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萧离挥刀断旧义·傅鹏妙计结新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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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训斥的如三孙子一般的傅鹏暗暗咬牙,面上却恭谨道:“老父母教训的是,该如何是好还请示下。”

“如何?”李镒眼珠转了转,当即道:“后续怕还有人来,府中布置怕是不够了,那些闲杂人等不要迎进门了,直接安排到县内酒楼,另开酒宴款待。”

“闲杂人等指的是……是哪些?”傅鹏疑惑问道。

这小子还真是蜡烛,不点不亮,李镒气极反笑:“本县缙绅名流,你开罪得起么?”

李镒的意思很明白,傅鹏顿时脸色难看,“可族人亲友也不能拒之门外,否则……”

“没什么否则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李镒可不想开罪当地士绅,将来治理郿县还要仰仗这些人呢,至于傅家亲友?

抱歉,谁教你们摊上小傅鹏这么个做事无行的浪荡子弟,只好受委屈了。

望着甩手而去的李镒背影,傅鹏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前番牢狱之苦,加上今日之辱一笔一笔记在心里,待傅某计成,再与你计较。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大人到——”随着门前礼宾略带颤声的唱和,堂内高谈阔论的宾主众人纷纷涌出。

“见过丁帅。”众人迎出门外,齐声施礼。

“哟,诸位都来了,看来傅鹏你人缘不错。”丁寿说笑着下了马。

“恩公说笑,大人拨冗贲临,学生阖家幸甚。”傅鹏马前施礼,甚是恭敬。

“金鼎呈祥龙香结彩,银台报喜凤烛生花。这样的好日子我不来讨个彩头,岂不枉了西北一行。”丁寿哈哈大笑,与来迎众人一一见礼。

“缇帅妙语依旧,下官与总戎赴任之际,特来聆听教诲。”待得到安惟学面前,安老儿与姜汉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丁寿笑容一肃,示意进内详谈。

吉时方到,身兼数职的李镒又充当司仪,拜过天地高堂,傅鹏携新妇又专程跪谢丁寿。

“怎么就你们俩,孙玉娇呢?不是一起办喜事么?”透过轻纱盖头,丁寿依稀辨出新娘子是宋巧姣。

“缇帅,孙玉娇毕竟妾室,已从侧门迎进,如今在洞房等候。”李镒悄声道。

丁寿笑指李镒,“你们这些两榜出身的,心里弯弯绕太多,只要人家一家和美,其乐融融,些许子虚礼儿何必多做计较,本官那两个妾室可都是八擡大轿擡进门的,谁又说了些什么。”

凭您老的威风煊赫,哪个不开眼的敢乱嚼舌根,李镒牵牵嘴角,一脸惶恐道:“下官办事不周,请缇帅责罚。”

“说笑而已,听闻你这阵子也下了不少心力,这份辛苦我与你记着呢。”丁寿笑着拍拍李镒肩头。

这话分明是有意栽培,李镒受宠若惊,屈膝跪倒:“下官谢过缇帅。”

挥手让这碍眼的家伙闪一边去,丁寿取笑道:“新娘子,好事得遂,是否该敬我一杯啊?”

轻纱之下,宋巧姣玉面绯红,想起京师一行,千难险阻,感慨万千,柔声道:“大人隆恩厚意,莫说一杯薄酒,妾身便是粉身碎骨,也难偿一二。”

说者无意,傅鹏听者有心,愠色稍现即逝,朗声笑道:“内子说的是,晚生这便取酒来。”

不多时,傅鹏端来一精巧锡壶,亲手斟了两杯美酒,递与宋巧姣,嘱咐道:“大人雅兴,你也不妨陪饮一杯。”

