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过来!”才注意到妹妹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搂在了怀中,大惊失色的普莉希拉也顾不上继续指责,一把就把苏诺从伊比斯的怀中抢了回来。
“唉……姐姐?”
“你不许再和那个脑子有病的奴隶来往了!”气得直咬牙的普莉希拉将目光转向听不懂精灵语而一头雾水的白发女奴,随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伊比斯,“你看看你那疯女奴干的好事,居然带着我妹妹去挖镇上的坟墓!怎么,你还准备包庇她吗?”
“……我的女奴我自己会管,不用你来教。”
面色沉重的伊比斯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一把扭住罪魁祸首的手腕,带着她向宅邸走去。普莉希拉哼了一声,也拉着妹妹的手走了另一条路回家。
“妮芙丝!明天见!”
“……嗯,好啊。”
一路上,脸色铁青的人类青年未对妮芙丝说过一句话,直到回到房间后才松开了手,随即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沿。看起来稍微明白了事情严重性的龙女稍稍低头,局促不安地站立在了伊比斯的对面。
“如果随意去挖坟墓的是其他人,我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但既然是你,那问题就出在了别的地方。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丧葬在农业文明里的重要性,但所谓的尸体只不过是骨骼和肉块而已,与活着的人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我认为,如果能完成对前几起受害者的尸检的话,应该就能找到线索了。”
伊比斯痛苦地捂住了额头。这姑娘,根本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嘛。
“你不明白——亵渎尸体究竟是多么恶毒的行为!据说打扰了死者的安息的话,半夜它们就找上门来,把你压住吸走你的灵魂的!”
面对指责,妮芙丝只是歪了歪头,完全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愧疚的神色。倒是听见了“灵魂”之后,她又皱了皱眉。
“这种民俗传说,大概又是把特殊的生理症状解释成了神秘学的结果。要把这当真的话,那白龙可就全都是行尸走肉了——他们的古代习俗里,让寿终正寝的龙尸被小动物分食吃掉回归食物链就是最好的慰灵仪式。”
龙女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之后愈加普遍而恐怖的“葬礼”完全消解了尸体的神圣性——毕竟虽然把同类的肉块直接扔进循环系统与让其在地里腐烂都是一回事,前者对于这时的人们来说也太过骇人了。
面对这样的文化差异,伊比斯也只是叹了口气。
“说实话,对于尸体就是肉块这种事,我也基本同意。”伊比斯突然转变了口风,“和那些明明杀了人却又害怕恶鬼作祟的『勇士』们不同,如果真有恶鬼存在,那我这种招人恨的一定会第一个暴毙,所以我对这种说法也从来都不尽相信。”
“但是——”话锋一转,伊比斯直直地盯住了少女清澈的蓝眼,“这样的想法,自己在心里知道就行了,平时还是需要伪装成相信的样子跟从众人。要选择标新立异,就得承担被大多数排除在外的后果。倘若沦落在兽人的部落,要参加萨满的巫祝仪式,就该毫不顾忌地啃食生肉与臭羊酪,把干狼粪涂在身上——”
“……不管怎么说,排除掉真的有效的超自然因素,迷信就是错误。而且,就算起到了效果,我也怀疑前现代的方法理论的完备性与效率……”
“这和对错无关!”伊比斯打断了妮芙丝低声嗫嚅的自辩,“这世界不是只有对与错!又不是所有人都靠动脑解决问题,哄骗欺瞒也是必要的交流方法!你明白吗?和胡搅蛮缠的人没法讲道理,见人下菜懂吗!”
看着少女并未完全信服的表情,伊比斯有些后悔自己传授人生经验的举动。
只有德高望重的年长者的说教才容易被人听取,年轻人可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算了,让我们来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伊比斯又叹了口气,“你掘开了镇民的坟墓,打扰了死者的安宁。精灵认为自己从母树的果实而来,最好的归宿是在死后成为植被的养料,所以要在坟上种起树苗,等着它长成参天大树—
—你该不会没注意弄坏了那些树苗吧。”
见到妮芙丝突然神色一尬,伊比斯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我、我本来是打算悄悄掘墓,完成尸检以后就把树苗归位,没想到中途就被发现打断了计划,被镇民喊了人追……”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的计划是怎样,而是要怎么善后。首先,你那什么尸检不能再做下去了。之后光是嘴上道歉估计也不足以平息居民们的愤怒……”
伊比斯正认真考虑要不要真让这个傲慢的少女被镇民们轮上几遍赎罪时,一直低着头的妮芙丝突然凑近了过来。
“我必须完成尸检。有一起凶杀案的证词里隐约提到那个受害人或许与杀人魔搏斗过,那样就有很大几率能提取到证明凶手身份的线索。”她湛蓝色的竖瞳中满是坚定,“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哪座墓,现在要再去询问镇民也不会得到配合,但只要趁晚上偷偷再去墓园一次,借着月光……”
“做出这种事败坏我的名誉,你连点愧疚都没有吗?”伊比斯冷冷地打断了少女的构想,“你是不是忘了,作为我的俘虏,你是得到了我的允许才能在镇里行动探案的。没有请求我的允许就擅自去挖开镇民的坟墓,你现在还要指望我会继续同意你的自由行动吗?”
