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3)

神剑断水 bly 10638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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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铁剑门弟子将陆雄扶起来,陆雄龇牙咧嘴扭了扭屁股,嘴里骂道:“妈的,好小子,竟敢暗算我”,说罢一跃而上扑向韩雷,韩雷不再和他客气,就势一闪身,对着陆雄的脚腕踢了一脚,在陆雄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之际,韩雷又用另一条腿在他的腰上一托,陆雄的身体飞起一人多高继续向前跌去,面朝下重重地摔在石板铺的柔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陆雄一声没响趴在地上不动了。

“陆师弟,陆师弟”,几个铁剑门弟子跑过去将陆雄翻过身扶起来,陆雄口鼻流血,脸上蹭破了一大块皮,眼神不停地打晃,如果没有其他弟子的搀扶恐怕要瘫在地上了。

韩雷看着陆雄的惨状不禁有些后悔,他也没料到陆雄这么差劲,自己就这么简单的一下陆雄竟然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其实不是陆雄差劲,而是韩雷的武功在不知不觉中已飞速进步,陆雄当然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加上陆雄没料到韩雷如此厉害,所以出手时没留后招,猛扑之下摔得更惨。

韩雷知道有的铁剑门弟子因为他做了花雪如的夫君而忿忿不平,花雪如说过,这个陆雄最讲义气,他平时和二师兄关系最好,而以前大家都以为花雪如和二师兄会成为一对儿,陆雄定是想替二师兄出气才来挑衅。如今自己一时义气用事将他摔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众愤。

韩雷心中不安,正愣神间大师兄谭敬明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谭敬明沉着脸问道。

“陆师弟他……被韩师兄摔了一跤”,一个铁剑门弟子答道。

“什么?”,谭敬明看着陆雄,哼了一声,“同门师兄弟,竟然出手这么狠,韩雷,你本事不小哇”。

韩雷心中惊慌,支吾道:“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陆师弟……他……他……”。

“既然你这么厉害,我来领教领教如何”,谭敬明阴沉着脸看向韩雷,韩雷慌忙摆手道:“大师兄,是我错了,大师兄息怒……我认罚。”

“大师兄,不要动手,我想这件事可能是陆雄的错”,说话的是后来赶到的二师兄成瑞东。韩雷感激地看了成瑞东一眼,他没想到,是他从二师兄身边抢走了花雪如,而二师兄仍然肯为他说话,看来是个心胸宽广之人。

谭敬明没有理会成瑞东,一步步逼近韩雷,韩雷慢慢向后退,“大师兄……”

谭敬明猛然脚下一蹬,飞身便是一掌,韩雷知道谭敬明的武功是铁剑门弟子中数一数二的,当下不敢怠慢,后退两步之后身形一侧,抬手拦住了谭敬明的手掌。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谭敬明连忙停手向后跳去,只见董方熙一脸怒容走了过来,韩雷忙躬身叫道:“师傅”。

“敬明,怎么回事?”,董方熙胡子微微飘动,威严的面容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

谭敬明道:“师傅,你看陆师弟被韩雷摔成这个样子,我怎能不管?”

董方熙怒道:“韩雷也是你的师弟,你想把他打成陆雄那个样子吗?韩雷犯错自有门规chu罚,用不着你出手代劳。”

“是……弟子知错了”,谭敬明低头道。

“韩雷,你说,怎么回事?”,董方熙问道。

韩雷看了看陆雄,心中忐忑不安,道:“师傅,是陆师弟与我切磋武功,结果我一不小心,就,就把陆师弟摔了一下。”

董方熙转过头看着陆雄,陆雄已经缓过神来,旁边有人正给他涂药。陆雄见董方熙看自己,忙走上前两步说道:“师傅,韩师兄说得没错,是我想找韩师兄的麻烦,结果被韩师兄摔了一下。”

韩雷听了长舒一口气,想不到这个陆雄虽然有点欺人太甚,倒也是个光明正大之人。

董方熙怒哼了一声,“同门师兄弟本该和睦相chu,而你们却拳脚相向。韩雷,你去后山的山洞里面壁思过,今天就去。陆雄,你先把伤养好,然后我再罚你。”

“是,师傅”,韩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怕被chu罚,虽然这样似乎有点委屈了他,但是看着陆雄的惨状,韩雷觉得受点chu罚也算公平。

