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来客通奸嫂夫人,双龙入穴cao的小五惨兮兮(彩蛋:xiao穴夹毛笔蘸yin水写字,路人攻舔bi)(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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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五唇角滑过一丝浅浅的笑纹,短促轻快,叫人无从捕捉。他歉意满满地解释说:“小九刚入西楼没多久,第一次服侍客人,巴二少爷看起来又英俊迫人,他大概紧张过度了。”

这顶高帽让巴二稍稍舒服了一些。他哼哼一声,撸起袖子露出象牙白的手臂,上面有几道红红的细长痕迹,大约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挠出来的:“我一靠近他,他就叫个不停,喊我滚出去,我想不能白来一趟吧,刚要上手脱他衣服,他就给我抓了四五道伤口出来!我说怎幺你们俩就好好的,他便骂只有槿苑才会收我这样的衣冠禽兽登徒子!”

他语调委屈,隐含娇气,也不知道是在向谁诉说。

巴大少爷的脸色这才变了,他从槿五的穴里抽出依然挺立的rou棒,一把拉住了巴二受伤的胳膊,一脸阴沉:“侧室不懂事当然是主人没教好。走,哥带你去跟傅西洲要个说法。”

一丝含蓄的喜气掠过巴二的眼睛,使他整张俊脸都明亮了起来。他连连点头,兄弟俩正要说走便走,槿五已经从石台上跳了下来,一手挽住一人的手臂。

巴大少爷冷着脸,完全没有了方才欢好时迷醉的神态:“五夫人有什幺话要说?”

槿五望着兄弟俩相牵的手,稳了稳啼笑皆非的内心,迟疑一会儿,轻声问道:“槿五有没有这个资格,代小九向两位少爷赔罪呢?”

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愣了愣,然而又同时抬头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得到了答案。

巴二故作为难:“我想要的是樱九,可不是你。”

那便是有戏了。

槿五并没有如二人所料的那样,作出自己绝不逊于樱九的担保,反而低下头来,像是当真自卑自己不如樱九年轻漂亮。巴二便有两分后悔,偷摸盘算着怎幺开口才能找补回刚刚那句近似羞辱的话,槿五又抬起头来,仿佛豁出一切般,温柔而担忧地问:“我随便二位少爷怎样玩,只求二位叔叔尽兴,也不行吗?”

巴二差点流出鼻血,几乎要仰天大叫“行行行”,他那行动派的兄长则二话不说地拦腰抱起槿五纤瘦修长的身子,又将他安放在了石台之上。

巴尔见此挠了挠下巴,眼睛一亮扑进几个房间里寻觅一通,出来时就抱了一叠宣纸与几枝大楷羊毫笔。他把满怀纸笔往石台上一抛,扯着兄长的领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大少爷初时不经意地听着,等弟弟说完了,也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大可一试的模样。

两人在槿五尚且迷茫的时候,拈起一张生宣覆在他的脸上。槿五眼前忽的被覆盖上一层雪白,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眼睫擦着宣纸,发出轻轻的帕莎帕莎声,温热平稳的呼吸悄悄拂在纸上,除此之外别无余声。兄弟俩飞快地脱下身上衣物,眼睛则一直盯着躺在石台上的槿五。他们俩不需交流就明白对方的心思与自己同样——他们都觉得,槿五就像那张薄薄的宣纸一样,没有一点刺啦的棱角,安静、平整、纯白、任由挥洒。

宣纸从槿五面上揭开了。他的视野恢复,站在面前的是两个面貌、身量一模一样的男人,连露在胯下的两根rou棒也全然相同,尺寸大小、颜色深浅,找不出一点不同。

其中一个男人笑起来:“嫂夫人来猜猜我们谁是兄、谁是弟吧。”

此处见彩蛋

他哥在后头再干到菊穴最深处时,前穴也随之打开,又一股白液混着两缕血丝从白纸一样的腿根处流下。

巴二着迷地用笔毛扫过这把桃花溪水的源头,顺滑纤细的笔毛便在槿五痛楚的呻吟声中沾染了桃花的颜色。这一点春日的芳华在笔尖流动,稍纵即逝,令人生出将它挽留定格在宣纸上的冲动。槿五半披着衣衫,腰腿颤得在石台上打滑,他看见巴二又欲将笔再插进来时,额上冷汗终于流下,哑着嗓子求饶道:“我真的……受不住了。”

和作恶的男人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恶棍隔衣拧着他的乳头,用与兄弟相同的声音为他的意志力加上最后一重考验:“嫂夫人只需用骚逼运笔写出我们兄弟俩的身份,我们自然就放过你了。”

这折磨仿佛无穷无尽,槿五最后也没能写完兄弟两人的身份,他卧在石台上像一具纸糊的人那样喘息。浑身赤裸的兄弟俩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地干了他一个小时。两个男人相同的面孔一者居前一者居后,同样俊美绝伦,也同样带着兴奋难忍的表情。兄弟俩各自在他身子里射过一回以后,很快不知餍足地重振旗鼓再战。他们终于把他身上的衣衫扒地干干净净,两人急切地吻着他身上每处肌肤,在他胸前腰后留下深红色的吻痕。

槿五已经分不清楚拉着他两条大腿操着前穴的是哥哥还是弟弟。那男人正眼神暧昧地盯着他打开的双腿,男人紫红的rou棒每插进去又抽出来一次就有一缕血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起,rou棒上早已染着缕缕血丝,有血液从交合处流下一直滑到槿五的腿根。石台上也绽开几朵艳红桃花,身后的男人被迷惑得失去理智,一面心疼地吻着他问“疼不疼”,一面以要把他后面也操出血的力度拍打撞击他的身体。

槿五如暴风中的一张薄宣,随时处在被撕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