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引狼入室,原为求保林冲平安,不想却被高衙内这登徒花少用攻心之术,诱得芳心挣乱,舌吻之际,被剥个精光,置于案上,吸乳吮阴,小拿高调,尚未说出所求之事,竟先自失了身子,被他尽根插入,羞得大丢一回!
她已四度被这淫徒强奸,早得他那驴货好处,虽感万般屈辱,但体内极度舒畅充实,却是忍无可忍,又知丈夫林冲已被高衙内托人灌醉,断不会归家,便再无顾及,一时意乱情迷,也不去想求这花少救夫之事,终放开胸怀,主动索吻任他奸淫肏弄,好让他早些爽出。
此时林娘子浑身一丝不佳躺于酒案上,一双粉手紧搂男人后脑,将樱桃香腔吻实男人大嘴,左右扭摆臻首,将丁香小舌与男人长舌作抵死缠绵,拼命渡送香液,直吻得“嗞嗞”有声。
一双修长雪腿却死死缠住男人后腰,随男人抽送节拍挺臀送穴,小腿着力下压男人后臀,好让双方性器做最大程度交媾。
高衙内此时却仍衣衫整齐,搂着人妻雪白香嫩的裸身,只跨下巨物撑爆湿穴,深入若贞腹中。
见若贞如此动情,知这美妇已被自己挑得欲火焚身,正需满足,当即双手捧起这绝色人妇肥臀,令雪臀脱离桌案,凌空而起,硕大无匹的赤黑肉棒毫不怜香惜玉,也无需什么九浅一深,竟疯狂般恣意大抽大送起来!
抽得次次只余巨龟含在穴腔内,送得次次尽根未入,直抵花心,直送得一对大阳卵次次拍打肥臀,“啪啪”肉击声顿时大响!
若贞被这巨物次次尽根而入,巨龟迫入子宫,似要被他捅穿肠腹,小腹那被巨龟肏得时而隆起,时而复平,阴穴更是爆胀到极致;抽出时,巨龟伞帽刮磨阴肉,肉唇翻张,带连着魂儿几被抽走!
这一时天堂,一时地狱般的颠狂交配,抽送得若贞淫水如开闸般狂涌不休,裹泡那巨物,又被那巨物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案上,酒案上顿时积起好大一滩淫水。
此时“啪啪”肉击声、“咕唧”抽送,“滋滋”热吻声响彻房内,更诱得若贞羞不可当,激情四溢。
若贞不想叫床声被锦儿听去,只得捧压男人后胸,拼命与这登徒子抵死激吻,恣意挺穴迎合,片刻不愿停歇,与这登徒子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只顾“唔唔”闷哼,以压抑心中舒爽之气。
高衙内俯着上半身,嘴品香舌柔唇,棒肏紧嫩宝蛤,耳听淫糜之音,更是抽得兴起,一边张嘴大口吞食这人妻舌上香液,一边加大抽送密度!
他一心想收服这东京绝色,竟不顾一切,以最大密度狂抽狂送,阳卵次次碰击香臀,直撞得臀肉泛红,跨下坚硬阴毛更是次次触击嫩穴,痒得若贞淫水密涌,臻首扭摆不休!
“咕唧!咕唧!咕唧!”赤黑巨物抽得水声四溢,鸾凤惊咛;
“啪!啪!啪!”硕大阳卵撞得雪臀泛红,嬬肉颠颤!
高衙内再度完美壳得这绝色人妇,只顾颠狂抽送,巨物几要将这湿滑之极的窄穴捣烂。
若贞爽到极致,虽想以激吻压制这畅爽交合的极度快感,但高衙内越抽越快,越抽越大力,这强横淫技,怎是若贞一弱女子所能抵御!
也只三百抽,若贞便再忍不住,叫床之意终战胜理智,她丰胸急据起伏,香舌含住长舌急吞数口男人谗液,终用力捧起男人俊脸,抽出香舌,大喘香气,绯红凤目含泪媚勾勾直盯着高衙内,酡脸肉紧扭曲,终于高声叫起床来:“爷……您好厉害……好棒哦……肏得奴家……好舒服……舒服死了……爷……轻些肏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啊……呃……噢!”
