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3)

神剑断水 bly 10638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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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雷,听雪如说你武功基础较差,不知你以前学过什么”,董方熙问道。

韩雷道:“师傅,弟子小的时候跟随一位大叔学过吐呐之法,没有练过拳脚刀剑功夫。后来林风大哥传授给弟子六合阳神功,前几天又跟他学了一点剑法和掌法,不过弟子基础太差,都只学到皮毛,粗浅得很”

董方熙点点头道:“那你的筋骨和内功基础一定不错,这样就好,以后就跟你的大师兄练功,先从基础功夫练起。只要你打好基础,勿要急躁,再加上勤学苦练,定能大器晚成”。

“是,师傅,弟子谨尊师父教诲。”

董方熙对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铁剑门弟子说道:“敬明,你要悉心指导韩雷,他以后就是你的师弟了。韩雷,这就是你的大师兄谭敬明”

“大师兄”,韩雷转身施礼道。

“韩师弟”,谭敬明抱了一下拳。

“好,今天就开始吧,敬明,你带韩雷去练功。”

“是,师傅”

韩雷和谭敬明走出大堂,韩雷向谭敬明抱拳道:“大师兄,日后要多亏大师兄教导了”

谭敬明哼了一声道:“不客气,不要以为你是林风的兄弟我就会对你放松管教,你若是吃不得苦便和师傅说一声,让他老人家另选高明”

韩雷道:“师兄这是哪里话,韩雷定当遵从师兄教导,勤学苦练,不会有半句怨言。”

谭敬明看也没看韩雷一眼,“好,今天蹲马步”。

在一个小院里,韩雷蹲上了马步。

谭敬明吆喝着指导韩雷:“两脚稍宽于肩,脚尖略向内扣,挺胸、直腰,上身不要动。蹲得不够,再往下蹲,往下。看来你以前蹲过马步,但是姿势不标准,怎么又蹲大了,往上抬抬……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韩雷蹲了一柱香的功夫,两腿开始发酸,便开口问道:“大师兄,要蹲多长时间?”

“早着呢,起码半个时辰”

韩雷心中叫苦,想开口求大师兄第一次蹲马步能不能少点时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看就要坚持不住,韩雷想起林风教给自己的内功心法,便暗暗运功调息,很快双腿酸累的感觉大大减轻。不觉间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韩雷又开口问道:“大师兄,可以了吧”

谭敬明道:“行了,下午再蹲,你将那个石锁提一百次,今天上午就算结束了。我去看看其他人,你自己练”,谭敬明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惊奇,他想不到韩雷一开始就能蹲这么长时间。

韩雷扭扭大腿,歇了一会儿后去提一个百十来斤石锁,这个任务对于韩雷来说倒是轻松许多,很快就提了一百次。

韩雷练完后想去找花雪如,又怕乱闯乱撞惹人嫌,再说花雪如也正在练剑,自己刚刚来,不能太招摇。想到这韩雷独自回到他和花雪如的新房。

新房不大,却布置得很雅致,又不乏喜庆之气,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窗棂上。看着这个温馨的小家,韩雷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柔情。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雪如也回到小屋。

“你也回来啦,早晨大师兄都教你什么了?”,花雪如微笑着问。

“大师兄让我蹲马步,又让我提石锁”,韩雷答道。

“第一次蹲多长时间?”

“半个时辰。”

“一共才蹲了半个时辰啊?蹲了几次?”

“就一次啊”

“什么?第一次就蹲半个时辰?你坚持下来了吗?”,花雪如问道。

“当然蹲下来了”,韩雷得意地一笑,又小声说道:“我用大哥教我的内功心法,坚持下来也不难,我想这个不能告诉大师兄吧”

花雪如没有回答,好象在想什么事情。

“雪如,你想什么呢?”,韩雷问道。

“我……”,花雪如迟疑了片刻吞吞吐吐地说道,“阿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都对我有好感,以前……我平日里和二师兄关系很好,大家都以为……以后如果大师兄和二师兄或者其他师兄弟为难你,你要忍耐着点,平时和大家要好好相chu。都是师兄弟,时间一长,大家会对你好的。”

