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报应循环(3 / 3)

独占群芳 zengzheng 4447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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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伟长和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方穿好衣服,步出房门,九幽宫主带着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已经走到院中,双方同时止步。

「你叫慕容伟长?」司马丹凤语冷如冰。

众女一听这口气,便知今日祸福尚属未料。

「不错,在下慕容伟长,前辈是……」慕容伟长弯腰施礼甚为恭敬。

「她们是谁?」

司马丹凤目光如刀,每扫中一人,一人便寒冷如冰。

「她们是虎斗山寨主花蝴蝶的三位姨太。」慕容伟长忙代为解释道。

「这位是五姨太。」彩云飞忙为宫主介绍道。

「小女向前辈请安。」五姨太弯腰施礼。

「这位是六姨太。」彩云飞又道。

「前辈好!」六姨太也陛身施礼。

「花胡蝶被我请到百花谷,现已放回。」司马丹凤道。

「啊呀!原来他在煎辈府上!」五姨太道。

「前辈放他归来,可见恩比天高。」六姨太道。

「我等三人,对前辈感谢不尽。」七姨太道。

「你们大约还不知道,我已让他数日之间享尽终生艳福。」

「前辈之意是?」五姨太道。

「他已精枯髓竭,形同废人。」

三女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你们不高兴?」

「不,只因为他是我丈夫。」

「可你又与这小子好。」

「因为我也喜欢他。」

「看你为花瑚蝶讲情,似个钟情之人;着你与他人交媾,又似个水性之女。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行我素,我自恶我恶,我自好我好,又管别人怎祥看?」

「好,不错,很合我胃口,活得轻松,活得滞洒,活得自在。」司马丹凤似是竭力赞赏。

「前辈夸奖了。」

「我想请你上我的九幽宫。」

「我知道不去是不行的。」

「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实际上没有第二条道路。」

「那么,六姨太,七姨太想必也没有异议啦?」

「没有人能违背你的意思。」六姨太道。

「去便去,有啥大不了?」七姨太道。

「你三人都很聪明。」司马丹凤道,「彩云飞,你立即带他们五人前住九幽谷。」

「属下明白。」

「然后,你到寒玉山庄找我。」

「宫主要到寒玉山庄?」

「不错,我必须回去一趟。」

「慕容伟长他……」

「他当然跟我在一起。」

月下。

旷野。

只有司马丹凤和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已按司马丹凤的要求,将《寒玉神功》逐招逐式演练一遍。

司马丹凤既未说好,也未说差。

她在望天,望宁静的夜空。

月光似流水,沐浴着山川大地,树木花草。

当然,更沐浴着她和他。

沉寂,死一般地沉寂。

司马丹凤望着夜空,慕容伟长望着司马丹凤。

「前辈为什么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道。

「说什么?」她反问道。

「请予指点。」

「我本来想把你雕成一块美玉,谁知你却是块顽石。」她讲话竞丝毫不留情面。

然唯其不留情面,所以对人震动便大。

「高明的雕匠能让朽木化为神奇。」慕容伟长道,「但愿我还不是朽木。」有时看来无可挽同的局面,往往因一句话便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她的话,令他震动。

