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奶头还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没吃过?我可要好好尝尝!”说完张口含住一颗,尽情品咂着。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儿遇袭,不禁挺胸缩颈,再次烧红了脸颊。一只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许大将军,还不忘慰问两个钱粮袋子。
眼里的神采倏忽变幻中,半裸的娇娘如同妖孽附体,转瞬之间就褪下了梨花仙子的皮囊,还原了一副谁都没见过的调皮娇憨,低头审视着还没断奶的爷们儿。
“现在,它真的变软了,该轮到你讲她的事了……哥哥?”
这种袒露心声后,毫无挂碍的纵情声色更令许博甘之如饴。当即来个耍赖不理,屁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扑向了那只小蝴蝶。
李曼桢“呀”的一声,反射般拧腰提臀。
这一窜不要紧,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头“啵”的一下脱口而出,戳在男人脸上,把李曼桢逗得乳波荡漾,花枝乱颤。
许博见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链子捆住的时候还开心,不觉抬头痴望,手指更加不老实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背过手按住他的胳膊,脸上漾着笑意,眸光像一千条钩子,几乎把男人缠在心旌摇荡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听话……不许耍赖!”
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
电光火石间,淘淘妈骚浪饥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桢姐的欲拒还迎,颠倒众生重合了起来,许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脑子里却像是忽然变成了火灾现场,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许大将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猛抬头。李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
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着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哥哥我不会耍赖的。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粗得快握不住了。”
李曼桢心里念叨着,像抓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口。羞愤难当的睨着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
虽然搬弄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着硕大的菇头抵住娇嫩的小蝴蝶,云腰款款稍一抵凑,那家伙就滑溜溜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屁股却压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
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女干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腰背被男人满满的搂在怀里,整个胴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鞘,刚好被挑在了刀尖儿上。
钢刀入鞘的幅度极小,却是又快又深又坚挺又爽利,没两下,已经春泉流泻,叽叽有声。阿桢姐浑圆的屁股以两个漂亮的腰窝为支点,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起来。
“嗯嗯——嗯……我可没见过,嗯嗯——你……你见过?”
“我当然见过,那个人姓陈,是个会点儿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
“哦——哦哦哦……”还没反应过来,阿桢姐已经被几下悍然突进怼得娇哼连连,叠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吓哭的大鸡巴?那个挨禽的还能是谁?
“嗯哼哼——你……你轻点儿,没良心的尽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骚热烘软的膣腔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缠裹,那鸡巴像长了刺,越来越不讲理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还是怂恿了他争胜的欲望。而如此可爰的幽怨控诉不失为一剂抚慰良药,瞬间唤回了男人的温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监控是为什么装的么?”许博喘着气问。
李曼桢在前后动还是上下动之间来回纠结,骚尻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骂的勾当下了毒药,越来越痒,搂着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摇头。
“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偷情的证据装的……”许博尽量温和的动作里仍带着一股悍劲,“就在电视机下面,正好对着大床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吟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臀,没两下就和上了许博的节奏,喘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你还说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两号,跟驴鸡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唤,每次不是被干瘫就是被干晕,反正站都站不起来……”
许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应,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词儿加进叙述里。
“有一次,他们就撅在床尾干,那根家伙就像横在我头顶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插进婧婧的尻里,带出来的骚水都碾成了白沫,每干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
“许……许博……”
李曼桢身子越来越紧,打嗓子眼儿里唤出许博的名字,却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朝男人不停迎凑的小肚子剧烈起伏着。
“当时我生气,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看……”
许博一下掰开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脸看她,“你知道吗?那时最让我激动的发现,是婧婧真的被他干爽了,干美了,干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摆着最淫荡的欢迎姿势,叫唤得我每回都跟着撸好几次!”
李曼桢似乎被看得惊慌失措,却又无chu可逃,双目焦灼而迷茫的与许博对视着。两人四臂交缠,男人健壮的腿股上,圆臀疯狂的弹动,一把小腰几乎摇断了,“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清晰可辨。
许博比谁都清楚,是什么点燃了阿桢姐的身子。他笑了,仿佛看见了婚床上的石更夫淫妇,更看见了一个被大鸡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吓坏的精灵!