高衙内听得淫心奋起,更是大力抽送,淫笑道:“娘子这番可舒服了?”
“舒服死了……爷莫停,奴家要到那爽处了……”
高衙内边抽边逗道:“娘子小声些……不怕被锦儿听去?”
若贞又羞又急,此时全身已被淫焰焚燃,只媚声叫道:“爷好棒……奴家……奴家顾不得这许多了……奴家要丢了……爷……求求您……快肏奴家吧……万万莫停……”
高衙内淫道:“适才你不是不让我肏,怨我强奸于你?”
若贞双腿夹紧男人后腰,高声呻吟道:“奴家错了……奴家不怨衙内……奴家被爷肏得好生舒服……忒舒服了……奴家……早想让衙内肏了……爷……再快些……就这般……好深……好舒服……奴家今夜是爷的……甘愿背着夫君任爷肏……爷……您好会玩女人……好棒……贞儿……舒服死了……贞儿……想爷肏……”
高衙内见若贞如此激情,叫床间更自称“贞儿”,显是对己入情,更起收服之心,今夜定要肏得她如她娘般小死过去,方肯甘休!
想罢一边咬牙大力抽送,一边淫叫道:“贞儿……可喜欢本爷……肏弄?”
若贞只顾与他双双爽出,浪道:“贞儿喜欢……爷肏得……贞儿好爽……爷也爽吧……”
高衙内怪叫道:“本爷肏女无数,只肏娘子最爽!贞儿,本爷比起你那丈夫林冲如何?”
若贞听他又提起官人林冲,倍感自责,一颗心紧成一团乱麻。
她悔恨之余,却被刺激地浑身粉肉颤抖,只想一心迎合于他,让他早爽,不由含羞嗔道:“爷自是远强于他……爷最棒了!”若贞说时,激地羞穴一阵癫狂抽搐。
高衙内重重抽送,笑道:“林冲那厮那活儿想必是三寸丁,蜡枪头,满足不了贞儿!”
若贞羞得心神乱荡,缠在男人后腰上的双腿不由上下乱踢男人屁股,粉拳雨点般捶打男人胸膛,羞嗔道:“爷又羞辱奴家丈夫,贞儿不依,贞儿不依嘛!”
高衙内双手捧实肥臀,指尖用全力掰开臀瓣,猛然全力大抽巨物,枪枪深入靶心,大阳卵次次重重拍打右贞菊花,淫叫道:“林冲那厮有什么好,我便羞辱于他,瞧你依是不依!”
这十数下狠到极致的抽送,林娘子哪能忍受得住,瞬时将她送上巅峰,浪吟道:“好舒服,好棒!错了奴家……轻些……奴家错了……贞儿依您……贞儿全依衙内……”言罢双腿抵死盘紧男人屁股,双手将男人紧搂入怀,双手狠抓男人后背衣衫,令巨龟牢牢在深宫花内之内,将蛾脸与男人右脸紧贴,湿穴禁脔不休,就要到那极乐巅峰。
高衙内知林娘子就要高潮,就仍不肯甘休,大龟茹在她深宫内画着圈儿,续逗道:“娘子既然依我,便叫声‘林冲那厮远不如我’听听,也辱你丈夫一回!”
若贞被他那硕大龟头逗的魂飞九宵,她因羞愧而心紧一处,双手狠抓男人后背肌肉,心中急道:“今夜已然如此,便任他所为,与他尽兴作乐一回吧!”迷乱中全身泛红,一咬下唇,竟听话般淫嗔道:“林冲那厮,远不如衙内!奴家,甘愿背着他,被爷肏……爷肏得……贞儿好爽……啊啊啊……贞儿要丢……要丢啊……”言罢,张嘴用力咬住男人肩膀!
高衙内肩肉吃痛,只觉若贞羞穴狂吸巨物,知她一提林冲,便易高潮,此时更被辱没自家丈夫所刺激,显是爽到极致!
