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但在野寂的深夜,仍然听得清楚。
齐根而没。
她未动,他也未动。
两个人便似合塑在一起的石像。
他在默默运气,缓缓吞吐。
她则在悄然配合,轻轻输送。
牡丹的心中早已开了花。那轻轻的麻,麻得令人心醉;那微微的痒,痒的令人销魂。
尤其是,他感到小穴里有一股寒气,正好消去他身上的燥热,心中的欲火,灵魂中的躁动,似有一股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骨髓中慢慢渗出。
她则轻吞慢吐,依节拍缓缓运气。于是一丝丝,一缕缕热力便阳物进入自身体内。游走周身各穴。
她的一双手在他的额头摩掌,小腹顺着他的搂抱,紧紧贴上前去。
他蓦地一动。
她登感销魂般地一乐。
待他动不过五次,她已经无法自已,骨软筋酥,双腿-软,委顿在地。
他俯下身,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背过身去,背部流着月光,滑腻似乳酪。
他把一双手放上去,爰怜地抚摩着,说不出的陶醉!
她享受着这销魂的爰抚,让背部的阳物似潺潺小溪流过心田。
良久,她反转双臂,拉住他的双手,然后双足轻立地面,身体跃起,两腿做一环屈,便已紧箍在他的腰部。
她面朝下。
他拉住她的手,她用双腿箍住他的腰。于是便成了燕子掠水的姿势。于是那壮长大的铁柞肉棒便进入她的神妙穴中。
一横,一直,一纵一放。
她感到的是热力源源不断。
他觉到的是寒气的轻轻透入;依照司马丹风的所述口诀,慕容伟长让真气在周身游走三周后,便缓缓收归丹田。
丹田之中,真气越聚越多,放荡如潮,而寒热相抵,更有不可遏制之势。
约有顿饭的功夫,秋菊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你…你真是个男人。」
「难道现在你才明白。」
「男人很多,但真正的男人有限。」
「我是有限中的几个?」
「你是有限男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不由地心中一荡,但随即他又镇定下来。
神智一清,那冲动的快感便适时而止。
只要能不泄洪,他便能保有本钱。
只要有本钱,他便可采摘所需之气。
而气欲足,则控制便越妙。
她已香汗淋淋,那肉杵插入小穴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已。
连骨头都要消化。
连灵魂都要飞升。
连感知都要失去。
突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突然升起,淹没了她的一切。
于是她的双腿便无力地滑下了他的腰部。
于是他的肉棒便脱困而出。
他松开她的手。
她转过她的身。
两人紧紧拥抱、亲吻。
「吧叭……」
「扑哧……」
终于,她消融般地跌坐在地。
最后,他来到玉兰身前。
玉兰在笑,向着他,灿然的如月光下盛开的玉兰。
她好纯净,纯净得点尘不染,彷佛不食人间烟火。
玉体曲线玲珑曼妙,如同月光下的梦,似幻、似烟、似雾……肌肤泛着朦胧的光;似有水流在荡漾,似有微风掠过湖面。
双乳怒突,恰似两峰对峙。乳头一点殷红,似熟透的樱桃。乳沟深而幽,仿佛流淌着不尽甘泉。
小腹平整,未曾触摸,便已感到了腻滑、娇嫩。
那一个深沉的香谷,令人生不尽感慨。
黑而密的毛发,蓬松一片,遮掩了坚实高耸的阴埠。
阴埠下一对阴唇,似玉蚌开合,彷佛能女干尽他的目光。
浑圆的臀部,如霜赛雪。修长的双腿,令人心摇。
那立在地下的双足,小巧而玲我,着一对艳红的绣鞋,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完的多情,想不了的情丝。
「你需要怎样来?」她的声音如山中黄莺,幽若银玲。
便是铁做的男人,也会消融。便是石雕的人儿,也会动情。
他走近去,用双手从她的面庞上摸起,沿着玉体两侧体线,直抚至足跟。
酥麻,娇痒的快感顺着手掌移动,流向渴求的心田。
光滑、柔腻的感觉,从掌心向他的经络聚于他的气海。
他扳转她乳酪般的娇躯,她顺从地马爬在石上。
玉臀交耸,妙态纷呈。
阴经勃起,钢浇铁铸。
捧起娇嫩的凝脂般的玉臀雪股,紧紧地抱在怀中,登时便生出无限欢快。
「扑……」
「哈哇……好人……」
「才进了一个龟头。」
「偏你这龟头和别人不同。」
「有些不能比,有的时候不能讲,假如一个人一生当中只与一个异性交合,那会怎样?」
「那会没趣得紧。」
「你真是个妙人儿。」
「愿天下有心人都能交合。」
「你心眼也好。」
「任谁也有心眼好的时候。」
「为了你这句真话,我要让你飞起来。」
「但愿你也是一个妙人。」他抱住她丰满、浑圆的臂部,微一用力。
「扑嗤……」
「啊哟,没良心,好狠……」