韩雷看着花雪如点点头,柔声说道:“我明白”。

两人默默对视了片刻,韩雷不由自主想去抱住花雪如,手都抬起来了,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放了下去。花雪如撅着嘴瞪了他一眼,小声骂道:“笨蛋”,说完回身将门栓插好,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用那双美丽含羞的眼睛看着韩雷,低声说道:“大白天的,你只能抱抱我,不许做那种事情”。

韩雷忍住笑走到床边,从床下拿出一捆绳子,扳过花雪如的身体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上,花雪如一边被捆着一边小声说:“你轻点,中午要吃饭,别在我手腕上留下印记,哎,我让你轻点……”

韩雷将花雪如捆绑妥当后将她搂在怀里,花雪如小声嗔道:“我让你轻点你还绑这么紧,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心里有这道坎儿呢,难道我能吃了你?这倒好,每次我们亲近你都要这样,被人发现了多不好,那次不就被你月儿妹妹和林少侠看到了吗”

韩雷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这样骗不了多久,肯定有一天会被花雪如看出来的,现在能骗一天是一天。他觉得花雪如其实心里也喜欢被他绑着,否则当时被林风和肖月儿发现后也不会那么害羞。他想好了对策,等花雪如发现了他已经没有心里障碍的时候,他再说自己都习惯绑着她亲近了,而且喜欢她被绑着的样子。韩雷相信,对这种善意的恶作剧似的欺骗,花雪如也不会生气的。

韩雷抚摸着她的秀发、脸颊、肩膀、高高吊在身后的玉手,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再说看见就看见呗,我就说我太笨,非得把你绑住才能亲近,你只好顺从我了。对了,月儿怎么样了?”

花雪如抬头看着韩雷,眼中满是温柔之色,轻声说道:“月儿在外面挺好的,她帮着我们的布店打理活计,我经常去看她,她昨天还念叨你呢。我正教她剑法,你这妹妹乖巧可爰,真讨人喜欢,她虽然不是铁剑门的入门弟子,但我想把我所学的都教给她。可惜铁剑门不收女弟子,否则月儿就不用离我们这么远了”。

韩雷道:“是啊,铁剑门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弟子,大家不把你当成宝才怪呢。你不是说师傅的第一个徒弟就是你吗,这样如果按照入门先后来排次就好了,你就是所有铁剑门弟子的大师姐。”

花雪如笑了笑道:“是啊,我是师傅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唯一的女弟子,师傅当初收留我的时候还没创立铁剑门呢,后来创立铁剑门,师傅怕男女住在一起不方便,就不收女弟子了。师傅他没有妻儿,待我就象亲生女儿一样。”

“那,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韩雷扳着花雪如的手指头轻轻说道。

花雪如道:“再过两年吧,生了孩子就要添吃饭的嘴。师傅虽然对我很好,铁剑门也不差这点钱,但是我们自己总不能一点都不在意吧。今年我们的地收成不好,铁剑门下一百几十人不够吃的,加上其他花费,得需要不少钱。不过师兄弟们干些压镖、看病什么的事情,还能挣些银子,几个布店和药店也能挣点银子。

你初到铁剑门,头两年要苦练功夫,你是铁剑门正式入门弟子,出去了不能给铁剑门太丢脸。等两三年后,你可以帮着师兄弟们做些事情,那个时候我们再要孩子,行吗?”

