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伊水长情(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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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章呵呵一笑,已经在这等会儿了,抽人家烟就更不好意思这么走了。

“过些天我请你。”拿人手短,再说也不想欠着对方什么,“地方你挑,不过这两天可没空,还有事儿呢。”

“你太见外了。”

许加刚抹了下脑门上汗,哼哼起来:“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啊,她是你妈,啊,琴娘不也是我妈吗,啊。”

说话跟扭三春似的,停停顿顿,感觉情绪似乎也有些失控,连音儿都抖了起来,“等,等过些日子,杨哥他奶不过生日吗,我再过去。”

他那身子打透明胶里消失之前,想是要往外塞东西,吧嗒一声,手一滑没抓住,顺着茬口倒把破开的胶布给扯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我说你拉屎呢是吗?”

焕章笑着干了手里的汽水,“烟我都快抽完了。”

前后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了,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里面在干啥,他把瓶子往窗台上一放,这当口正好看到挂历根底下摆的相片——一根秋黄瓜粗限的黑鸡巴暴露出来,细看之下,才看明白,原来鸡巴下面是女人的身子,就看女人中门大开如蛤蟆似的在那仰躺着,彼此虽都没有露脸只照了个局部特写,但从清晰度上看,女人腿上穿着的应该是一条肉色连裤袜,不过裤裆深处明显已经湿透了,丝袜里面嫩褐色的屄又肥又鼓,而这根黑鸡巴瞄准的地界儿恰恰正好是内个地方。

“啥玩意?”

焕章伸手掏了进去,不想许加刚这时候也从下面闪现出来,还给他手里塞了一盘磁带,“这个你拿着。”

相片消失不见,转而替代的则是一个磨得光亮的小弥勒佛,被摆到了窗台上。

印象中母亲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小玩意,不过很快焕章便把注意力盯在了磁带上:“还大老娘们的?”

“听不听吧?这我还费劲巴咧弄的呢,你当这么容易。”

“嘿,干嘛不听?”

“这不就得了,到时跟杨哥一块听,嘿嘿,老刺激了。”

“刺激不刺激我也得走了,多半天了,啊。”

焕章干笑几声,这边烟屁一丢,内边已经把磁带装进口袋里。

“说好了都,输球的脱光屁股跳渠里洗澡,可就差你了。”

懒得再等,他正要走,许加刚又哼哼起来,还啪地拍了下巴掌。

“还要不要?”

突如其来,却又一贯如常地哼唧起来,也没说给的是不是去云燕玩的门票,但身子已然转到焕章面前,“你先走,楞会儿,我,我也就出来了。”

说话时真跟得了便秘似的,手一扬,从破洞处把几张条形票子塞了出来。

“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没骗你吧赵哥。”

“你这手摸啥了,出的汗还是?操哩,咋这么多水儿?”

从内只湿了吧唧的手上接过门票,焕章朝里嘿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你倒快点啊,操屄呢是吗?”

信口诌了两句,受目光所限,透过挂历焕章只看到许加刚裸露在外的侧身,也不知其低头又在看些什么,除了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曲儿,风扇一直都在转着,嗡嗡嗡地,把挂历都给呼扇起来。

“泡澡,桑拿,也让琴娘,嘶啊,享受一下被蒸的滋味。”

听到啪地一下,像扯起来的猴皮筋溜手之后抽打在肉上,焕章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入眼处,丰乳肥臀的大洋马还在那晃悠,忽扇间一片油亮亮的,“我在那玩过,光溜进去啥都不穿,爽死了。”

焕章一走,许加刚就把录音机关上了,随后捏起套子悬在秀琴的脸上:“爽吧,看你这骚水儿流的。”

秀琴把脸一扭,拉起长调儿哼出声来,随后腿一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趴在垫子上,痉挛起来。

“叫你谎报军情,这就是骗我的下场。”

许加刚抹了抹鸡巴上的水儿,抬脚把垫子上的卫生巾趟到一边,跪下双膝,照着相片里的姿势搬起秀琴的身子,上前把粗黑的鸡巴送到了穴口上,“当着儿子的面,舔都舔了,也吃了,该轮到我伺候伺候你了吧。”

