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萧离挥刀断旧义·傅鹏妙计结新欢(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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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吚呜呓语听来有些耳熟,丁寿前进之势略微一顿,身下女子却似乎不愿等待,与纤腰不相称的丰满圆臀自觉迎凑,用力向上一挺。

“啊——”一声娇啼,代表女子贞洁的那层薄膜竟被她自己冲破,剧痛之下,娇躯也只是稍稍停顿,便不管不顾地扭动纤腰,继续挺动。

好在丁寿前戏做得充分,腔道内湿漉漉的,进出自如,女子只是冲挺了两三下,便将偌大的一根独眼怒龙全部纳入,空虚感得到填补的女子不由发出一声满足娇吟。

菇头被花心包裹的舒畅感不亚女子体会到的充实满足,丁寿箭已上弦,也不管其他,挺腰抽送,女子也将牝户配合上挺,片刻之后,女子动作忽然更加猛烈,连连套动十余下后,贝齿一口啃在男人肩头,十指也深深嵌入了他背后肌肉。

肩背的疼痛并没让丁寿停止耸动,坚挺阳物在女子饱满牝户的紧密包裹下十分舒爽,他双手按住那对丰满双峰,腰身连连发力,狠抽猛送。

“呀呀……你那根……顶得里面……里面……出来啦!”

女子如章鱼般紧紧将男人抱紧,浑身一阵剧烈颤栗,一腔暖流由花心喷洒而出,浇灌在体内的硕大巨物上。

蜜穴紧紧裹着分身,丁寿闭目享受女子泄身后穴腔内的紧缩快感,待身下人渐趋平静,他又再次挺动,毒龙般的巨大阳物冲破嫩肉阻碍,在泥泞腔道中往复开垦,深入花心后还卖弄地旋磨数下,奇怪的是,他这一番卖力耕耘,身下香汗淋漓的娇躯却没了方才的热烈回应,女子只是无力躺卧在榻上,四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只当是这女子体弱,还没缓过神来,丁寿小腹下那团火还未消散,虽少了迎合,无趣许多,但一个大活人总好过找“五姑娘”,至多自己费些力气罢了,当下丁寿俯身搂住身下汗腻娇躯,张嘴一通狂吻。

嗯?吻到女子面颊时,丁寿只觉口中微咸,“你哭了?”

女子默不作声,丁寿一把扯开厚实帷帐,昏黄月色透窗而入,虽是如钩新月,以丁寿目力,已足够看清眼前一切。

雪白的肌肤红潮未退,两团饱满乳肉上吻痕犹在,猩红奶头兀自坚挺地翘立在香峰顶端,熟悉的玉颊娇颜上泪痕遍布……

“宋巧姣?!宋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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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另一间房内,红烛高烧,被翻层浪。

伴随着一串清脆娇笑,一个青丝散乱的美人儿从被下钻出,不停地娇声求饶:“好相公,别闹了,奴家求饶了。”

傅鹏喘着粗气从被底钻出,淫笑道:“小蹄子,今儿这洞房花烛夜被你一人独占了,可还满意?”

红唇微微一撇,孙玉娇不以为然道:“奴家可是将清白身子完完整整地给了爷,爷要是觉得委屈了那大房,奴家退位让贤就是。”

“委屈?呸!”傅鹏忿忿一啐,“那贱人在京师和这一路上不知被丁寿上手了多少次,那等烂货,也配充我傅家大妇!”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去告御状的,说起来,咱们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呢。”孙玉娇嫩葱白样的手指在傅鹏额头一戳,“你也不念着点人家的好?”

“傅某堂堂正正,本就清白无辜,都是那昏官李镒胡乱判案,才酿了冤狱,我傅鹏就是死在牢里,也不需这等水性杨花的贱妇来败坏我傅家门风。”傅鹏冷笑:“可笑那宋国士自小便教我什么”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当初为了课业没少挨他的戒尺,自家女儿却不知羞耻,为了宋家区区十两银子的官司便委身他人,真是下贱得可以!”

傅鹏这话真是有够诛心,将宋巧姣千里奔波全当做了为父奔走,半点恩情不念,孙玉娇也觉心寒,强笑道:“既如此,何必还要娶她过门?”

