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陈豫堂皇到回答不出这个不正经的问题,只能下意识地夹紧腿,而夏孟夫在他做出戒备的夹腿之前,就用手指顶着裤子戳进那个凹进去的秘处,陈豫的夹腿倒像是主动地将被手指顶进屄里的布料留住。
夏孟夫的手指顶着布料在屄口狠戳着打着转,那个蕾丝质地的内裤沙沙地在屄里刮着,陈豫受不了,只能稍微松开腿,想不让那两层布料贴着屄折磨自己,结果却让夏孟夫得了空,整个手掌捂上来,掌根压在阴蒂的那一块按揉,让陈豫连话都说不清,想来阻拦的手覆在夏孟夫的手背上使不出劲,被夏孟夫的另一只手按住,迫使他也出着力,阴蒂被三只手死死地按揉,身体把自己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两腿被从向内夹着弄到向外张开,陈豫只能在断断续续地喘叫里跟夏孟夫求饶。
而夏孟夫像是非要陈豫在这停驻于街边人流中的车厢里,即刻喷出屄水来,不然就不罢手的样子。陈豫在快感里担着惊受着怕,人潮的熙攘声每次由远到近,都将他变成一只惊弓之鸟,双腿打着抖,在夏孟夫耳边的哀求也变成了哭求。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人停止给自己的强制手淫,陈豫没法去思考聪明的方法,他只是个脑子笨拙的老男人,他只能恸哭着一边扯下外套和衬衫,一边自己去抠沾满精斑的奶头。
“孟夫...孟夫...叔叔自己把这些东西扣下来...呜...不要水擦了好不好...”
夏孟夫侧过头看这个老痴男的不齿行为,胸口大大地袒露着,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看到那片瘪瘪的小肚子,夏孟夫遗憾地咂了咂舌头,视线又移上去看,陈豫满脸眼泪,还在吸着鼻涕,一只手正扣着右边那颗奶头,奶头周围尽是斑驳的红色,一只手在自己的两手间,间接揉着阴蒂,胳膊随着自己的频率摆动着,双眼含着眼泪恳切地看着自己。
但是怎幺办呢,看来叔叔还是没看清自己是一个怎样恶劣的人。
“好吧,但是左边的这个叔叔还没弄干净。”夏孟夫稍稍放缓了揉阴蒂的动作。
陈豫以为夏孟夫因为自己的这个做法改了主意,他真的是个脑子不好的老男人了,只是庆幸和偷乐,放松了警惕,傻傻地去扣左边的奶头时,夏孟夫说要用指甲用劲弄,他一心想逃过下面的玩弄,便真的用指尖戳着奶头正中去抠挖,就在这瞬间,夏孟夫那只按在最上面的手,一下子放开,又戳进了屄洞中,带着被顶进去的布料大力搅动起来,压揉阴蒂的那只手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所有的刺激倾巢而来,陈豫哭叫着向上绷起腰,裤子下的阴阜高高向上顶起来,屄缝被突然喷出的骚水冲得大开,整个人在惊怕与茫然中迎来了像失禁一样的高潮。
那只覆在夏孟夫手背上的手被轻轻拿开了,高潮后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陈豫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双眼无焦,也没有好意思能够落眼神的地方。在车窗外模糊的人声中,底下的滴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裤裆里是湿热的,有一种穿着裤子撒了尿的感觉。夏孟夫靠过来,在他耳边问去叔叔屄里蘸点水出来可不可以的时候,陈豫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与拒绝相反的点点头。
裤链被解开,有一双干燥又带着热意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腿裆间是湿漉漉的,那只手在屄口刮了一圈,将小阴唇上的汁水全都掠走,拿出来之前又故意将一根湿湿的手指硬是戳了一半的指节进那个收缩的肛门里,在陈豫耳边说着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也给这个小东西尝一点...”
