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边试,我嘴巴就一直在说: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
操你妈的!
你们知道什么是科技的罪恶吗?
这个套在眼镜女下体的【箱子】,是一套针对女人设计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一,是我在色情论坛也没看到过的东西。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圣少女贞德】。
【圣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头部、胸部、胯部。
而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过更换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
先说眼镜女现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
“过来,舔干净我的鸡巴。”
我对眼镜女喊了一声。
安妮一听,主动把臀部抬起,然后湿漉漉的阴部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摩擦着,把淫水涂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下来,开始伸出舌头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么服侍一个男人。
我那沾满安妮阴道淫水的鸡巴裸露了出来,昨天被强暴时还抵抗激烈的眼镜女,在我一声呼喊后,双脚像螃蟹一样岔开着向床边艰难挪过来。
【圣少女】限制了她大腿的动作,她只能如此。
她一边挪,嘴巴一阵“唔唔唔……”的吟叫也高亢了起来。
待凑到我跨间,她双手解开了口塞,挂着唾液的嘴巴,完全无视鸡巴上面沾满了腥臭的淫水,直接张开嘴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比母狗还要顺从。
完全看不到被强暴时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
她如此顺从,全拜【圣少女】所赐。
我不久前对她实施了其中一项功能:【电刑】。
“电刑是一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其电压和电流可以精确控制,可以引起受害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体上留下明显证据。由于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的原理,电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的其他部分造成严重损伤,同时由于电流强度很容易调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对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讯方式,电刑是较为安全且可长时间使用的刑讯方法。电刑可以分为高压电刑和低压电刑两种。高压电刑如电棍,用高压线圈造成电击。低压电刑以受刑人的身体作为电流回路,电压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常将电极接在受刑人的乳头、阴道、阴茎、肛门等处,引起强烈疼痛,达到刑讯逼供的目的。”
高压电刑,用刑时两个电极同时触及受难受刑人的肉体,以接触的部位形成电流回路,这样就会在极小的体表面积上造成高压电击,引起强烈刺痛,某些时候会产生高温电火花,电击同时伴随烧灼。
因电流量很弱,作用面积和距离很小,仅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和电击震撼,所以能对女性乳头、阴户等狭小部位集中造成极度痛苦。
由于电击作用,一般连续三四次用刑就会导致大小便失禁。
低压电刑对神经、肌肉和骨骼同时产生电击作用,而不是仅作用于体表,特别是当电流回路通过心脏时,会给受刑人造成极为痛苦的心脏麻痹,进而导致全身各个器官的功能紊乱,受刑严重时,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还会流出精液,女性会流出阴液。
低压电刑会给受刑人造成长时间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过调节电流电压来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会很快昏厥 。
“1mA 产生性兴奋及快感。男表现为阴茎勃起,有精液流出;女表现为节律性痉挛,乳头、阴蒂勃起,阴户湿润,偶尔有液体自阴道流出。5mA 痛苦。6mA 女性失禁,乳头、阴蒂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复。”
【圣少女】的操作APP上,电刑功能介绍居然直接照抄了百度。
而事实上,眼镜女也验证了百度对电刑描述的准确性。
当裆部的可拆卸外壳被拆卸掉后,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镜女的逼穴在不同电刑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淫水、抽搐、失禁……
那尿液可以像淫水一样泄了一地,也可以像花洒一样喷溅出来。
眼镜女的身体在这套器具的作用下,彻底成了能通过遥控器控制的【性玩具】!
“我听话!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镜女甚至走不完一个流程就说出了上面的话。
安妮的帽子戏法!
这套刑具为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也让我朝着黑暗的深渊越坠越深……
我现在对眼镜女用的功能,是【前戏地狱】。
【前戏地狱】的介绍相比电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了:无尽前戏,让女人在无尽的性饥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满足而彻底崩溃、屈服。
机器内部,除了有施加电刑的探针,还有机器触手,在程序的操纵下,花样百出地去撩拨眼镜女的性器。
触手还能被喷洒上不同的药水来达到不同的目的。
这种性饥渴产生的痒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瘙痒】,更是感官上的,一种空虚的,没有着落的痒。
他妈的这玩意还能探测高潮!