“好,都听你的”,韩雷贴着花雪如的耳朵说。

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有人喊道:“师姐,吃饭了”。花雪如一惊,忙说:“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韩雷飞快地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小柜子翻出一套袖子稍长的衣衫换上,对韩雷说道:“你和大家一块儿吃饭,也好和人说说话,我就不和你在一起吃了,走吧”

午饭吃得比较沉闷,韩雷排队盛饭、吃饭时没人和他打招呼,他拘谨得也不敢和人搭话。

吃过饭后半个时辰,韩雷继续蹲马步,一蹲就是一个多时辰,大师兄其间要离开一段时间,有时回来看两眼。韩雷不敢偷懒,一直老老实实地蹲着,大师兄时而吆喝两句口令,韩雷随着大师兄的口号马步冲拳。

蹲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提石锁,然后又是站马步。晚饭后半个时辰又去站马步,一直到戌时。韩雷累得腿脚发酸,回家后擦了擦身子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花雪如给他端来洗脚水,推了推韩雷,“喂,起来,洗脚。”

韩雷懒洋洋地坐起来,脚伸到盆里涮了涮就拿出来,花雪如上去扳过他的脚按在盆里,用手巾给他仔细擦洗,一边洗一边说:“你这个懒虫,日后在家里要干净点”

韩雷歪着脑袋半睁着眼睛拉长了声音说道:“遵命,娘子。”

洗完脚后韩雷又一头栽倒,不久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哎,你怎么了”,花雪如又推了推韩雷。

韩雷翻身看着花雪如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我太累了,娘子,今晚不行了。”

“有那么累吗,是不是装的,和我说两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花雪如撅起嘴。

“真的太累了,我蹲了一天的马步,还要提石锁,真的累死了”,韩雷提了提精神说道,“你二师兄是哪个啊?”

“二师兄叫成瑞东,今天刚回来,以后你有机会见的”,花雪如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花雪如从床下掏出绳子扔给韩雷,韩雷一脸苦相地说道:“娘子,我……我真的太累了”。

花雪如撒着娇哼哼着:“哼,是不是讨厌我了”

韩雷知道花雪如这些天欲火旺盛,她的身体渴望自己的爰抚,韩雷不忍心拒绝她,便拿起绳索要捆花雪如,花雪如一把夺过绳索说道:“算了算了,我看你是真的累了,今晚好好睡觉吧”

韩雷感激地看着花雪如,柔声说道:“过些日子,我会好好陪你的”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韩雷整天蹲马步,而且要两拳相对双臂平举,肘臂和大腿上放了几十斤的石锁,早晨站下午站晚上还站,开始韩雷有点吃不消,整天累的手腿发酸,夜间回家后就躺在床上不动弹,连和花雪如亲昵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整整站了四五个月的时间,大师兄一直没有教他武功,只是蹲桩的时间越来越长,石锁越来越重。韩雷忍不住想开口问大师兄,想来想去还是把话咽在肚子里。

蹲到后来韩雷慢慢习惯了,他开始厌倦整天枯燥的蹲桩,于是在蹲马步时暗暗习练林风教他的一些内功心法打发时间。他怀疑大师兄因为花雪如的原因故意折磨他,不教他武功。不过怀疑归怀疑,韩雷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再说即使真是这样他也只能默默地忍着。

他的怀疑没有错,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枯燥的基本功其实对他大有裨益,为他以后武功突飞猛进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不仅他没想到,大师兄也没有想到。

这些日子韩雷不只是练好了基本功,更主要的是心性的磨练。如今韩雷双臂犹如铁铸,双腿扎在地上好似生根,马步入定时心内渐无杂念,体内真气翻滚涌动,穿流不息,不知不觉中韩雷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这一天韩雷正站着马步,感到身后有人走来,这人走到韩雷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韩雷不由自主一运劲,将来人弹了出去。

“哎呦”,那人摔在地上叫了起来,“哥,你这么大力气啊”

“月儿,是你”,韩雷站起身刚一回头,马上又蹲下,说道:“月儿,我现在正在练功,你不要胡闹”

肖月儿嚷道:“你不去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来看你一次,你却说我胡闹,哼。”

“月儿,我现在刚刚入门,须小心谨慎才是,而且辛苦得很,等过一段时间我有了时间定会去看你。你快离开,让大师兄看到就不好了”

肖月儿瞪着眼睛道:“真的?”

