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毛剃了更骚更美。”
吸溜声响起来,云丽的两条腿开始收缩,忽扇起来就像蛤蟆一样,蹬了两下很快便弯曲着扬了起来。
她也在这股猛烈的攻势下跟着一边喘息,一边筛动起小腹。
“啊嗯,啊嗯。”
奶声奶气的抖腔断断续续,挥发着酒精最后一点余韵,“啊嗯,啊嗯,啊嗯。”
游走在嫩褐色肉穴上的舌头撬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行啊我……”
“小二闹婚时给砍去的内段,渍渍渍,实在太可惜了。”
柔若无骨娇喘连连的身子被抚摸着,丝袜也被他往上提了提,“当时大伙儿都想看……当妈的不得先把角色饰演好了?春宵苦短,渍渍渍,既发扬了敬老的传统,又把夫妻之道演绎出来,而且还能指点小二。”
喘息之外还是喘息。
“云丽,这时候你最骚了。”
屄被一点点挤开,“穿丝袜太能起性了。”
在他的惊呼声中,晕乎乎地给那硬撅撅的鸡巴一挑,臊得云丽又绷紧了屁股,但这却更加提起了他操干的兴致。
他也不捋包皮,就那样把鸡巴碓在云丽的屄口上,朝里出溜两下之后猛地一挺腰杆,在她绷紧声音的呼喊中,包皮自然而然就给紧实的肉屄捋开了。
“公公种得咋样?”
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
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
“廷松种得咋样?”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来。
“啊嗯,啊嗯……”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操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承认被操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肉屄包住龟头在不停吮唆、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乱伦之中。
“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如此淫骚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
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操着操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体一紧。
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
云丽咬紧了嘴唇。
他脸上显出说笑不笑的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朝里一顶。
“啊嗯~啊嗯……”云丽猛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
他也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
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颈子里时,体内滚烫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
“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哦。”……
“相片洗出来了吗?”
锁死之后,娘俩来到了浴室里,书香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
“你不说我倒给忘了。”
云丽穿着睡裙,只是一撩,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了书香面前。
也好几天没搞了,小爷们心里也想搞一搞,就搂住了穿着高跟鞋的娘娘:“每次都挺罪恶,可我就是忍不住。”
“也没说不让你来。”
见他两眼放光,云丽刮了一下书香的鼻子,水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脱,“先冲冲下面。”
“我不嫌。”
书香揉搓起云丽的奶子,“下面啥时剔的?”
那股子亲劲儿俨然一副女人爷们的模样。
云丽一脸羞涩:“红包还没给你呢。”
一边给他捋着鸡巴,一边冲洗自己下身。
“都说不嫌了。”
心里的迫切早已令书香不在乎了,他站在花洒下,佝偻起身子正面迎了过去,顺着勾缝把鸡巴擩进她的体内。
久别重逢,屄还是那么热乎:“娘娘,我做梦来。”
氤氲的雾水下,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梦到了丝袜。”
像虾一样哼唧起来,拱起身子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之情。
“要不娘娘去给你穿?”
“先捋吧。”
缠绕的身体来回扭动,摩擦再摩擦,手就抠在云丽的屁股上。
她“啊”了一声。
书香停下了动作:“咋了?”
“也没咋。”
“有事儿瞒着我?”
“痔疮,其实也不碍事儿。”
“娘……”书香感觉到鸡巴被夹紧了,他被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开始继续推耸。
云丽搂抱住他的脖子,岔开腿贴靠过来,摩挲起他的脸:“都把我儿给憋坏了。”
就这样夹着书香的鸡巴,直到身体被水冲得不能再热,关掉龙头。
“娘……”
“咋了?”
“你身上有酒味。”
书香拔出鸡巴,抱住她腰的同时,把咂儿含在了嘴里。
云丽搂住他的脑袋,眼微微眯起来:“咬牙没?还梦见啥了?”
