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归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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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见被角露出的东西,书香晃悠了一下手臂。

动作自然洒脱,而且顺势上前一把抻了出来:“垃圾堆里就看一条灰色的。”

丝袜摸在手里有些潮湿,但不可否认,丝滑自身的麻渣感。

闻了闻,他慢慢抖楞开,裆部的口子赫然展现出来,然而来不及细看,身子就被云丽抱住了。

温玉满怀,缭绕的体香之外还有股未挥发透的酒精在麻醉着杨书香。

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鼓耸的肉缝又湿又滑,而且无比光溜。

“刚做完……”那滑溜溜的感觉充分证明了陈云丽嘴里所说的这句话。

屄唇都翻出来了,可不就是刚做完吗,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我大?”

书香干笑两声,被吹得耳边痒痒,就听娘娘又说了句,“馋了吧?前两天娘娘身子虚。”

倒流的时光随着心语的诉说,镜头再次从陈云丽的脑海中应运出来。

内晚,她没少喝,确实……

雷声隆隆,雨点似乎又密集了许多。斑驳的树影和摇晃的灯笼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内,音乐和录像混合在一起,又把头几天的喜庆重演出来。

画面重复,映像也在忽闪不断。

完事后云丽脱掉了内裤,把灰色连裤袜又重新穿在了腿上——这一切似乎过于趋于形式。

然而激情面前,身体确实需要用某种形式来表达,而不单单只是取悦与被取悦——因为丈夫想要,妻子也想要,于是两口子在玩了把心跳之后,从地上来到了床上。

丝袜被猛地扯破时,陈云丽的心里一喜。

那股粗暴劲儿她很喜欢——女人嘛,又有谁不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和强悍?

与此同时,也令她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当出哥就是在这白布上要了我的身子。

彼时此刻他年今日,她同样躺在这块染了自己血液的白布上,像新媳妇似的仰躺在儿子的婚床上,迎接着他。

感觉嘛,当然是集新鲜和刺激于一体了。

她就顺势而为,岔开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耳畔响起录像里的回声,就跟着一起欢呼起来:“快来种我。”

被猛地操开身子时,就又喊了一声,“使劲种我。”

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丝滑长腿一开一合,盘在丈夫的腰里来回做着夹裹动作——也确实给操得很给劲,心花怒放不说,感觉这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硬,有那么一阵恍惚,她甚至觉得哥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休眠的欲望已然觉醒,昏沉沉地除了性交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嗯,别累着。”

被操了那么会儿,这话与其说是直言道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哼出的。

她一边哼,一边用腿内侧的嫩肉蹭着他的腰板,“洗完澡,嗯,再做也不迟。”

说好做两次就该歇歇也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太舒服,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雷声乍起,雨声打在窗棂都显得极为清晰——难得,初夏竟有如此猛烈时刻。

隐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

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

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溜,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

“咋想起看这个?”

她有些不解,给操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操干下有些动摇,“真啊,喜欢看他,搞我?”

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

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

杨刚不说话,但速度却骤然快了许多。

或许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猛,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松你种进来。”

如她所说所唱,屄给操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

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

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吮吸着。

“爸就这么搞过我。”

怕他不愿听到“爸”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廷松操我。”

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也想搞你儿媳妇……”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操,撞击起来的声音清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肉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

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摩擦着她那被压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脊背。

估摸着又操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得一塌糊涂了。

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

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

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

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

“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想呢,我就跟你说说。”

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

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

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讲了下去。

“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

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

“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

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

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壶,“都烧干了。”

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

她说。

猛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擦擦身子吧。”

她又说。

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肉乎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后一次。”

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

看着云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猛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子颇有风度。

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鸡巴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拢头发。

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鸡巴。

过程嘛,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鸡巴缓缓舒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

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

这是要干嘛?

