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库朗迪斯并不完全信任我。”
“那如果他故意提供假消息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所报告给您的部分,我相信它们的真实性。”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女人呀!”阿兰娜咧开嘴笑了起来:“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什么的,是我的特长嘛。”
冰魔的表情又开始抽动起来:“这算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阿兰娜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用胳膊肘撑在冰魔的桌子上:“库朗迪斯是个失宠者,您似乎比我更了解?”
冰魔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并不希望炎魔在这场战争里取得多好的战果,相反,现在的当权者受挫,才更有利于他东山再起——而他似乎乐意借你们的手来完成这个愿望。”
“这听起来可以理解。”冰魔收起笔,用戒指在纸尾盖上红印:“我们好像被当成了棋子么?听起来真不光荣啊。”
“好啦,洛兰萨多大人,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是否该轮到您兑现诺言呢?”阿兰娜仰起脸,微笑着盯着冰魔的眼睛。
“放心,洛兰萨多家说话算话。”
冰魔拉开抽屉,抽出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对面的女孩:“有关的信息都在这上面,祝你如愿。”
他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铁柜子,从里边拎出沉甸甸的口袋,哐当作响地扔在桌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轻柔:“如果……你真能见到洛奥的话,请代我向他问声好吧。”
阿兰娜打开那张纸,目光飞速地在纸面上来回扫过,然后用两根指头捏着它,微笑着凑近微微摇曳的橘色灯火,火焰缓缓吞没了纸张,只余下青烟和灰烬。
她的眼睛在眼眶里狡黠地转着圈圈,轻声自言自语着:“好远呢,看来得想个抄近路的法子哦……”
半分钟后,她的目光停了下来,带着有点古怪的笑容望向冰魔的脸:“唉,真是不好意思呢,洛兰萨多大人,也许还得求您帮个小忙,不过不会让您吃亏的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想用您给我的金币,买点小礼物送给您。”
冰魔的眼眶稍微变大了一丁点,抬起头和她无声地对视着。
“愿意的话就请跟我来哦,很近的,就算给洛奥殿下一个面子,怎么样?”
列普奥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哈哈,就知道您是慷慨的好主顾的。”阿兰娜的眼睛弯成了细缝儿:“以后我的歌儿里,一定要把您唱得更伟大点!”
冰魔耸了耸肩:“走吧。”
他们踏过冰雪,沿着来时的路向黑崖城的方向行去,在好奇而疑惑的眼光里,他们穿行在外城嘈杂破败的街巷上,最后在一间店面前停下,那儿的空气里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的冰凌一片暗哑的红色,不高的门楣上,旧兮兮的招牌刻着一行字:第一刀肉品。
阿兰娜走近油腻腻的柜台,伸手拨弄着悬挂在窗口上方红白间杂的肉条:
“老板在吗?”
柜台的另一边,一头身形不算高的劣魔停下了他手指间如杂耍般旋转飞舞的尖刀,扭头望向她,他的肌肉如同石雕一般健硕,小眼睛里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我就是。”
“你这儿还有多少人肉的存货?要活的哦。”
“不多了,最近货源很吃紧,谁都懂的。”屠夫的声音低沉而干脆。
阿兰娜把那袋金币搁在案板上:“我想全部买下来,不知道够不够?”
劣魔拎起袋子掂了掂,又把它搁回去,他的眼里并没有绝大部分买卖人见到财富时的那份兴奋:“抱歉,女人,你的钱能值我整个店的价,但我不能卖太多给你,绝大部分活畜都已经预定完了。”
阿兰娜的神情却好像一点也不失望,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多鲁昂先生,您果然和我听闻的一样,是个诚信的生意人呢。”
她把身子稍微前倾,对视着屠夫的眼睛:“那,能卖多少?”
“两百磅,女人的话勉强能顶两个活的。”
“有点少呢……”女孩撅起嘴微微摇了摇头:“那,你这有小孩嘛?”
“还有四五个。”
“嗯啊,那我们做个公平买卖吧。”
阿兰娜的笑容好像晨辉一样柔软:“反正小孩儿尽是骨头没多少肉,不如把我自己卖给您,换他们出来,怎么样?”
她稍稍弯下腰,把胸前那副丰满水灵的肉球搁在柜台上,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白嫩的肌肤间深深的沟壑,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的肉质很好的哟,您考虑一下?”
