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了一段时间的小道消息终于在月初开始执行,也就是说,大小礼拜轮休这个新政策并非小道消息,从这个礼拜起真的开始实行了。
而面对此情此景,初二的蛋子们开始还嚷嚷了一气,后来见初三的连周六下午的半天都给揉进去,不免又兴奋起来,叫嚷着欢呼着——起码我们还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可以用来潇洒用来挥霍,那就利用这半年的时间好好玩玩喽。
至于说怎么玩,除了学习,初二三班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们潜意识里认为,年轻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所有的年轻人也应该都是这个样子,在这豆蔻年华把青春释放出来,无谓、无惧、无所顾虑,谱写一曲属于他们自己的年少轻狂。
赵伯起知道庆功时来家那么多人冲的是谁的面子,所以,在得知杨刚搬回老家暂居的消息后,趁着还没完全动工私下里他又单独去了趟东头。
一来是为了答谢人家这么多年照顾自己、照顾自己家庭的恩情,于情于理都要主动走动走动;二来是替自己的老兄弟答谢人家,再意思意思;三来,五一书勤要在老家结婚,他和马秀琴合计着反正盖房时得请人帮着披盖屋子,索性一就手给杨刚老家这边的房子再翻新翻新,也算是略表心意。
“小前儿去你们家,我还就爱喝月如婶儿熬的粥,刚出锅的粥锃黄透亮,黏糊糊的喝到嘴里那叫一个香,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怀念那个时候啊。”
从屋子外面把赵伯起让进屋里,杨刚一边说一边把烟扔给他,“从我爷那开始咱两家几代交好,你跟小伟又不分彼此,我这当哥哥的略尽绵力照顾一下不也应该吗。”
哥俩在那说话,陈云丽已经动作起来,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把沏好的茶端上来:“盖房是大事儿,操心费力。”
赵伯起躬身把茶接在手里:“嫂子你别照顾了,快歇会儿。”
陈云丽指了指茶几上的香烟:“跟你哥还客气?见外了不是。”
“嫂子你不来一支?”
赵伯起从烟盒里抻出一根,递给陈云丽,拿出火来给她点上。
“你咋这客气,行啦行啦。”
又被陈云丽推让到座位上。
要说服谁,在赵伯起的眼里杨刚夫妇绝对算得上头一号,而且现在又把杨刚的两个儿子也列入在自己的心里。
他把烟点着了,理了理思路,平时高攀不上,逮着机会可就不撒手了:“这也快后晌儿了,我请客,晚上嫂子就甭起火了。”
听他把话说完,杨刚呵呵笑了起来:“你盖房得用钱,都是哥们弟兄甭跟哥哥见外,钱不够你言语,哥哥给你拆的。”
赵伯起摇了摇头,一脸感激:“钱早都打好了,图纸也都画出来了,过些天填地脚我就没工夫过来了,今儿我叫人炒了菜,说啥晚上兄弟得跟哥哥喝口。”
“填地脚确实得专门着人盯着,防不防小人是一回事儿,真要是一不小心谁在里边落个瓦刀提篮子啥的,不也晦气吗!”
这话是杨刚从父亲嘴里听来的,关于下镇物之说在解放前确有不少事例,兴灭之间可说是不露痕迹就办了,不过关于这点他倒是不怎么在意。
于他来说,历经生死之人怕啥?
啥都不怕!
“不打无准备之仗,做好准备是再好不过了。对了,永安叔怎么安置?岁数也大了,这盖房挺折腾人的,跟内哥仨商量没?”
“他非说要从厢房盯眼儿,我也跟仨兄弟碰了头,暂时让我爸先跟老二住,倒也都没意见,要是实在住不惯的话,就先轮班住,等到时候我这边归置利索再接他搬回来。”
“孝子!月如婶儿若是泉下有知的话,心里不知得多高兴呢。”
杨刚冲着赵伯起杨刚挑起了大拇哥。
关于自己烧香还愿的事儿,那纯粹是在寻找个人的精神依托才走的下策,然而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话到底是不能使在家人的身上,至于说跟赵伯起他们家,除了交好这层关系,另一个实打实的原因就得说赵伯起的母亲唐月如了——这是一个令杨刚由小伙子变成男人的女人,鱼水之情、露水之情,人家儿子有事儿需要帮着,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曾“夫妻”一场过,多少不得搭把手:“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想月如婶儿了,哥跟你把话撂下,有难处就跟哥哥提,但凡是哥哥能办到的,不让你嘬牙花子。”
“哥,兄弟知道。”
个把小时候后,菜来了,主家自然要有所表示,“药酒”就在情之所至的情况下被端上了酒桌。
酒上来时,赵伯起主动交代出“家”那边——杨老师的家——也给安顿好了,这个安顿好了自然也是不用再开火,所以除了酒,东西两边吃的都是一样的,所以柴灵秀再三叮嘱马秀琴以后吃饭可不许再这样破费,所以在酒桌上杨刚又问了问内天晚上的情况。
“内天晚上都不知你们啥时回去的。”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杨刚是这样问赵伯起的。
关于马秀琴进招待所的事儿,赵伯起在头几天也问来着,再次听杨刚提起便没再卡壳:“十点来钟回去的,我家里的没见过啥世面,带出来转转。”
杨刚点了点头,那个时间点他早已躲在衣柜里正忙于窥视,此时了解了情况,不见赵伯起追问自己又没在兄弟脸上看出异常,便端起了酒杯:“这酒咋样?”