正想问,身子便给扶起来了,继而旗袍也盖在了身体上。

院子里乌漆嘛黑,不时有蜈蚣游走在半空中,蜿蜒的触角延伸,恐怖却又足以在瞬间触发肾上腺素的分泌。

雨是越下越欢,知道这个时候田苗最需要啥,它说“我给你灌足了”。

好在浴室里还有蜡烛备着,猜他准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云丽也没多问,可直到她要来火机,丈夫始终也没言语。

就在这时,丈夫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

云丽双肘撑在桌子上,被插入之后也懒得问了,火机一扔,嘿呦嘿呦地跟他一起晃荡起来。

“嗯啊,啊嗯。”

在持久战拉开帷幕之后,奶声奶气的调儿变得忽而持续悠长、忽而又短平倏急,高来高去的四处游走。

高潮边缘时,云丽正叫得欢快,耳畔忽地响起这道声音:“六子在厕所干啥来?”

她身子猛地一顿,先是下意识夹紧了在自己体内倒海翻江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而后瞪大了眼珠子:“啊,啊……”胃口悬着,只差一下就能捅到嗓子眼,就能把气儿顺畅了,但就是如鲠在喉,偏偏不能如愿。

当啪啪的声音再度响彻起来,阻塞的通道被打通了,她也跟着这股泄出来的湍急水流呻吟起来,“你咋……”气息紊乱,又变得话不成声。

“他也想搞你?”

这话听起来酸到家了,很快又变得义正言辞:“爸说过……”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通通转化成了动作。

在持续捅了三二十下之后,他换了个节奏,开始整入整出,话匣子也随着酒气倾泻而下,“娘娘腿上这丝袜……馋死我了。”

熟悉的话伴随坚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捣着云丽的身体,每一下都很足实,而且必然会在她体内肉窝深处旋转几下,转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就岔开了双腿,这样一来,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下半身则被端抱得更紧实了,开拖拉机似的颤抖起来,进出也更为方便。

“娘娘穿成这样儿,杨娘,呃……”声音醋意浓郁,非是水火不容,却把狠戾和温情施展得淋漓尽致,“真骚,真好。”

暴风骤雨袭来,简直令她应接不暇,只能报以呜咽回应体内窜涌出来的热流。

没错,粗硕的鸡巴拔出来时,带出一团水渍,而齐根夯进去后,又势必会咕叽咕叽地榨出一股股黏白之物,泛着泡泡,令人心跳不止。

“一饰三角儿,”烛光下虽说杨刚的脸忽隐忽现,贯穿的动作却不失一丝一毫的风度,“儿媳妇……”抽操中他喊了一声,“媳妇儿……”变换称谓又喊了一声,“杨娘……”最后喊出这句话时,又找补了一句倘使杨书香听到定会误认为是谁拨了他的琴弦——最粗的那根,嗡嗡的:“孩儿他妈……”

而云丽已然在咿咿呀呀中被顶得泄了气,听声音她是真的爽到家了。

锋利的剃刀旋转着,随着欢快的紫竹调来回几个起落,黏糊成一缕缕的阴毛在肥皂泡的簇拥下就从云丽的屄上被刮了下来。

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两条穿着灰色连裤袜的大腿绷到了极致——耷拉在桌子下面,肥美光亮的肉穴便呈现出来——正随着平滑小腹的起伏,半翕合地往外涌着残余的精液,都能在敞口时看到里面粉红色嫩团蠕动出来的气泡。

暂时停下动作,说是缓解一下体力也成,杨刚就撩起水来。

水过之处,她必抽搐一下,屄瞬间闭紧,而当修长的手指搭在屄上,她又情不自禁地松了松下身。

于是,黏连的屄唇又抖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

毕竟姿势太不雅了,她就鼓足了气力坐了起来,可还没喘息匀称就又被杨刚抱着推倒在了桌子上。

“你说咋就操不够呢?”

儒雅的声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伸手又抠了抠肉穴,蹲下身子把嘴凑了过去,“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我要你助我修行。”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从谁嘴里说出来过。

云丽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压扁了,嫩褐色的肉如同一盘大菜就端到了饿汉的面前。

他伸出舌头品尝了一口,须臾间就把嘴含在了两片嫩肉上,吧嗒吧嗒,她被嘬得扬起了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