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弱女苦求慈悲心·佞臣巧施连环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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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珊才起身形立时一滞,丁寿缓缓道:“还有令弟,五陵年少,风华正茂,听说牢狱中那些多年不知肉味的囚犯最喜欢那细皮嫩肉的新来同伴,呵呵,刘少兄倒是可以成全他们……”

娇躯又自软倒,香肩不住颤动,不知她心中正经历怎样煎熬。

丁寿不为所动,又自道:“而这一切,本不会发生,只消刘小姐稍稍降下身段,付出些微代价,就能救得老父幼弟,及刘家一门老少,这买卖何等划算……”

刘珊终于缓缓转身,眼前略带卷曲的毛发郁郁葱葱,黑幽幽一团,怒龙高昂探首,青筋虬结,好似直刺她的心窝。

刘珊不敢细看,轻垂双眸,膝行而进,冰凉的玉手颤巍巍顺着男人大腿缓缓向上,最终捧起那根坚挺。

好烫!

好硬!

刘珊心底震颤着,小弟刘仁被她一手带大,从小为他洗澡穿衣,形影不离,男人身体构造她并不陌生,只是随着小弟年纪渐长,二人开始分院别居。

难忘那一个夏日的午后,她去书斋考校弟弟功课,在窗外便听到书房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还有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压抑呻吟,她好奇地向里张望,只见里间藤木躺椅上两个赤裸裸地肉虫紧紧纠缠在一处,小弟刘仁正扑在一个小丫鬟身上不断蠕动着,那个只有十余岁的丫鬟长着嘴巴,发出似痛似畅的阵阵低吟,略带稚嫩的小脸上一片潮红,赤裸的娇躯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泛着一层靡靡华彩。

刘珊不知为何一股火气冲入顶门,直冲了进去,操起案上戒尺对藤椅上的两人狠狠一通鞭笞,那是她第一次打爱若珍宝的弟弟,小弟被吓坏了,赤身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那个丫鬟如受伤的雏鸟,惊恐地缩在角落里求饶垂泪。

小弟再三恳请不要告诉父亲,她应允了,小弟的要求她永远不会拒绝,只是第二日,她将那个丫鬟远远发卖,事先未曾告诉刘仁一句,从那时起,那个喜欢围着她欢笑取闹的弟弟与她渐渐疏离,且愈加顽劣,姐弟再不复往日亲昵。

刘珊并不后悔,小弟功未成名不就,岂能让那些狐媚子勾引了去,她年近双十,早至摽梅,近年来也屡有亲朋故旧愿为作伐,她皆以不舍老父为由推却,其实更加放心不下的,是那个与她若即若离的弟弟……

按着后脑的大手打断了思绪,压着螓首一寸寸向那根巨物靠近,刘珊不敢去看那根又粗又大的坚挺巨物,她唯有合上双眸,用尽全力张开檀口,先将鸭卵大小的龙首含在口中。

一股淡淡的腥咸气味在口中扩散,直冲入脑,果真好大,小弟的那个怕是万万不及,刘珊为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羞愧欲死,自暴自弃地奋力吸吮口中巨物,一分分地将之吞入喉中。

“对,便是这样,用舌头缠绕,不要碰到牙齿,嘶——”

丁寿适时指点着少女的青涩口技,惊讶于自己的昂藏巨物竟能被娇艳樱唇所完全吞没,整个下体仿佛包容在一个深邃温软的无底深渊中,喉头轻轻夹吮着硕大毒龙,带给他阵阵酸麻快意,他不由好奇,袄裙下那处幽谷是否也如女子小嘴一般包容深涵……

刘珊只觉喉咙都要被那铁棒顶破,近乎窒息的压抑使得她身子紧绷,咽喉深处压力顿增,口中异物的主人在这股挤压下发出一声舒畅低吟,卡在喉头的龙首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她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她想要吐出口中狰狞,直抒胸臆,将满腔不甘与羞愤尽数怒吼,倾泻在这无耻之徒身上……

可她不敢,她不知道自己的扫兴之举会引来丁寿怎样的愤怒,这个恶魔又会对刘家进行怎样的报复,忍忍吧,为了父亲,为了小弟,这点苦楚又算得什么……

刘珊捧着茁壮巨大的昂首毒龙,深吞浅含,独眼中渗出的滴滴淫露与她的香津交汇,将虬结棒身舔弄得油光闪亮,汁水淋漓。

丁寿垂眸俯视跪在自己胯下卖力舔舐的清秀女子,挺直瑶鼻不时没入丰茂杂草之中,长长睫毛随着螓首起伏轻轻闪动,泪珠犹存,不时为自己的火热身躯添上一滴清凉。

一部正堂之女,豪门千金,闺房之秀,在大明朝也算有数人家,却又如何,形势所迫,只能受辱于人,官场如战场,若是满盘皆输,少不得还要祸殃满门,子散妻离,死也不得安宁,不想落得周彦亨那般下场,就只能一直当赢家!

