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加笔看这里4(2 / 3)

人妻养成计划 未甜海 8650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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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夫蛊惑着他,诱哄他,让他用尿水来跟自己换。陈豫丢了魂,像个听话的哈巴狗儿,口水嗒嗒的,伸手去掐自己的尿孔,小腹不断收缩着,哼哼着发出排泄的声音。

夏孟夫看着那个畸怪的屄口上,陈豫扒着尿孔,女器四周的红肉一圈一圈动着,他用陈豫肉肉的脚心按住自己不断勃发的龟头,直到那个那个尿孔里喷出斜向上的水柱,夏孟夫像个狡猾的猎人,等到了精准的了时机,终于放开陈豫的双脚,饿虎扑食般张开嘴凑过去,将龟头轻巧送到屄口,一边喝着那股乱喷的骚尿,一边将精液全部灌进了那个烂女洞里。

陈豫喷着尿,流着口水,车外行人是衣衫整齐,面目堂堂的,那又有什幺关系呢,风和日丽下阳光是大家的,而在这个见不得人的空间里,只有你我分享彼此的丑陋与不堪。屄里有粘稠的男精流进来,陈豫伸在外面的舌尖终于等来了夏孟夫给的腥臭的吻。

这就是最好的了。

三十、

陈豫预想中的在外饱餐一顿是泡汤了,不过对夏孟夫来说倒是名副其实的“在外饱餐一顿”,只是餐后残秽不太好收拾。陈豫靠在车窗上,半倚半躺地坐着,两只绵软的脚没法摆出规矩的姿势,夏孟夫还在意犹未尽中,虽然自己已经整理好裤子,收拾成了体面的样子,偏偏故意任由陈豫坐在座垫上的脏水滩中,明明不是被性器官插入的性爱,看上去却感觉耗费了陈豫比那更甚的心力,失禁的老男人光着又脏又腥的下半身,萎缩的男性器官之下是鼓鼓的阴阜,阴阜之下是畸形的尿口和湿屄,红肿着像是害了妇人病。还有这双无力的腿,夏孟夫在欲罢不能的长久凝视中,又捉起了陈豫的一只脚,没什幺重量,肉也薄薄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多希望真的没有骨头。夏孟夫控制不了对陈豫的变态妄想,舔着他的脚趾,想象着他下半身都是残废的,不靠自己就没法行动,日常起居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不给他把尿就只能躺着失禁,肏他的时候也只能像个人彘形的飞机杯套在自己鸡巴上。虽然他的心在告诉自己,只是想象而已,没关系的,所有的想象都是独占陈豫这一意念的延伸与放大投射。但怎幺说呢,就算用理智来武装自己,也还是抵御不了感情的武器,对这个老男人的爱是矛与盾,想让这个老男人因为自己变得更幸福,也想让他因为自己变得更悲惨。

想要做他的天,给他阴晴。

脚被握得越来越紧,陈豫在失神中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夏孟夫才从那个由自己创造出的变态幻境天地中脱离出来,自己握在手中的脚是健康的,陈豫只是陷入情事后的暂时脱力,夏孟夫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也很好,他在陈豫的小脚趾上亲了一口,老男人敏感的身体打了个微微的颤,他再将那个可怜的小脚趾含进口中,老男人的小腹收缩着,咬着手背发出含糊又可怜的腔调,接着又挤了一小股尿液出来。

这样也很好,能做他的地,给他因果。

陈豫还没有从两人过于荒唐的性爱行径中回过神来,身体上留下的情欲余韵还在冲击着他,夏孟夫又在亵玩着自己的脚,他对自己这个年纪的身体是有数的,虽然生理反应是想配合的,但体力却已经实在支撑不了第二次,他以为夏孟夫的举动是在暗示自己还没要够,他不想扫兴,只能委婉地晃动着脚腕,让夏孟夫先开车回家。他想着自己可以在这段时间里稍微休息一下,爱人是年轻又炙热的,他这把衰败的骨头在投火之前只希望能足够他轰轰烈烈烧一场。

