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只是子宫,连她的尿泡里也被灌进了越来越多的精液,让隆起的小腹显得更加鼓胀了,她强忍着尿意把它们留在里边,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下身和两乳一共四个肉洞的刺激让她很快在高潮的痉挛里失禁了,随着她兴奋发颤的喊叫声,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从尿眼里像瀑布一样汹涌地喷射出来,约摸半分钟才停住。
精液也把她的奶子像水袋一样撑得更饱满了,只是乳头没法像括约肌一样紧缩,白色的液体总在不断地从里面淌出来,沿着肌肤流得身前到处都是。
经过快两个小时的激战,她的肚子真的已经如愿以偿地涨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了,浑身都是高潮的潮红,沾满津津细汗,下身的三个肉洞全都红肿发亮,穴口的嫩肉儿被操得微微外翻出来,看上去如同刚绽放的鲜花。
而乳孔已经完全松弛地敞开了,乳汁和精液夹着缕缕血丝肆意地流淌。
她扫视一下拥挤的群魔,露出一个憔悴的微笑:“该进入正题啦!大家见过女人肚子里边的模样吗?没见过的话,今天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哦。”
她喘息着望向在一旁踱步的屠夫:“好啦,多鲁昂先生,该劳烦您啦!来吧,灌满精液的肉袋儿肯定很漂亮呢。”
屠夫从皮带上抽出狭长的尖刀,在磨刀棒上刮得铮铮作响,他缓缓走向木架上的女孩,咧开嘴露出歪七斜八的牙齿,围观的人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
倒是阿兰娜自己微笑着打破了沉默:“边挨肏边开膛的话,不会影响到您的操作吧?”
劣魔撇着他丑陋的肥嘴唇,声音里带着骄傲:“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你就是晃得再厉害,我的刀子也一样精准哪!”
“那就好。”阿兰娜朝身后犹疑的恶魔们甩了甩头:“来,继续吧,一定要狠狠地操哦,小贱货被操得够舒服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太痛呢。”
多鲁昂悠然地把刀子在指间甩了个圈,握紧刀柄,随便比划了一下,刀尖往前一送,刺进女孩那光洁无毛的阴阜。
阿兰娜眉头一紧,咬着牙轻唤了一声,但她马上就换回了妩媚的笑容:“嗯,您的手艺真的不错,只有一点点疼呢。”
屠夫狞笑着从下往上拉动刀锋,鲜血从变长的刀口里汩汩淌下,阿兰娜的身体还在随着抽插摇摆着,而他的手也精确地一同摆动,直到切出一条六七吋长的口子,他把刀子插回腰间,十指粗暴地抠进那道已经被盛满精液的脏器撑得豁开的裂口里,在女孩凄厉的尖叫声中,他使劲把她的肚皮向两边掰开,一个鼓囊囊的球体从血洞子里凸了出来,透过被涨得薄薄的淡红外壁,隐约能看出里边装满了白浊的液体,屠夫扒拉着那个圆球,让它差不多全部暴露到腹腔外,只余下一头和阴户相接,还有两条细细的管子连到腹腔里。
他用手指戳着圆球,每戳一下阿兰娜都会呻吟着激灵一下。
“肉畜,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杂碎?”