丁寿眸中厉芒闪现,心底暴戾之气顿生,按住螓首,腰身开始快速挺动。

“唔唔……”刘珊觉得自己就要背过气去,每次怒龙的进击冲撞都让她喉头翻涌,呕吐之感越来越烈,最后一番快速的冲刺,即便她心存舍身之念,也支撑不住,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忘记其他,双手不由自主想推开男人雄健腰跨。

“二爷,有眉目啦!”书房门突然打开,丁七兴冲冲闯了进来。

一个衣衫华丽的秀丽女子半跪在二爷胯下,二爷正将那如樱桃一般的娇嫩小嘴当成小穴一样疯狂抽插着,咦,这女子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宣府时那位总督家的小姐……屋内景象让丁七挢舌,一时愣在当场。

“滚出去!”丁寿低吼道。

“诶。”丁七蓦身转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将敞开房门拉起。

突然被撞破的羞愧愤急让刘珊紧张万分,喉头不由自主紧紧收缩,将卡在喉头的龙首险些挤碎,丁寿“啊”地一声大叫,脊椎一麻,一双手紧紧地伸进刘珊秀发之中,硕大龙首中瞬间喷出滚滚熔浆,直射女人喉咙深处。

霎时间刘珊脑中一片空白,她挣扎着想要躲避那滚烫熔浆,可被男人紧紧控制的身体却又无法躲避,只有默默承受。

那滚烫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射入刘珊喉中,她无奈地吞咽着,浓浆又浓又稠,吞咽不及甚至从鼻腔中沁出,她娇躯如波浪般震颤,十个鲜红指甲深陷进男人结实臀肉中,深埋入蓬乱毛发中的瑶鼻发出几声轻微鼻音,是她仅能为之的抗议。

丁寿屁股抖了几下,终于将刘珊松开,刘珊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阳物,伏在地上一阵剧烈咳嗽干呕,浓白精液夹杂着少女涕泗,从口鼻中不住渗出,狼狈至极。

“小女子已然遵从吩咐,不知大人何时履诺?”咳了几声,刘珊喘息已定。

“只消令尊不再犯糊涂,丁某定当践诺。”丁寿施施然坐回椅子,带着几分轻佻道:“当然,小姐若是有心,不妨也常来叙叙交情。”

抹去唇边残余白浆,刘珊冷哼一声,略微整理下衣裙,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

房门打开,适才闯入那个汉子正在门外探头探脑,见刘珊出来讪讪一笑,打躬作礼,只是那面上遮掩不住的猥琐神情让刘珊浑身不适,甩头不理,匆匆而去。

得意什么啊,不过就是让二爷出了一把火的肉痰盂,跟七爷我甩什么脸子,丁七暗啐了一口,换上笑脸迈进书房。

“二爷,您交待的事情有眉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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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行进在东长安街头,高挑的黑布旗幡上书着“提督东厂”、“司礼监秉笔”等等字样,头戴尖帽的东厂番子一个个挺胸腆肚,目露凶光,街头行人纷纷闪躲,避之不及。

丘聚端坐在悠悠颤动的绿呢大轿内,拧眉沉思,这几日朝廷中人事变动纷迭,有些应接不暇,先是各处边储亏空涉案人员纷纷下狱问罪,独刘宇得以幸免,陛下恩旨将其远年巡抚任内之事特许开释,反倒是接任刘宇的前大同巡抚周南,因任内大同仓粟浥烂下锦衣卫狱,同时还牵扯到了当时督理大同粮储的户部郎中孙禄,教顾佐那老家伙很是心惊肉跳了一阵。

丘聚无意替周南二人鸣冤,在他看来,边储乃国之重计,周孙二人不能严督验收,致有浥烂,完全是罪有应得,拘其亲属押赴大同追缴赔偿也是应有之义,说白了,活该!

但随后神英封爵的廷议中兵部一改前态,刘宇极力倡荐,其余廷臣也都谓神英功高当封,于是万岁爷下旨封神英为泾阳伯,赐予诰券,岁禄米八百石,刘至大何故前后判若两人?

联想到他巡抚任内无罪开释之事,这其中是否有和丁寿私相授受之举?

方才他去寻刘瑾述明疑虑,若果真事涉丁寿,那这小子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不能再听之任之,该给这匹野马套上辔头了,谁知刘瑾反教他不要多管闲事,只说早有明旨,锦衣卫会勘查盘,东厂不必插手。

东厂办事也叫插手?