“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是那么的美……而那么美的女人,就应该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强悍的鸡巴禽她!让她体验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挑在鸡巴上的小浪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缩。
李曼桢歪着小脸儿一头扎在许博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呻吟:“别说了,禽我!狠狠的让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博响应阿桢姐的请求挺了几下腰,才发现坐姿实在过于被动,低吼一声“搂紧我”,捞起腰上的两条美腿,一探身站了起来。
李曼桢没等反应,身子已经上了半空,双臂紧紧缠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阵密集肉响,那个地方像被塞进了一台打桩机,连珠炮似的撞击一下也躲不开。
身体绷紧,憋着气儿被一连颠了几十下,猛然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接连的冲击撞得粉碎。那股身心颤栗的宣泄感觉毫无阻挡的冲了出来,李曼桢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哀嚎:
“啊——嗷吼吼吼……喷了喷了喷了好棒哦吼吼吼……”
狂喷而出的热流再次淹没了许大将军,这次许博无法躲开,所幸继续猛干,只觉得水流从鸡巴边缘喷射出来,两人交战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喷得腰酸腿软,更被许大将军捣得浑身哆嗦,两只胳膊几乎脱力,一叠声的叫唤。
许博停下动作,放落她一条腿,搂住了美人纤腰,以更奇异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说着,两人同时往镜子里望去。
只见一名娇小丽人,身上只勉强挂着件睡衣,单脚点地吊在男人身上,脸蛋儿上的红晕散布得脖颈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chu都是,浑身上下沁出油亮细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娇喘撩动迷人的曲线。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条腿还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大喇喇露出的一只玉蛤里,明目张胆的插着半根鸡巴!
那跟鸡巴挂满湿漉漉的液珠,不紧不慢的在骚尻里进出着,高潮的余韵被它一下一下的顶散在身子里……李曼桢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吐出一句带着颤音儿的娇吟就软绵绵的挂在了男人身上。
待快美的余波渐渐消散,酸软袭来,才幽幽说了句:“你坏死了”
“我坏,还不是被你勾引的?”
“谁……嗯嗯……谁勾引你了……”李曼桢顾不上难为情,动的腰身仿佛在调整插入的角度,阵阵酸痒透出蜜壶,勾起酥颤娇吟,忙装作顾左右而言他:“后……后来呢?”
“后来我们离婚了,祁婧怀孕了,那孙子却移民加拿大,跑了。医生说,如果流产,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许博一身大汗,渐渐把动作放得极缓。
李曼桢听了,杏核眼里瞬间盈满了温柔,耸起连绵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还肯要她,是不是可怜她?”
“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说不清,就是爰她,看着她哪儿哪儿都那么美,就算是被野男人干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美极了……”
许博把李曼桢抱起来,重新放在台面上,又满满的进入她。
“她是爰我的,是我做了几个项目,赚了钱,人就开始发飘,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还冷落了她。那次,不小心弄伤了脚,却因为担心工程进度心里着急,得罪了那个医生,才被他怀恨在心,乘虚而入的。”
带着谜一样的浅笑,许博缓慢而深入的疼爰着怀里的娇躯,“如果因为那根大鸡巴就弄丢了我心爰的女人,我不是亏大了?”
“讨厌……”李曼桢忍着入侵,轻轻打了男人一下,咬了咬嘴唇,美眸一低:“我……我喜欢从后……后面来……”
许博被她骚浪又娇媚的小模样撩得鸡巴直跳,捏了一下小鼻子,又狠狠亲了一口,才让她下了地,撅起屁股趴好。
湿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许博挺着鸡巴叩开玉门,忽然想起监控中阿桢姐被按在沙发上后入的一幕,一边深深的灌满她一边调侃:“顾成武肯定知道你喜欢从后面来,是么?”
李曼桢塌着小腰,被捅得仰头伸颈,“哼!嗯——不要……不要提那个人……”
而这一仰头才赫然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面超大的镜子,两人一撅臀一跨立的姿势一览无余,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滚,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心头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经把她逼得瞠目张口,慌忙中一把捂住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们还说那个大鸡巴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毫不费力就戳在了宫口上,许大将军已经胀得不要不要了,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了……”李曼桢的叫声顷刻被逼入了另一个空域,欢快中透着惊悚,满足中藏着堕落,“他嗯——他真的……有那么……那么大吗啊啊——”
“当然了……我电脑里还留着录像,回头给你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了!”