捋起书香的鸡巴,身子一岔,舔起嘴角召唤道:“来。”
被插进来时,她嗯了一声,脸就跟秋海棠似的,“儿”,“瞅你急的。”
戏文里向来都是“封狼居胥,气吞万里如虎”,就算是“小桥流水人家”又几曾拽过“悠悠岁月,你说当年好困惑”。
十七岁少年坐在船舱里,大世面他心里也没什么概念,却分明能在川流不息的城市里感受到来自于身边的那股乡土情怀,他就叫了一声“妈”,舔起脸来问道:“晚上吃饺子吗?”
忐忑不安中,那个他眼里既敬佩又不敢触动的身影扬起怡然动人的声音告诉了他:“得带你去算算。”
“算算?算啥,算命?!”
后街李奶奶活着时多慈祥,然而被脏东西上身后,又变得如此狰狞。
他有幸战在一旁观摩,不否定事实但又绝不代表他心里承认内些东西,其结果就是在几把黑豆和一声声这婆那婆的呼喊中,目睹着李奶奶被所谓的马家人送走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关于掉河里先救谁后救谁横亘在心,就算是柴灵秀说了句“救他,他不会水”,书香也不承认妈嘴里给复的这个事实。
“我也不会水。”当他听闻到这话时,差点就直接扎进北海:“我更不会水。”
事实上这些话显然不能随便泄出去,尤其此时。
“娘,娘”书香嘴里频繁叫唤着,屁股耸动良久又偷偷睁开眼睛。
云丽的奶子拍打着他的胸脯,嘴里回应着:“射进来。”
弯弯的月牙如水一般扑面而来,在一声“射妈屄里”的幻觉中,狗鸡被死死叼住了,于是“杨书香你就臭不要脸”也跟着一起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啊摸,啊摸。”
相应,脸在颤抖地呼唤下就跟着扭曲起来。
屋子打扫干净之后,书香坐在炕头上点了根烟,嘬了两口之后,感觉那股晕乎劲儿更猛了。
云丽问他晚上在哪吃?
书香眼前一阵眩晕:“我妈说给我包饺子。”
间隔功夫太长,几口烟竟然抽醉了,“我大有没有电棍,十几万伏的内种?”
“要干啥?”
云丽坐在尿桶上熏着屁股。
书香耷拉着脑袋,缓解醉意时眼睛溜到她的脚面上:“留家里背着,兴许用得着。”
用菜刀防贼那是莽夫所为,不如电棍来得礼貌,而且不用大呼小叫就能把事儿办了,那些养鱼养鸡的都用这招,近身几乎无敌了。
“没人敢来。”
屁股给热水一熏,感觉舒服多了,“还怕娘娘让人给拐跑了?”
这话怎听怎别扭,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那句“救他”相吻合,重叠在一起时,褚艳艳指手画脚的样子也跟着起开了哄,前窜后跳一股脑涌了出来,令书香心里气短:“背不住。”
“等考完试就带你玩介。”
当着书香的面云丽用细布擦了擦屁股,“再散散心。”
她说。
饱满的三角区呈现出来——被两条大长腿一支,又红又鼓又光溜,尽管不是白虎,却有着一股同白虎一样令人窒息的感觉,尤以深陷其中时感觉最佳——真是好吃不如爱吃,哪也不如家里舒服。
“就咱娘俩吗?”
兴奋之情延续,像是所有朝气蓬勃的清晨——露珠清澈而纯粹,一派欣欣向荣。
书香喜欢这样,更应该说喜欢自由。
鸟儿展翅高飞,都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遨游天际的感觉。
“去哪?”像是怕失去,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
云丽从桌子上取来护肤乳,挤了一些倒在手心里,而后均匀地抹在膝盖和胳膊肘上。
正要给奶子覆盖一层,小腹就被抱住了。
她低头看了眼,那双手一上一下,寻着味儿又占领过来。
“我又硬了。”他说硬了,她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硬邦邦的鸡巴正在自己屁股上戳来戳去,意图明显。
白花花香喷喷的身子在如花似梦的少年眼里,令他很难做出抗拒,于是他抱住她,上炕、钻被窝,在这艳阳高照的初夏傍晚,沐浴在一片光晕之中,疯狂地做起了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