“这是我的……尿泡儿……平时用来装尿水……现在……装的是大家的精液哦……”
这血腥又淫荡的场面让在她尿道里抽插的家伙更加卖力起来,短短的尿道远远容不下他的整条巨棒,随着每一次插入,尿泡口都会被阳具撑开,硕大的龟头直撞到尿泡壁上,把尿泡撑得更加鼓起来,而肉棒抽出时,尿泡的体积又会稍微回缩,看起来就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着,透过被切开的肚皮,整个过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阿兰娜一边呻吟一边微笑着,透过迷离的眼帘隐约能看见自己下身的那片血红,寒风吹过创口和裸露的器官,带来阵阵刺痛,但那让她觉得更兴奋了。
她的身子瑟瑟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寒冷,另一半则是因为燃烧的荒诞情欲。
“贱货儿就该这样呢,用最变态的法子把自己玩坏掉……”这想法让她的屄肉儿又是一阵紧缩,肉洞里的感觉也似乎变得更加灵敏了,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快要晕厥过去,没多久她再一次高潮了,沾着血迹的膀胱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收缩着,把里边腥臊的液体像火山一样从下身喷发出去,让围观者们顿时一片啧啧称奇。
阿兰娜陶醉地享受着这份飘飘欲仙的极乐,好一会儿才让空白的意识回过神来,她用发抖的音调轻声招呼屠夫:“嗯……继续……把更里面的宝贝掏出来哦……”
多鲁昂重新抽出刀子,把刀口向上再多切开几吋,这下她的整个小腹已经全都敞开了,多鲁昂还刚开始用力拉开切口,白花花的肠子已经像鳗鱼一样流了出来,软绵绵地悬垂在身下,肠子看上去同样有点鼓囊囊的,无疑里面也灌进了不少精液,屠夫捏起那条几乎要垂到地上的肠子,把它像绸带一样缠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
她轻轻吸着凉气,微微蹩起眉头,但嘴唇却依然带着享受的笑意:“还不够满呢,大家要多多光顾我的屁眼儿,把我的肠子里也全灌满精液哦。”
但肠子不是最诱人的宝贝,现在,她大敞门开的鲜红腹腔里,最显眼的是那个比尿泡儿更大上好几倍的饱满肉袋,看起来里面装了十几磅的液体,像口小水缸一样,失去了肚皮的依托,它几乎要整个儿从肚子里掉出来了,而屄洞里的抽插还在让它一下下抖动。
阿兰娜兴奋地扬起嘴角,像是在展示什么骄傲的荣誉似的:“这就是女人装孩子的地方啦,我的肉葫芦儿,女人最宝贝最秘密的地方哦……不过小贱货是没有秘密的啦,里里外外全都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我才最喜欢呢……她好有弹性的是不是?平时她只有拳头那么大呢,现在装满了精液,才会变得这么大的……”
多鲁昂轻轻拍打那个硕大的水球,让她像波浪一样晃动,他捏起连在子宫一侧的橄榄大小的橙黄色椭球体,揉搓了几下,阿兰娜继续解说着:“这是我的卵泡儿,靠着这个女人才能生孩子哦, 听说女人喜欢挨肏也是因为她呢。”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又泛起了羞红:“我这么喜欢挨肏,肯定卵泡儿也比别的女人大吧。您说呢,多鲁昂先生?”
屠夫点头赞同:“那倒还真是,我开过膛的女人成百上千了,她们的这玩意差不多只有你的一半大——不过,我觉得她们的屄洞子还远不到你的一半大呢。”
“哈哈,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阿兰娜的笑容像被母亲表扬的孩子般灿烂:“就凭您的这句话,我都想多给您肏上几天呢。”
“你这样的贱货应该被拴到马厩的水槽边,让来喝水的牲口把你的贱洞子肏成肉糊糊,不过我可是屠夫不是老鸨哪——用刀子才是我的乐趣。”
屠夫的指头擦拭着刀刃上的油脂和血迹:“接下来是哪?”