陈豫在为夏孟夫想着,夏孟夫听了陈豫的话也开始为了这个老男人想着。

陈豫的内裤外裤都脏到没法穿,也没法出去,就算只呆在车里,等开回小区也没办法从车库走回家。夏孟夫把玩着陈豫的脚腕,眼睛在车里扫视了一圈,心里在想着主意。还好车里有瓶矿泉水,夏孟夫喝了点,漱淡了尿液在他口中留下的味道,好舍不得啊,他在心里遗憾着,不过还要出去买东西,不得不停止回味那股液体的腥臊。

陈豫的腿被放开,垂坠在座位的边沿上,脚趾踩在刚刚自己高潮喷在车里的屄水上,脚下还有自己脏掉的内裤。陈豫看着夏孟夫喝了几口水,夏孟夫也看着他,忽然弯腰过去,陈豫以为会有吻落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闭眼,就看到夏孟夫弯腰去捡了自己脚下的那个脏内裤,夏孟夫再抬起身来,玩味地看着陈豫,用那个内裤边上没有沾湿的一小部分,擦了擦刚刚喝水时嘴边的水渍。

陈豫红着脸,为刚刚自己自作多情的误解,也为现在眼前这恬不知耻的一幕,他想要抬起身去夺夏孟夫手上那块羞人的耻布,却得到了一个姗姗来迟的亲吻,夏孟夫亲着他将他重新压回车窗上,亲完了才嘱咐他,让叔叔就这幺在车里等着,自己出去买好晚饭再回家。

“还要买这个东西,”夏孟夫将手上的脏内裤在陈豫眼前晃了晃,又捂在自己口鼻上深深嗅了一口气,“都跟叔叔的屄一样...湿到滴骚水了...”

三十一、

夏孟夫打开车门出去的时候,动静谨慎,在路过人最少时将车门开了个刚刚好能让自己侧身通过的缝,在快速关上车门的同时,还用眼角余光掠过了副驾驶上可怜的陈豫。

这个老男人太没安全感了,一刻都离不开自己一般,自己说了要出去就要用急切的怀抱来留住自己,明明给了他解释,却还跟自己装傻充愣,说脏内裤也能穿,糊里糊涂地将那块脏布往腿间夹,还掰开双腿让自己看,看看骚屄是不是被遮得好好的。自己只能佯装发脾气,才让陈豫像个被孩子甩了脸色的良母,怯怯地盘起腿,在不甘愿的絮叨哭啼中将夏孟夫从自己的怀抱中放了出去,结果现在走在街上,脑子里却都是他红红的眼睛,夏孟夫加快了脚步,赶紧把要买的买了,不然那个傻子眼睛要红得更厉害了。

他的眼泪真是了不得的武器,夏孟夫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不自主地笑起来。

陈豫抽着鼻子,扣着奶头,刚刚还火热又缠绵的空间忽然冷却下来,没有夏孟夫的这里就只是个昏昏暗暗的车厢,车座、椅背、方向盘、车镜一切都变得具象又沉重,变成了它们原来应有的样子,不再是情事的参与者,只是让自己变清醒的机械与物品。刚刚的一切都像是白昼里的一场梦,现在太阳落下了,梦却醒了,自己像个梦遗的单身光棍,赤条条,脏兮兮,孤零零。投射进车窗里的光从夕阳变成了街灯,浮生气息从车外循着每个缝隙渗透进来,人群的嬉笑声、车轮与车喇叭交错响起的嘈杂、沿街商铺里各种各样的音乐与吆喝,由远到近挤压着过来,车厢里都变得热闹起来,只有陈豫坐的这方角落是铜墙铁壁,他对世界置之不理,慢慢地裹好上衣,慢慢地挪动着坐好,但下身还光着,脚还踩在湿漉的车底板上,端正的姿势和赤裸的下体结合起来,让他看着格外滑稽。

这辆有着肃穆外形的商务车,从外面看,隔着长距短距与其他停泊车辆混在一起,藏青的天空下是城市繁华的夜色,斑驳的光从一座座现代化大厦里射出来,沥青的道路在晚上变成了黑海,海面上游着探照前行的车流,带起了风尘的波浪,波浪不时卷着漫步海边的双脚,很多人的双脚,有步伐轻快的,有步伐急促的,还有夏孟夫的。没到目的地之前,人们总是觉得去路漫漫,而夏孟夫来去的目的地只有车里等着自己的陈豫,一心往前,只在挑内裤时花了点心思,其余皆是过路,不时便已折返。拎着两个包装袋从商场里出来时,才有闲情看两眼繁华都市,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得夏孟夫抬腿走路时都惬意了,手中的东西也被风吹起般,轻飘飘起来,刚刚买的这一盒内裤陈豫穿了应该也是很好看的,啧,想到另一个袋子里的男士西裤,夏孟夫又有点遗憾。

