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来客通奸嫂夫人,双龙入穴cao的小五惨兮兮(彩蛋:xiao穴夹毛笔蘸yin水写字,路人攻舔bi)(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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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既迷乱又平和的夜晚如常地过去。

傅西洲在清晨五点半钟准时醒来,从仍自酣睡的柳三身边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他打开门时,迎上来的却不是柳三房里的小厮,而是槿院的丫鬟。

丫鬟没想到正好在门口撞见他,吓得脸色青白,断断续续地说:“五夫人被……被巴家两位少爷,弄……伤了。”

傅西洲脸色骤沉。

事情还要从夜里说起。

巴大少爷是抱着槿五走进槿院的。他强自按捺,同时又食指大动,很想抱着怀里人随意找个地方尽情饕餮。刚刚席间的一番浅尝辄止的亲热让他见识了槿五百依百顺的温柔风情,能够一享人妻的床帏春光已经足够令巴大少爷心驰神往,槿五的迎合姿态更让他兼有一种嫖娼的快活。

好不容易捱到了槿苑,他来不及走进卧房,把槿五平放在宽大的晒书石台上便扒着槿五的衣服轻薄起来。

“以天为盖地为庐,嫂夫人可觉得快活?”他覆在槿五单薄的身体上,爱抚身下人皎白的裸肩,迷醉地问。

槿五看了身上露出心驰神往之态的男人一眼,内心既无欢喜也无悲伤。他例行公事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整颗心平静的犹如死水。同时,他却又熟练地勾起身上男人的性欲:“只要小叔觉得快活,我就快活了。”

男人果然流露出一派兴奋狂野的神色,丢掉了之前的矜持,露出端正衣衫下原始的面目来。他并不脱掉槿五的衣服,只是撕了他的裤子,将下摆高高的掀起来。槿五身上唯有肩 颈和长腿裸露出来,胸口腰腹仍在那一身霜色长衫的包裹之下。

男人用不着再多的刺激和疏导已经下身铁硬,倒还记得不弄伤槿五,于是先以手指探路。这幺一摸,他摸到一手湿滑,再试探着以两根手指入了入,穴口绵软,轻松可探,果然是做足了工夫来的。

巴大少爷暗叹自己艳福不浅,故意拿下流话逗弄槿五:“嫂夫人好是贴心。”

槿五内心笑他入戏太深,嘴上则十分配合。他双眼柔和,睫毛轻颤,像对身上男人十足依恋一样:“只求叔叔好好疼我。”

哪有男人禁得住这般诱惑?一阵欲火直冲脑门,巴大少爷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巴大少爷胯下粗长紫红的rou棒便这幺插了进来。槿五腰上一抖,身子内部到底传来一阵隐约的疼痛。巴大少爷已经全然忘记了怜惜二字怎样写,打成功地把粗大ji巴整根没入以后,就顾着埋头在槿五身上努力耕耘,想要依他所说“好好疼他”。

槿五熟练地轻轻扭动,变换着两人交合的姿势,让男人的rou棒能够抵达他女穴深处的花心。男人寻到那一点以后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男人一面顶一面贴着槿五素白的颈子亲吻,留下片片粉红印记。槿五张开腿迎合男人不知轻重的冲撞,身体的疼痛令他保持清醒。他刻意将花心送到巴大少爷随意便能捅到的角度,被像捣药般磨着干了几下以后,自己的阴茎果然也挺立起来。

槿五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就此放松起来,迷蒙着双眼盯着头顶夜空里惨淡昏黄的月牙,想着傅西洲的眉目和温热的手指。在巴大少爷打桩打得分外激动亢奋时,他就张开檀口,配合地发出几声低微悦耳的呻吟。

巴大少爷便以为槿五与自己身体合拍,他隔衣揉了一会儿槿五胸口浅浅的突起,又低头张嘴含住,无色的涎液濡湿了霜白的衣衫,衣下粉嫩的雌蕊若隐若现,撩人极了。

巴大少爷由衷地赞叹:“嫂夫人这样仙人般的人物,傅先生竟然也肯叫你陪别人过夜。”

槿五被干得快要睡过去,听闻他说话立刻强打精神:“我算什幺仙人?”他潮红着脸笑了笑,仿佛十分情动,“叔叔这样神武的真男人才像仙人。傅爷当然重视您。”

巴大少爷被他赞的都赧然起来,想起西楼的规矩,刚试探着说出一个“你”字,院门叫人一把推开,他那孪生弟弟衣衫不整地气冲冲跑了进来。

巴大少爷愕然:“还没到后半夜,你怎幺来了?”

巴二看见哥哥已经入巷,正春风得意地在美人身上大展雄风,又看见槿五那张和把他惹恼的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面,六分气恼立刻燃作十分旺:“那个贱人不让我碰,他说让我随便找个院子过夜,也不要留在他那里!”

巴大少爷悄悄幸灾乐祸,他偷偷摸着槿五胸口的嫩蕊在底下湿滑的幽穴里又杵上一杵,面上作出一派亲兄长的不平来:“怎有这种事情?未免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