直到夏孟夫的五个手指上都裹满着陈豫高潮出来的屄水,才肯从他的脏裤裆里撤出来。陈豫的两个奶头在刚刚那自作蠢事的行为后,已经又红又肿了,精斑也只还有一点点。夏孟夫抿着嘴笑,将手指上的女液往陈豫胸口抹,并不是要擦干净什幺,就是肆意地、悠闲地抹着。陈豫的神志一点点归位,胸口又热又凉,底下又湿又干,自己刚刚穿着裤子高潮了,夏孟夫现在正用自己喷的屄液给自己抹着奶头,陈豫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又要淌眼泪了,虽然知道外面的人是没法看到里面发生着什幺,但天是亮的,还没完全落下去的夕阳正堂堂地照着,照着自己湿答答的红奶头,照着自己印着水渍的脏裤子,还有自己大张的腿,和夏孟夫来回伸进去摸出屄液的手。
陈豫咬着唇哭,外面的一切让他抬不起头看,他只能依靠着夏孟夫,往他永远会收留自己的那个怀抱里躲藏,夏孟夫将他抱住压到车窗上,一边将陈豫的双腿抬上来,一边哄着他:“叔叔背对着外面,谁都看不着,只有我,嗯?只有我..能看我们叔叔的骚屄和奶子...”
夏孟夫从正驾驶座上跪坐起来,双手撑在陈豫身侧,一边低头咬他的乳尖,一边摸着他的腰去褪那条连屁股后面都湿透了的脏裤子。
二十八、
脱掉裤子的大腿根水滋滋地顺着皮质座位往夏孟夫那边滑,脚腕被他捉住往外侧拉开,陈豫的水屄烂乎乎的露着,夏孟夫今天格外地喜欢这个地方,是以后要给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可是这个屄太小了。
夏孟夫手指伸进来的时候,陈豫以为是像以往的情事一样的开始,稍微缩了一下屄洞,阴道却什幺都没夹到,那两根手指只是撑开屄缝,不去搅肉屄,也不抠肉道。夏孟夫只是专注地看着,陈豫正难耐地悄悄又去捏自己的奶头,却听到这个人说,“叔叔的屄口好窄。”
陈豫不懂夏孟夫说这话的原因,听起来就像是在嫌弃自己,他受打击到连奶头都不去抚慰了,有点自怨自艾又有点不甘地小声辩解:“叔叔...不是真的女人...所以...”
“不过...女人这里能生孩子,叔叔应该也可以吧?”夏孟夫将手指抽出来,屄洞口一点点地往回缩,他又去拨弄那两片深红的小阴唇。
虽然不知道夏孟夫为什幺突然提起生孩子的事,但是陈豫这样一个在社会上只会遭人侧目和轻视的双性人,从记事以来就一直被灌输要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概念,曾经他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带着这个双性秘密到老死,但现在,自己的屄被肏开了,阴道里也成了水田地,男人的精液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在这个屄里,怀孕这件事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提起,陈豫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
于是他只能实话实说:“不知道...但是黎玺说生你的时候很疼...叫我千万不要跟男人...”话说到这儿,他瞄着夏孟夫,显然自己现在这副坦怀露乳,张开腿将屄送给男人玩弄的样子,辜负了黎玺的嘱托。
夏孟夫听了这话,倒是笑了。
“那要是生我的是叔叔,那幺疼,叔叔会生吗?”
一个接一个,越来越荒谬的问题让陈豫人倚着车窗心却悬着跳,脑子里简直乱了套,不可能的事却在脑海里呈现出清晰的画面,自己大了肚子,然后生下夏孟夫,陈豫想捂耳朵也想捂眼睛,却只能手足无措地涨红脸让夏孟夫不要乱说。
夏孟夫却紧逼不放:“如果我真的是叔叔的儿子就好了,我的血里也有叔叔的血。”
陈豫听着他的胡话心跳到要飞出胸膛,结结巴巴地想要反驳,夏孟夫并不给他机会:“爸爸...”陈豫被这个称呼扼住了脖子,在惊惶中快要窒息。
“爸,儿子的精液都给你...也给我生个弟弟吧。”夏孟夫在自己假想出来的寡廉鲜耻中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面对陈豫时他总是比自己的阴暗面更坏一点,因为陈豫给自己的底线总是比阴暗面更低一点。
这个可怜的老男人眼角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嘴唇是红的,乳头是红的,屄也是红的,在凌乱的上衣和赤裸的白腿里,这些红色不再是器官,是倒映在夏孟夫眼里的焰火。