“那丁寿做主,我敢不娶么!你也不打听一下,陕西境内那些大人物有多少因他栽了跟头,我就说么,一个无钱无势的女子进京告状,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劳烦锦衣卫首脑出面,还是刘家那小子点醒,敢情他二人早做了姘头,让傅某做这个活王八,呸,入他先人的!”傅鹏在床上也没了那几分斯文遮掩,直接爆起了粗口。

“他丁寿精明,爷也不傻,新婚之日他们两个鸳梦重温,被捉奸在床,按《大明律》当场宰了他们也不为过……”

“爷,您还要杀他们两个?!”孙玉娇掩嘴惊呼。

“杀什么杀?我打得过那姓丁的那小子么!死鬼老头子留下的石锁我就没举起来过,十八般兵器我只会单刀,招式除了一招”缠头裹脑“,再就是”裹脑缠头“,我这样的,十个绑一起上也不够给一个锦衣卫收拾的!”

傅鹏很有自知之明,戚戚然道:“真要捉奸,我他娘连武大都不如,他好歹还有个能打虎的弟弟呢!”

“家里祖辈这点产业能撑多少年?没个官衣在身,连个七品县令也能让你破家灭门,这场人命官司也算是个警醒,爷这辈子可不想这么呆废了。”此时的傅鹏确有几分意兴阑珊,长吁短叹。

这场官司多少也是由孙家庄而起,孙玉娇扶着傅鹏肩膀宽慰道:“爷不是有个世袭指挥的官身么?”

傅鹏“哈”的一声,“你看爷的武艺骑射,能过得去考校么?”

“那……实在不行,爷去赶考吧?”孙玉娇又出个主意。

“实在不行?你好大的口气!宋国士考了一辈子,到老也就是个秀才,三考的路还不如袭武职好走呢!”傅鹏揉揉眉心,“可贿赂考官,得需要钱啊……”

“咱府上不会连这银子都出不起吧?”孙玉娇突然有种掉进火坑里的感觉。

傅鹏没觉出孙玉娇语气有异,摇摇头道:“银子还是小事,可袭个空头指挥,不过多领一份俸禄,没有实权,凭那点折色禄米得多少年才收回本钱,这钱花得忒不值当!”

“那怎么办?”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成,孙玉娇不禁也开始泄气。

“所以——得着落到那屋子里啊。”傅鹏阴笑连连,“那小淫妇反正已不知被人睡过多少次,也不差这一回,还能省下一笔银子,何乐不为。”

“爷要以此要挟……”孙玉娇手掩樱唇,美目圆睁,道:“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啊!”

“是他理亏在先,补偿爷一个实缺怎么了!”傅鹏恼道:“这阵子他封官保荐的巡抚总兵一箩筐,连那个什么什么姓萧的草莽之徒都得了个指挥使,傅某人堂堂将门之后,还比他差了!”

“爷说的是,”孙玉娇讪讪笑道:“不过那二人也不是傻子,没那么容易上钩吧?”

“所以啊,爷在适才敬酒时添了些佐料……”傅鹏得意洋洋,“怕出事故,酒席上的佐料轻些,可回房后给那贱人的合卺酒里可是加足了分量,老情人投怀送抱,那姓丁的怎么看也不是柳下惠的模样吧!”

那边房内的淫声浪语恰在此时隐隐传来,傅鹏得意地一扬下巴,“如何?”

“爷,您这可是一箭双雕啊!”孙玉娇偎在傅鹏怀里,腻声媚笑。

“错,是一箭三雕,有了这档子事,那贱人在你面前可再擡不起头来,你也不用担心日后受委屈啦!”傅鹏伸手攀上孙玉娇酥胸,淫笑不已。

“那奴奴该怎么谢爷啊?”孙玉娇媚眼如丝,玉手却探入傅鹏胯下。

“你个小妖精,当日买鸡爷就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就是没刘媒婆那档子事,爷也要连偷带抢地把你弄上床来!”

傅鹏被女人挑拨得火起,“呼”的一下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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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容惨白,樱唇已失了血色,一对翦水秋瞳泪眼婆娑,正空洞洞地呆望自己。

“傅鹏!”丁寿隐隐察觉是中了算计,冷哼一声,撑身欲起。

“大人……”宋巧姣抓住丁寿一只手臂,玉手娇柔无力,丁寿却不忍挣脱。

“大人为宋家雪冤报仇,劳苦奔波,如此天大恩德,妾身无以为报,今夜便以身相偿,望恩人勿要嫌弃。”宋巧姣声声悲切,如子规啼夜。

“丁某虽然好色,等闲也不愿强人所难,宋姑娘,哦不,傅夫人此举果真出于自愿?”丁寿可不相信这个千里鸣冤,甚至不惜以死明志的女子会心甘情愿侍奉枕席,这小两口不会给自己下套吧?