想起刚才那紧张刺激的一幕,再看看这只身仅穿连裤袜的女人——已然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时,也从容地摆好了进攻姿势,“要不是提前射你嘴里,就刚才那刺激劲儿我还真盯不住。”

在秀琴缓过气把眼睁开后,他徐徐往前探着身子,待龟头抵在暗褐色的穴口时,猛地朝前一挺。

噗地一声,秀琴便扬起身子,在闷哼中搂紧了许加刚的身子。

“当着儿子的面操屄,还是光溜着更舒服吧,嘶呃,琴娘你夹得真紧,哦啊。”

许加刚身子前探,这边半搂起琴娘的脖子,内边扬手又把窗台上的随身听够了下来,“琴娘,你也叫我刚子吧,统一起来,来,给我再当一回女人。”

好巧不巧,放随身听时,他也正好看到垫子上的内张相片,当他再次趴在秀琴身上时,抖起手来还把相片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要我说就是装蒜,哼,内脸上什么表情你不也看见了吗。”

除了迷茫羞涩,秀琴脸上还挂满了惶恐,尽管她不愿面对,也不敢往深处去想,但眼下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压抑的叫声令她蒙羞,她想松开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哪怕就算捂住嘴巴也行,可问题是肩膀被胳膊一架,身子都给对方贴上了,哪还有地界儿搁啊,再说给压在下面也动不了劲儿。

“啊,时间太长了,啊,”呻吟之下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她也不由自主晃悠起来,结果便可想而知了——被杵得嘴巴大张,直翻起白眼来,“别,啊,在这搞,鞥啊,会被逮着啊。”

“逮着?谁逮?”

摸透了女人的心里,此刻又如鱼得水上了她的身子,断然不会就此撒手,又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她提出来的要求:“简直太会装了。”

意料之内,他撅起屁股使劲往里出溜,一捣就是百八十下。

“呃啊,呃啊,看我怎么治你们,呃啊,啊。”

呱唧起来直操得秀琴盘住了许加刚的身子,在那说哼哼又不敢大声,不出音儿又难以自持,肥软的身子如没了骨头的长虫,来回蠕动个不停。

看着琴娘脸上的淫态,换气时许加刚一竿子插到底,转悠起屁股开始磨蹭起来。

“嘶啊,我还就喜欢你们这样儿的,呼,嘶呃,嘴上说不要,实际却又锁得倍儿紧。”

也难怪,肥凸的白虎确实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跟嘴似的,在那吞来吐去。

“快感真足,是不是,是不是?”

他唠唠叨叨地,对着琴娘一边大打心理战术,一边鼓动起身子继续操她,“心口不一都,哼,说好的不穿内裤,还不是光溜着来了,啥也没穿。”

都说相由心生,话随心至,看来一点不假。

“不都你,啊,你让的,鞥啊。”

“我让的?我什么时候让的?”

“裤袜里头贴的卫生巾也是我让的?”

“还来红了,不睁眼说瞎话吗!”

在这通抢白之下,秀琴本就喘息连连,又给他连续推操磨来蹭去,硬是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

扬起身子,许加刚把大拇指抵在秀琴的人中上,碾压过后见她醒转过来,这才恢复初始继续动作。

“别吓唬人。”

因为屄是活的,夹着鸡巴一直都在蠕动,所以他虽小紧张了一下,但很快便又乐在其中,“当着焕章的面操你,嘶啊,你说咱儿子要是看到了,嗯?会怎么想?书骚又会怎么想?会不会一起来操你呢?”

放肆起来简直无法无天,也难怪,屄都给他操了,还不许宣泄一下。

六神无主,秀琴摇起脑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鞥,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抹去脸上的汗,许加刚又把身子压了下去:“不知道你就只管岔开双腿好了,至于说别的事儿嘛,刚子替你办。”

他一脸淫笑,捧起秀琴的脸,像狗似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过去,“狗堡的女人就是骚,还个顶个会装呢。”

死死钳住秀琴,从脸舔到脖子,又抓起她双手,把奶子上罩穿的裤袜往下拽了拽,一气呵成,吧唧起嘴来,咯吱窝连带胸脯自然也都跑不掉,都给他舔了一遍,“味儿还真浓,别说,就属你这咂儿大,奶头也大。”

大手往奶子上一扣,推捏揉搓,一时间真就抓不过来,耸兀的奶头比手指头都粗,挺在丝袜胸罩上,跟大眼珠子似的。

“也最肥。”

这般把玩了一气,而后扬起身子,在秀琴目睹之下把她屁股推了起来,紧接着,人也顺势骑跨到她屁股上,“瞅它肥的,光溜溜,毛都不用剃了。”

一手一个推抓起秀琴的脚脖子,爬上去撅起屁股就往下杵,无奈鸡巴紧贴着肚皮,他又只得松开一只手来,推着鸡巴往下压了压,这才把龟头杵进琴娘的屄里,“把眼睁开!看着我怎么操你!”