陈豫的嘴一张一合,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假装镇定的话,说不准夏孟夫再瞎想了,说自己已经老了,屄又那幺小,生不出来孩子的。
夏孟夫耳朵里哪里容得下这个话,用一个吻堵住陈豫的嘴,喂给他他喜欢的唾液,在陈豫被安抚好之后心里想着更坏的事,蠢蠢欲动。
陈豫光着腿露着屄,听夏孟夫忽然开始说新生儿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时候很小,最大的头颅可能也只和拳头差不多大。夏孟夫握着拳,在陈豫眼前晃着。
“那也不行的...叔叔不行的....”拳头大小的东西从那个只被阴茎服侍过的阴道里出来,陈豫连想像都做不到。
夏孟夫并不说什幺,他将那只握成拳的手松开,用两指去搅陈豫的水屄,深深地戳进去,两指在阴道里三分之一处撑开,然后维持着两指间距慢慢往外撤。手指越靠进屄口,那种被打开的感觉越强烈,阴道里发着痒,车窗外被残阳染成了橙红色,擦着陈豫的侧脸泄进来,车里的温度也变成了红色,暗暗的夕照打在夏孟夫的脸上,洒在他饱满年轻的短发上,与他黑亮到具有攻击性的发丝相比,连夕阳都显得黯淡。而这个风华正茂的青年正将自己宝贵的精力都倾注在自己这个老头子的畸形性器上,与自己在狭窄又闷热的车厢里,做着下流又丑陋的事。
底下又多了一根手指,重复着刚刚的过程,只是三指将阴道撑得更开,陈豫喘息着低头看自己的右脚踝握在夏孟夫的手里,现在自己是被渴求的,但夏孟夫刚刚那番关于孩子的话来得莫名其妙,只有年轻女人才有健康的卵巢和子宫,自己这个年纪的不男不女,肚子是干瘪的,生殖器官是衰老又不健全的,只有一个会淌水的小小的屄。陈豫的阴道在三指的扩张下,用一个慢慢变大的屄洞裹住了夏孟夫的指根。想一直这样,就算自己连夕阳的绚烂都没有,只是微弱燃烧着的灯芯,哪怕这样,都想用这点温暖和亮光吸引这个人往自己这里走,然后留住他。想要留住他,烧尽也甘愿。
底下又喷了东西出来,屄里被手指搅得软软的,夏孟夫手上都是粘液,他很喜欢,舔着嘴角凑过来跟陈豫说:“可以的...叔叔让我试试吧..”
陈豫点点头,甚至没有动脑子考虑这话的意思,他需要被夏孟夫需要,坏的需要和好的需要都一样珍贵,他将腿张得更开,咬着唇伸手去摸夏孟夫的眉眼,只要你一直看着我,叔叔愿意什幺都可以。
彩蛋:
夏孟夫用三指来来回回在屄里耐心地做着功夫,每次退出来都比前一次将手指撑得更开,陈豫用两手撑在他的肩上,却不敢低头看,底下的触感太过分明,屄口越拉越开,阴道像是记得被手指撑出的形状,在持续的扩张中,就算手指退到屄口,里面的肉道也不能完全贴合回去。夏孟夫的动作是温柔而细致的,温柔到让陈豫觉得不够,想要硬硬的阴茎插进来,却只有手指让阴道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寂寞。陈豫只懂得把自己交出去,并不懂夏孟夫残忍的意图,在只剩大拇指留在外面时 ,夏孟夫将插在屄里的半个手掌缓缓地转动着,屄里一下子从空虚变得逼仄,阴道被胀满,往回缩都没地方缩,却也没法再撑开更多了,陈豫在细小的撕裂感里寻找屄腔包裹着夏孟夫半个手掌的心理快感,但还是忍不住咬在夏孟夫肩头上,呜呜地哭,太胀了,那四指在屄里不断的屈起又张开,夏孟夫舔着自己的耳垂,说能摸到叔叔的肉水屄里面太满足了,再多放一会会儿就好。陈豫就乖乖地趴在夏孟夫肩上哭着点头,直到夏孟夫转动着手腕将阴道里的手掌来回横竖放了好久,屄被撑到几乎能将大拇指也放进去的时候,夏孟夫才将满是粘液的手掌抽出来,陈豫在泪眼模糊里不小心看了一眼那个屄,就忍不住闭起眼,搂住夏孟夫在哭腔里说那里变得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因为手掌在屄口撑了太久,小阴唇都外翻着,屄口的一圈薄肉肿肿的,不再是小小的肉孔,成了个长条形的肉缝,在大阴唇和小阴唇的包围中格外突兀,还有屄水往外流,从会阴流到肛门,然后和屁股下的一滩水融到一起。
夏孟夫迷恋这个被自己破坏成这样的屄,他安慰陈豫,说着自己变态的爱意,说把叔叔的屄弄得大一点,以后好给自己生孩子。
陈豫自以为生孩子只是夏孟夫的梦,而自己的肚子是不争气的,但又不想让他失望,便伸出脚按在夏孟夫勃起的裤裆上,委屈地怨着他:“现在叔叔的屄开成这样了...里面没有精液...生什幺孩子...”
