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是被袁术所盗,可惜本王诛杀袁术时,不知此事,以致传国玉玺,至今不知所踪。”刘擎只能不脸红的扯谎了。
这柄剑,其后背的意义太大了,可以说,在大汉,这柄剑,可斩任何人。
“诶呀,君正所言,正中焉之心坎,昔日我向先帝请命,镇守益州,便是希望能为社稷尽微薄之力,如今天下初定,我想,也是时候了。”
就去目光再度落在刘焉和刘表身上,这一回,开门见山的问道:“君郎兄,景升兄,社稷之敌,我等当勠力同心,一力敌之,此事成,不仅得百姓爱戴拥护,甚至还能名留青史,若是不成,百姓也知我等已经尽力,亦会感恩,而非行起义之事。”
大耳贼成功的带偏了话题。
“君……大王战功卓著,仁德载世,当为吾辈楷模,备以大王马首是瞻!”很少说话,一直低调的刘备也表态道,然而引得刘焉刘表一众人盯着,便又拱着手,沉默了起来。
“我等愿与大王齐心协力,共创太平盛世!”一众五人,皆是宗亲,默契回应。
于是刘表去了刘焉居住的宅院。
“景升,你虽今日初到,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伯安,正礼,玄德三人,皆早已向着君正了,远至数年前,伯安当初被公孙瓒打得节节败退,是君正助他在幽州立足,近至数月前,正礼之扬州,亦是渤海王率军助其平定的,至于刘玄德,此人尚未稽考,其徐州,更是君正拱手让予的,从此三人看,君正亦不会亏待我等。”刘焉一通分析。
“好一个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刘虞应了一声,说道:“大王,若我猜得不错,这剑,便是高祖斩白蛇之剑吧。”
“君郎兄,何事?”
也是,荆州这个烂摊子,他不收拾,谁来给他收拾。
“确如你所言,而且……”刘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长叹道:“我旧伤成疾,恐时日无多了,我这几个儿子,有的尚在雒阳,有的尚未成器……”刘焉突然苦笑一声,“若我真撒手人寰,益州这偌大的基业,我未看出有谁能守,还不如趁着我在,择一名路,亦为后人,谋个福祉,别的不说,君正不似先帝严吝,他待人,是真正的宽宏。”
“本王为此台,起了一个名字,曰‘江山台’,今日便以江山台之名义立誓,大汉江山十三州,每一州,每一人,无论士人,还是贫民,本王皆一视同仁!”
啊?你说什么?我瞎了,听不到!
刘虞一听,自然不觉得刘擎会撒谎,叹了一声:“可惜!”
今日相商,尤为顺利,樊城之约,江山之台,剩下的,仅是具体细节,以及一纸文书,用以昭示天下。
在台上待了小半日,刘擎散了众人,让大家也有些自己的空间,回去路上,刘表正漫不经心的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刘焉的声音。
刘擎又上前两步,“铿”的一声拔出宝剑赤霄,以剑指天,继续道:“借助江山台,本王再发一愿景,不出三年,本王要这大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百姓不会再冻死,饿死,诸位,还望与本王齐心协力,共创这太平盛世!”
刘擎摊开五指,如数家珍一般的列出一个个州名,即便在座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由得眼皮直跳。
“愚兄来迟,贤弟恕罪!”刘表拱手道。
说着,看向刘焉与刘表。
突然,刘表率先迈出一步,对着刘擎单膝而跪,拱手道:“大王在上,表愿率荆州军民,归顺大王,以应朝廷!”
“借一步说话。”
“景升,等等我!”
说着,刘擎再度抬手倡议:“诸位宗亲兄长,今年虽年未过半,但大面积旱情已出具端倪,不得不防,此乃真正的社稷之敌!”
刘表见气氛不错,稍稍放松了一些,对刘擎道:“贤弟果真用兵如神,区区一日,便将数万人的江陵攻陷,如今蔡瑁不知所踪,江陵城中数万兵马,转瞬成了俘虏,这几日,我调配了些许粮草送去,以免赵将军粮草不足供应,故而来迟。”
来了来了,益州牧要开始了,刘擎期待着。
别看刘擎现在和和气气,一口一个兄长,若是自己不同意,恐怕会立即被判为叛逆,给他扣一个割据益州的屎盆子,然后发兵攻打。
刘擎远眺,视线极广,不由得心情舒畅,便高喝一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乱之后,必有大治!”
只有渤海王那样的定,才是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