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进到屋里,他认为今儿个自己在面对褚艳艳时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一下,比如上炕搂着她,又比如钻进她的被窝里,他相信并且信心十足——在十五分钟内自己绝对能够忍住射精的冲动,给予弟妹褚艳艳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而且在他看来,景林也具有这个实力,只不过景林气管炎,怕这个怕那个比缩头乌龟还不如。
这样想,赵伯起有了尿意,他拐了个弯来到东面灰坡子上的厕所,掏出鸟来把尿滋进了景林家的茅坑里,心道,不如先给老哥们来点甜头,就跟在国外前儿似的,一回生二回熟,做着做着也就把心敞开了、也就敢做了,到时候等艳艳生完孩子,不就可以……
顺着胡同下去,拐过了枣树扎进另一个胡同,推开杨老师家的门,他小心翼翼地把门顶上,搂着老婆发邪火去了。
发邪火可是发邪火,但赵伯起不敢大声白气可着性子来,毕竟东屋住着兄弟媳妇儿和侄儿呢,就递给马秀琴一块毛巾,然后搂住了她肉淘淘的身子,一边推,一边压低声音:“艳艳,艳艳快生了吧。”
马秀琴给赵伯起这般推来顶去,若不是嘴上捂着毛巾,她都担心喊出来的声音惊到对面屋子里睡觉的人,多难为情啊,也不知老爷们嘴里哼唧着说得又是什么不着边的荤话,喘息着,把气倒匀了,才搂紧赵伯起的脖子:“你不会少喝,”哼唧着又把腿搂在男人的屁股上,缠住了他,“又叨咕啥呢?”
看他着急麻火的劲儿,脸早臊得红透了,“我不依,不依,哪有小叔子困嫂子……”
“瞅你,又不是亲小叔子。我就说你见识忒断,啥思想?这年头还有谁敢瞧不起咱?”
嘿呦嘿呦地捅着马秀琴,赵伯起把个身子一趴,贴近她的耳朵:“凭心说,呼,我疼不疼你?”
马秀琴跟着“嗯”了一声,搂在赵伯起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抠在了他的背上。
“我媳妇儿戴着金项链也不比别人次。”
这回他的声音明显清晰了很多。
被插得深了,叫唤过后马秀琴蹭着爷们的胸口,喘息道:“咋又说这个?”
“杨哥的媳妇儿都四十多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呢,你看人家穿的戴的多洋气,啊呃,比不了杨哥,呃啊,那咱这脑袋也得活分不是,长得又不赖,咱凭啥要埋汰自己?呃啊……”
“又来?咋还有脸,”马秀琴眼一闭,抱着男人脊背的手挪了下来,掐住了他的胳膊,“干那个以后还咋处?”
五指深陷,霎时间脖子颈了起来。
“呃啊,咋就不能,咋就不能啦?啊,你还当你的嫂子,他还当他的小叔子,呃,里面太滑溜了。”
忍着胳膊上的痛给媳妇儿的嘴捂上,赵伯起又是一阵吭哧,还别说,今儿个他状态特别好,干了十多分钟一点射意都没有,伏起身子时就把马秀琴拉了起来:“以前说怕那是没法子,现在?咱该直起腰了,对不?”
马秀琴说不清对与不对,反正在她看来做那事儿抵触心理更大,就把脑袋扎进赵伯起的怀里不言语。
搂住了马秀琴的屁股,赵伯起出溜着鸡巴在她的屄里抽来插去:“呼,这前儿的人啊,都他妈的红眼病,嗯,气人有笑人无,看看,你翻身了他们就一个个的上赶着来舔你,嗷哦。”
这话马秀琴可是深有体会,拜年时,村里的一群妇女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问的不外乎就是自己戴在耳朵上、脖子上的金货,换做前几年,她们可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你。
“呃,咱们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呃,可不能还是以前那个活法,懂不?”
除了日子好过了,哪不一样马秀琴同样说不清楚,她心想,不都一个脑袋一个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吗,难道做那个事儿就换了个活法?
她看着老爷们的脸,从眼神里她又看到了四年前他出国时的模样,有执着,有兴奋,有势不可挡之态,还有她读不懂的东西。
“秀琴,咱后面享福的日子长着哩!”