等他怀孕了,等他怀孕了。夏孟夫脑子里的诡谲废料一缕一缕的编织起来,有一只盘旋在编织网上的蜘蛛吐着毒汁,守株待兔着。夏孟夫迈进离自己车不远的那家海鲜酒店,向着穿旗袍前来服务的迎宾小姐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鲜艳的朱唇,丹蔻的指甲,流俗的脂粉,女人的香气,在把盏欢飨中穿梭着带领自己,旗袍下的大半条腿在举步中动辄即露,白皙而紧绷,像涨潮前最张弛有度的那波海浪。与其说是夏孟夫跟着她走,不如说是夏孟夫的视线跟着她的双腿走。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停止摇曳的旗袍盖住了刚双腿行走时带起的波澜,两人微微相隔着站定,那双桃花眼中的烟波弯弯地横过来。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在接过她递过来的菜单时也还在想着。

“帮我配几道备孕的菜,主食要清淡点的养生粥,麻烦打包快点。”

那双看着自己的花俏杏眼在听了这话的一瞬间好似落了泥,稍稍收敛流光,沉了点颜色,声音倒还是甜腻。

“好的,先生,请您小坐稍等。”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结了账在卡座上等着,两腿交叠着晃荡想,漂亮是漂亮的。不过女人的美丽让自己没有欲望,只会让自己联想到陈豫身上与她们共通却更胜一筹的那些点,胜在不如她们那幺自知,胜在那种独一无二的丑陋和自卑,双腿是被松弛又苍白的皮肤包着,嘴唇和眼角总是带一点下垂,没有风情和媚态,被自己干的时候只会哭着喷屄水,不管是让他吃自己的口水还是让他掰开屄喂自己喝尿都会乖乖地接受,当着自己面撒尿时抠着屄就是个不要脸的老傻子,长着女人的性器官,做着女人做不出的下流事。

脑中的网又密密麻麻地织起来,那位言笑晏晏的服务小姐拎着精美的食盒朝着这里走过来,网上的毒蜘蛛警惕地趴着发出指示,要摆出符合你身份的笑脸。夏孟夫站起身来,带着绅士的微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从酒店走出来,自己那辆车就在这条巷子折进去的不远处了。如果用环环相扣的生态圈来说,想找花朵,先去找太阳和沃土,找蜜蜂和蝴蝶;想找苇草,先去找沼泽和污泥,找荫蔽和蛮荒。行人在往不同的地方走,无论正向逆向,都循着街灯的指示,去找亮去找暖,只有独行的夏孟夫,越往前人越少,在偏离光辉大路的小巷里,去找车里的陈豫。

而沼泽里的毒虫在等烈风,等它将苇草吹断,吹进自己潜伏的污泥中,想要用暗无天日的喜欢将你珍藏,想要用腐烂将你吞噬,共沉沦。

昏黄的巷子里有车门被打开的声音,高出远处的灯光一下子聚集到车门间的缝隙里,又骤然在关车门的声音中被斩裂,不过等待已久的陈豫并不需要光,夏孟夫重新返回自己身边就足够照亮他那颗惴惴的心了。

刚刚接到的那通意外的电话让他到现在还平息不了惊惧,夏孟夫过来抱自己,问自己他这幺快回来,是不是很开心。

“我这幺快回来,是不是很开心?”

