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
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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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是个积极信号。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
“怎么没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个缩影。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
还蛮让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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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
我近距离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摸捏,侵犯……
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
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弄着我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
“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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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
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毫无疑问——
过分是无法形容的。
绑架,强暴,现在还占了别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喷喷的床上,盖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干净整洁,充满温馨气息的卧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内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当了一部分仓库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内衣。
这是眼镜女的特色,已经经过投名状一样“杀掉”眼镜女的我,自然不会心存怜悯放过这一点。
我挑了一些我喜欢的款式,让眼镜女在我面前一一试穿,当内衣模特。
然后我在这张床上再一次强暴她。
当我的鸡巴,在眼镜女本应感到最舒心的环境里,再一次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后,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的她,却没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对话。
“忘了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啊……”
“杀手不需要爱情?”
“啊……,啊……,啊……”
安妮低声地吟叫着,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才说道:
“那个词语……啊……太……太高端了……啊……”
“啊——啊啊————”
御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着牙关叫了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颤一颤的,仿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
那身子软了下来,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才继续说道:
“爱情,不属于我这类人,只能是遇到顺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关系的保持,仅此而已。”
能明显看出安妮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喜欢。
但我喜欢。
当我能支配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挖掘她的一切,这是权力的彰显,也是窥私欲的满足。
“我顺眼吗?”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顺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她用一句调侃化解了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然后……
“给你生孩子也没问题。”
这他妈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其实安妮这句撩拨,如果没有张怡的事情发生在前,听起来的确是很撩的。
但现在我听着,却仿佛把这句话吞了下去,如鲠在喉。
御姐自然不想给我生孩子的。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把自己彻底捆绑在我这个【超级公子哥】身上,彻底摆脱帮派、摆脱她过去的生活。
为此她愿意做出这个牺牲。
这是个【空头支票】般的牺牲。
哪怕她不这么说,我非要把她弄大了肚子她也是无法反抗的。
安妮又动了起来。
因为她高潮了,但我还没射。
这时……
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镜女身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股,让她停下来。
床尾那边:
“唔……”
那是眼镜女从流着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里发出来的呻吟声。
一直没有停歇过。
但现在又多了啪啪啪声的拍打塑料的声音。
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锁链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拴在钉入墙壁的铁环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体在摇摆着,那奶子被摇得甩来甩去的,这种充满痛苦和难受的状态,全因她下体此刻套着一个【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着那个器具。
看着眼镜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经内射过的阴道顿时不香了。
我知道眼镜女在难受什么。
——她的逼痒了。
她想要挠,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操!
但她做不到。
“我帮你把她驯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
安妮昨晚和我分开前这么对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随意地点点头,就彻底把眼镜女送下了炼狱。
安妮对女人有特别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欢的是女人。
所以我带庄静去纹身的时候,她看着庄静两眼放光,身体有了克制不住的欲望。
而来自黑暗世界的她,对于【怎么折磨一个女人】这样的知识,在今天彻底颠覆了我认知。
当我看到那几大箱子的器具时,我问:
“这是什么玩意?”
“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