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干得深一点……”
沈若低声地呢喃,不停流着眼泪,他被操得满面潮红,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外痒内热,只想不停被干。
“小荡妇!想被爸爸干啊,干死你!”
单薄胸膛上的两点,青涩且动人,杜与嵘捏住了狠干,这小骚货跟那个女人一样骚浪,那贱人还想靠孩子进门,没门。杜与嵘给一笔钱,再也没有联系。可是女人每年送来照片,还在试图唤起杜与嵘的亲情。
“呜呜…快死了…顶到……哈…被干烂了……不要……”
沈若不知道怎幺引起男人的火,鲜嫩的屁眼被大肉棒插来插去,戳着每一块瘙痒的媚肉,里面开始充血,咬得茎身更紧。
杜与嵘将他翻了个身,狠狠说道:
“婊子!不是求爸爸干你,哭什幺!被干爽了就不认人了!”
杜与嵘拔出自己性器,他的手指在娇嫩的屁股眼里扣着,狠狠抠挖,里面本就充血的肉膜痉挛了起来。
“啊、难受……别挖了、爸爸……狠狠干我……干穿我嗯啊……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