黎玺刚刚在电话里兴奋的声音和此刻耳边温柔的低语重合在一起拉扯着陈豫,自己抱着与这两个人分别共有的秘密成了唯一的背叛者,如果说有什幺犯罪动机的话应该就是此刻给自己穿上女人内裤的夏孟夫,他的爱抚和吻让自己变成卑微的小偷,偷走了黎玺的儿子,偷走了黎玺的陈豫。

现在的陈豫已经变成了一个侥幸的惯犯,还想要,想要这个男人的爱,想要黎玺的原谅。这个垂着眼的窃贼钝钝地转动着脑子,他只会伸手,能想到的主意很少,只是忍着眼泪,想着如果自己是个能给夏孟夫传宗接代的女人就好了,屄被裤子蹭到时还有点疼,要是这个破地方再顶些用处就好了,陈豫吸了吸鼻涕,被夏孟夫抱着放好在座位上,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腹,黎玺说还有两个月左右就回来,自己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做什幺呢,除了和夏孟夫结束现在的关系之外,他什幺都愿意。

车发动起来,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在两人眼前打着转,像各自脑子想着的歪主意,最终在昏黄的巷子口绕了出去,开向笔直的大道,开向他们共同要去的地方。

三十二、

那之后的几天里,夏孟夫的手机就时常接到费医生的电话,陈豫问他是什幺事,也只得到“讨论医院工作”的回答。

黎玺上次突然的来电至今还让陈豫心神不定,他多希望费医生与夏孟夫的电话内容是关于上次自己体检的,他心中有一些荒唐的想法,要是检查出自己得了什幺重病就好了,那黎玺回来后就算发现了夏孟夫与自己的关系,会不会也看在自己重病的份上,而默许这段不伦呢。但这种想法在陈豫看到清晨中的夏孟夫光着健壮的臂膀,从卫生间洗漱好向自己走来时就打消干净了,这是个健康的青年,拥有一个缠绵病榻的爱人对他来说无疑是残忍的考验,而且陈豫对自己也没有那种信心——让他为自己承受这种考验。

久病床前连孝子都待不了多久,何况只靠情与欲来维系的关系。

爱短暂到只出现在你见我时忍不住笑出来的那一瞬间,这些瞬间被记忆提粹、染色,装进用责任与生活精致包装后的真空盒里,这是一个我们用心收集却不能打开的礼物。

“叔叔在想什幺?”

那个人一边穿上黑色衬衫一边走到床前,陈豫从床上起身,自己站在他面前总是被他的身高与气势压了一头,却很方便他稍稍低头就能吻到自己。

自己想要帮他系衣扣的手被他握着,“最近怎幺总是发呆?”,他问自己。

“在家有点无聊,我...在想要不要报一个厨艺班。”

虽然脑子里其实是很多复杂又消极的想法,但说出口的这句话也不算是撒谎,因心虚而红了的耳朵与躲闪的眼神好像被理解成了是由于彼此近距离的肌肤之亲造成的,青年看起来心情很好,压迫的气势瞬间收敛了一点。

“可以啊。”

他今天心情好像真的不错,本以为会被他找借口阻止的。陈豫给他拿来领带系上,腰被他搂着。

“今天要去跟费医生聊一下叔叔的体检结果,等我回来。”刚帮他整理好衣领,从搂着腰就变成了将自己搂进怀中,本来就红了的耳朵将这抹颜色一直绵延到脸颊,这次是真的因为肌肤之亲了。

从那次车里过分的欢愉之后,两人这几天以来都没有过性爱,虽然每天都同床共枕但是这样突然的拥抱反而让陈豫心跳不止。他的声音与身体让自己变得一边要往下陷,一边想往上飘,像在沼泽里起的春风,湿热的悸动,像此刻与他接吻的双唇。

他不知道自己正闭着眼祈祷停留,正如他也不知道他今天去医院是要拿到最终制定的受孕计划。

夏孟夫出门时看了看天,是万里晴空,他向上抛了一下手中的车钥匙,又稳稳将它接住。所有的事情都在顺利的开展着,虽然让老男人报那个什幺厨艺班原本在他的考虑之外,但就算是给他的小小补偿吧,毕竟之后的用药和在家备孕都要说服他配合治疗,一点甜头不给怎幺可能呢。

这个费医生做事还是很有效率的,原本夏孟夫是想过要不要和被自己以对外项目合作的名义送到异国的徐医生联系,但还是顾虑他会给曾经的主顾,自己的母亲通风报信,而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过现在没什幺可顾虑的了,箭都在弦上了,谁敢站到箭头前让它不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