劣魔堆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他很快收起了它:“这个方案听起来还不错。”
“太好啦,您可是真是爽快的老板哟,我先替孩子们感谢您的仁慈了……嗯,剩下的两百磅,我用金币买了吧,要两个女人,最好是孩子的母亲。”
她打开袋子,点了金币,一枚枚搁在柜台上。
屠夫收起金币,转身朝里屋走去,几分钟后,他带着货物出来了,全都一丝不挂,被冻得发青的肌肤上沾着泥污,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几个孩子都不大,约摸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之间,有三个瘦小点的,另外两个看起来倒还白皙健康。
两个女人的身材都挺高挑,虽然有点偏瘦,皮肤倒是光滑细嫩,应该是大户人家来的——送到屠宰场来的许多都是如此,体质健硕的庄稼人大都被送去了矿山和工场,生活优裕的富人没多少力气,肉质倒是细嫩,才是最适合下肚的料子。
“成交。”屠夫向她伸出一只粗壮的手,她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她转身朝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冰魔领主:“好啦,这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家里应该不会安置不下这么几个小小的仆从的,余下的金币您拿回去吧,就算是我给您的帮我照顾他们的酬劳了。”
她解下披风,裹在身边打着冷颤的男孩身上,孩子仰起脸,乌黑的大眼睛迷惑地忽闪着。
她拍了拍他的脸,给他一个微笑:“要活着,然后,要长大。”
她一件件地脱下衣物,依次地盖在孩子们身上,直到自己一丝不挂,柔软白皙的乳房在寒风中摇摆着。
她拉起一只瘦弱的小手,把它塞到冰魔的手掌心里:
“好啦,洛兰萨多先生,全交给您了,最后一次向您致敬,祝您永冻如磐!”
她停了几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您最好还是带他们去旁边的店铺买点能穿的。”
冰魔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毛孔里找出什么秘密来一样,他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女人,你真是个……让我无法看透的角色。”
“嘿,其实每个人类都不容易看透。”她微笑了一下:“好啦,后会有期。”
冰魔带着那支纤细的队列在寒风里远去,阿兰娜站在那儿,身前只余下那把琴。
她蹲下身去,手指划过带着血迹的冰层,慢慢勾勒出一副圆形的奇怪图案,她把琴放到圆圈的中央,轻轻吟唱着什么,白色的雾气从盘绕的线条里升腾而起,遮盖了琴身,而当她站起身来,雾气渐渐散去,冰面上已经空无一物。
她回转身来,微笑着走向面无表情的屠夫:“我一直听说您的刀工很棒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什么都听您的,明天,您按我的愿望来宰杀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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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光之城刚眯缝着睁开眼的时刻,多鲁昂推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裹在他那件油渍渍的袍子里,腰间宽厚的皮带上插着他长长短短的宝贝刀子,在日光下明晃晃地耀眼。
他阔步踏上覆着细细白霜的冻土,回头挥了挥手:“走这边,我们去城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头最魁梧的劣魔活计,他们一前一后,一同扛着一副笨重的木架子,那是胳膊粗细的圆木头扎起来的,有七八呎高,十来呎长,模样像屋脊一样上窄下宽,架子中间的部分却盖着一大张白布,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只能隐约分辨出有什么东西悬在架子上,随着架子的颠簸来回晃荡着。
后面还跟了另外几个伙计,却全都挑着大捆的柴火。
这古怪的队伍沿着大路朝城门走去,一路上不少过客都放慢步子投来好奇的目光。
队伍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开阔地上停下,那儿正是外城的热闹处,城内空间有限,许多外来的商贩都在这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上卖货,进出城的客旅也都从此处经过,四下里一片熙熙攘攘。
多鲁昂一脸凶相地撵开了几个叫卖的矮劣魔,见缝插针地清出一块空地来,大块头们把木架子卸在空地中央,其他几个伙计则放下柴火,取了些在架子两边码起柴堆,莽都昂掏出黄铜工会出品的小盒子点着了它们,跃动的火焰略略驱散了寒意,他举起双臂,用力击掌,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他号角般的响亮声音喊道:
“各位!我,多鲁昂!第一刀肉品店的所有人,感谢各位对我生意的关照!”
他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人群:“平日大家都从我这买过肉,但亲眼看着宰牲口的时候却不多。昨天,本店新到了一只上等的肉畜,非但肉质鲜嫩,连品相也是一等一地养眼呐!为答谢各位的厚爱,我决定在这儿当众宰杀!而且在一饱各位的口福之前,还要用她的肉洞子帮各位寻点乐子!”