“……呜……”
少女被说的哑口无言,脸色发红。但听到了查案的许可会被收回后,她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就变得慌张了起来。
“等一下!我、我错了,我不该擅自行动的。求你了!我很快就能找出杀人魔的身份了,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白发的娇小龙女不甘地咬着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态,“求求你了,如果能早一天把杀人魔抓出来,或许就能让下一个无辜的被害者幸存……”
唔,被漂亮姑娘这么确实有点受不了,还好自己有一副铁石心肠。尽管是第一次看见急眼的妮芙丝抛弃了平时冷静矜持的模样,低声下气地请求自己回心转意,稍微有点被萌到了的伊比斯却仍然不为所动。
如果这时候答应了她的请求,那就是两件麻烦事了。既要平息镇民的怒火,又要让他们允许妮芙丝随意摆弄死去亲人已经下葬的尸身……咦,似乎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啊。
思虑再三,确认了本就不复杂的利害得失后,胸有成竹的伊比斯眉开眼笑,对着满脸期待的少女拍了拍大腿。
“我有个主意,能让你取得镇民的谅解,又能顺利地完成验尸。不过,还是老规矩,如果你想要我帮忙的话——来,让我检验你一下服侍男人的技巧。”
纠结的神色并没有在妮芙丝脸上流转太久,她便毅然俯身蹲下。白皙娇嫩的小手向着青年胯间探去,随后被从布料中解放出来的消沉肉棒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紧张地深呼吸后,妮芙丝咕呜一声咽下口水,抬头仰视着露出了奸恶笑容的人类青年。
“……一言为定,你可不能食言。”
“我一般不会随意撕毁交易。不过,作为主人就该有喜怒无常的样子,好让女奴明白主人的威严。”伊比斯笑吟吟地说道,“如果你没能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明天就会对这里感到厌倦,带着你启程出发了。”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掰住半龙少女的下巴,挑逗般地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她的小巧香舌。只是妮芙丝并不能理解这举动中的情趣意味,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唔……唔,你把手指塞进来干什么……想要我咬你吗?”
伊比斯叹了口气。
良家的女子和经过调教的性奴孑然不同,亵玩的时候她们一般会对各种各样的玩法感到无所适从。而眼前的这个自称龙的姑娘比之更甚,如果不是有过水乳交融的经历,他几乎会以为眼前这个迟钝的姑娘是个毫无性别的石头女孩了。
调教任务任重道远啊。
“吸一吸,舔一舔,把这根手指当作另一根肉棍子来对待。”
这下子,妮芙丝算是明白了青年的意图。但是,对于这个命令背后的意义,少女却仍是一知半解。难道人类的手指也是能够产生刺激的性器官的一种吗?