树林中,一个女人被四马倒攒吊在树上,这女人一身粉红色衣衫,被绳索紧紧捆缚的姣弱身躯凸凹诱人,胸前垂下两团柔软的事物跟随着身体一起悠荡,头上的小辫子也从头上披下,半遮住了她秀美的脸庞,小嘴里塞满了白布,时而发出呜呜的声音。树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烤野兔,香气飘到了上面,女人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响声,口中白布渐渐被口水浸湿。

中年人面带微笑看了上面的女人一眼,“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不要着急,这就好了”

中年人将烤好的野兔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女人把头到一边,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不吃,我可吃了,别说我不让你吃啊”,中年男人撕下一块儿肉塞到嘴里咀嚼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真香……嗯,好吃”。

吊在上面的女人头在一边,时间一长脖子不禁发酸,只好又面朝下转回来。

这时中年男人已经吃完了野兔,正躺在树下闭目养神,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女人呜呜地使劲叫起来,大概是想故意吵中年男人,不让他入睡。中年男人闭了一会儿眼睛,开口说道:“小姑娘,是等不及了吧,好,我成全你”,中年男人说着将拴在树干上的绳头飞快解开,女人一下子从空中坠落下来,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女人“呜”地惊哼一声,中年男人忽然一把拽住绳头,又将绳头捆在树干上。

女人面朝地,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尺半的距离,中年男人钻到她的身下仰面躺着,嘿嘿笑了两声,用一双大手在她丰润的乳房上扭搓,同时在她洁白的脖颈上亲吻。女人拼命甩头挣扎,无奈手脚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意义。中年男人亲摸了一阵之后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退下,一挺腰插进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挣扎渐渐软弱无力,呜呜声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抑扬起伏,中年男人越来越兴奋,脸上洋溢着征服的满足和得意。

中年男人石更了女人大半个时辰才罢手,随后抄起一条光滑的木棍塞进女人的下体,又将她吊在高chu,自己躺在树下继续闭目养神。女人不再发出呜呜声,她无力地垂着头,垂下的头发随风飘动,脸和脖子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眉毛和鬓角,眼睛偶尔微微睁开,胸口不断起伏,来回悠荡旋转的身体偶尔抽动两下,下体的木棍还刺激着她的神经。

男人躺了半个时辰,睁开眼睛后又放下女人石更了一顿,女人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林风将韩雷和花雪如送回铁剑门后独自一人四chu游荡,这天来到了他和林巧蝶分别的地方。他心中一直挂记着林巧蝶,想再见她一面。无论林巧蝶是否原谅他,是否还对他有感情,他都想再见到林巧蝶。

“小蝶,你在哪里啊”,林风望着天空发呆。这时一个微小的响动飘进林风的耳朵,林风凝神听了听,循着声音走去。

中年男人正在翻云覆雨,忽然神色一变,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将女人吊了上去,然后负手站在当地,运气平静了一下内息。

不久,林风走了过来,眼睛盯着树上吊着的女人,女人垂着头一动不动,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林风的神色变得激动起来,“小蝶,是你吗?”

中年男人笑道:“林少侠,又是你,我们真是有缘啊,这个女人也给你了,告辞”,说罢飞身离开。

林风一跃而起,挥剑割断了吊着女人的绳索,将女人抱在怀里,拨开她遮在脸上的秀发。

“小蝶,小蝶”,林风拿下林巧蝶口中的白布,用手掌抵住她的后背运功,林巧蝶睁开眼睛看了林风一眼,无力地叫了声“风哥”,又闭上眼睛,躺在林风的怀里不动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巧蝶睁开眼睛,林风正在她身边望着她。

“小蝶,你醒了”

林巧蝶坐起身,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林风犹豫了一下,上前将林巧蝶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小蝶,我……想你……别哭,日后我一定找那神索天尊算账。”

林巧蝶趴在林风的怀里哭个不停,林风不知怎样安慰她,只不停抚摸着她的肩膀,心中忐忑难平。

林巧蝶渐渐止住哭声,抬头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我来找你”,林风答道。

“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半年”,林巧蝶说着又哭了出来。

林风却大喜过望,激动得语无伦次,“小蝶,我……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我……你怎么不到师傅那里找我啊”。

林巧蝶趴在林风怀里哼了一声:“我就等你来找我,难道还让我去找你吗?”

