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到洞口,屁股就被死死勾住,李曼桢搂住男人的腰,委屈的咬住下唇,仰起的小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
“哥哥……禽我!好哥哥!我要你,我要你好好禽我,狠狠的禽我嗯哼……嗯——”
这回终于迎来了毫不犹豫的排闼而入,捅得李曼桢小腹直缩,两颗珠泪再也噙不住,滚落腮边,热烫痴狂的话语却停不下来:“哥哥!我……我不走了,一辈子跟着你!我喜欢你,快……快禽我!”
许博眼含真情动容一笑,低下头亲吻她泪水涟涟的香腮樱唇,同时胳膊一紧,深深灌满了她,继续凶狠而缓慢的抽插!
“啊——好……好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求仁得仁,求死速死,还有什么比叫一声好哥哥就爽上天更痛快的事呢?
李曼桢被干得双股打颤,小腿直蹬,胸乳贴在男人胸前,腰腹间被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荡起层层肉浪,依然无法消解排山而来的快感,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闭起眼睛叫得牵肠挂肚,高歌咏叹。
这几天的性爰激爽度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攀升,而此刻骚尻里的大鸡巴是最畅快的一根!
再也不必心心念念,忧思缱绻,再也无需半推半就,珠帘半卷。
这一连声的好哥哥一下子就把她的心给喊敞亮了,把这行将枯萎的身子喊复苏了,把所有的人伦道德,世俗羁绊喊得逃之夭夭,灰飞烟灭。
许博稳稳揽住她腰胯,维持着又深又满的节奏,一下是一下的熨平每一个盛满委屈的褶皱,把最酣畅的快感始终顶在浪尖儿上,埋头耕耘中还有余力逗闷子。
“姐!我禽得不好,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哈!”
李曼桢破涕为笑,肠子差点儿没给闪断,抬手欲打,一下深深的入侵顶得她仰头张口,眼角的泪珠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吐出的欢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啊哈哈——你……啊啊啊你这个……嗯嗯……噢噢噢……”
“我这个什么?”许博把她一条腿捞进臂弯,更方便使力。
“你这个坏蛋……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
“我这个坏蛋厉不厉害?”更贴合的角度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啊啊……厉害……好厉害!啊哈哈太深啦……啊啊啊——”
“这么厉害你怕不怕?”随着激情的高涨,速度也无形中加快了。
“我……嗯嗯啊——啊哈啊哈啊哈好……好害怕!啊啊啊……”
“害怕……害怕还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来找我……来找我……啊?”
“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
“来找我干什么……嗯?”许博一把掐住李曼桢的下颌,把她的笑脸儿抬了起来。
“嗯哈……啊哈哈……我要……我啊……”
“说出来!”男人的眸子里有燃烧的激情,更有入侵者的霸道!
“我要……我要哥哥禽我……禽我啊——不行……哼哼……嗯哼——我要!啊——啊——啊——啊——”
李曼桢的叫声陡然变调,许博立即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速度不减,力道更沉,凶悍儿强横的把烙铁一样的家伙砸进女人的浪穴!
仅仅十来下,呼喊从响亮的哀鸣变成了嘶哑的气声,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的猛挺几下,仰着脖子没了声音。
许博只觉得一股奇热兜头浇下,猛的一撤身,哗啦一大篷骚水喷在了自己肚皮上,紧接着又是一大蓬……第三次喷完,许博毫不迟疑的再次一棍到底,捅进了汪洋水尻,接住强力的收缩余波,用持续给力的禽干不断将极致的快乐推高,再推高。
李曼桢被插得一声尖叫,抱住男人急速的抽搐,嗓子眼儿里像是养了条小母狼,不住的嘶鸣着,指甲深深掐进男人肩头的肉里。
宽大的台面上仿佛经历了一场湿身肉搏,在浪汁横流的抽搐中逐渐恢复了安静。
也不知这个互相嵌入对方的姿势僵持了多久,李曼桢仿佛从天国落回人间,在男人的怀抱中悠悠转醒,才意识到身体里的家伙依然坚挺。
刚想说话,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个起平……是不是比我禽得舒服?”