听到那声傅夫人,宋巧姣凄凉一笑,自嘲道:“此时愿与不愿,已无关紧要,奴贞节已失,大人也无须忌讳,何况……”

感受体内那根火烫肉柱不安跳动,宋巧姣浑圆笔直的大腿微微屈起,在男人腰胯间轻轻厮磨,“大人还未尽兴,不是么?”

“好!”美色当前,若能弃之不顾那便不是丁二了,何况小腹欲火未灭,他也忍得万分辛苦,既然女方已不在意,临阵退缩绝非雄狐本色。

丁寿抄起粉嫩腿弯,将那满月圆臀高高举起,挺枪直刺。

这一下又快又狠,且玉臀悬在半空,无处退让,一下便直入花心,将那团肉芯子都顶进几分,撞得宋巧姣黛眉紧蹙,秀气鼻翼微微张合,往胸腔内倒吸了一口凉气,来缓解下身带来的不适。

“如何?可要后悔?”玉柱顶进花心深处,丁寿凝视宋巧姣,观察她的神色变化,轻轻问道。

苦涩笑容在唇边一闪即逝,玉臂环绕住男人脖颈,赤裸娇躯向上坐起,使得火烫肉柱更加深入,宋巧姣眼角眉梢洋溢着浓浓春情,“奴奴今夜本为报恩,大人尽可任性施为,便是……便是死在恩人棒下,也无怨无悔。”

好似为证明自己话语不假,穴腔内还紧紧夹吮了数下,甚至主动吐出香舌,任由丁寿品咂。

暗道一声有趣,丁寿也不废话,取了绣枕垫在玉臀下,急急火火开始迅速抽送。

这一番猛干,直来直去,大开大阖,下下到底,棒棒带肉,将粉嫩肉唇肏得往外反转,落红血水都被淫液冲刷得一干二净,这般肏弄,莫说才刚破瓜,便是老吃老做的青楼红倌也吃受不起,丁寿一是淫欲被春药催发,不再克制,二来也在宣泄遭人算计的不满。

女子在他近乎疯狂的攻势下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放浪,猛烈摆动纤腰,蜜穴内嫩肉不停吸吮硕大肉龟,房间内只余下她的呻吟荡呼与连声娇喘。

“好……好舒服……弄死奴吧……奴愿被大人……干死在床上……啊——”

宋巧姣一反常态,比之适才更加疯狂放荡,两条玉柱般的白嫩大腿在男人臀后紧紧交叉,恨不得男人就此将她顶穿肏烂。

丁寿被她这么连番的淫叫浪呼,刺激得气血沸腾,更加猛烈快速地冲挺耸动,握在玉乳上的大手青筋微显。

“啊……哈哈……唔……快快……好……大人恩公……弄死我吧……我又来了……嗯——”

宋巧姣也不知是痛是爽,浪呼不停,雪白肌肤上泛起淡淡嫣红,春潮涌荡,忽然一股炽热浆液猛地喷薄到体内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哇哇荡叫,身子随着颤了几颤,同样一股津液从花心喷出。

“总……总算……出来啦……”好似被抽调了全身骨头,宋巧姣如同一滩软泥般瘫在榻上,吁吁喘着气,一滴清泪由眼角缓缓溢出。

身上男人只是略微顿了一下,腰身便开始继续耸动。

“你……你还未完么?”感受到体内火烫坚硬依旧,宋巧姣胆颤心惊,但也没再多说什么,用尽力气扭动疲惫娇躯,竭力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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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尽,更漏残。

另一间屋内,早已筋疲力尽的二人赤裸裸地拥在一起,相顾无眠。

那边厢燕好交欢之声,在这静谧深夜中听来分外清晰,源源不断地传到二人耳畔。

“爷,您到底给他们用了多少药?这天都快亮了,还没个安生!”孙玉娇捂着酥胸,狐疑万分。

傅鹏揉了揉鼻子,直愣愣地瞪着头顶帷帐,娘的,那药以前自己也用过啊,好像没这么大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