“小蝶,你原谅我了?”,林风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巧蝶在林风怀中动了动身子,轻声“嗯”了一声。林风紧紧地抱住林巧蝶,口中念叨着:“小蝶,小蝶,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夜深了,一对情侣在月光下窃窃私语。月亮在看着这对情侣微笑,月光似乎从没有如此迷人。一场风波过后,这对情侣变得更加亲密,更加难舍难分。

第二天清晨,林巧蝶拿起一团绳索扔给林风,眼中半嗔半笑道:“我来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堂堂林大侠落个不守诺言的名声,你答应古俊成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林风拿着绳子走到林巧蝶身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要一辈子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想跑也跑不掉”,说完拿起绳索慢慢地在林巧蝶的娇躯上缠绕,将林巧蝶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韩雷面壁思过了六天,花雪如天天来看他三次,每次都带些吃的。两人说着话时韩雷总有把花雪如搂在怀里的冲动,但他的心理障碍还要假装下去,于是只好忍住冲动。每到这个时候韩雷直想笑,花雪如就会问他“你笑什么?”,“你的表情怎这么怪异?”,韩雷就说:“我觉得我们将来生活太美好了,就从心眼儿里发笑”,“我一想到我娶了这么好的娘子就想笑”。

韩雷这样忍了六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雪如中午从山洞里回来后准备去看看肖月儿。肖月儿在十里之外的城里一家属于铁剑门的布店帮忙干活。每隔几天铁剑门都要派人去城里各个药店布店收账,今天又到了收账的日子,花雪如就趁着机会去城里看看肖月儿。

花雪如戴着面纱,身穿青白衣衫,在和十多个师兄弟一起向城里方向走去。

离城里已经不远了,一行人正走着,路边一个人的声音传来:“你们是铁剑门的吧”

铁剑门弟子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笠,手中拄着短棍的人坐在路边。

“不错,你是谁?”,一个铁剑门弟子问道。

“嘿嘿,我是董方熙那老儿的克星,论辈份你们该叫我师伯”,那人摘掉斗笠,眯着眼睛怪声怪气地说道。

“你到底是谁,竟敢对师傅出言不逊”,一个铁剑门弟子喝道。

老头笑道:“我不仅要骂他,还正要去揍他呢。”

此言一出,铁剑门弟子不由得勃然大怒,花雪如见状忙道:“算了,不要理他,我们走吧。”

几个铁剑门弟子却不肯罢休,他们对视了两眼,一个人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对准老头的小腿扔去。老头伸手将石头接在手里,哈哈笑道:“董方熙这个笨蛋,竟然教出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住口!”,几个铁剑门弟子见老头伸手非凡,拔出剑同时扑了过来。老头伸腰打了个哈欠,就在几把剑刺到面前之际手中短棍一摆,“啪啪”的声音响过,几把剑同时被短棍拨开,原来短棍是用精刚所铸。

十多个铁剑门弟子围着老头猛攻,老头不慌不忙地招架,边打边说:“唉,董方熙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竟教些废物出来。”

花雪如见师兄弟落在下风,只好拔出剑加入战团。

打着打着,花雪如的面纱被老头一棍打掉,老头“咦”了一声,说道:“董老儿竟然有这等艳福,如此美貌的女子,董老儿怎能消受得了。”

花雪如也被老头轻薄的言语激怒了,她娇叱一声,一剑刺向老头前胸,老头身形滋溜一下来到花雪如身边,一把将花雪如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花雪如肘部,花雪胳膊一麻,剑脱手落在地上。老头迅速将花雪如的双手反剪,躲在花雪如的身后闪展腾挪。

老头身形异常灵活,铁剑门的弟子出剑时颇有顾忌,生怕一不小心刺着了花雪如。花雪如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老头有力的大手,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能动弹,只好用两条腿向后乱踢,却怎么也踢不到老头。