“我说过的啦,小贱货最喜欢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了,大家还只看到我肉袋儿的外面呢,请您代劳一下,把里边也让大家看清楚……嗯……先尿泡儿吧,让我再多享受一会肉葫芦被灌得满满的感觉哦。”
“明白。”
屠夫握着尖刀的手伸向女孩血黏黏的下体,刀尖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薄薄的膀胱壁,它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发出噗的声响,被阳具的抽插捣得混在一起的尿液和精液稀里哗啦地倾泻出来,还带着缕缕血丝。
“全都漏光了……唔……真舍不得呢……”她边发抖边呻吟着:“先生……别用刀子了好吗……试试撕烂她……她的韧性可好了呢……”
“那可有你好受的。”
屠夫放下刀子,把两手的食指探进那个还不算大的创口,开始朝两边慢慢拉扯,架子上的女孩猛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双腿抽筋似地乱蹬着,整个身子剧烈地摇来晃去,不过她可没说谎,那层薄薄肉壁的弹性的确好得出奇,指头大的小孔足足被拉到三吋宽才进一步裂开,两层粘膜之间的鲜红肌肉层渗着丝丝鲜血,裂口沿着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分开,露出失去内容物而重新松弛皱缩下来的内壁,而脸色惨白的阿兰娜还在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杂乱无章的呻吟:“啊……烂了……啊……肏我……快点……啊……喜欢……啊……好……过瘾……啊……”当整个尿泡儿都快要被豁成两瓣时,她纷乱的挣扎变成了有节奏的痉挛,连破碎的尿泡肉也抽动起来,屄眼和乳孔都兴奋地收缩着,吐出大股的液体。
“狗日的贱畜,这样也能高潮。”
屠夫嘟哝着骂了一声,像剥开豆荚一样把被剖开的尿泡向两边分开,把还沾着残余精液的内壁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指甲狠狠地抠刮那层淡黄色的粘膜,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孩的身子也随之阵阵颤抖。
“贱货,滋味怎么样?”他咧着嘴问道。
“好……刺激……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高潮过了呢……”阿兰娜沾满汗水的脸上泛起浅浅的酒窝儿:“果然……只有被玩烂掉……才最舒服呢……嗯……继续……奶子里的肉洞儿……也要展示给大家哦……”
“马上就让你如愿。”
屠夫的手伸向阿兰娜的左胸,攫起那枚丰硕圆球上充血肿胀着的红艳奶头,刀锋飞快地划破乳肉,剖开了整个乳头,沿着乳房的下沿一点一点往下切割着,精液和乳汁混成的白色浓浆同着鲜血一起淅沥沥地喷洒出来,屠夫一直割到乳房根部才停手,然后在奶子的上沿也割开一道同样的口子,直到把阿兰娜的整个左乳完全分成两半。
他两只手分别捏住被切开的半颗奶头,把那只奶子向两边拉开,让整个剖面完全暴露出来,他伸手抹掉创口上往外渗的鲜血,被切开的肌肤、乳腺和脂肪组织全都清晰可见,乳腔里和屄洞儿一样的褶皱和肉芽也全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着微白的奶水从乳肉里一丝丝渗出来。
吊架上的阿兰娜全身紧绷得格格发抖,不住地倒吸着凉气,可她的眼睛却依然带着满足的笑意。
“小贱货的骚奶子……漂亮吗……喜欢的话……一会可以买回去哦……油炸还是红烧随便您。”
多鲁昂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侧乳房也纵切成两半,她胸部往下的地方,肚腹、大腿,全都被流出的鲜血染成通红,分成四份的乳房像烤架上的肉一样在身前晃荡着,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了,声音也变得虚弱:“嗯……该轮到肉葫芦儿啦……马上把最美的地方……展示给大家看哦……”
刀子伸向了半露在腹腔外的那个装满液体的肉囊,轻巧地刺透了它,屠夫霍地抽回刀子,子宫里从昨夜积攒到现在的污浊混合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了出来,冒着腾腾热气,浇在冰冷的地上噗噗作响,子宫的尺寸缓缓回缩,最后只剩下柚子大小。
屠夫使劲掐了一下那层重新变得肥厚的肉壁“用割的还是用撕的?”