他居高临下冲着秀琴呵斥起来,“要么叫孩儿,要么就叫刚子。”

秀琴如同案板上的肉,无从选择,后者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大羞耻感,她就叫了一声“刚子”。

“看,看刚子怎么用鸡巴操你,”看着琴娘眼神无助且臊红的脸,看着她在那欲拒还迎,直上直下,许加刚缓缓地把鸡巴插了下去,“应该把上面这灰色裤袜,嘶呃,换到下面。”

直把鸡巴头子顶到尽端这才罢手,“嘶啊,爽吧!”

罢手归罢手可是,话却一直没断流,转悠起屁股磨蹭了会儿,上身往前一出溜,几乎半悬空,又趴在秀琴身上,边操还边把嘴贴到她耳朵上,“连裤袜都没脱,直接生操不就这么让我给配了吗……前后加起来连十分钟都没用,还不是服服帖帖让干啥干啥……肉色的,灰色的,最后我都不知给她换了多少条连裤袜,姿势全都叫我给用遍了……就更别说琴娘你了,你跑不了,我也舍不得放你跑……你就认命吧琴娘,凡是得罪过我的……以为我怂?好欺负?今天敢当着焕章的面操你,明天我就敢当着……”如西天取经路上的唐三藏,谁也听不清他嘴里到底念的都是个啥,反正最拿手的就是念这紧箍咒了,孙猴牛不牛,不照样儿栽他手里了吗。

秀琴无法去阻拦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就如同无法阻止挨操的命运,她瞪大了眼珠子,啪啪声响起来时,她脸便也扭曲起来。

“啊,鞥啊,刚子啊。”

嘴渐渐张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她下面竟喷出水儿来,倏地一下便从交合的部位涌溢出来,“鞥啊,饶了琴娘吧。”

紧绷的身体在呻吟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充足的体液也令交合变得更加无比通畅,许加刚什么人,还绕了?

鸡巴就跟铆钉枪似的,在肉穴里上下突突,翻飞起来发出了一连串咕叽声。

“绕啊,啊鞥。”

双腿盘在加刚腰上,秀琴也颈起脖子,与此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身上的孩儿,她那凄婉的呻吟在闪耀起暗光的裤袜蠕动下变得更为淫靡,如他所说,哪怕就算是嘴上否认,其时其地她这生理反应也骗不了人,何况已经被操服了,“给啊,啊鞥,刚子给我,孩儿,啊,啊鞥,刚子给婶娘啊,爽啊,爽,鞥啊,爽啊。”

疯狂撞击回下,变了调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而秀琴也在这断断续续的哼喘下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瓶子里的汽水早被喝干了。

书香在跑动中往前一窜,当空来个胸停,右脚外侧一磕,皮球登时便越过了对方干扰球员的脑袋,他左脚往前一趟,又来个人球分过,用速度摆脱了第二个人,眼瞅着远近距离差不多到了大禁区边上,把球斜着一挑,毫不拖泥带水,便分给了包抄上来的中路。

乱军当中,鬼哥凌空跃起,把球顶向大门,对方门将意识将用拳头一锤,球又给轰了出去。

浩天补射,打在了对方防守队员的屁股上,随后一通乱脚,球又给踢回到中场附近。

焕章从后场高速插了上来,跟加辉做了个二过二,牵扯火力的同时,又把球塞给了杨哥。

碎步趟了几脚,离门有个二十来米左右,向左内切过去,位置不偏不倚也正好处在球门中线位置,书香轮起左脚对着皮球就抽了过去,砰地一声,人随着摆连腿横飞起来,皮球也跟炮弹似的直朝大门射了过去,随后他高高跃起,轮起左手“嗷”了一声。