「全进啦……」
「早知道。」他把下身一放一收。
阳物便即一进一出。
小腹撞击着玉臀。
「啪吱……」
「扑砾……」
「吧唧……」
她只感到麻痹钻骨蚀髓。
几次要娇哼出声,几次又隐忍末发。
他让下身有节奏地一放一收,让阳物合着节拍一一进一出,同时一吞一女干,有规律地运气调理。
时间不长,便感到丹田中真气鼓荡如潮,汹涌澎湃。
与此同时,真气催动情欲,一发而不可收,大有无法遏制之势。
他进出她身体的速度在加快。
快感一浪连着一浪,一波赶着一波。
蓦地里,他将小腹猛然前送,阳物突刺而入。
便此时,司马丹凤飘然而至,伸玉掌按向他背后的圣阳穴。
玉兰身体前移,吐出他那肉杵。
司马丹凤扶慕容伟长坐于石上。
「快些运气,游走周身各穴,而后收入丹田。」
慕容伟长依言盘膝而坐,默默吞吐,将丹田之气散入周身经络,然店缓缓导引。
三周天后,真气尽入丹田。
双目倏盼,一声清啸,寨容伟长电射而起,空中一个折转,身如轻风,斜掠而上。看若势尽,复又提一口真气,左足尖在右足背轻轻一点,二次掠高,微一挥手,一将高达五六丈上的一根树枝折在手中。
落地之后,更不停留,树枝左扫右挥,前点后到,迅捷异常。
耳听「嗤嗤」之声不绝。瞬间,已将《寒玉神功》的剑法,棍法和鞭法尽数施展。
树枝脱手而出,入石尺许。
随即双掌翻飞,七招、三变、二十一式施完,十指连弹,指力穿石;待停身张目细看时,青石上已出现了一排指洞。
游目四顾,三女已着衣侍立,俏生生的仙女下凡。
一旁立着司马丹凤,面上不见喜怒。
慕容伟长一凛。
「前辈,在下……」
「你不需多言,可和她三人试招。」司马丹凤飘然后退。
文昌、文娟、文秀三女则掠近前来,围在四周。
「你能斗败我等,便算你武功初成。」文昌道。
「我姐妹三人愿听指点。」文娟道。
「请全力施为。勿使公主心寒。」文秀道。
三女功力如何,慕容伟长在韦家庄看得清清楚楚。
名满天下的「空中燕」斗不过文昌,「弹指无敌」盖满天败在文娟手下,而轻功独步天下的「梁上君子」叶扬,也吃过文秀的大亏。
现在他慕容伟长不是要与其中的一人交手,而是要独斗三女,但他仍充满了自信。
体内真气流转,寒玉神功奇妙,他有所仗侍。
尤其是司马云凤在旁掠阵,他要显示自己的武功,找回自己的颜面,不让司马丹凤失望。
他是为自己而战,为名誉而战。
一想到名誉,想到丹凤宫主的失望,他便凭添无数勇气。
「能与三位姑娘交手,也是人生之大幸。」慕容伟长道:「在下自会全力以赴,也盼望三位尽施所学。」
「我们这点微末功夫,与相公相比;实莹火之与日月,全力施为当走十招八招,倘不全力,岂非一击便败。」文昌道。
「不用全力,便是对相公不起,我们可是不敢。」文娟道。
「我家宫主乃武功大家,她自看得明白,我们彼此各倾全力便是。」文秀如是说。
文秀之言,便如亲口告诉他,谁也不用暗暗帮谁,宫主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伟长听得也自然明白,只好哈哈一笑道:「在下明白,请三位出手!」
「且慢,」丹凤宫主走前一步,目光在四人面上依次扫过道:「双方决斗,各倾全力,无沦谁败下阵来,都不要见我。」
良久,四人未出一语。
慕容伟长暗自点头,横下一条心。
「出手!」慕容伟长道。
「上!」文昌一声令下,三女六掌一齐拍出。
六掌柔弱、绵软,但此刻却充满杀机。
空气骤然变紧。
快逾闪,刚猛无比。
慕容伟长不闪不避,在对方掌力及体的瞬间,寒玉掌法迎手而出。
掌出,便生出一团寒气,掌未到,寨气己至。可听「啪……」的一响,人影猛地分开。
慕容伟长气血翻腾。
三女芳心大震。
独战三娇,二掌对六掌,一击而知深浅。
慕容伟长心中高兴,没想到寒玉掌如此之强。
三女心生俱意,没想到寒玉掌猛不可摧。
两种没想到,便生出两种相应的结果。
慕容伟长雄心大振。
三女暗暗发愁。
「九幽掌法。」文昌道。
一听此名,慕容伟长便知三女要用绝掌「寒玉掌」和「九幽掌」强弱。现下要一战定乾坤。
「三位小心!」慕容伟长突然出手,双掌上下翻飞。
「你也小心!」文昌声未落,三女「九幽掌」也已出手。
以快打快,以刚对柔。
「寒玉掌」胜在寒气通体,「九幽掌」胜在飘忽灵动。
掌法二十一式瞬间已完,「寒玉指法」应手而出。
没料到「寒玉指法」的克星竟然是「九幽指」。道道指风破空飞,「嗤嗤」做响。
指发二十一式方完,慕容伟长突发长啸,顺手拔出插在地上的树枝,以枝代剑、「寒玉剑法」又已攻到。
没料到三女也不怠慢,纤掌扬chu,竞飞出三条飘带。
三条飘带带端都系有小铃,乍一出手,叮当作响,闪点般点向慕容伟长上身要穴。柔弱的树枝内力到chu,裹着一团寒气,迎向飘带。
一个至柔,一个至刚,一个迅猛,一个飘忽。
寒气令人气为之闭,铃声令人神为之夺。一阵响声过后,又是一次平手。
以一对三能斗成平手,则不胜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