这样斗了半天,老头嚷道:“我老人家不和你们玩儿了”,说完出腿如飞,十多个铁剑门弟子都被踢中穴道,倒在地不能动弹。老头抓住花雪如的手将她拉到一边,花雪如还在乱踢,老头一只手抓住花雪如的双腕,腾出一只手在花雪如肩头一摁,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她正要挣扎着站起来,老头抓着她的双腕向上一提,花雪如登时肩臂吃痛,“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弯下腰。老头从旁边拿来绳子,不慌不忙地将花雪如绑起来。花雪如徒劳地挣扎着,坚实的绳索在她身上和胳膊上缠绕,直到将她的上身绑得结结实实,让她再也挣扎不动。

老头抓住花雪如身后的绳索将她提起来,推搡着她走开。一路上花雪如不断地动身体,不时地踢上两脚,老头都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走着走着,迎面碰到了几个人。

“师傅,那被绑着的女人看衣着好像是铁剑门的弟子”,一个年轻人说道。

一个中年人点点头,“董大侠的弟子受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说罢抬手叫道:“前面的老者何人,快放开那姑娘。”

老头眯着眼睛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吕毅”,中年人答道。

“哦,吕毅,我知道了,在荆州,除了董老儿就是你的名头最响了,今天正好领教领教”,老头满不在乎地说道。

吕毅冷笑道:“哦,是吗,那你放开那姑娘,咱们俩比试一番”。

老头轻蔑地一笑,道:“何必那么费事呢,你们那点本事,我老人家三拳两脚就打发了。”

吕毅哼了一声,“好,那就得罪了”,说罢飞身上前,伸手欲夺过花雪如。

“果然有点本事”,老头说着将花雪如向旁边一扯,抬手一掌打出,吕毅化爪为掌,与老头两掌相碰。

“蓬”的一声,吕毅被震得后退了几步,站定后“仓”的一声拔出剑,喝道:“一起上,小心别伤了那姑娘”。

吕毅身后的几个人纷纷拔剑扑上来,老头搂着花雪如,手中短棍前后飞舞,与吕毅等人斗在一chu。打着打着,一个人撒出一把银针,奔着老头的背后飞去,眼看老头躲闪不及,谁知老头搂着花雪如猛一转身,胳膊在身前一拢,银针势头减弱之后悉数打在花雪如胸前!

老头哈哈笑道:“你这可不好,若是针上有毒,赶快把解药扔过来,否则小姑娘可要性命不保,你们救人不成反倒害人。”

那人没有理会老头,一抖剑向老头脑袋上刺来。

“哦,看来针上没毒”,老头的话音没落,身后又一把银针飞来,老头身形一闪,袍袖在身后一兜,银针被卷得向下飞去,全打在花雪如的腰臀部。

老头哈哈大笑,吕毅骂了一声“淫贼”,剑上加了两分劲,一片剑光将老头笼罩在中央。眼看几个人出招越来越狠,剑剑直取老头要害,老头有些坚持不住了。

打斗中吕毅一剑将老头身形逼开,伸手来夺花雪如,老头在花雪如背后一推,将花雪如推向吕毅,随后身形暴进,一棍打向吕毅,吕毅来不及接住花雪如,忙将花雪如推到一边,举剑接住了老头的短棍。花雪如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急跑两步脱离战圈。

几个人围住老头打得不可开交,没人腾出功夫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见吕毅一伙人渐落下风,一咬牙,转身背负着双手跑开,一口气跑出几里路,回头已看不见老头和吕毅的身影,又换了个方向跑了半天,直到跑不动才停下来。

花雪如松了口气,四chu望了望,跑到一块大石头旁边磨绳子,没想到绳子坚韧无比,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磨了半天收效甚微。

花雪如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银针。银针很短,因为打在花雪如身上之前被老头阻了一下,所以插得并不深,没有完全没入肉中。随着花雪如胸口的起伏,银针也在她眼前起伏波动。

磨了半天也没磨断绳索,花雪如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屁股和后腰上的银针,马上又站起身来继续磨。

花雪如的手腕磨出了血,背后的衣衫也磨破了,绳子仍然紧紧地捆缚着花雪如,丝毫没有松动。花雪如的汗顺着脸颊向下淌,她快坚持不住了,可是又不能坐下休息,因为一坐下,屁股上的银针就会插进肉中。当然也不能趴下,因为胸前还有银针。

