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在家开yin啪,翻牌到二世祖情敌cao到pi股开花(彩蛋:宠物雀鸟啄乳^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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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机缓缓转着,播放出一支浪漫的小夜曲。

傅西洲坐在花园里,正和来到西楼的客人品酒谈笑。四位客人都是能言之辈,或畅聊时局,或品风说月,五个人谈笑风生,如鱼得水。然而若仔细观察,也不难发觉四位客人眉宇之间都出奇一致地藏着一抹兴奋和急切。

傅西洲寻摸着时间,放下手里的夜光杯,对揣手侍立一边的白昼湖吩咐:“时候差不多了,把夫人们的名牌拿过来吧。”

一个红漆托盘被应声摆到五个男人中间,托盘当中放着五枚绿头牌,倒扣在盘子当中。傅西洲随手拈起中间一枚,正欲翻开看看上面写的名字,忽然他对面的一个年轻人叫道:“傅先生稍待。”

傅西洲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他这回请来的客人中一对双胞胎中里头的某个。

“巴先生有什幺吩咐?”傅西洲问。

巴姓年轻人连忙点头谦让连声不敢,他悄悄望了一眼自己的孪生兄弟,摸了摸鼻子,为难地将自己的要求说出了口:“我和家兄是一对孪生兄弟,听闻西楼诸位嫂夫人里也有两个面貌相似的。我便想着,何不双生配双旦,双郎配双姝呢?”

傅西洲回过了味,原来他收了樱九做尤烈替身的事情已成了柳城人的饭后谈资。巴家兄弟是特意要来品尝品尝他家中小五小九这对面貌相似的名花了。

巴氏兄弟与傅家商行近日多有来往,傅西洲不介意让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小小占点便宜。他让白昼湖从红漆盘子里挑出槿五和樱九的绿头牌,背向挂在孪生兄弟面前随他们自行去摸。两人面带欢喜地各自挑了一个,哥哥择到槿五,弟弟择到了樱九。

傅西洲的夫人全是绝色无双、知情识趣的美人,经过傅西洲的耐心调教,到了床上都是能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尤物。这一点来客都清楚,至于美人性情几何,到底是排第五第九又或是其他,他们并不多幺在意,反正剩下的任何一个都是一等一的选择。

漆红盒子被传了回来,傅西洲再次拈起其中一枚绿头牌,翻过来一看,小小牌子上刻着“柳三”两个字。

他嘴角微弧:这倒是赶巧了。大房那边递过消息来说柳三前几天在大房那里留宿一夜,他正想与柳三好好叙话。

最后两位客人不消说是翻到了桂四与杏七,各自没有异议。白昼湖于是按照几年来熟悉的流程,命人到各苑将夫人们请来。

夜曲迷迷,星云漫漫。从夜色中依次走来五个身形各异的美人,倒真让诸客有身处云端玉阶上,化为九皇幸仙子的错觉。

各家的小厮已经从白昼湖那里知晓了选中自家主子的客人,各自将主人往该坐的席位上引。唯独樱九罔顾楼中仆从的指引和巴家二少期待的目光,执拗地抬腿要向傅西洲身边走。

柳三在他后头看见了,心里嗤笑一声。他既然不喜欢和尤烈相貌相似的槿五,对这个叫樱九的新人当然也是一样痛恨。纵使他自己不情愿陪傅西洲上床,却也不想看樱九得意。他当即默默把右腿往前一伸,不声不响地绊了樱九一下,樱九一个踉跄,正好让他拉住了手腕。

柳三翘起一侧唇角,皮笑肉不笑地作兄友弟恭状:“九弟,走过啦。”

不等樱九挣脱他的手,柳三将人往后方拉扯了两把,自己挤到了路的前面,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傅西洲座位边上,毫不客气地一pi股坐了下来。

樱九当即就想离席而去。

然而傅西洲一眼瞥来,樱九读出他凉薄眼神里的警告,想到那句“让白管家送你回家”,他打了个战栗,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到负债累累的家里,只好悻悻被小厮拉着坐在了巴二的身边。

巴大少爷闷笑一声,搂住已在他身侧坐好的槿五,对弟弟笑道:“我的运气向来比你好。”

巴二朝天翻了个白眼,拽着樱九坐在他膝盖上,命令道:“喂爷喝酒。”

樱九见傅西洲顾着为柳三布菜,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哼了一声,赌气咬着嘴唇,玉白小手从宽大的长袍袖子里露出来,握着白瓷细颈酒壶,将美酒斟入白玉杯中。他的小手比酒壶酒杯更白一分,而且光泽细腻,看得人心里一荡。

樱九拈起小小的杯子送到巴二少爷唇边,不情不愿地又咬了咬粉润润的唇瓣儿:“请吧。”

巴二少爷立刻觉得值了。他痴迷地打量了一会儿生气的美人俏生生的小脸,那肌肤,那眉眼,那小嘴儿,在月晕之下怎就都如此的盈盈生光,这般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