他伸手猛地掀开盖在木架上的布单:“好戏马上开场!”
人群里顿时一阵哗声:布单下面是一副白花花的女人躯体,几条粗绳子分别紧勒在她的奶子上下和腰间,把她的身子悬空吊在木架子的横梁上,摆成前倾的姿势。
两条光洁细嫩的长腿同样被绳子吊着,向两边充分地拉开,连私处那两片鲜艳的花瓣都没法合拢了,张着一指多宽的缝隙,中间粉红的媚肉一览无余。
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悬在横梁上,拉扯着肩膀和脖颈往后仰,让胸脯向前挺起来,那对像西瓜般丰硕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醒目。
女孩微皱着眉头,轻轻地喘着气,薄而微翘的嘴唇里发出清澈的声音:“我又来啦!黑崖城的各位,我答应过要回来再给你们肏一次的哦!”
恶魔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了拢来,议论声四起,大部分恶魔还没明白她的话,但也有几个亲历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淫乱之夜的家伙恍然大悟地惊呼起来:
“啊!是她!那个被整屋子的恶魔操过一夜的女人!”
但她的身体看起来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白嫩的双乳比以前更加大了一号,曾经娇小的奶头现在鼓胀得像小苹果一样,奶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液体。
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微张的屄眼里扑哧一声喷了出来。
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啦,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操的……可是小屄儿没忍住,昨天就把肚子给灌满了。”
多鲁昂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八门呐,尿水,精液,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她自个儿非要把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子宫满满的感觉了。”
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迷离的表情:“是啊,小贱货最喜欢子宫里被灌得满满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里边,越多越好哦……要是嫌小屄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肉洞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项目啦!除了嘴巴和屁股洞,尿眼儿和奶头上的小洞洞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肏,别客气,肏烂肏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肉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奶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根一呎多长的大肉棒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满白汁的阴户里,挤得里边残余的液体都从肉缝里溢了出来,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地抽送着粗大的阳具,把屄洞里红彤彤的嫩肉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又狠狠地塞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阴道像泉水一样渗着淫水,很快就把整条肉棒都裹得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奶子,把挺拔红艳的奶头对准挺起的肉棒,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龟头奋力挤开肉壁的束缚,闯入到乳房最深处,原本紧缩的奶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抽动的阳具上,恶魔陶醉地揉弄着阿兰娜被龟头填塞得更加鼓胀的乳房,隔着乳肉挤压着里面的阳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阳具连根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粗暴的家伙,努力地蠕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弄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肉洞儿里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嗯的呜咽。
还有更多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湿濡的私处,用指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阴核,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屄眼儿一样能挨操的尿孔里,当发现那个小洞洞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根手指时,他们的阳具更加跃跃欲试了。
很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骚屄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以从下方把阳具捅进她的尿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插着她紧绷绷的肉穴,隔着薄薄的肌肤,连尿道里肉棒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的吮吸和舔舐没多久就让嘴里的那条肉棒投降了,她主动把那条痉挛的肉棒整个儿深深地捣进嘴里,让喷涌的腥臭液体从咽喉直接灌进胃里。
身后的恶魔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闭上双眼,一边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肉穴,仔细品尝着遍布突起的粗糙巨物刮擦嫩肉的炽烈快感,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当屄洞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喷发时,她试着让早已肿胀的宫颈放松一点,把鼓包儿中间的小孔紧紧抵在喷射的马眼上,陶醉地享受着滚热的浓精冲过宫颈口,把已经装满秽物的子宫撑得更饱满的感觉,当射精结束的时候,她赶忙收紧宫口,努力不让里边的液体倒流,但还是有一缕黄黄白白的浓汁漏了出来,沿着一张一合的屄口往下缓缓流淌,她轻声呓语着:“啊……好丢人……这么快就快装不下了呢……这样可不行……啊……我还没怀过孩子呢……你们一定……啊……要把我的肚子……灌得像十个月那么满哦……”
恶魔们前拥后挤地轮番争抢着位置,撑开她淌着淫水的紧窄骚洞儿,把每一寸肉壁都磨擦得充血发红,当每一条发泄完了的鸡巴抽出身体时,她都要尽力收紧穴口,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身体里,不过用不了几秒,就会有另一条肉棒挤过来,兴奋地堵上那个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