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你们三个?(1 / 3)

后出轨时代 十三妖 7536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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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的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上前一把兜住了李曼桢的臀股。

阿桢姐也真不含糊,微微一踮脚,已经顺势跃入大开的怀抱里,双腿盘在男人腰上。

不管是奶子还是屁股,投怀的投怀,送抱的送抱,轻飘飘的像个女孩子,又沉甸甸的像个肉滚子。

李曼桢身型娇小,却并非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随手一摸,都是软的。而这会儿,还是滚热的!

许博光从她急促的呼女干中,就能感受到她燃烧的欲望,更不要说四体交缠那股子紧绷绷的绞劲儿了。

“姐?”

许博的这一声轻唤是带着问号的,明知故问的问。

李曼桢的小脸儿发烫,在男人的肩上交颈而卧,只“嗯”了一声权作应答,颤音里呻吟的成分怕是还要大些。

而这一声哼出来,就把许大将军给叫醒了。隔着两层布料杵在阿桢姐的屁股沟里,柔邦邦的直跳。

“去……去我房里……”

这一声深情相邀比蚊子叫还不如,却直钻耳朵。

许博觉得自己肩膀都快被她的喘息烤熟了。刚想迈步,余光瞥见镜子里两个粘在一起的影子,丧尽天良的笑了。

两米多宽的镜子对应的是宽大的梳洗台面,除了放置在中央的台盆,两边大半空着。

李曼桢的屁股被稳稳当当的放在上面,双脚悬空,腰身仍未脱掌握,红扑扑的小脸儿却再也不能躲在男人的颈窝里。

许博欺身贴近,裆里夹着她的一条小腿,见她羞低着头,忍不住捏起那巧致的下巴,轻轻往上抬。

李曼桢单手向后撑着台面,来不及适应这任人鱼肉般尴尬的坐姿,连忙闭上眼睛,仰着脸儿喘吁吁的等着男人亲吻。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微微睁开一条缝儿,就看见那人在痴痴的望着自己,心跳更如擂鼓般响了起来。

许博揽住她腰背,另一只手缓缓的在胸肋间游弋,嘴里却问:

“姐,你是来撒尿的么?”

“我……”

李曼桢被问得心中气苦,有心回答“是啊!”又担心这冤家真抱着她去把尿,有心头逃掉,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姿势又让她力不从心。

况且,当真舍弃这次鼓了莫大的勇气才闯进来争取的机缘,再让她来一回,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正没奈何,许博又说话了。

“哦——我知道了,姐是来偷看我撒尿的吧?”

这下即便脸蛋红成了破皮儿的石榴籽儿,阿桢姐也憋不住笑了,不顾矜持的杵了许博一拳。正想卖弄娇羞的看他脸色,樱唇已经被无情的叼住,什么也说不出了。

“唔——”

一只大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半边奶子,没轻没重的一顿猛扭。

李曼桢抻腰拔背喘成了一条上岸的活鱼,却根本没去理会,而是抬起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屁股几乎被带离了台面儿。

阿桢姐的唇齿清甜,舌绽丁香,许先生就没吃够过。

这一吻更是如痴如醉,如琢如磨,不停吞咽着香津吟哦,手上便没了章法,胡乱摸索着,竟然伸进了睡裤边缘。

李曼桢似乎没想到进展这么快,一边舍不下热吻,一边忙不迭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不是案板上的鱼还吊起来卖,而是上一次喷得过于怀疑人生,也叫唤得心有余悸。裤子尿湿了不要紧,这会子隔壁还躺着个正宫娘娘呢!

许博一摸到那丛齐整整的毛毛,脑子里就怀念起那草丛里的小蝴蝶了。

上次为了让阿桢姐理解什么叫伤筋动骨,往生极乐,一上来就使出了看家本领。就像拉她坐了一回过山车,从启动到晕厥,没留任何喘息的余裕。

今儿个既然这么主动,不妨就一样一样仔细品尝……打定了主意,许先生在草稞子里打了个旋儿又出来了,手掌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

毕竟是四十几岁的熟女,小腹不可能像朵朵那样平坦紧绷,不过,这一团并不松垂的软肉更显丰熟,平添了几分养尊chu优的腴润,摸上去格外舒服。

李曼桢也不知是浪子回头惹人失望,还是危机解除后的放松,腰杆儿一塌,小腹软软的摊在男人的掌心。

隔着衣服自然无法亲尝那份雪腻柔软,许博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李曼桢的鼻息随着衣襟的敞开一截一截的加重。