果然,若贞那花心如生利爪般死死抓住巨龟伞帽,诱得他险险射出浓精!
忙支起身子,深吸一气,压实精关,突然淫心大起,双后至后捞起林娘子一双小腿抬高右左分开,用全力抽出巨物!
若贞正要高潮射精,此时巨龟猛然刮开花心刮翻阴肉抽出体外,子宫内待射阴精竟被硬生生憋住,顿时失魂般盯着男人,雪臀在案上急扭急挺,寻找那巨物,蛾脸肉紧扭曲,淫嗔道:“爷……您干甚么……莫调奴家……贞儿就要到了……求求您……快快插入……”
高衙内淫笑道:“林冲既远不如我,贞儿快叫声‘官人’听听!”
若贞双腿被他捉住,只得乱扭蛇腰,羞气道:“奴家不叫……爷您好坏……贞儿不叫嘛……”
高衙内乱叫道:“瞧你叫是不叫!”言罢又使出“棒打女穴”,大龟头重重敲打那凸起淫核,大肉杆不住敲击阴缝!
若贞痒到极致,这丑陋姿态,顿时又令她将憋住的高潮之闸放开,只见她耸起肥臀,阴户贴实那巨棒下侧,穴口对准男人巨物根部,强忍心中羞辱,口中高叫道:“别敲了,贞儿丢了!啊啊啊!”叫罢,穴门如婴儿张嘴般绽开,一股滚烫阴精冲着巨物根部和那对大阴卵,如水柱般激射出来!
高衙内巨物根部和大阳卵被那滚烫阴精重重冲刷,顿时爽飞天外,忙将整根大肉棒置于穴口前,时而用这喷射阴精冲洗棒身,时而冲洗巨龟,直到整个巨物全部冲洗干尽,才又挺枪对穴,一鼓作气插入肉中。
若贞高叫一声,几乎被他插得昏死过去,忙劈开两腿,左手搂紧男人脖子,右手抓起男人左手,令他紧握自己右边丰乳,哭嗔道:“衙内,您好坏,你好坏!羞死奴家了!”
高衙内左手撮揉大乳,巨物插在林娘子体内,瞧着她高潮后的红透蛾脸,淫道:“贞儿,我的好娘子,你都这般爽了,更用阴精为本爷洗那活儿,还不肯与本爷完聚吗?你当真铁石心肠,不喜欢本爷?”
若贞心中大紧:“难道,难道真要改嫁于他?我已这般对不住林冲,这最后底线,万莫被他攻破了。可是,为何一想到与他完聚,心中却没来由好生喜欢……他这般风流倜傥,林冲恁地远不能比……”她芳心纠结,喘着高潮后的余韵之气,情默默瞧着高衙内,终于收稳跳动芳心,又拉过男人右手,令他右手也如左手般紧握一颗丰乳,双手再压紧男人握乳双手,轻轻扭动香臀,令双方性器纠缠摩擦,含羞嗔道:“爷……奴家真心喜欢您嘛……怎奈,怎奈今生无此缘分……奴家非铁石人,奴家今夜,便与爷尽兴作乐……任……任爷肏弄,便是使劲浑身解数,也要令……令爷大爽一回,算是贞儿,报答衙内厚爱之情……”高衙内听得血脉偾张,双手加紧搓乳!
若贞顿了一顿,扭着香臀,羞穴画着圈儿吞研那巨物,为令他早些爽出,好求他救夫,只能忍住莫大羞辱,以言语拨他性致,续嗔道:“衙内强奸奴家四回,奴家皆不怨您。衙内若是……若是喜欢贞儿羞辱自家丈夫,贞儿……贞儿便说与您听……这般可如您意?”
高衙内狂喜道:“如此最好!”正要挺枪肏穴,林娘子忽娇喘道:“爷慢来。爷肏奴家多时,这回爷无需动作,奴家便自行耸动羞处,帮爷套那活儿……如何?”言罢左手压下男人后脑,奉上香唇,又与高衙内吻成一处!