李曼桢把脸埋在男人胸口一动不动,“他……如果有……”
微微沙哑的声音飘在潮湿的空气中倏然消散,隔了许久才在幽幽一叹中拉回现实,“比你差得远了……”
“是么?”许博小心翼翼的笑了笑,“反正,肯定比那个顾成武强百倍,一看他就……”
“不要提他了……”李曼桢居然用慵懒的娇声打断了他。
许博骨头一轻,呵呵笑着,“我就开个玩笑……那——你的起平现在……”
“你真的想知道?”今晚头一次,李曼桢恢复了一个中年女人该有的口气。
“我就是好奇……”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婧婧……是怎么会事啊?”说到一半,阿桢姐的语气骤软,试探着抬眼查看男人的神色,咬着下唇的表情明显憋着笑。
“阿桢姐!你可真会抓人把柄啊……”说着,那根把柄伸了个懒腰。
“唔——”李曼桢洞内胀满,立时示弱,“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厉害呀?”
“哼哼……你只要让它软下来,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你只要告诉我她的事,我就告诉你我的……”阿桢姐再次羞低了头,嘴上却毫不示弱。
许博一听,都住阿桢姐的屁股,挺腰转身,已经把她抱了起来。李曼桢一下腾空,身体里还插着根鸡巴,立时没了底,磕磕绊绊的轻唤:
“许……许——哥哥,我们去床上……”
可惜话没说完,许博已经转了一圈儿,一弯腰按倒马桶盖子,坐了上去。
着陆的瞬间,花心不免被顶得歪歪直爽,搂紧男人的脖颈,奶脯刚好抵住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得阵阵麻痒。
“来吧?好妹妹~”
刚才一声哥哥喊得许博分外受用,而此刻的姿势,更是摆明了要当老爷专心享受了。
李曼桢晕头转向的做了女骑士,却根本不得要领。又恨自己腿短,脚尖堪堪够到地面,根本使不上劲儿。
被摆布成卡在男人腰里的要命姿势,羞也羞死了,还要主动套弄那个大家伙,不如杀了她算了!
可谁叫我们的阿桢姐命虽苦,却是个言出必践的人呢?
李曼桢咬着嘴唇试着动腰肢,勉强动了两下,麻酥酥的电流就把力气全化成了淫水。
奋力了十来下,腰已经软成了糯米藕。偏偏许老爷一点儿不帮忙,只顾着女干溜那两个大奶子!
“我……我不……不会动——”满腔凄苦,终究还是要倾诉……“那怎么办?”许老爷从奶子堆里抬起头来。
“你……你来帮我……”
“我?我是谁啊?”许老爷不愧是心理学博士的好徒弟,这一波正向强化舒服到位。
“哥哥……哥哥帮我!”这回李曼桢应对得痛快又乖巧。
许博仰起头呲着白牙,笑得丧尽天良,然后居然撅起了嘴巴。阿桢姐娇娇的横了他一眼,听话的把香吻送上。
四唇相接的同时,李曼桢只觉得胸肋一紧,身子被一股大力上提,紧接着又自由坠落。那冷不丁被大鸡巴贯穿的滋味儿,真是又痛快又美丽!
“唔——”
嘴对着嘴,阿桢姐发出一声欢快的娇吟,连忙提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次冲击。可是,许老爷好像迷上了她的嘴巴,根本没打算再来一次。
被逗引起来的浪劲儿霎时没了着落,花谷中层层嫩肉缠裹着岿然不动的定海神针,不知平白浪费了多少绕指柔情。
李曼桢满眼疑惑的望着男人,屁股一缩一缩的跃跃欲试。
“姐!给我讲讲那个起平,然后我狠狠的干你,好不好?”
看着许博舔着脸的贱样儿,李曼桢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来。
满心凄苦几乎全都化作荡妇泪,却又在男人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熟悉而温热的牵挂,一缕仿佛嫉妒的烧灼,没奈何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许博脱口而出。
“我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认识,只是高中的时候才混熟了。”
李曼桢的上衣还像披肩一样挂在臂弯里,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腰间,两只奶子上红艳艳的刺目骄傲直指天际,脸上却一瞬间蒙上一层仙妃般的惆怅。
“是日久生情?”