许博并没给她适应的空隙,大手直接把衣服拉下香肩,扎扎实实的按到一颗奶头上。

李曼桢似乎想躲,可胸尖儿却情不自禁的向他掌心里贴,一声酥媚以极的呻吟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许博怕她过于激动,呼女干受阻,松开了嘴巴,两个人对望着喘气。

“姐……你身上……好白,好滑……”

男人没有说谎,眼前的身子的确在发光。鲜奶馒头似的雪乳胀满指缝,完全摸不到边缘的肋骨,掌心的樱颗顶起丝丝细痒,惹人蹂躏。

李曼桢动了动嘴,无言以对,有样学样,抬手去解许博的扣子。这一动,另一边的奶子也顺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么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勉强盯着他的喉结,勉强集中精神,一颗颗的解开,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规模的坚实胸肌。

“姐……前儿个忘了问你,你这么苗条,怎么会长两个这么大的奶子?”

这么羞人的问题,亏他也问的出口?

李曼桢恼恨胸前的两个宝贝越来越胀,未及措辞羞辱,男人的嘴巴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儿,连忙头躲闪。

这一头不要紧,刚好瞥见镜子里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边挂桃,潋滟秋波里全是春情荡笑,纯粹一个想男人想痴了的小婊子模样。

羞愤到了极致,便是撒着狠儿的浪荡么?

她斜着眼睛打心眼儿里笑了——“婊子就婊子好了,不管是什么,凭人怎么说,我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

一缕钻心的麻痒扎在了胸尖儿上,男人的嘴巴已经吮上了一边乳头。李曼桢舒服得仰头靠在镜面儿上,抱着男人的脑袋,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相比于许太太的饱挺乳瓜,阿桢姐的大雪兔更显绵软,里面像是装满了磨好的细豆沙,随着扭按流动着,变幻不同的形状。

许博一手托住一个,左右兼顾,津液横飞,仿佛下决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于岭上红梅,一根舌头,十根指头,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顾周到。

李曼桢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气喘,红着脸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

“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咱们?”许博百忙中女干着口水抽空提问,“谁是咱们?”

李曼桢有些不解,猜不透这个痛快人今天怎么总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见男人搂着奶子抬起头来:“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该叫我什么?”

最初chu于身份和礼貌喊许先生,后来被纠正叫全名,可这两三天里,两人说话,李曼桢完全没了称呼,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怎么意识到。

没想到,这个莫名尖锐的问题,这会儿被提了出来,他是不是成心给自己找难堪的?

见阿桢姐醉眼流觞,咬着嘴唇犹豫,许博神秘一笑:“现在人家都喊小哥哥的,要不你也喊我小哥哥吧?”

李曼桢“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害臊,我比你大那么多!”

“所以才叫小哥哥啊!”许博一口啄在她嘴上,“难道,你想叫我小弟弟?”说着话,已经轻舒猿臂搂住了纤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纤柔的手掌,带进了裤子里。

那里藏着一根又粗又柔的肉棍子,光滑烫手难以握全,试着前后撸动,居然不见头尾。

李曼桢巴掌不大,也摸得心惊肉跳。之前挨的两炮,别说触摸,连看也没看上一眼,此刻入手才算识得了仙家宝贝。

难怪那里被捅得星辰易位,洪水决堤,原来这东西这样大,不仅热得烫手,还像活物般一跳一跳的。

李曼桢虽然早已不是小姑娘,但回顾生平,把男人的东西握在手心儿里玩弄,竟找不到类似的记忆。

那热度,那形状,那手感,略往自己身上一联想,花谷里立时吐出来一股浪水儿,裤底下湿了一片。

正心慌慌的发浪,身子忽然一轻,睡裤连同底裤都被扒下了屁股,两腿只略微配合,下半身便光溜溜的真成了砧板上的嫩肉。

裤子落在地上,居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李曼桢手里握着鸡巴,勾住男人的脖子,死活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

只觉得数不清的指尖撩过膝盖腿弯,爬过大腿内外,围绕着臀瓣腰肢毒蛇般游走,几次经过那密林幽谷,都是过而不入,白白撩拨她本已颤乱的呼女干。

“叫哥哥……”

许博的声音震动耳鼓,把一串酥麻直接打进了脊椎,过电一样传进了尾骨。那个地方立时呼应,又一股热流汩汩溢出。

那儿……已经湿透了,早准备好了!在她走进卫生间的一刻就准备好了!可到这会儿,连一点实质的安慰也没盼来!

李曼桢心头一阵火烧火燎,拧着纤腰一咬牙,吐气开声:“哥哥!”