“当然用撕的啦……小贱货儿……就是越痛越想要呢……”
屠夫冷笑了一声,接着继续他的工作,吊架上的阿兰娜几乎疯狂地挣扎颤抖着,发出带着咳嗽的沙哑嚎叫,但屠夫完全不理会那些,他一点一点把子宫上的切口从中央直撕到两头,当他像翻开钱包一样掰开阿兰娜破裂的子宫时,观众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内壁和紧缩的子宫口,宫口还在屄洞里阳具的撞击下跳动着,一下一下浮现出宫颈的圆形轮廓。
屠夫伸出他的巨拳,另一只手托住敞开的子宫,像用抹布擦手一样,把拳头在子宫内壁上使劲旋转摩擦。
阿兰娜顿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拳头像要攥出水一样:“啊……太……刺激……啦……不行……啊……要去了……啊……啊……用力……啊……”这样可怖的折磨只持续了几分钟,阿兰娜裸露的子宫内壁就已经一片血肉模糊,脱落的子宫内膜破破烂烂地沾得到处都是,但她屄洞里的淫水却越流越疯,终于,她的屄肉儿一阵猛烈的收缩,拉扯得破碎的尿泡和子宫都纷纷乱颤,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着白,连已经前后通透的尿眼里居然也喷出了水流,强烈的握力让里边的阳具也坚持不住喷发了,精液的激流穿透宫颈口,从敞开的子宫里飞溅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当高潮的眩晕渐渐消退,血肉模糊的创口带来的剧痛再次弥漫起来,阿兰娜努力地躲避着它们,把精神集中到尿孔和屄洞里抽插的肉棒上。
那是第多少次了?
第多少次痴迷地品尝这样的暴虐?
第多少次毫无廉耻地让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意摧残?
她早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这样的凌虐能让每一寸媚肉儿变得像处女的阴核一样敏感,让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天旋地转,而最让她沉醉的,是那份在灵魂里荡漾的无法言表的满足感,那样的快乐能让一切痛苦都似乎变得温柔。
纠缠的极苦与极乐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一点点沉没到疯狂的肉欲里。
淫乱的游戏一旦开始,想要挣脱它比承受它还要困难——可惜,在已走过的漫漫旅途里,能让她真正尽情尽兴地享受疯狂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嗯……差不多啦……还剩下一样保留节目呢……”她短促地喘息着:“平时大家都是……从外面往里面肏……今天小贱货……的里面全都露出来啦……想不想试试……从里边往外边肏啊……”她朝屠夫投去一个媚眼:“借您的手帮我演示一下怎么样?”
屠夫冷笑着捋起袖子,右手伸进了阿兰娜敞开的腹腔,像握杯子一样随手攥起宫颈周围的血肉,左手的五指攒成锥形,来回转动着,朝子宫底部的那个小眼儿钻进去,伴随着阿兰娜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看上去圆润紧窄的宫口居然一点点张开了,屠夫一把一把地使着劲把拳头往下塞,每塞一下阿兰娜都要全身抽搐一下,当他的五根手指差不多全部钻进那个小洞里时,她已经不再出声了,只是颤栗着翻着白眼,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屠夫鼓着腮帮子粗暴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拳头最粗的部位忽地一下挤过了那个眼看就要断裂的肉圈圈,从里向外整个儿窜进了屄洞里,随着阿兰娜如释重负的喘息,宫口韧性十足地回缩了,紧紧噙住他的手腕,多鲁昂握紧了紧裹在媚肉里的拳头,快速地转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往外推。
阿兰娜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兴奋的浪叫,屄洞两头的口子都能看到渗出来的股股淫水,她的阴户被顶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从张开的红肿洞口已经可以看见拳头的表面了,就像是快要分娩出来的婴儿头颅一样。