而他的话,同样令她吃惊。

「为了我要当一名高等雕匠,」她目光望定他,似一柄利剑道:「我们便来试试。」

「为了证明我不是顽石。」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会让你失望。」

于是她讲了《寒玉神功》的要害是寒,而寒之所以为寒,是因其内力之故。内力如何来?心法固然要练,而《阴阳交合功》则是使内力精进的根本所在。

慕容伟长御女不少,但不得其法,内息长进不大。

现在,司马丹凤已告诉了他全部诀窍。如何吞吐,如何呼女干,运气路线,运气长短及汇聚内息之所在。

她讲得很慢,讲得很细。

他自然听得很清,记得很重。

她每讲一句,他使联想三句。

她讲完,他己记了三遍。当她要他复述时,他竟叙述得头头是道,而且还有创意。

「从这儿看,你悟性不低。」

「前辈夸奖。」

「但武功不在记口诀,记词句。」

「武功在临场发挥。」

「不错,武功没有好坏之分,能取胜的武功,便是上乘武功。」

「前辈不愧是高等雕匠。」

「唔?」

「因为前辈不仅仅是教授口诀、要领,而主要的是给人的启迪。」

司马丹凤面上浮了层笑意。

她轻轻击掌之下,暗影中掠出了牡丹、秋菊和玉兰。

三女,三朵鲜花,降服了曾赶韦庄英雄大会的无数来客。

然而,没有人如愿以偿。现在三女便立在他的面前,衣袂飘逸,大袖飞扬,真个吹口气都会飞上半天。

能有其一,则皇帝都愿不做。

能有其二,死活不做神仙。

现在却有三位。

慕容伟长便知今天桃花运降,欲要躲避也已不能。

更何况他根本不会躲避。

他现在首先要搞清的是:九幽宫主真正决心如何?

「她们长相如何?」司马丹凤问。

「梨花带雨,花承朝露,娇媚不可方物。」

「你呢?也还差强人意,不算辱没她们。」

「晚辈与三位姑娘相比,真个是凡夫之比月仙。」

「你现在便把阴阳交合之术练与我看。」

「晚辈遵命。」

不要说慕容伟长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性欲旺盛之时,即使是任一个男人,都会闻命而行。

除非他不是男人。

慕容伟长也想专情于一人。

只可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面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娇态。

所以他见一个便爰一个。

爰一个便爰不够。

便如他喜爰牡丹,可也喜欢月季,还喜欢水仙,还喜欢树木和小草。

什么生死相许,只爰一个,那都是花花男女嫉恨别人而杜撰出来的故事。

三女衣衫无声自落。

「啊……」

慕容伟长简直要惊呆了。

他见过烛光下的佳丽。

他见过月光下的娇娃。

他当然也见过屋子中的、山洞中的美人。

但惟独没有见过月光下的裸女。更何况三女乃人间绝色?更何况是在星空下的旷野?月光似一袭轻纱,将三女悄然遮掩。

三尊洁白的玉体,流溢着光彩,显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三女原本便美。

月光下的三女,更美。

慕容伟长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地。

「你可以开始了。」司马丹凤的话,平静得似一湖碧水。

慕容伟长走近牡丹,双收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轻轻擦过。

然后来到秋菊身边,把一张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乳沟中,用双手推动丰乳,其严密程度,连一丝气息也已不通。

良久,已立在了玉兰身前。

玉兰一双美目月光下似一对宝石之浸于清泉,猩红的樱唇微微翘起,神情既调皮,又可爰。

他不由自主地捧住她的玉面,在她的眉上、眼上、嘴上吮女干、狂吻。

「心要静,神要专,精光内敛,抱圆守一。」司马丹凤不知何时已端正坐在一块大石上,微闭了双目,呐呐而言。

慕容伟长一惊住口。

他是在作爰?抑是在练功?作爰要想情如火,血流汹涌。

而练功,则要心如止水,神定气闲。

司马丹凤还在呐呐而言。

「心静则经络通达,神专则气息畅顺。欲精光应适宜于二,守一心则大利呼女干。」

司马丹凤声音并不怎样高,但她慢慢说出,一字字、一句句全都钻入他的耳内。

他猛然想起自己不当顽石的承诺,猛然想起要尽快练好神功的决心。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几几乎,他便要滑入单纯淫欲的泥坑。

女干一口长气,定一定心神,感觉欲火尽退,心神大安。然后,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阴经已经勃起,月光下便似一根铁棍,既粗且长。

龟头涨得滚圆,竟然映射出月光。

他靠近牡丹。

牡丹偎在他的怀中。

他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双臂拥住她娇嫩的肉体。

那富有弹性,高高耸起的玉乳挤在压着他的胸部。

她很乖,用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下身凑近他的阳物。

月光是清亮的。

夜风是轻柔的。

山野是静谧的。

他已觉出阴经上握下一只柔弱的小手。

小手抓着伟壮的阳物,拉向温暖的小穴。

他自然并未拒绝,便如一头羔羊,顺从地让她牵入诱人的洞中。

「扑哧……」

破门而入。

「哎哟……」

「怎么?」

「好大的龟头。」

「你洞中有盆火。」

「都是这样的。」

他用力搂紧她光滑丰满的玉臀,又一用力。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