“说哥哥禽我!”

短短五个字,宛若焦雷滚过阿桢姐的脑海,是羞是恼无从分辨,白皙的额头一下顶在男人肩膀上,差点儿就要说“不”。

这时,手里的烧火棍头跳了一下,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偷偷望去,许博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半。

那家伙握在手里,像是一根奇异的刀柄,杀意凛凛,偏又给人分量十足的安全感。

肉红色的菇头昂扬的伸在掌缘之后,色泽鲜亮勾人。尖端裂开的小孔里沁出一滴透明的甘露,淫靡而可爰。

只一眼,李曼桢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并紧了,身子里像是养了一窝蚂蚁,给钻得千疮百孔。光是想象着被那家伙捣毁蚁穴,再灌入浓浆,就足以令心魂震颤,四体酥麻。

可是,她就是浪死了,也没脸说出那几个字啊!

“姐!”

又是一声充满磁性的呼唤,男人的宽大虎口卡上了腰股之间的沟壑,大拇指离那眼足有五十度的温泉仅有半指之遥。

李曼桢已经快受不了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掌握仙根的素手气恼的加大了力道。

“你喜欢它么?”

虽然堵着气没说话,阿桢姐还是勉强蹭着男人的肩窝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么?”

“喜欢……”一出声才发觉,嗓子干得像是刚从火场里爬出来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是主动抱我那天么?”许博调整着身体,大腿一挤,阿桢姐并拢的双腿悠然而开,“还是……更早的时候?”

“早……早一些……”

“喜欢我,就惦记着让我禽你了,是么?”

早知道要经受这样的灵魂拷问,李曼桢宁可天天梦游也绝不会这么冒失。可是,偏偏这一句句不要脸的逼问让她的身体仿佛陷入深渊般的堕落,如痴如醉,载沉载浮。

“……嗯!”再不出声,怕是要晕厥当场!

“上次禽得你够不够爽?”男人的腰胯继续欺进,鼻息喷在脸上。

“……嗯!”

李曼桢嗫喏着猛然醒觉,自己正引领着那粗大的刀柄一路行来,菇头的形状在脑子里一闪,半哼半应的嗓音里已经夹杂着难以压制的激越!

“那你现在想不想再禽一次?”

即使不敢去看,也能感受到那烧火棍上传递的热度,黑森林正被炙烤得焦灼卷曲,遍地狼烟!

“嗯嗯!”

再次发声的同时,那巨大的菇头已然顶开了两瓣蝴蝶翅膀,她根本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甚至不确定那声音是否来自喉咙还是心中的呐喊!

“说哥哥禽我!”

“哥哥……”脱口娇唤一半,李曼桢脖颈一勾,狠狠咬住了下唇。

“说啊!怕什么?”许博喘着气问。

女人所有的挣扎被他尽收眼底,他半裸的宽阔胸膛一起一伏,眼睛里发着奇异的光。他要让她彻底的放下心中的羁绊,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

“做单亲妈妈你都不怕,一个人过了半辈子你也不怕,现在有什么好怕的?说,哥哥禽我!”

“哥哥……”李曼桢忽然抬头,巧致的下巴连同樱唇一起抖动着,泪眼汪汪的搂紧男人,双腿勾上狼腰:“禽我!”

手起,刀落!

“嗯——哦——啊——啊哈——”

李曼桢艰难的吟哦抑扬顿挫,仿佛不见尽头,微微发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凑上去,盈盈一握的小腰不堪蹂躏,几欲弯折。

缓慢而持续的挺进挤碎了蝴蝶,撑开紧窄的洞穴,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的占领着,一分一毫的碾碎羞耻和淫靡,充满一颗滚烫的心房。

入口依旧紧窄,内里却充满融融泄泄的春浆,毫不费力的一入到底。

然而许博刚刚点中花心就抽身而退,彻底离开了洞口,再次目光灼灼的命令:“说哥哥再禽我!”

李曼桢大口喘气,仿佛被抽出的鸡巴勾走了魂魄,眸光霎时照进空洞,小嘴张了张:“哥哥再……再禽我!”

比刚才更加销魂的长吟唱响,许博进得更慢,李曼桢迎凑更急,鸡巴堪堪到底,再次抽出。

这回李曼桢未等男人命令,一把捉住“刀柄”颤抖着轻唤:“哥哥!哥哥快禽我吧!”

“你以为这tmd就完了?”许博憋着坏笑第三次的挺进依旧不紧不慢,抽离更是毫无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