下体却轻轻耸动不休,为这花太岁套棒。
高衙内站在地上一动一不动,任若贞自行套棒,与若贞吻得“滋滋”作声,这番激吻,又吻了一柱香时间,高衙内这才捧起臻首淫笑道:“贞儿果然妙人儿,林冲那厮实是配不上您,娘子你说是不是?这厮好生福气!”
若贞轻耸香臀套那巨物,含羞嗔道:“奴家这般为爷套棒,林……林冲却从未曾享用过呢……衙内福气……远大过林冲……衙内,奴家躺在案上,实有些不便……不如……不如趴起来,衙内从后进入,奴家再为衙内套活儿可好!”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只是片刻不愿与娘子分离!”言罢双手捉起若贞一双小腿竖成笔直再向下一翻,顿时令她双腿站于地上,此间俩人性器果真片刻未分!
高衙内定住身,双手握实若贞杨柳小腰,巨物尽根插在绽开的凤穴内!
若贞此时已然心无旁婺,只想放纵一回,与这登徒子尽兴交媾作乐,令彼此共到那爽处!
她双腿退后两步,双手抓着桌沿,娇躯弯下,臻首埋于双手之间,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几翘到极致,口中嗔道:“爷……您且莫动……待贞儿自行耸臀……为爷助兴……爷只顾享受便是……”言罢肥臀前后一收一耸,大套那巨物。
此时俩人如狗般交合,这丑陋姿态,引得若贞淫水又成汪洋,直套得“咕唧!咕唧!”淫声大作,淫水顺着若贞赤裸大腿淌于地上。
若贞羞臊不已,竟套得更快了,肥臀回回向后大耸,直耸到尽根吞入那巨物,臀峰撞击男人小腹。
此时高衙内仍未宽衣,只那巨物掏在裤袍之外,林娘子却一丝不挂弯下腰肢后耸肥臀,真是淫糜之极。
那肥臀次次碰及男人裤袍,若贞直想高衙内速速脱去衣衫,与他双双赤身交战!
若贞一边卖力耸动肥臀,一边向后扭过臻首,一头乌黑长发翻飞之际,含情瞧着这登徒子,来回后耸屁股,嗔道:“爷……您好厉害,便是站着不动,也弄得奴家出了好多水。贞儿这般耸臀,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眯着色眼,双手开始不住拍打肥臀,直拍得“啪啪”大响,笑道:“自是大称我意!林冲那厮可得这般享受?”
若贞任他拍臀,直感浑身酥麻,羞得雪肉泛红,又想到今早被林冲那般责骂,平日与已欢好时,又常草草了事,远不如高衙内为已守精,令自己高潮无数。
她无端对林冲生出一股怨气,她自报自弃,续嗔道:“奴家丈夫那活儿,远没爷的大,又不如爷耐久……每次便只片刻,便既爽出,如何有这福气……便是奴家那屁眼,也只被衙内用过,林冲从未享用!”言罢,顿觉这话太无廉耻,羞得湿穴抽搐,不由加快耸臀速度。
高衙内听得淫威勃发,双手全力掰开若贞臀瓣,只见那红嫩菊花露出芳容,随若贞耸臀节奏,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若贞知他正赏看自己屁眼,不由用力弯下身子,一边卖力耸臀,一边嗔道:“爷若是喜欢那脏处,今夜那再让爷享用一回,奴家那处,专供爷一人……一人享用便是……”
高衙内大喜过望,见若贞湿穴溅出白沫,她自行耸臀间,巨物与阴洞作活塞般运动,不出发出屁响之间,冒出淫泡,又知他阴穴禁脔,就要高潮,不由淫笑道:“今夜自要享用你那屁眼,也不再忙上,先肏够你这迷死人的羞穴再说!快些耸臀!”言罢重重拍击臀峰,直拍得左右臀峰各现红印!
若贞吃痛,更是快速耸臀,嗔道:“爷莫再拍贞儿屁股,快握住贞儿乳房,贞儿定让爷大爽!”