屠夫坏笑着,拳头像捣米一样在女孩的蜜穴里猛捅起来,沾着血迹的白嫩阴户跟着快速地一起一伏,穴口也像干渴的鱼嘴一样开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晶莹的蜜液。
最后,在神智不清的大声呻吟里,她的身体再一次有节奏地剧烈抽搐起来,清澈的水流从尿眼里激射而出,连那对被剖开的大奶子滴下的乳汁都变成了涓涓溪流。
在她高潮的狂欢里,屠夫的手臂猛地一突,整个拳头冲出了还在猛力收缩着的阴道,耸立在她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他没停下来,而是把手臂继续一点点挤进像分娩一样洞开的宫口,又从另一端钻出来,最后,整条粗壮的手臂都穿过了敞开的子宫里被拉得如纸般薄的小口,裹满亮晶晶的粘液,如同巨蟒一样从女孩悸动着的下体里蜿蜒而出,这一幕居然引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阿兰娜潮红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大口地喘着气:“好看吗?欢迎亲自尝试哦……嗯……先帮我换个姿势吧……多鲁昂先生,您知道的。”
屠夫搓了搓手掌,麻利地解开吊着她手臂和上身的绳子,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垂下来,头发几乎要挨到地面,只剩下大张着的双腿仍然被吊在木架子上,私处高高地朝向天空,而两个被剖开的肉袋里,尿道和屄洞儿原本深藏在体内的开口红艳艳地向下裸露着。
倒流向头部的血液让她觉得一阵眩晕,她努力地微笑着:“对啦,这样子就好肏多啦,加油哦,把小贱货肉洞儿的两头都肏烂掉哦!”
一头高大的劣魔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把滚热的阳具刺进她鲜血淋漓的腹腔,紫红发亮的龟头穿过倒置的尿道,从她的尿眼里噗地穿出来,又飞快地缩回去,另一只不甘等待的恶魔在前者的身后寻找着可能的位置,他拽住她血淋淋的子宫,使劲往下拉扯,好把她的宫口拉得更低些,最后他透过前面那只恶魔双腿的间隙,把他带着骨刺的阳具捅进了阿兰娜的宫颈,他兴奋地嚷嚷起来:“这另一头比原先那个眼儿紧多了呢!”
阿兰娜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品味那不大一样的充实感,任由本能的叫唤声从喉咙里跃出。
她能感觉到屠夫的手触摸着她的内脏,刀锋的冰凉感也紧随而来,血从被割断的血管里涌出,沿着肌肤汩汩流下,淌过胸口,沿着脖子,一直流过嘴边,糊住双眼,她伸出舌头轻舐了一下那甜腥的味道。
屠夫正把她的内脏一件件取下,摆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色彩、声音、寒冷、疼痛……
全都在如烟般消逝,只剩下抽插的欢愉仍然汹涌,她用微弱的力气轻声喊叫:“别……让我的……屁眼儿……闲着……随便……来点什么……谢谢……”
在观众的闹腾声中,有什么粗糙的东西野蛮地捅进了那最后一个肉洞儿,那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还带着鱼鳞般的树皮,刮烂了她柔嫩的粘膜,直捣进还软软悬垂着的肠道里,往里一点点深入,把肠子撑得像一根黄白色的光滑棍棒般直立起来,屠夫用手捋动肠子,积存的精液向胃里倒流着,连同她吞进胃里的精液一起,涌出松弛的喉头,从她的口鼻里奔流而下。
她咳嗽着,像溺水者一样艰难地喘息,直到嘴也被某只矮个子小绿魔的阳具堵上。
“快要结束了。”她吃力地抬起眼帘,糊着血的视野一片鲜红。有什么声音如同从天际响起,清澈如水,细软绵长。
她用最后的力气使劲缩紧了蜜穴里的嫩肉儿。
血红色似乎正在褪去,明亮如日的白光开始弥漫。
阳具由里向外冲刺着,把她的屄肉儿顶得像鲜花一样从穴口里绽放。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了,她虚弱的身体微微扭动着。
她已经没有力气喷出潮水了,清澈的液体渗出阳具和尿道的间隙,在阴户上缓缓流淌那声音越来越近,笛声,琴声,歌声,它们似乎溶化成了一体。
“我来了。”
她最后微笑了一下,把这个表情定格在苍白的脸上。
刀锋刺穿了心脏,血红色像瀑布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