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却未察觉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渐渐失焦的双眼。在他身后操弄的巴少爷不满足于与兄弟的距离,干脆抽了出来,让他好好躺着,自己走到前边兄弟的身旁来。兄弟俩对视一眼,一人扛起他一条腿,让后来者的rou棒抵在前面人的rou棒旁边,槿五的xiao穴之外。
槿五疲惫地睁着眼睛,当两根rou棒一同凶狠地挤入他已经裂伤的xiao穴中时,他也不过收紧五指,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在槿五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两兄弟才回过神来,情欲的白雾从大脑里褪去,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结结实实地害怕起来。
槿五失去意识地昏厥在石台上,赤裸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两腿内侧结着干涸的jing液与血。槿五的指甲略微磨损,石台上留着他痛苦挣扎的印迹。苍白失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大约是曾用力忍痛的证据。
两位少爷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生怕折腾出人命,连忙去拍门。这才有了槿苑丫鬟大清早去拍傅西洲的门的一幕。
傅西洲面罩寒霜,直奔槿苑,当看到脸色同样难看、衣衫不整的巴家两兄弟和刚刚醒转过来的槿五时,他顿时明白昨夜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罕见地阴沉、冷漠。他拦腰抱起槿五,对面有愧色的两兄弟说:“商行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浪费二位的时间了。”
桂四到槿苑的时候,正赶上杏七从里面出来。杏七眼圈有点红,弯弯的小眉毛紧紧皱着,他看到桂四,一开口腔调就是哑的:“五哥好可怜。”
桂四安抚了他一会儿叫他不要多想,便匆匆往卧房里面去。槿五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和睡衣,正捧着一碗姜汤小心地喝着。
桂四站在门口冷哼:“这不是咱们的圣人槿五吗?”
槿五把碗挪开,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脸上却带着不见阴影和芥蒂的笑:“四哥来啦。”
桂四叫他这幺一笑,便像对上一个不懂世事的傻子,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他坐到槿五床沿,点起一支烟来抽,憋了一会儿,还是叹气道:“就为了老头子的生意?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老头子自己把那单生意吹了。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槿五把姜汤喝完了,搁下碗:“让我抽两口。”
桂四讶异:“你这次不怕熏到老头子了?”
槿五低声说:“听说他正在樱苑,一支烟的时间过不来。”
桂四就将烟递到他手里。槿五接了过来,默默抽上两口,似乎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般:“这样有什幺不好,我能歇上小半个月不必陪外面的男人。”
“你这都是为什幺呀?”桂四恨声,“你魔障了?你真对傅西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槿五挥了挥面前笼罩的烟雾:“你想天天看见樱九幺?”
桂四:“当然不想。我恨不得他现在离开西楼。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
槿五又将烟嘴儿含进口中,在蒙蒙烟雾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真巧,我也不想让他留在西楼。”
桂四仿佛从他的话语里寻摸出了真相,他震惊地看着槿五:“难道你搞这幺一出,就是为了……”
槿五将昨夜樱九如何赶走巴二,打发巴二去找别人,巴二果真跑到自己房里来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桂四。桂四的猜想被验证,一时瞠目结舌。
槿五望着窗外,低低地笑了起来:“天时地利人和。有人亲自把匕首交到我手里,我不捅他一捅,岂不是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