“诶,你二人合卺酒还未饮,丁某喧宾夺主了吧。”丁寿摆手推辞。

“若无大人恩德,晚生此身不知何处,些许小事,何须介怀。”傅鹏一片赤诚。

旁边诸人也纷纷相劝,丁寿本也不是循规守矩的迂腐性情,含笑接过宋巧姣递过美酒,宋巧姣也捧起托盘酒盏,撩起头纱,缓缓啜饮。

丁寿一饮而尽,宋巧姣酒方及唇,丁寿见她捧着酒盏的纤纤十指,红白分明,浅浅翕张的樱唇菱角,艳若水仙,心儿不禁一荡。

杯酒饮尽,宋巧姣玉颊染晕,头脑亦觉有些昏沉沉的,歉然道:“妾身量浅未得尽兴,乞大人恕罪。”

“不怪不怪,你二人该入洞房入洞房,该合卺合卺,不必在此相陪。”丁寿朗声大笑。

“大人说笑,晚生先送拙荆回去歇息,再来相陪诸位大人。”傅鹏道。

众人来此并非为他,当下也不挽留,只围着丁寿恭维套交情,郿县父母李镒果真连话都凑不上一句。

丁寿三言两语和其余人寒暄一番后,便与宁夏的文武二人凑到了一起。

“宁夏根底缇帅知之甚详,可有言教我等?”知晓官位是从哪里来的,安惟学和姜汉姿态摆得很正。

“宁夏官场根儿上烂了,副宪此去还要核查边储,重申法度,任重而道远。”想起此前宁夏之行,丁寿也觉脑仁儿发痛。

安惟学颔首,“缇帅放心,既蒙大人举荐,朝廷任重,老朽定当尽心竭力。”

“总戎,宁夏文恬武嬉,军户度日艰难,你若想整饬武备,怕也不易。”丁寿转对姜汉道。

“正要恭聆大人教诲。”尽管品级已不在丁寿之下,姜汉仍旧持礼甚恭。

“教诲不敢当,几句建言罢了,前番为了边事大局,一些人轻轻放过,如今时过境迁,他们也该挪挪地方了,另外一些人,也可适当提拔,兵部那里我自会行文……”

与宁夏文武两位大员一番面授机宜,二人心领神会,丁寿却觉口干舌燥,连饮了几杯也未觉好。

“缇帅,家严命在下代为问候。”一身素白棉袍的曹谦上前躬身一揖,温文有礼。

“我与令尊没什么交情,好就免了。”二爷正喉中生火,见了这小白脸火气更大。

曹大公子教养甚好,不以丁寿无礼为忤,淡然笑道:“缇帅回京在即,在下有一言请托转呈刘公。”

“曹公子有何言论早呈尊师岂不是好,何须劳烦丁某。”丁寿差人对曹家父子查探过一番,知晓曹谦的授业恩师正是那位前任三边总制杨一清。

“恩师致仕,一时怕难回朝堂,有些话届时再说恐就迟了。”曹谦诚恳道。

“哦?说来听听吧。”曹公子成功勾起了丁寿好奇心。

“刘公公用事以来,关中人才俊彦,连茹而起,实非山川之幸,学生斗胆请缇帅进言刘公,过犹不及,且留三五英才待作日后之图。”

丁寿更加不解,古人为官,所重者无非同年、同窗、同乡,如谢迁点中王华,刘健、马文升早年举荐刘宇,皆是乡党之故,江浙人把持朝政文选,榜上题名者多为南人,焦芳入阁,极力提拔北人,如今吏兵二部,可都是河南人掌印。

“多些陕人入朝,有何不好,曹大公子将来应试做官,周遭也多些助力,旁的不说,令尊若非沾着刘公乡党的光,此番未必可以轻易脱罪……”二爷记仇,曹雄那档子事时不时拿出来提一嘴。

曹谦苦笑;“凡事物极必反,朝堂机枢陕人遍布,纵不成党比,亦难保不因此遭旁人嫉恨,一旦大厦倾颓,内外群起攻讦,朝中三秦子弟必遭贬黜,十数年内难复元气……”

丁寿揉揉眉心,冷笑道:“曹公子,你那”大厦倾颓“所指为谁,令尊可知你如此胡言乱语?”