也正是此刻,许加刚也“嗷”了一声,虽没有书香喊得响亮,却胜在持久。

“嗷,嗷啊,嗷啊啊,”斗室之内,他擒着秀琴双腿,整个支点几乎全压琴娘的屁股上了,脸朝下,汗滴滴答答地淌落在秀琴已经湿了的丝袜胸衣上,他闭着眼抽搐着,就那鲶鱼嘴张的绝对能塞个鸡蛋进去,好半晌才缓过劲儿:“爽死了,爽死我啦,都,嘶啊,都射你屄里了。”

闷声粗喘,脸上透着无限满足。

秀琴双腿大开,娇吁长喘中搂住了压在身上的人。

“射那么多,套都不戴。”

前一秒还慈母般柔声细语呢,后一秒身子就猛烈晃动起来,人也立马清醒过来,“你,你还不拔出来?!”

挣扎起身子来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下来,你快下来!”她披头散发,伸手还扇了许加刚一个嘴巴。

“射都射了,急啥啊。”

许加刚捂着脸,咧了咧嘴,到底还是跪着爬起身子,“放心,你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干啥了。”

瞟着琴娘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的白虎,登时又乐了起来。

秀琴跪起身子把裙子抻了过来,从侧兜掏出一打手纸,她蹲在垫子上,擦抹过后一语不发,仍旧蹲在原地。

“不就录个音吗,又没照相。”

看着琴娘白虎流出来的精怂,许加刚跪着凑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以前不也射里头,还真怕怀上?”

琴娘身上的味儿与众不同,当然,他上过的每个女人身上的味儿都与众不同。

秀琴晃悠起身子,剜了许加刚一眼,拿起手纸又抹了一把身下。

“姑奶奶啊,我错了还不行。”

许加刚也不急,嬉皮笑脸在那跟秀琴耍起了二皮脸,“再不济这一夜夫妻不也百日恩吗,爽也爽了,叫也叫了,哪能过后说翻脸就翻脸。”

秀琴又擦了擦下体,脱掉上身的丝袜丢在一旁,拾起奶罩时,扫了眼抖落下来的相片。

“玩弄女人你早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

用丝袜胡乱抹了抹身上的汗,把奶罩一穿,站起身时,裙子也在随后套在了头上,“等着吧,许加刚,你不得好死!”

“渍渍渍,琴娘骂人都这么好听,”看着眼前那肉欲的身子,加刚趁着裙子还没落地照着琴娘屁股就拍了过去,“就刚才,第二次了吧,叫刚子叫得多亲,我这魂儿都给你出来了。”

又是一掌,色泽光亮的大屁股跟皮冻似的,霎时间又抖起一片肉花。

“看着就起性,你应该也穿旗袍,再穿上高跟鞋,非把我馋死不可。”

“你不得好死!”

“男人嘛,花下死才风流呢,不然要这鸡巴有啥用?当摆设?女人的屄天生不就是拿给这鸡巴操的吗。”

点烟之前,许加刚也把球衣套在身上,“不瞒你说,看到穿丝袜的大长腿,再穿上高跟鞋,嘿,我是真馋,真的!这要是看得见吃不到总憋着,没着没落是轻说,时间长了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

烟一点,惬意中他把窗台的佛爷揣进了兜口,“过不了几天就该给书骚他奶过生日了,到时啊,我把丝袜高跟所有家伙事儿都带上,不有个柳堡的故事吗,这回,我刚子也来他个狗堡的故事。”

……

羊肉馅饺子就是香,书香一进门就闻到了味儿,为防狗子把地笼咬了,就把家伙事儿放到了西场。

“下午把它放河里,一天一宿也差不多了。”

和焕章正商量下午去哪下地笼呢,院里便传来灵秀的叫声,“哥俩还不洗手来?”

书香嘿了一声,拍了下焕章的胳膊,“走,吃饺子介。”

当先从西角门探出身子。

此时此刻,灵秀就站在厢房门口,她腰系围裙手拿笊篱,一脸带笑正看他呢,其时娃娃脸上密着一层细汗,粉嘟嘟的。

在内片瓦蓝色湖光的注视中,像交成绩单时那样,书香嘴角扬了起来,张嘴就定了下午的去向:“伊水河。”

仿若画中人,小伙子唇红齿白,也长了一张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