教导着,赵伯起捅起来更加舒展。
床铺咯吱吱响动不停,咕叽咕叽声从身下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他越捅越高兴,越捅就越有劲,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国外生活的那段日子:“呃啊,你这胯是越来越大了,呃啊,夹得我好舒服,啊,到时,到时,呃啊,我和景林俩人一块伺候你,啊哦秀琴,秀琴,呃啊,你,你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马秀琴搂住赵伯起的脖子,她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摇晃起脑袋时,脑子里如同划过一道闪电。
四年前她就被伺候了,到现在整整被赵永安伺候了四年,这才过几天消停日子,竟又要回到从前那没羞没臊的日子。
“呃啊,你就甭嘀咕,啊哦,国外早就开始性解放啦,啊呃,到时,哦,到时我跟景林见天给你,啊,你就不嫌我给的少啦,啊,水儿这么多,是不是倍儿刺激?”
赵伯起反手扳住了马秀琴的脆生生的肩膀,把嘴贴到了她的耳朵上:“秀琴啊秀琴,试了你保准喜欢,啊呃,答应我,你答应我,到时咱戴着避孕套来,啊啊,你倒是答应我啊。”
赵伯起忙得不亦乐乎时,东头的杨刚和陈云丽也已经脱得光溜溜了。
陈云丽踩着一双高跟鞋骑在杨刚的身上,扭起大胯晃动柳腰一上一下吞吐着杨刚的性器,杨刚往炕上一趟,惬意十足地任由媳妇儿在他身上不停晃扭着。
夫妻房事,有言语疯狂逮着什么就说什么的,必然也有不言不语默默无闻从那低头苦干的,形形色色嘛。
但性交时不管是说还是不说,事儿做的其实都是一件事,话说得也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万变不离其宗。
不过,生活还真就缺不了那点事儿,就跟吃饭喝水似的,一顿不吃不喝能忍着,时间长了保不齐就会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心思就活络起来。
“你说三儿玩没玩过别的女人?”
托起陈云丽的奶子,杨刚把玩她的奶头,问道。
陈云丽把手撑在杨刚宽阔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这么一夹,奶子挤得肥丢丢,奶头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圆,酥痒无比:“我,我也怀疑过,嗯,只不过没法问。”
见媳妇儿脸上一片红晕华彩,嘿笑着杨刚朝上耸了耸鸡巴:“他要是想说不用你问,要是不想说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秃噜半个字来。”
女上式的体位基本上不用他怎么费力,交合的功夫也长,也乐得变主动为被动,把操作权和掌控权交到媳妇儿手里:“硬度还行吧!”
“嗯,完事儿之后我特想要,也不知这身子咋就那么馋,”陈云丽坐在杨刚的肚皮上,大腿敞开又尽力向当间儿并拢着,平滑的小腹在伸展时,奶子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震荡着,而收缩时,奶子也在乱抖,褐嫩色的屄夹住了丈夫的鸡巴在那摩擦,若算上左右摇摆,这种清晰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无所顾忌地呻吟和摇摆,短短三五天的等待,人就跟抽疯似的,如她所言,月经之后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事儿,只想着搂住了男人好好干上一回,陈云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骚了:“嗯,恢复得好厉害,硬,哥啊,啊,等过一半天三儿来了,嘶啊,你就躲起来,嗯,我跟他在这边做给你看,嗯啊,嘶哦啊,一跟你说我这骚水就哗哗的,嗯,换一下,你爬上来肏我,肏你娘娘。”
此时的彼此二人像极了浴火中的凤凰,在洗礼中得到涅槃,熊熊烈焰的燃烧催发各自心底里的情欲,随之又在涅槃中获得重生。