“我也说不清,那时候,只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给我的,是我一辈子的宿命……”
“那为什么后来又……”
“他爸爸调职了,全家都迁去了北京。他也很快毕业,自然也去北京工作了。”李曼桢再次恢复了她本来的年龄,像是在复述关于一个老街坊的记忆。
“那你们……为什么……”许博忽然发现,自己是何其残忍,即将掀起她的疮疤。
“他说等我……可是我怀孕了……我写信给他……我妈说我傻,我爸骂我就是贱骨头,说他们家是当官的,根本看不起我们卖茶叶的……可我非不信……”
支离破碎的叙述几乎把许博的心戳得千疮百孔,鸡巴都开始消软了。而李曼桢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只有我妹妹,可她那时候才十岁……”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个十岁的孩子结成同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把孩子生了下来。”
许大将军已经比许博的心还要软了,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给他写过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没有。后来阿良上了户口,我就再没写过。”李曼桢语声平静,伸手往下一捞,那软绵绵的肉虫子就到了她手心里。
“直到阿良上小学了,我妹妹去北京上学,才又有了他的消息。那时,他已经结婚了,太太也是官宦世家,有了个两岁的女儿……”
“本来,我是起过去北京找他的念头的,是怨他,恨他,还是想讨个公道?我也说不清。可是后来,我妹妹说漏了嘴,我就知道,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说的妹妹,就是芳姐?”许博求证的语气平淡,心里的震惊差点儿让他重新勃起。
李曼桢点了点头,“是。阿芳说,她有办法让他接受阿良,给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给我一个交代,可是我拒绝了。”
“知道了他们的事,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只不过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了人,认错了这个世界……他其实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
许博望着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现,有心去抱抱她,却觉得自己的怀抱过于廉价。
祁婧前天还感慨自己没有做单亲妈妈的勇气,敬佩阿桢姐的执着和坚定。此刻听了这番话,许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坚定还是傻,谁能分辨得清呢?无论是什么,压上的都是最宝贵的生命芳华。
“他说他从来没得到过我怀孕的消息,我信他们。”
李曼桢的目光倏然锐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来,当然也包括他在内。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我是个死心眼儿,不是么?”
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桢低垂的眼帘下。不难看出,对那个生命攸关时刻的chu境,她依然于怀耿耿,刻骨难忘。
不过,从她的表情上,许博捕捉到了一种洗练的沉静,接下来的话,居然跟祁婧说的如出一辙。
“阿良渐渐长大了,我也越来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每个决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没人欠我什么,更没人犯下什么罪行。我不会向任何人讨债,只安心过好我的生活。”
李曼桢说到这里,舒懒一笑,望向许博,“直到我遇到了你……”
“我?”
许博心头一跳,发现阿桢姐的笑容没变,眼睛里的光却钩子般闪烁起来。
“是你!还有你们……”
李曼桢放开睡着的许大将军,深深望了许博一眼。胳膊软软的缠上了他的脖子,头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说:
“你让我发现……自己真的老了,而你们俩更让我觉得白白荒废了大好年华……原来,这辈子最亏欠我的,是我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燃烧的音符跳荡舞蹈,温香似麝,酥颤如醴。声音虽轻,却一下一下的撞在许博的心坎儿上。
微凉柔软的娇躯体贴入怀,轻易便能撩起男人的怜惜。
许博默默抚摸着阿桢姐的头发,感到肩膀上爬过两行温热,一声心弦悠断的抽噎之后,两个幼弱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自诩刚强的许博痛彻柔肠。所以,平时他喜欢耍耍贫嘴,逗她们开心,看她们笑。
偏偏这一天两夜,就有三个女人把泪水洒在他怀里,两个大放悲声,一个隐忍啜泣。
程姐姐有一众亲友的爰护,淘淘妈有淘淘爸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没羞没臊的脸皮做坚强后盾。
可怀中这位娴雅端淑,人淡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挚爰化作梦幻泡影,家人反目,背井离乡,寄人篱下还屡遭欺负。
平常素日里,虽然有懂事上进的儿子聊以安慰,可当妈的心里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凄惶和无助又有谁能懂呢?
既然已经看淡了,想开了,放下了,为什么还在梦游的时候叫出那个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个人,也当呼唤那花瓣儿一样的洁白年华吧?
她连一个女人最难面对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淡的外表下,连眼泪都偷偷的流在借来的肩背之上,一颗心究竟能有多强韧,多纯良?
泪珠,仿佛滚落在许博的心头,沥青一样烧灼。
他轻拍李曼桢的脊背,踌躇良久,还是学不来温言抚慰,只好轻声说:
“姐!你这说哪儿的话啊?哪儿跟哪儿啊就老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禽你吗?因为这儿有镜子。不信你照照,娇艳得跟朵花儿似的,哪儿老了?”
李曼桢的肩头一松,手臂的动作明显在抹眼泪。再抬头时,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红着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了许多。
“是你说的……不嫌我老?”
许博见她这么快好了起来,心头一宽,伸胳膊捧住圆滚滚的屁股一搂,两只大奶脯就扑到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