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看电影去了。”
“和谁?”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
在楼下,我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对庄静说:
“把内裤脱了,给我。”
庄静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来,脱下了连裤袜,再把内裤脱下来。
是一条卡其色的棉内裤,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浓郁的女人体香中又带着尿骚味。
然后庄静在驾驶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硕大的屁股。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怎么会在她抑郁症的时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症的成因。
我摸着那完美无瑕的屁股蛋,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着那臀肉抖动着,说:
“注意驾驶,明天我让医生联系你。”
我把内裤揣进裤兜里,转身走了。
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庄静了,临走前戏弄她一下罢了。
在等电梯时,我给小周发了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庄静的情况,让小周给庄静找心理医生。
回到家,母亲却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对话。
母亲一身运动内衣,浅灰色露脐吊带背心、三角棉裤,我站门口能看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顶端,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
待她逐渐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那棉布运动内衣被汗浸湿呈半透明状态,能隐约看到乳晕了。
下身那条朴素的浅紫色三角裤亦是如此,阴毛的阴影,唇瓣的皱褶,但浸湿布料的却不是汗水,而应该是某种润滑阴道的液体。
张怡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性器的分泌系统被药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很容易就出水。
她朝开水台走去,那运动内衣难以约束的饱满上围,两团肉球上下晃着,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异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应该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习惯了。
母亲应该刚运动完。室内瑜伽。待她走近开水台,脸上才突然闪过羞色,显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过来。
我其实也不担心母亲发现我在窥视她。有什么好怕的?都上过床操过逼了,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给她制定的“必须满足儿子性需求”的规矩下,我现在就算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内裤脱了掰开腿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躲避母亲视线,避免发生尴尬。
但……
“就我自己。”
“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去呢。”
尴尬避无可避。
我在脱鞋,“啊?”的一声疑问,装作没听清,母亲喝了口水掩饰了下,立刻转移话题般快速地说道:
“你吃晚饭了吗?”
“没……,哦,吃了……”
“到底吃没吃?”
“吃了……,但现在好像有点饿。”
我心有些乱,有点没话找话,但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完又觉得不合适。
“我去给你煮个糖水吧。”
没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水摆在了饭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饭桌前,母亲却趁着这个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盖刚刚那羞人的穿着。
然而这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今晚进行了激烈运动,我是有些饿了。
我们吹着糖水,母亲突然抬头问道:
“学校里,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啊?”
母亲临时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刚刚说了有?
女人我现在蛮多的,但喜欢的女孩子……貌似没有。
庄静我蛮喜欢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个母亲同辈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终究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韦燕燕?
暗恋过,所以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
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说回韦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
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
没。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男孩的天真思维。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
NO……
NONONO。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谁?”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这刺痛了我。
“呃……,韦燕燕。”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不行吗?”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她又问:
“开始追求了没?”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
也想说:追到手了!
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
“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觉得好看就行了。”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糊涂:
“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
我才初三啊!
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但我的心……
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
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尴尬继续在弥漫。
她突然又说:
“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我的天呐——!
这什么鬼逻辑!?
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
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摆脱了我?
那单位呢?
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
却想甩开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