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屄虽千差万别但实际根本脱离不了本质,说糙话只是一块肉罢了——肏熟了肏久了自然会腻,唯不同的只是脸和心,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屄银屄哪个也不如自己老婆的屄肏得熟悉,肏得坦荡,而在经历了曲折、考验和取舍后,杨刚对这片热土更痴迷了。
“嗯,这大屁股。”
给予肯定的同时,夜空把赵伯起和杨刚不约而同连接在了一处,话也同时出现在他俩的嘴里,分别说给了他们各自胯下的女人。
不言而喻,生完孩子之后,女人发育成熟起来,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胯也愈加肥硕,骨盆自然而然变得硕大无比,给紧身健美裤一包,折射的光线在上面哗啦啦一胡撸,浑圆饱满,看着就更加让人起性了。
“妹儿,还是你这肥屄肏着舒坦。”翻身之际,杨刚把陈云丽的屁股推了起来,拔出鸡巴,他跪在她的屁股下面,痴痴地看着。
水汪汪的屄因充血而变得更加喧腾,刀切开时可能不小心晃悠了一下,层儿难免就多了一层,朝着里面陷进去,屄唇秃噜着搭在一起,而喘口气又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粉肉。
陈云丽也在痴痴打量着杨刚,见他低着个脑袋就跟没见过女人身子似的,她就把自己颀长的双腿一蜷,打了个扣,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你别看了,怪臊人的。”
人到中年还能保持着一副“疯丫头”般年轻的姿态和心态,实属难得,而炕头上出现的这点矜持和含蓄仅仅一闪而过,却让她有种回到过去女儿身前儿的感觉。
杨刚抬起头来,看到媳妇儿含羞带怯的模样,为之一愣,继而用手又把她腿分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屄和脸蛋儿一样还这么美,这么俊。”
说话间,杨刚擎住了陈云丽的脚踝,跪着蹲起了身子:“脸给他们看了也就罢了,这里(屄)只能由哥来享受,还有,嘿嘿,”霎时间,不等话说利索了就朝前拱推着陈云丽的屁股,嘴巴一张,顺势低头含住了她褐嫩色油亮的肉屄。
“哥啊,”长吟着,双手抓在床单上,陈云丽就拱起了背:“咋还嘬上了,要不我再去洗洗。”
叼住媳妇儿的屄唇,杨刚晃悠着脑袋来回嗜咬着,涩咸的滋味混合着荤腥落入他的嘴里,被舌头一乱,被喉咙放大出来,噗孜孜的声音可就荡漾而起。
“我再给你洗洗。”
随着呻吟的声起声落,杨刚探出脑袋:“哥喜欢吃这口,原汁原味的话就更好了。”
乍一听这话竟如此熟悉,熟悉得令人心如鹿撞,尽管已婚生子历经人世,女人该有的羞涩还是从陈云丽的瓜子脸上攀升出来:“你坏,成心挑逗我。”
她扭捏起身子,媚眼如丝,“骚吗?”
拿捏着男人的心理,陈云丽又把双腿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三十晚上那么多男人色眯眯盯着你媳妇儿看,那眼神恨不得都快把她吞了。”
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杨刚瞪大眼珠的同时,朝前靠了靠,以迅雷不及掩耳就把鸡巴揣进陈云丽的屄里:“呃,馋死他们!呃,呃,我还要看,呃哦,哦,看三儿爬你,看三儿崩锅儿,用鸡巴满足你。”
他这吭哧起来的样子返璞归真,倒像个孩子从那跟家大人索要东西似的,不依不饶。
“娘娘在这呢,”如狼似虎的身体沾火就着,何况情欲已经透体而出,岂能灭了人欲没有感觉?
缠绵悱恻之下,陈云丽自然而然释放出自身的母性情怀,同时把妻子的风情也展现出来,眼神里荡漾出欢喜和迷离,淋漓尽致中死死地缠住了杨刚的身子:“啊,给你,啊,娘娘给你做媳妇儿,跟儿过乱伦夫妻生活。”
“好,好呃,给我们爷俩当媳妇儿,呃云丽啊,我要亲眼看到三儿把鸡巴肏进你的屄里,啊,把娘娘肏美了。”
话被媳妇儿炒出来,杨刚怒吼着,抓在她脚踝上的手放了下来,迎合过去。
四只手两两相扣,就紧紧握在了一起,身下成熟的性器快速摩擦着,从嗓子眼挤出的声音低沉而又急促,又从身体的激情碰撞中转化成为感激:“还是媳妇儿疼我,呃,还是我的云丽娘娘懂我,呃啊,呃啊。”
“小白杨又回来啦,好好疼疼你的女人。”
这一刻,男人雄壮有力,女人明艳娇媚,男人在女人温柔的抚慰下变得豪迈纵横,女人在男人亢奋的冲击下,身体呈现出一层粉红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