“真的”

肖月儿走了几步,回头道:“哥,我想给爷爷上坟。”

韩雷心中一酸,肖月儿自从爷爷死了以后跟他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入铁剑门以来他天天忙着练功,也没能去看她一眼,她在外面定是觉得孤单了。便说道:“好妹妹,哪天我一定陪你回去,等那个时候,我练好了武功,就不用怕魏元坤那个家伙了”

“真的!”,肖月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真的”

晚上韩雷回到家里,仍旧一头载倒在床上,待花雪如给他洗完脚,韩雷忽然从床头拿出一捆绳子,扳过花雪如的身体不由分说将她捆了起来。

“哎,你……你这个坏蛋,今天怎么有精神了,我还要洗一把脸呢……你什么时候把绳子放在那里了?”,花雪如着身体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着韩雷将自己紧紧捆住。

韩雷捆完花雪如将她扔在床上,嘿嘿笑了笑,到外屋又打来一盆水,将她的头饰一一卸下,用毛巾给花雪如仔细擦脸,又给她慢慢地洗脚。

花雪如一动不动任由韩雷摆布,用那双美丽含笑的眼睛看着韩雷。洗完脚后韩雷将花雪如放在床上仰面躺下,解开她的衣衫,除下她的内衣,内裤,用一双大手扭搓着花雪如的乳房。

“嗯……嗯……”,花雪如轻声叫着,眼神渐渐迷离,两条腿不由自主夹住韩雷。多日来未行云雨之事,花雪如有点迫不及待了。韩雷却不着急,一边摆弄着花雪如的乳房,一边轻轻拨弄她的下体私chu,直将花雪如弄得欲火焚身,花雪如急得想伸手抱住韩雷,无奈双手被绑在身后,只好用呜嗯的声音抗议。

韩雷折腾了花雪如半天才脱下自己的衣衫,将花雪如的内裤塞进她的小嘴,翻过花雪如的身体,挺身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晨,大师兄忽然说要教韩雷内功,并说初练之时不能行房事。

“那练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啊”,韩雷问道。

“不一定,看你的悟性了”,大师兄答道。

韩雷心想:好不容易熬过了苦日子,这下又该遭罪了,若是你一辈子也不说我练得可以了,那我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和尚。

韩雷听林风说过,练筑基内功之时的确不能行房事,但林风说他的内功已有火候,即使练其他内功也不用度过这个阶段,除非是什么再也不能碰女人特殊的内功。于是韩雷暗下决心,一个月后大师兄仍然不让自己度过这个阶段,他便偷偷地“越轨”,反正大师兄也不能趴在他们窗户底下偷听。

一个月的时间里韩雷没有和花雪如行房事,每天深夜出来到练功场披星戴月练习林风教他的内功和拳脚剑法,练完了悄悄回到花雪如身边睡觉。

果然,一个月后大师兄说他还不到火候,韩雷便不再理会他的约束,晚上绑了花雪如痛痛快快地爽了一把。第二天大师兄的脸色有点阴沉,不过倒没说什么,只继续让他扎马步,又教了他两套简单的拳脚。

又过了一天,铁剑门举行内部的比武。这个比武一年一次,其实就是随便比划比划,董方熙借此看看徒弟们的武功进展,主要是针对新来的弟子。

“陆雄,你和韩雷练练”,董方熙命令道。

“是,师傅”,陆雄走到场子中央,“韩师兄,请。”

韩雷一抱拳,“陆师弟多多承让”。

两人拉开了架势,韩雷心中犯难,大师兄基本上没有教自己拳脚功夫,若都用林风教的招式怕是不太好,虽然林风说过董方熙并非心胸狭隘的人,而且林风和他是兄弟,他也说过林风教过自己武功,但是他几乎一点儿铁剑门的功夫也不会,即使师傅不计较,其他人说不定会说三道四。于是韩雷下定决心,用一些极普通的招式和陆雄过招,这样即便是赢了也没关系,何况他并不想赢。

其实韩雷多虑了,董方熙是绝不会计较这些的,林风也是一代侠客,武林中口碑甚好,董方熙是不会让林风笑话自己心胸狭窄的。

“韩师兄,注意了”,陆雄说罢跳上前一掌打来,韩雷向旁侧闪身用手臂格挡,同时抬腿踢向陆雄。两人拳来脚往没过几招,陆雄一拳打在韩雷的胸口,韩雷敛住内力故意挨了这一拳。