高衙内喜形于色,双手从臀后沿枊腰向前一捞,顿时握住那对坚挺无比的吊垂丰奶,用力搓揉之际,林娘子翘耸肥臀,直起上身,后扭臻首,长发飘拂,双手向前压着男人摄乳之手,助男人揉乳,香唇吻住男人大嘴,屁股疯狂颠耸套棒,一边亲吻,一边“唔唔”嗔道:“爷,您舒服吗?贞儿好舒服,好爽,就要丢了!”
高衙内也一边揉乳一边吻她小嘴,也道:“爷也舒服得紧,就是力度小了些,要爷耸棒肏你吗?”
若贞羞道:“不用,奴家自己来!衙内可曾记得,您首次奸淫奴家时,奴家也曾这般为你套棒……”言罢用力后扭臻首,将香舌渡入男人口中,激情舌吻之际,屁股加大后耸力度,用力套那巨物,如此边吻边套,直快速大套巨物二百抽!
若贞再忍不住那高潮,上身用力弯下,双手捉住桌沿,娇躯压于双手之下,肥臀高耸而起,再大收大耸十数抽,若贞高潮终于,欢叫道:“好舒服……衙内好厉害,便是不动,也这般厉害,贞儿又输了,要丢,要丢……”言罢重重耸动肥臀最后一击,直将那巨物套入深宫,屁股高高翘挺,一动不动,修长双腿发颤,深宫花心再次抓实巨龟!
高衙内也爽到极致,双手紧捏吊垂巨乳,挺实巨物,高叫道:“爷比林冲那厮如何……”
若贞娇躯一阵狂颤,羞愧之际,暗怨林冲受高衙内摆布,不听已言,无所作为,害已为他失身,浪呤道:“林冲……林冲那厮……远逊衙内!丢了,奴家丢了!噢!”言罢阴精激射,热淋淋尽数射在巨龟马眼之上!
高衙内巨龟被那股强力阴精打得酥麻,忙捏紧丰奶,压下上身,亲吻若贞雪背,巨龟研磨子宫,享受美妇高潮之韵。
若贞泄毕,喘息良久,这才抬起上身,扭过臻首,双手将男人色手拉向双峰捂实,嗔道:“衙内,您坏死了,尽让奴家辱没林冲,奴家不要嘛,快吻奴家!”又与这花少热吻一处。
高衙内双手大搓丰奶,下体研磨穴内巨物,与她激吻多时。
若贞被吻得欲火又炙,香唇吐出男人长舌,后仰臻首,将小嘴凑于男人耳边,柔声喘嗔道:“舒服死奴家了……爷……奴家不顾羞耻,满足于您,贞儿有一事,万望衙内……应允……今夜便任衙内采摘!贞儿全是您的!”
怎奈她此时砝码早失,高衙内知她要救林冲,怎容她说出此事,只道:“娘子早爽数回,本爷尚未爽出,怎能允得?要瞧娘子今夜表现方才考虑!娘子耸臀累了,且由我来肏你!来来来,再换一势!”言罢用力压下若贞后背!
林娘子不知他要换何势,只得由深弯下枊腰,双手撑地,几与双腿并直,肥臀竟凌空向上翘起。
这等丑态,若贞忙问道:“这……这是何势?”
高衙内笑道:“此乃无名势,乃本爷独创。你且用双手撑住地面,双腿挺直,不得弯曲!”
林娘子待要挣扎,却被他压下后腰,只得依他所言,双手撑地,双腿挺直,肥臀凌空高翘。
此时那巨物仍深入深宫,高衙内双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开臀峰,吸一口气,猛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起来!
