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杜与嵘考虑的事,毕竟沈若又不姓杜,姓沈,两个男人也不能生娃,他毫无心理负担。
粗壮的阴茎已没入小巧湿润的屁眼,柔软菊蕾早已湿淋淋,一圈圈的嫩肉包围着吸啜、虽然还有一小截仍旧露在外面,却舒服地缩紧,好像已经得到满足,这个甬道很窄又很短,杜与嵘很轻易就能干到前列腺上。
“…嗯……呜……”
湿润淫液沾湿了对方的巨物,引诱着男人的疼爱,上面的小嘴却发出低低的泣声,杜与嵘知道是进入的疼痛让少年清醒了一点,甚至还会后悔,但他是不会给沈若逃走的机会。
“娘的!湿屁眼真紧!..夹死老子了!干死你!”
生涩的身体被青筋毕露的巨茎狠狠地破开占满,疼痛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硕大饱满的龟头好像要把少年插上天为止,不停凶狠地顶着压着,少年的身体阵阵耸动,痉挛的白皙腿根自动地染红了。
“小浪货真舒服!能天天操你的屁眼就好了!”
操干又凶狠了一些,沈若雪白的身子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承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狂爱,如同一个被捣开的蜜桃一样,随着男人的捣弄,散发出黏腻的诱香。
“操死你算了!真带劲!”
松软的小穴里,杜与嵘的狰狞肉茎没等小穴合上又整根插入,上面的炽热与硬度,磨得甬道发烫流水,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终究引出少年羞耻的淫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