几十招下来韩雷已挨了五六拳,陆雄仍没有停手的意思,旁边的花雪如脸上神情紧张,每次韩雷吃拳头她心里都一紧。

陆雄忽然虚晃一招向韩雷面门打来,这一拳又快又刁,韩雷一犹豫,来不及考虑是否要躲过这一拳,脸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韩雷趁势倒在地上。

“停,陆雄”,花雪如跑了过来,她上前扶起韩雷,摸着韩雷的脸小声说道:“听月儿和林少侠说你有些本事,怎么这么没用”。

韩雷傻笑道:“那是以前我的对手太弱。”

花雪如瞪着陆雄说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陆雄一吐舌头,转身走到一边站定。

董方熙道:“韩雷,你怎么全无招法,这几个月都学什么了?而且我看你并未尽全力?”

“师傅,这几个月我跟大师兄练些基础功夫,还没有开始学习拳脚和剑法,弟子并非未尽全力,陆师弟的确厉害”,韩雷低头说道。

董方熙看了谭敬明一眼,说道:“我看你下盘扎实,而且挨了几拳丝毫无碍,说明你的内功基础很好,以后跟着师兄弟们学习拳剑功夫吧。你可以先在一边看,平时让雪如也教教你。”

“是,师傅”,韩雷表面平静,心中却高兴得不得了。这下他自由了,他可以常常去看望肖月儿,也不用天天枯燥地蹲桩,忍受大师兄的约束了。

“你还练过其他什么功夫?”,董方熙忽然问道。

韩雷心里一惊,“难道师傅看出来了?还是随便问问?”,韩雷心中惴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私下里叮嘱过林风和肖月儿,不要在花雪如面前提起他和神索天尊的事,因为他听林风说过神索天尊曾侮辱了花雪如,更主要的是他不想惹麻烦。

“师傅,我以前曾学过一点粗浅的拳脚,后来又跟林风大哥学了一点,其他再没有了”,韩雷柔着头皮撒了个谎。

董方熙正了正色,说道:“为师不是锢于门派偏见之人,你们若能博采众长,他日超过为师,光大铁剑门,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呢,师傅当初也是博采众长才能创立铁剑门。”

众弟子齐声和道:“师傅胸襟广博,弟子铭记在心”。

董方熙点点头,转头道:“子云,你和周显试试”

中午吃过饭,韩雷对花雪如说:“雪如,我想去看看月儿,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没有时间去看她,咱们一块儿去吧”

“师傅说下午看看我的剑法,你自己去吧”,花雪如道。

“好,那我这就走了”。

韩雷告别了花雪如,还没有出大门,陆雄和几个铁剑门弟子迎面走来。

“韩师兄,去哪里啊”,陆雄面带笑容说道。

韩雷陪笑答道:“我去看看我妹妹”。

“哦,师傅刚才说你并未尽全力,我们再来切磋切磋如何”,陆雄看着韩雷道。

韩雷忙摆手道:“陆师弟武艺高强,韩雷甘拜下风”。

韩雷的话音刚落,陆雄欺身上前就是一掌,韩雷忙双手护住胸前,陆雄的掌打在韩雷的小臂上,韩雷后退了几步站住,连连摆手道:“陆师弟,不要打了……”。陆雄不理会韩雷,跳上前就是一顿猛打。

和比武时一样,韩雷没多久便被打了五六拳。陆雄好像打得不过瘾,瞅准机会脚下一勾,韩雷顺势佯装失去重心跌倒,没想到陆雄竟然对着躺在地上的韩雷一脚踏去,正踩在韩雷的肚子上。

一脚,两脚,三脚,陆雄又踢又踏,韩雷在地上抱住脑袋忍受着,心中怒火渐升,忽然一个翻身站起,陆雄正准备踩向韩雷的腿被韩雷的身体抬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仰面摔倒。

“哎哟”,陆雄屁股着地重重地摔了一个跟头,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