“吸溜……啾,啾呜……”
即使怀抱着疑问,她仍然按照伊比斯说的吸吮起来。小手捧着男人的大手,妮芙丝认真嘬吸着口中的食指,不时卷起舌头翻来覆去地舔弄,搅动着口中溢出的津液。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适应了被俘之后的新生活,不仅情绪稳定下来没有再厌世自弃,还露出了现在这副与性奴称呼相称的淫靡模样。
看着少女眨动睫毛一丝不苟舔舐手指的样子,对妮芙丝现在的服从感到心情愉悦的伊比斯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雪白的秀发。当初救下这女孩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不然自己就要孤身一人前来蜜蜂岭了。虽然性欲可以用这儿的本地姑娘解决,但那样就没有调戏龙女的乐趣了。
察觉时机成熟,伊比斯抽出了手指,沾满少女香津的指尖扯出了一条淫靡的银线。妮芙丝还恍惚在吸吮手指的奇怪体验中时,一团带着雄性腥臭的肉棍就弹在了她的唇边。而后,插入她雪发间的五指突然用力,迫使少女向前倾身,将整根肉棒吞没了进去。
“唔唔!唔——”
“有点粗暴对吗?我说过了,你要对主人的喜怒无常做好心理准备。”
料定现在的妮芙丝不可能会有任何反逆举动,伊比斯不仅没有因为少女的痛苦而松手,反而愈加增大力气,将已经勃起的肉棒往少女的喉咙深处送。
在此之前,青年对妮芙丝所露出的都是耐心而平和的面容。但此刻他再次卸下伪装,毫不怜惜地强迫没有经验的少女深喉。耳边冰冷的声音与粗鲁的对待让妮芙丝在难受的同时生出了委屈感,睁不开的蓝眼几乎要泌出泪花——她终究还是忍耐住了不适,拼命调整姿势容纳了堵塞口腔的巨物后,生疏地摇动小脑袋侍奉起来。
“真是淫乱的姿态。好好表现,我现在对你相当满意——呼,再往里面吞进去一点。”
妮芙丝并没有因为这勉励的话语而感到激励。她既不擅长、也不喜欢将男人的性器含在口中吮吸,但既然这是为了取悦能够允许自己自由行动的监视者,承受这样的欺辱也还在容忍之内。
努力适应着口交的妮芙丝前后晃动身体,黝黑的坚硬肉棒上满是晶莹唾液。
不知不觉间按在她后脑上的手掌已经不再用力,而是奖赏般轻挠起来。虽说同样没什么技巧,但能让这样一位骄傲的少女这样屈在膝下逢迎,完成调教第一步的满足感充满了伊比斯的心头。
不在被青年按住强迫进行深喉之后,龙女的动作便下意识懈怠了一些。但伊比斯只要轻轻拍打,领会到暗示的妮芙丝只能慌忙加快频率,尽力把擎天肉柱往喉头深处送。粗大的龟头反复撞击在柔嫩的喉壁上,压制着反胃感的妮芙丝发出轻微的呜咽声,神色痛苦却又无法放缓动作,只是一下一下地将樱桃小口当做肉穴吞吐着肉棒。
“呼……不错,不错。现在试着把垫在肉棒下的舌头裹上来,抽出的时候往龟头周围绕一圈……”
“唔…唔唔……”
“干得好。学的真快,不愧是我选中的女奴。然后可以用舌尖刺激龟头前方的马眼口……手可以摸一摸外面的蛋蛋,但是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呼……”
无论是怎样的指令,妮芙丝都顺从地照做,桀骜自尊的半龙少女此时只是个温驯的性奴隶罢了。粗长的阳具尽情抽插在温润晶莹的唇瓣之间,前液与津水的混合液体不断沿着少女的嘴角流下,沿着她姣好白皙的下颌滴在胸前,浸透了一片衣衫。
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青年再度按住少女的后脑,将肉棒向前狠狠一顶。
喉头受到刺激的妮芙丝忍不住痉挛了一下,下一刻,享受了嫩滑细腻的腔肉触感的伊比斯抽离了肉棒,随即白色的浊流爆射而出,正对着淋满了少女姣好白净的正脸。
“咳咳,咳咳……呼……好臭……”
大口大口呼吸的妮芙丝嫌恶地眯起眼,想要把脸上的精液擦去。然后,她的耳边再度响起了青年的命令。
“把我赏赐给你的精华都吃干净。”他的声音里带有明显的满足后的惬意,“给这一次的侍奉来个完美些的收尾,怎样?”
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少女只能伸出手指刮下脸颊上与发梢间的黏着精液,将腥臭的粘液放入口中。她稍微理解了眼前这恶趣味的家伙想看什么,因而故意做出了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慢条斯理的姿态。
果然,这家伙看起来更愉悦了一些,显然是对这种表演相当受用。
“——还有感谢语呢,你用完餐都不感谢主人的吗?”
“……感谢主人用精液填饱我,主人的精液很好吃。”稍稍捏起嗓子作出总结后,妮芙丝接着用颓废的语气吐槽,“喂给我这么多恶心东西,你满意了吗?
还要不要我分开腿坐上来?”
“不用。”出乎意料地没有得寸进尺,伊比斯伸了个懒腰,“我答应你了,今晚我准备一下,明天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现在嘛……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
他望着正毫不顾忌男人目光脱去被弄脏的上衣更换的妮芙丝,贤者时间的余裕催生了清醒的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并没让她对自己的观感变好多少,只是在不断地打破少女的底线,玷污她原本高洁的身姿罢了。
……也许,应该找机会亲近妮芙丝一下。不仅仅要肉体上的调教,与她搞好关系也很重要。说不定如果不是主奴的身份的话,两人或许能有机会成为朋友—
—伊比斯摇摇头,掐灭了这股奇怪的想法。
朋友,真是个好笑的名词。他与她的关系就只能有一种走向——主人,与被征服而献出忠诚的女奴。不过,如果是建立在这个身份之上的宠爱,都可以尽可能地奖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