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郎唤我,所谓何事?”
刘表笑笑,回道:“若说三人是傀儡,我丝毫不见得,只能说,大事方针,乃是由君正决定,此事我已深思熟虑……”
可高祖赤霄宝剑,怎么会在刘擎手中?
刘焉和刘表两人听着,似乎已经听出一些猫腻了。
啥也不说,干就完事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态度!
“君正所言甚是!”刘虞不能再认同了。
刘焉顿了顿,接着道:“焉亦愿领益州军民,归顺大王,以便让大王仁德,亦能惠及益州子民!”
刘焉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苦笑一声。
刘表定荆州,刘焉定益州,皆非真正的定。
该说的都说了,刘繇也紧接着说:“君正所言甚是,如今扬州各郡,皆已开始实施新政,听闻今岁北方时有旱情,繇定当竭尽所能,多产粮食!”
然后看向刘焉。
刘虞一言,顿时引得众人侧目,刘备是早知道了,而刘繇也是似是而非的知晓,只有刘焉和刘表,未闻此剑之名,如今一见,与传说之中,倒真颇为相似。
刘焉言罢,刘擎这两步,也走完了,上前扶起刘焉,一手搀住刘焉,一手又搀住刘表,拉着两人走向台中,其余几人,也靠了过来。
刘擎拽成一个拳头,继续道:“本王建此台,意在希望各位宗亲,同心同德,立场一致,行为一致,拓荒均田,抑制豪强,还大汉一个太平治世。”
“原来如此,无妨,距离约定时日,还有三日,如今,幽州牧,徐州牧,扬州牧,荆州牧和益州牧,已达五州,若算上本王所治冀州、并州、青州、兖州、豫州、我六人手中所掌,便是汉室江山。”
看着刘表表情,刘焉再度摇头苦笑:“景升啊景升,你还是适合待在军中,朝堂之上,你未必能吃得开,我叫你来,便是为了此事!”
“还是景升会说话,难怪先帝最宠幸你,在雒阳,我们几个可没有军权。”刘焉笑着打趣道。
听听,什么叫接地气的话,刘繇说的就是。
刘备所言虽然在理,但也太过于直白了,像是对刘擎表达忠心一般,感觉现场的气氛,都变了。
刘擎笑笑,心道:这样,你还是荆州牧。
刘表看向刘焉,从刘焉眼中,刘表看出一丝深深的疲惫,可见益州要操心的,实在太多了,刘表接着道:“你我虽有些本事,尚能统摄一州,然你我心中清楚,这一州之地,其中内疾,有多少,其中又有多少麻烦,是你我此生都无法解决的。”
益州易守难攻,这一点刘焉入益州时,吃尽了苦头,原本他坐镇益州,认为攻守易型,但得知汉中之战和江陵之战的结果后,刘焉不复这种自信。
刘焉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刘表突然的表态,也是让刘焉有些诧异,不过,想着不落人后的心理,当即咬了咬牙,也对着刘擎单膝一跪。
“玄德严重了!”刘擎笑着说了声,又将话题转了回来:“诸位以为,擎所想所想,如何?”
刘擎?那他这个荆州牧,干脆也不要做了。
刘表态度已定,加上刘表一来边说江陵失守,刘焉对渤海王军的战斗力,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刘表拱手,道:“洗耳恭听。”
“我二人乃是顺降,与伯安,正礼,玄德三人与君正并肩而战之情谊,还是略有不同的!”
刘表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我同为先汉鲁恭王之后,本是同族兄弟,今我寻你来,是为做一大事,攒一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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