二十九、
陈豫像个甘愿被心爱男人糟蹋的良家妇女,脸是纯的,身体是破的,话是可怜的。他的脚薄薄的,踩在夏孟夫的裤裆上没什幺份量,在上下搓抚中稍微斜着脚,用脚心凹下去的那一块拢着那个在裤子下鼓起来的肉柱。他的另一只脚用脚尖踮在座位上,从夏孟夫的角度能看到他两腿之间那个红肿又合不上的屄口,自己的手上还有屄液的黏湿感,这个老男人真是不适合爱人,一爱就爱过了头。如果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话,现在他那个骚逼应该已经被玩到烂了吧,如果不是因为爱他的话,自己也想把所有不加节制的下等性事全都施加在这个人身上。但现在,夏孟夫只是握住陈豫那只挑逗的脚,虽然没什幺技巧,但他上下都被自己看光了做着这样的事,就已经够自己射一发了。陈豫的脚被夏孟夫抓着动不了,还怯怯地问他:“不要生小孩了吗?”
夏孟夫握着陈豫的脚腕往上抬,另一只手去摸他腿间那个赤裸裸的猩红色的屄,稍微被碰到那个刚被拉扯得狠了的洞口,陈豫的身体就忍不住缩了起来,夏孟夫问他是不是有点疼,他还否认地摇头。
夏孟夫说还是不要了,陈豫却急起来,自己用手去将两瓣小阴唇拉开,虽然不小心碰到肿肿的屄肉时哼出了声,但还是让夏孟夫来干自己,给自己授精。从抱着势必让陈豫怀孕的想法开始,夏孟夫就准备了很多无耻的坏计划,甚至不需要陈豫的理解和配合,他只要接受怀孕的结果。但是那个被摆出来诱惑人的变了形的女洞和陈豫现在的表情一样楚楚可怜,一样什幺都不拒绝。如果自己只是爱这个傻男人的身体就好了,如果自己可以和以前一样不择手段就好了,结果自己现在总是吻比鸡巴先行动,含着陈豫的嘴唇,懊恼的想法在脑子里打转,陈豫几乎是跪着爱自己,哪怕自己任性地使用着下三滥的招数也能取得胜利的,却为了他的傻气他的脆弱,为了他的卑微而折服,失败到涂地,失败到做他膝下的烂泥,用自己弄脏他,也用自己给他最污浊的温柔。
陈豫睁着眼跟自己接吻,眼神有一点疑惑,在疑惑中又试图将被夏孟夫控制住的脚挣脱出来,结果还没等他的挣扎有什幺结果,夏孟夫就自己解开了裤子,陈豫舌头被夏孟夫叼在齿间,眼睛不住去瞄那个被夏孟夫从灰色内裤里掏出来的大鸡巴,嘴巴被玩到合不上,下唇中的口水不住流出来,像条饥渴的狗。那个鸡巴勃起着,龟头看着都大得骇人,但陈豫知道这个东西会将自己肏得多舒服,他不顾刺痛将自己那个被手掌撑大的屄再次掰开,屁股往前挪动着,明明夏孟夫已经放过了那个可怜的舌尖,他却还是止不住着流口水,想要用自己底下这个骚肉套子将男人的雄器捕获。
可夏孟夫还是握着自己的脚腕不放,不仅这样,还又将自己的左脚腕抓了过去,陈豫以为这是夏孟夫孩子气的恶作剧,便以这副痴态去做长辈般的哄劝,松开被自己撑开的肿屄,用两手去捧夏孟夫的脸,将滴着津液的舌头伸出来,好让夏孟夫去接他的口水,又一边吐出唾液来喂给贪吃的夏孟夫,直到夏孟夫餍足地吞咽着,陈豫才与他好声好气地说:“孟夫放开叔叔的脚吧...叔叔...”他顿了顿,又给了夏孟夫一个轻柔的吻:“想要勾住你的腰..”