“挺有劲的,还有股子汆味儿。”
辛辣的酒水入肚,赵伯起的脸就有点红。
“这就对了。”杨刚的脸也微微有点红,他趁着媳妇儿端汤的空儿,捅了捅赵伯起:“前一阵又走一波。”
同样都是敞亮,怎么就对了赵伯起实在接不上话,不过杨刚提到又走一波的事儿他还是清楚的,同时以过来人的身份也能把自己在国外内三年的生活一一叙述出来:“夜不闭户是真的,摊位上摆放的水果也不像咱这边到点就收,可没少吃便宜货。”
杨刚“哦”了一声,脸上的笑意见浓:“不止吧。”
他边说边笑,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赵伯起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回国时也曾跟杨刚提起过,身边又没女人,便秃噜了两句:“到内边之后女人都倍儿开放,临回国时,后来去的那些个娘们也都跟着开放起来。”
“这酒助兴,鹿鞭泡的。”
在笑声中,酒杯相碰,杨刚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伯起。
赵伯起站起身子,让烟点烟一气呵成:“笑贫不笑娼嘛,灯一关就放开了。”
“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嗯,踏实地把房子盖完,要是再有心气出去溜达,你跟哥哥说。”
在陈云丽端着汤碗走进来时,赵伯起胯下的鸡巴已经有了感觉,而杨刚的心里也在这个时候起了波澜……
“哥,你还不出来。”
在媳妇儿轻轻的呼唤下,杨刚就从衣柜里变了出来。
这一晚的后半夜,他从头到脚把陈云丽舔了个遍,在她含羞带怯中,他擎起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举到了半空。
“都看半宿了哥你就别看了,”媳妇儿用手蒙住脸,从指缝里漏出了醉人一般酥软的声音,听得杨刚心里醉醺醺的:“妹的骚屄都给三儿肏翻了。”
目光转向身下,杨刚看着媳妇儿又红又肿的下体,嘿笑着颤抖起身子:“肏翻好,肏出种更好。”
说时,从心田里涌出一股醋意,这醋意比上次隔墙窥视来得还要强烈还要凶猛,直到此时都未能平息半分,然而醋意大发的同时,亢奋之情也运生出来,浪涛一般从他的心底里翻腾起来。
“哥你来吧,里面,里面可都是三儿的种。”
媳妇儿的外科手段一出,杨刚紧绷的身子绷得更紧了,他喘息粗重,他觉得此时自己要是不插进去,真的会废的。
低头看着自己比前几次还要坚挺的阳具——已经被淫液覆盖得折射出一层亮晶晶的光芒,挺起鸡巴便来个直捣黄龙,齐根没入插进媳妇儿褐嫩色的身体:“滑溜,真滑溜。”
幸好第一次是被捋出来的,不然的话,恐怕插进去就得当场丢盔弃甲。
“回来了,回来了,我的小白杨终于回来了。”
距离如此之近,隔着玻璃现场去观摩媳妇儿和侄儿之间的精彩肉战,苦尽甘来,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被感动得湿润了眼角:“好,太好了,哥感激你,哥要好好疼你。”
实打实完成了彼此的初愿,开花结果,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趁着热乎劲儿来肏我吧,给三儿刷锅。”
“呃~啊”夫唱妇随,长吟一声过后,杨刚又把鸡巴缓慢地拔了出来:“我要你永远记着哥,哥又回来了。”
驻足在陈云丽的屄门,他运着气,在她的注视下,鼓足了劲儿猛地肏进了她的体内,在她的呻吟中,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呃,呃,三儿肏你前儿,呃啊,呃啊,哥看得是热血沸腾,啊呃,这么美的身子,这么美的屄,不分享出去简直暴殄天物!”
手抓着陈云丽的脚踝,杨刚便置身在当间儿用鸡巴狠狠地劈开了她的身子,他一边兴奋地劈肏朝里猛杵,一边意犹未尽地倾诉着自己的观后感:“呃啊,当时你表现得太好了,呃啊,当着哥的面让三儿把鸡巴插进去,啊呃,哥全都看见啦,”动作持久而又快速,喘息连连仍旧去诉说着当时自己的心里感受:“看着你的屄给三儿的鸡巴肏进去,哥生气哥吃醋,但哥又兴奋又惊喜,比看六子…还刺激,呃啊,下回你还给三儿穿开裆裤,呃啊,你不知道,你说,你跟三儿说孩儿他爸时的模样,呃啊,啊,啊呃,哦啊,快馋死哥啦。”
这种感受喷将出来,就跟打破了杂货铺——酸甜苦辣咸一起搅合起来,百般滋味简直无法形容,激烈程度上比上一次窥视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孩儿~他爸……”看到了身下气若游丝被高潮冲击的玫瑰,杨刚玩了命似的动作起来:“呃啊,哥还要,呃啊,让你美,啊呃,呃啊,让你享受,啊啊,享受快乐。”
“好刺激,啊,好舒服……小白杨,为了你……干啥我都乐意”
这一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政府路上,他牵着她的手,在别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中并肩而行。
他喜欢她看着自己,更喜欢她享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霸道劲儿,在霸道中他趴在她身上尽情折腾征服着她,在快感中满心欢喜地把她肏上天去……
从杨刚家出来时,赵伯起确实喝美了,他顺着胡同溜溜达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喝酒时让他起性的女人家的门外。
门关着呢,里面却亮着灯,他推了推,却没推动。
隔着门缝朝里看了看,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可能是躺下了吧。
心里痒痒,赵伯起很想喊两声景林,咂么着嘴又觉得这前儿跑过来已经有些唐突,再要是喊人家出来开门,会不会太折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