受过徽宗一回惊吓,便未软过,何况那回远不如这回,此时早吓得巨物膨胀开来!
林娘子更是劾得脸色惨红,心胆俱裂,惊得下体一阵肉紧,正欲从男人身上跳下,却觉体内巨物撑裂羞穴,待要提臀时,早觉羞处撕裂般痛不可当,惊道:“衙内,快,快放开奴家!”
高衙内急得巨物胀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实是怕抽坏娘子身子。我那活儿,最受不得惊吓,一经吓,便会这般胀大!苦也,这番没了命!”
林娘子又惊又怕,知他若强行抽出那物,自已便会脱阴而亡,不由慌作一团,搂紧男人上身,口里哭道:“适才说嘴称不惧奴家官人,当真见了,竟吓成这般,可如何是好!您,您且莫慌,抱奴家藏入水中,润那活儿一时也好!跑是来不及了!奴家,奴家便假装浴身,绝不让,绝不让他进来便是!”
高衙内醒了念头,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冲做甚!锦儿,你且速去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稳住林冲那厮!”言罢抱着林娘子,坐入热水中!
锦儿忙转入客房,见地下尽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却见酒案上放一钻石亵衣,也不及细想,一并藏了。
待要去擦案上椅上那滩滩淫水,却听院外林冲叩门道:“娘子……娘子……林冲归了……如何……如何不来开门!”这声音吞吐不清,显是喝得烂醉了!
林冲为何此时从禁军回转家中?
有分教:烂醉归家试宝刀,婢女情急下药早。
色徒帘后逞淫欲,娘子小死官人倒!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