“今日之言皆谦一人浅见,缇帅若要见罪,谦自当领受,只请将此肺腑之言禀明刘公,谦感恩不尽。”曹谦一躬到地,语气挚诚。

“本官知晓了,你下去吧。”丁寿想不出曹雄竟能养出这么一个着眼大局的儿子来。

将再三请托的曹谦打发走,丁寿烦闷之心更重,又饮了几杯,也未见减。

“恩公似乎脸色不佳?”傅鹏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心头有些烦闷。”丁寿瞥了傅鹏一眼,总觉得这厮笑容有几分耐人寻味。

“想是一路劳顿,身子困乏,晚生带您去早些安歇。”傅鹏殷勤道。

看了看四周嘈杂酒客,丁寿油然升起一股燥热,便随着傅鹏离去。

穿堂过廊,沿着一条碎石甬道,径直来到后宅一处僻静小院,傅鹏推开房门,谄笑道:“恩公尽请安歇,晚生进去不便,还请海涵。”

没理解傅鹏在自己家中有甚不便,丁寿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并未掌灯,光线昏暗,借着窗外新月微光,隐约可见碧纱橱后流苏床帏,丁寿烦躁不安地扯开腰带,几步间脱了衣袍,赤条条地滚进帷帐。

“谁?!”一入帐丁寿便警觉有异,床内还有别人。

未等丁寿起身,一具赤裸火热的娇躯向他身上缠来。

“唷,小傅鹏还挺有孝心……”丁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不便”,抚摸着女子光滑如缎的肌肤,心头那股烦闷愈发不可抑制,猛翻身将那具柔软胴体狠狠压在身下。

“嗯——”,女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柔软身躯不安地轻轻扭动,一对柔中带挺的滑嫩乳峰紧抵着他的坚实胸膛,她的肌肤很烫,心跳得也很快,乱怦怦地似乎要跳出胸膛,让丁寿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丁寿半支起身子,大手抚过女子面颊,虽说看不清容貌,仅凭掌中轮廓也可感知此女样貌绝不会差,沿着曲线平滑的粉颈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一只高耸乳峰,掌心用力,女子似痛似爽地发出一声低吟。

够劲!

掌心乳肉滑如凝脂,弹性十足,且尺寸也颇为可观,比之长腿大胸的慕容白似乎还丰硕几分,顺着纤细腰身继续向下,直到丰润大腿间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区域。

女子纤纤玉手已攀上了自己挺拔双峰忘情揉捏,一双挺直修长的玉腿更是不断交错摩擦,丁寿手指在萋萋芳草间游弋许久,才得深入两腿之间。

手指在女子敏感的两片嫩肉间轻轻一搓,耳畔便响起一声满足的娇吟,绷直的双腿轻轻一颤,松动了许多,丁寿得意一笑,纤长中指直入蜜穴。

女子“啊”的一声轻哼,丁寿心头一怔,玉门紧凑,腔道内虽已湿润,但阻碍重重,此女竟是完璧!

难得小傅鹏知恩图报,给二爷寻了个“原封货”,丁寿抿唇邪笑,俯首含住乳峰上一粒嫣红豆蔻,轻轻吸吮,指尖弹扫抚弄,如拨琴弦,更不时深入蜜穴中四处抠挖,拇指则捏着杂乱芳草间逐渐充血硬化的相思红豆不停旋转搓弄。

上下双管齐下,女子娇躯连连颤抖,蜜穴间溪水潺潺,紧窄阴门也慢慢松动,两片肉唇一张一合,香艳诱人。

丁寿那腔烦躁早化成烈火涌入小腹,阳物坚硬如铁,杀气腾腾,此时水到渠成,哪里还忍耐得住,分开女子两腿,将硬挺分身在蜷曲毛发间的肿胀阴核处轻轻蹭了蹭,沾满淫液润滑后,对准穴口,腰身用力,缓缓挺入。

外界异物的进入让女子娇躯不禁绷紧,双手搂紧了身上男人,口中散发出一股清淡幽香,吐气如兰:“唔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