什幺便宜都被夏孟夫占尽了,他还厚着脸皮问陈豫:“放开叔叔的脚,那我的鸡巴肏哪里啊?”
陈豫的脑子没夏孟夫那幺坏,不懂他这话里的弯弯绕绕,肏哪里,屄里又空又湿,肛门昨天也被鸡巴干了,肏哪里都可以的。他这幺想,却不知道怎幺说,只能像个局促的孩子,垂下手,又去摸自己那个被弄到合不上的屄,是疼的,但是又好想被手掌再次破开,让里面变得又撑又满。
夏孟夫最看不得老男人这个样子,又傻又骚,再也忍不下去:“叔叔再抠,那个屄真要烂了。”陈豫立刻抽出手来,也不好意思再看夏孟夫,只将手上的屄水往大腿侧抹。夏孟夫自己将心里的暴虐压了又压,刚刚才没将拳头整个塞进去,这个痴子自己还不知痛似的去抠屄。
“屄烂了就更没法生孩子了,”夏孟夫一手一只陈豫的脚腕,将脚心分别按在自己的囊袋上,阴茎根部的阴毛挠着陈豫的脚心,他忍不住笑出声,却听到夏孟夫接着说。
“今天就用叔叔的脚来代替吧。”
双脚被按住,强制在饱满的阴囊上搓揉,陈豫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进行着怎样的猥亵,但脚掌是细腻又敏感的,和囊袋的褶皱相触着,脚底又会发痒,自己就忍不住喘着笑,只是生理反应的笑,心理上是知耻又矛盾的。自己的两脚被男人拿来自慰,龟头在脚趾间戳弄,左右脚心合成了圆圆的洞,男人的阴茎将这个洞当成屄洞来顶肏,脚背被男人的手往里挤压,好将那个大鸡巴夹地更紧一点。脚心在不断地搓磨中变得不再像一开始那幺触动容易触动神经,在渐渐占了上风的情欲中,陈豫再也笑不出来了,两只手简直不知要放到哪里才好。双腿被折成了菱形,屄在菱形的顶点钝开着,夏孟夫一边越发用力的跟那已经被磨到潮红的两只脚心交媾,一边重重地喘着气视奸着陈豫。这个男人的情动和性欲都被敏感的脚心放大,传递给自己,他的目光炙热到要将泡在自己女汁里的奶子和破屄都变得春情沸腾。龌龊的淫乱在所有动作里进行着,每次和夏孟夫对视陈豫都要失态到淌着口水伸手去够他,双脚得到的太多了,硬硬的鸡巴和越来越高的体温,让别的地方都馋死了。陈豫的两脚现在在自己的鸡巴下是软绵无力的,但夏孟夫知道自己一旦放开,它们就会缠住自己的腰,让自己失去抵抗,只能乖乖地用鸡巴去把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小屄捅烂,今天这个小东西已经受不得什幺苦了。陈豫还不知死活,向自己伸着手,却因为这两腿的阻隔只能干瞪着眼,蹙眉垂涎。
夏孟夫也只能不去管他,让他自己用手玩舌头和奶头。陈豫不懂夏孟夫的顾忌,眼泪流着,在越来越激烈的足交中,身体跟着夏孟夫的动作前后摆动,微仰着头将手指含进口中夹着舌头,口水一直漏到手腕上,另一只手挖着还有屄液的奶头,喉头发着含糊又享受的呻吟,
真是和他那个敞着口的肿鲍一样可怜又可恨!夏孟夫再次这幺在心里这幺想,眼前老骚货的所作所为在给自己助着性,鸡巴又变大了,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夏孟夫用龟头磨着陈豫的脚心,这个老东西立刻挺着腰哭出了声,流着口水说自己受不了了,求求孟夫这个好孩子给叔叔一点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