在眼镜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圣少女】会进行感官回落处理,等眼镜女欲望回落,它又开始刺激眼镜女的性器。
空虚煎熬、空虚折磨、空虚拷问。
性器的空虚,欲望的折磨。
被这样的刑具套上,【圣少女贞德】即不贞,也不德。
荡妇贞德。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知性青年女子,会高潮得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直接爽得晕死过去。
完全一副痴女的模样。
眼镜女在【圣少女】的强大功能下,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支配权,沦为淫畜。
我不知道这个圣母的灵魂到底有多圣洁,但这一刻,她身体有多贱是多贱。
拆开圣少女,眼镜女的下体被药物刺激得充血肿胀,触目惊心的那种肥肿。
正如安妮所担心的,再玩下去的话,就看是眼镜女的脑子和身体哪个先崩溃了。
这种情况还有术语,叫【过载】。
看着倒在地板上,人晕迷了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镜女,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满足感。
我略带迷恋地摸着【圣少女】那光洁的塑料模块。
与其说我在玩眼镜女,不如说我在玩【圣少女】。
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叹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
“爽吧?”
“爽。”
安妮一脸得意。
我应了一声,眼光不怀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没有一丝惧意,拿起圣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装,还说:
“没玩够就来嘛。”
“算了。”
我觉得已经异常满足了。
好的东西不能囫囵吞枣,要细水长流。
“你决定在这里住下来?”
“嗯。不是要帮你照看性奴嘛。再说,这里比我那狗窝好多了,又有个玩具可以玩。”
“随你吧。纹身店那边呢?”
“先关着吧,反正个别得罪不起的客户有我的联系方式,有生意就开咯。对了,你没兴趣纹点什么吗?”
“没有。”
“无趣。”
安妮把眼镜女拖进浴室里清洗去了,我看了下手机,觉得没意思,就打声招呼走了。
打招呼时,我看到眼镜女已经醒了过来,缩着浴室角落瑟瑟发抖,任由安妮把花洒的冷水浇在她身上。
下了楼,我才又想起,安妮在这里住下了,庄静送我过来就丢下车自己打的去看治疗了,没人帮我开车。
张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拨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远远看到她走过来,穿得很朴素休闲,没有平时见我那般悉心打扮。
我觉得合情合理,心中没有啥意见。
“去哪?”
张怡接过钥匙,直截了当地问。
“回家。”
“哪?”
她又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平时对她说回家是回她家,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有点尴尬,她又确认了一下。
我只好又说我家的小区名字。
车徐徐开出。
“有去检查吗?”我关心道。
但这却把张怡整笑了,“这我比你有经验。”
然后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又说道:“现在还早得很。”
车厢内又尴尬地安静下来。
安静折磨着我,我忍不住又问:“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了?”
“没,就……就是好奇。”
“你不要他啊。”
“我没说不要啊。”
“你就是。”
这对话很快,没有多少思考在里面。
“我只是……”
我组织着语言,张怡却接着我的话:
“你现在连怎么当孩子都不知道了,你怎么做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张怡说得不客气,是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我被触动了逆鳞般,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发作。
因为张怡说得对。
“我可以学啊。”
最终我还是嘴犟了一句。
车厢沉默了许久,但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张怡:
“许总给了不少钱你吧?”
“嗯,你缺钱用?要多少?”
我以为张怡要钱,我莫名松了口气,要是钱的事就好办了。
哪知道她顿了顿,说:
“钱你别挥霍掉了,都给庄静,让她拿去做投资。她很乐意的。”
“啊?”
我没太明白张怡的意思。
张怡看了看我,没说话,车子往前开,找了个地方靠边停了,她才转头对我说:
“好景不常在。现在许总那里还关照着你,你要怎么搞女人我也管不着,但你在他那能拿什么好处最好尽量拿,你要的那点他不在乎的。然后,那些钱你留一些自己花,其余的给庄静,她很懂投资,放在你手上只会慢慢花掉,放在她那里还能翻几番。”
她说时脸色有点冷峻、严肃,说完却又缓和了下来,叹了一声,继续说:
“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女人未来的命运都在你手上了,我的、我女儿、庄静,包括你妈妈……”
“他妈的,未来还不知道会多出几个新的女人。”
“你现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楼,当哪天许总不看你了,看别处去了,可能会烟消云散的。你这些钱,要是能滚起来,养我们这些女人不是问题,余下的日子还能往下过。甚至你喜欢的话,也有余力让你找找新鲜的。”
“这个社会很残酷,但许总到底是看过你的,也没谁会上门闹事,但如果你自己守不住,我们这些女人要被别人吃掉的,到时是什么境地就不知道了。”
“诗诗的事……我接受了。我很简单,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没关系,我只求日子能平平稳稳的。”
车再度开出。
我和她都再没说话。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