林娘子双手撑稳地面,向上翘着肥臀,顿时被他抽得“噢噢”闷叫,嗔道:“衙内,羞死奴家了,您且轻些抽送!奴家全力应承……也就是了……啊啊啊……”
只听“叽咕”交合之音再次大作,林娘子叫床不迭,这屋内旖旎春宫,似无休无止,却不知房外锦儿,为何迟迟不进屋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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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原与若贞约好,若那淫厮用强,小姐呼救之时,便抢入房内,骗高衙内服下蒙汉酒。
她在房外兑好药酒,候了多时,却迟迟听不见屋内动静。
一时好奇心起,轻轻走近窗前,用手指捅开窗纸,定眼向瞧去,竖耳倾听。
却见小姐踮着脚尖,紧搂着高衙内,正与那淫厮热吻。
她芳心激荡,心道:“小姐为求他救得大官人,这般热吻,显是用心了。”
她见高衙内双手在小姐丰满之极的大奶上大施淫欲,玩个够本;后又悄悄将小姐剥得一丝不挂,小姐无丝毫反抗之意,反与他吻得更炙了,小姐雪臀在男人手中玩得肉颤峰颠,那羞处蚌肉竟似冒出白沫,直瞧得心驰神遥,只感自己双峰鼓胀,欲火如蛇般窜绕全身,下体也自微湿了,不由夹紧双腿,摩挲那羞处,心中止急道:“小姐,您已被脱光,这是怎么了,快快开口求他!万莫失了先机!再此如,又被衙内奸淫了!”
却见男人未脱自身衣服便早捧住小姐屁股,令她脚尖几离地面,小姐双腿根部顿时捅入一根巨物,她竟夹紧双腿根部,将那巨物大龟茹隔衣夹住。
只见小姐宝蛤蚌肉死死夹住那巨物前端,竟浇出一汪水来,将高衙内裹棒衣衫者浇得湿透,锦儿心中又急又羞,下体也涌出一沫水儿,手不自禁向羞处拂去,心中叫道:“不好!小姐出水这般多,显已动情!小姐千万忍住那情欲!”她曾被高衙内破苞,深知这人强悍,前些日又曾与小姐闺中长时密聊过房中之术,知道这人手段,非小姐所能抵御,便是换了自己,只怕早被这厮奸淫!
不由手慰羞处,咬唇心道:“怕是小姐已求得他许诺,才这般入情吧。”
正自慰时,却见高衙内一双大小捧着小姐丰臀,将她凌空抱起,小姐精光下体仍隔衣夹着那驴物,双手勾着男人脖子,香腔吐出男人长舌,两嘴连着老长唾液,臻首羞得藏于男人怀中嗔道:“衙内……奴家已然与您……吻了这般久,您就饶了奴家……这回吧。奴家终已嫁人,但愿奴家来生与衙内有缘,便与衙内完聚……”
锦儿心中大惊,原来小姐尚未求得他,却许他来生完聚,小姐显已对他用情,这,这可如何是好!
又听高衙内淫笑道“本爷不求来生,只求今日!娘子,你身子不着片缕,叫本爷如何忍得住?”小姐羞道:衙内……您……您怎么把奴家脱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饶了奴家吧!
“
再看时,却见小姐双腿紧盘男人腰上,股沟坐于男人巨物之上,下体羞穴骤然大开,高衙内那硕大无比巨物正直直向上竖起,大龟头隔衣顶在两片湿腻阴肉之间!
借那阴洞大开之势,双手捧着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龟头上的布料顿时陷入桃源宝蛤之中!
锦儿瞧得心惊肉跳,齿咬下唇,强忍着羞火,心中直叫苦:“小姐再这般,非被这厮骗了身子去!不行,我得进屋救小姐。”她拿起兑好的药酒壶,便要闯入屋去。
在这紧要之时,却听院门外有人叩门环。
这叩门声不大,极有礼数,似怕惊扰了院内之人,屋内俩人便听不到。
锦儿吃了一惊,暗自跺脚:“这急人关口,却是何人叫门?必不是大官人,大官人归家时,从无这般轻叩。若是对门王婆,不去问门,恐生异端,被她猜疑!”又想:“那淫虫尚未宽衣,隔着布料如何得逞。小姐尚有机会,先将来人支开!”
她两权相较取其轻,只得放下手中药酒,快步跑至院门前,轻声门道:“谁?”
“锦儿,是我。请开门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