哼,黄口小儿,骤得信重,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压咱家一头,早晚要闯出祸来,丘聚不由捏紧了拳头。

轿子突然一顿,打断了丘聚思绪。

“何事?”丘聚沉声问道。

“禀督主,有一群百姓拦轿鸣冤。”地鼠常九在轿前回话。

丘聚皱眉,“东厂不受民讼,让他们去顺天府递状。”

不多时,常九返回,“禀督主,那些百姓说顺天府管不得他们的冤情。”

顺天府难以受理?

难道事涉命官,丘聚冷笑,这却是东厂职责所辖。

轻踏轿板,轿夫匆忙将轿子放下,常九帮着打开轿帘,丘聚踱步而出。

“人在哪里?”丘聚问道。

“就在前面。”常九朝前一指。

也不用常九指了,黑压压跪着一大片,足有上百人,只要丘聚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见,丘聚快步上前,讶然道:“尔等都有冤情?”

“禀老爷,不止我等,尚有许多人,小的们怕冲撞老爷大驾,未敢上前,现有我等押书在此。”

一众衣衫褴褛的百姓在丘聚面前展开一幅长卷,卷上林林总总各类花押手印,乍看也足有上千之数。

涉案人如此之众,丘聚不得不重视起来,“状告何人?”

一众人等面面相觑,“小人们也不知该告哪个。”

“混账!”丘聚怒喝,“尔等莫不是消遣咱家?”

“小人们不敢,小人等实在有下情相禀,吾等俱是京师内外市井游食,每日生计无着,前有开酒肆的李升、王击二人寻得我等,只消每月冒他人之名领取关饷,便可得几十文好处,小人等也是穷极思变,应了下来,初时那二人给钱也算爽利,可最近几月总是拖延,只道上家未曾给他银钱,他们也无钱可给,昨日里寻上门时发现店门紧闭,那二人竟失了踪影,可怜我等辛苦数月,竹篮打水,甚是凄凉,求老爷开恩做主,寻到神机营处为我等讨还工钱!!”

丘聚一阵腻歪,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道是天大冤情,原来是一群冒领军饷的无业之徒,军中吃空额虚饷早成惯例,那些武人着实可恨,但这些助纣为虐之徒也非什么善类,丘公公正有心将这些人都痛打一顿给个教训,忽然听到最后,什么,神机营?

哈哈,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来人,将状纸收了,这些人统统收押。”丘聚三角眼中精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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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惠安伯张伟擡手的一记大耳刮子,抽得都指挥使福英原地转了一圈。

“你他娘干的好事!”张伟怒气冲冲地将一份奏章抄本摔到福英脸上。

福英摸着肿痛脸颊,嗫喏道:“往日都是平安无事,谁晓那两个小子此番先收了银子,竟然来个卷包烩……”

“你还有脸说,谁让你搞得这一出,花钱请人吃酒肉,亏你他娘也想得出来!”张伟忿忿道。

“领饷的事标下也曾与爵爷回禀过,万一哪天科道巡查,名册人数差额忒大不好交待……”福英小声解释。

“纵是要雇人领饷,那丁某人自掏腰包犒劳军士,福将军何须还要雇人来领酒肉,是觉得丁某冤大头?还是福将军手头宽裕银子多得使不过来?”

“福某怎敢坑缇帅的银子,实在是……诶,前些日子犒劳时巧逢领饷,在下担心……担心那个几日之间兵士少了许多,教缇帅忧心。”福英支支吾吾,错漏百出。

丁寿“哦”了一声,目光从几人面上扫过,嗤的一笑,“明白了,原来几位是信不过丁某人初来乍到?”

“断无此事,缇帅乃保国公忘年之交,我等岂敢心存疑虑。”张伟怒瞪一眼福英,向马永成猛打眼色。

马永成一张圆脸上满是笑褶,“没影儿的事,丁老弟,你我都是那一晚同生共死的交情,咱家岂有信不过你的道理!”

“丁某只是费解,三大营与京营内兵卒虚额甚多,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户、兵二部俱是按名册调拨钱粮,纵是要雇些人应付盘查,也只要那几天的工夫,福将军何以每月都要多此一举呢?”丁寿老神在在,信口问道。

福英面色突变,鬓间隐有冷汗渗出。

张伟与马永成对视一眼,疑窦顿生,立即捡起地上奏章抄本,二人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奏章内附有神机营名册及粮草关饷数目,冒领之人几多,所得饷银几多,分门别类,清清楚楚,看起来倒也简便。

“福英,你他娘的竟敢吃独食!”张伟毕竟在外充过一任总兵,平日只是懒得操心俗务,并非不通世事的傻子,何况身旁还有一个司设太监在,经过丁寿提点,二人重新一看福英雇佣无业之人所领军饷,再对照几人每月分润数额,很快便断定福英自己吞掉了大批冒领饷银。

福英噗通跪倒,抱着二人大腿哭嚎道:“爵爷,马公公,饶标下一命吧!”

“去你娘的!”马永成擡腿将人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