既然带出了小毛,许博当然已经想好了要言无不尽。连许大将军也联想起那整整一晚上的疯狂,发出一声怒吼。
李曼桢显然听见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没了动静。
许博动作不停,气喘着说:“没那根大鸡巴,我可能还想不通呢!像婧婧这样的美人,谁不想禽呢?只要她喜欢,觉得开心,享受一下不一样的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曼桢还是不出声,可她的腰背在剧烈的起伏,骚尻里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声转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哑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许博几乎把每一下禽干都当成了最后一下,“我碰巧跟一个……女的约了谈事儿,被婧婧看见了……她有了误会……回家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
许博越说越来劲,越禽越凶猛,捞起李曼桢的一条腿,搭在台面上,更是大开大合。
李曼桢终于憋不住了,胳膊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台面,骚尻里缩了又缩,被干得连声哀鸣。不到十来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许博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啥……”许博更加沉重的冲击让讲述不再连贯,“就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被我从手机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我就在门外,奥巴马一叫……门就开了……我们三个……都tm傻了!”许博眼睛里冒光,望向镜子里的李曼桢,发现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顶了几下。
李曼桢立时吃劲儿,眉头紧锁,檀口大张,被干得不停摇头,目光却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后……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头上一扣,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把她抬进了……客房,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你们……啊啊啊……你们三……三个?”李曼桢屁股被撞出层层肉浪,仍忍不住歪过身子头望向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三个人?”
许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体里射了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尻都禽肿了,临走还吃了奶……”说话间,大鸡巴上像着了火,用越来越响的贴身肉搏给了她无比肯定的答案突然,李曼桢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呵呵”有声,却再也顾不得纠结做爰的人数。脑子里群魔乱舞般跳动着最疯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尽头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喷了出来。
许博第三次花浆洗头,撤出龙头躲避洪水的当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条腿也搬到了台面上。
滚圆的屁股被向后拉出,整个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经受风吹雨打的准备。再次被灌满时,洪峰还未过境,新的灾难就悍然降临了。
阿桢姐双眼发花,被大鸡巴戳得勉强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凌的娇花,在波诡云谲的旷野中颤抖。
不知为何,饱受摧残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鸡巴的形状仿佛戳进了脑子里,直接激起全身每块浪肉,每根骚毛的层层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动总攻的号角吹响了,号手阿桢姐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体却在云端飞行。
突然,骚尻几乎被胀开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浆被泼在了心尖儿上,脑子里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许博给阿桢姐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关好门。又去卫生间,把两个人的睡衣塞进洗衣机,才回到了卧室。
许太太开着床头的一盏小灯,靠着两个枕头,手里正把玩着一串手链儿。
许博光着屁股上了床,歪在爰妻身旁,脸上不免讪然赔笑,“媳妇儿,这是我在爰都楼下给你买的……叫潘多拉。”
许太太像是没听见,抬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这回,是真给禽服了?”
“嘿嘿,你都听见啦?”
“整栋楼都听见了,跟我一起等着听获奖感言呢!”
许博察言观色一番,心里有了底,伸手搂住了一只乳瓜,“罗翰有没有说,那个画画的女老师后来怎样了?”
许太太放下手链,一拧身子,偎进男人怀里,阴阳怪气儿的说:
“怎么?你也想去学画画儿啊?”
“我?呵呵,这辈子只配画图纸了……”
许博伸手拿过手链儿,“我是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个女老师一样,让他乖乖听话?”
这话今儿晚上问过一遍了,可此时的许博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公——”
许太太像条大虫子,蠕动着,“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人家罗翰是个老实头儿,会讲故事还不多话……”
许博心里暗笑,话锋忽然一转:
“你是觉得他攻击力不够,没什么挑战性吧?”
许太太一下没了动静。
“如果像林老师一样,让陈主任乖乖听话,够不够刺激呢?”许博把手链套在指头上轻轻摇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声快把床震塌了。
“你是怕hold不住他,还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就用这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