花雪如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胸前乳房上的银针不能拔出来,花雪如又急又气,使劲地左右动,甩着自己一对儿丰满的乳房,乳房和衣衫之间的摩擦错位只能增加她的痛楚,银针却依然一根根插在她的乳房上。

花雪如泄了气,侧身小心翼翼地躺在地上,姿势难受得很。

花雪如歇了一会儿,试图用两个膝盖来夹胸前的银针,结果又失败了。她用头顶着地战起身,来到石头旁,将自己的乳房在石头上磨蹭,下巴也用上了,可是仍然没什么效果。花雪如彻底泄气了,她用颈背部靠在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继续踉踉跄跄向前走去,她希望能碰到好人救下自己。

走了没多久,前面走来两个官差,花雪如迎面跑上去,喘着气说道:“两位官爷救命”。

官差色眯眯盯着花雪如,一个官差说道:“好说,好说,是谁绑的你”

花雪如道:“是一个老头,我已经把他甩掉了”

“甩掉了?好,甩掉了就好,我救了你,你能给我什么好chu啊”。

“我……官爷,我是铁剑门的”

“铁剑门是哪个衙门,我可没听说过”

“官爷……你”,花雪如知道自己是才离虎口又入狼窝了。

一个官差嘿嘿笑道:“看你的脸上有刺配的印记,说不定是个逃犯,我们可不能给你松绑。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把你胸前的针拔出来”,官差说着来到花雪如面前,用一只大手托着花雪如的乳房捏了捏,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一颗银针拔了出来。

花雪如知道自己逃不掉,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两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摆弄。

“哎,这妞屁股上还有针,怎么这针尽往这些地方扎呀,哈哈哈哈。”

两个官差将花雪如胸前的针全部拔掉,又将她胸前的衣衫撕开,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乳房上还有银针留下的点点红斑。

“我来检查一下你的奶子里面是不是还有针”,一个官差拿住花雪如的乳房又捏又按又挤,摆弄了半天说道:“哟,里面好像还有针,我帮你女干出来”,说着低头咬住花雪如的乳头女干吮,另一只手还不忘扭捏着另一个乳房。

花雪如被他逗引得欲火渐起,这些天她很少和韩雷亲近,成熟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不长的时间,花雪如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嗯……啊……”。

花雪如欲火越烧越旺,加上刚才累得不行,她的身体摇摇晃晃就要瘫倒。一个官差赶忙扶助,笑着说道:“这淫妇真够味。”

两个官差玩够了花雪如的乳房,将花雪如俯身放在地上,又一根根拔下花雪如屁股上的银针,然后摸捏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撕下她的裤子,花雪如的私chu暴露在两双色眯眯的眼睛之下。

“这个骚货,这里都湿了,怕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小娘们儿,我来看看你的洞洞里有没有针”,官差用手指伸进花雪如的私chu,在里面不停地搅动。

花雪如意识渐渐模糊,两腿不由自主地夹住官差的手,屁股来回动,嗯啊的声音叫个不停,两个官差被勾得眼睛发直,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争相上去石更淫花雪如。最后两人猜拳,赢的那个官差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两人过足了隐,心满意足地看着地上仍轻轻翻身体的花雪如。

“兄弟,咱们不能给带回去,带回去可能以后就吃不着了”

“嗯,对,那把她放在哪儿?”

“山上不是有个破草屋吗,就放在那儿吧”。

“嗯,好”

两个官差商量好之后拖着花雪如离开,一路上两人手脚还不老实,不时地在花雪如的身上摸来摸去。花雪如被扔在山上的一间破草屋里,两个官差怕她逃跑,将她双脚蜷起捆住,然后盖上干草,两人便扬长而去。

花雪如趴在干草里,心中难受,想不到在自己家门口竟然也被欺负,以往在荆州方圆百里之内人们见到铁剑门的弟子都要恭恭敬敬,这两个官差难道是外地的?

“阿雷一定急死了,他们能找到我吗?”,花雪如只有默默祈祷,祈祷上天帮助自己度过这次劫难。

晚上,两个官差提着灯笼来了,又石更淫了一顿花雪如。

“兄弟,不能总这么绑着,要出人命的”,一个官差说。

“好,先放开她,让她活动一下”

“这女人不知道身手怎么样,别让她跑了”

“一个小骚货,她的身手能好到哪儿去,你也太小心了,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她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