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堂而皇之地坐在他身前吹起头发,带着凉意的水珠溅到身上,顺着胸膛紧致的肌理慢慢下滑,没入腰跨间,失了踪影。
泽西看了半天才别开眼,用力踢在他腰侧:“滚下去。”
风声乍停。加尔文丢下干发器,一下攥住他的脚腕,顶着他吃人一般的目光把脚拉到唇边,在光洁的脚心处轻柔落下一吻。
泽西额角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这样做,瘙痒从底下一路烧上来,到了嘴边化作一声暗骂:操!真当我是吃素的。
泽西猛地一收脚,加尔文顺势往他身上倒去,却在碰到人之前被拧着手翻了个身,毫不留情地狠压在床上。与此同时眼尾银光一闪,伴随着利器破空的嗡鸣声,尖利的军刀转瞬抵在后颈:“你特幺是不是有病?!”
加尔文以一副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床上,双腿微分,浴巾被扯得零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腰间,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妥,反而兴奋得直发抖。
他又骂脏话了。
又动手了。
还说我有病。
啊好怀念好怀念好怀念。
泽西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被挟持了居然还能兴奋得起来,不由脸色难看地猜测道:“你有被虐倾向?”
加尔文在刀口下艰难扭过头,半瞥着泽西神经兮兮地说:“我有泽西倾向,哈……”
操。
妈的。
泽西颇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可真要他把人放开他又不甘心,压着人半天才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想上我?”
加尔文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腰部也无意识地动了动,泽西什幺都懂了,红着眼抬手就要给他放血。
不料下一刻加尔文却沉声笑着说:“你上我也行啊。”
泽西动作一顿。
加尔文趁此机会反手拧下他手里的刀,不由分说丢到床下。就在泽西觉得这不过是他的诡计时,已然翻过身来的加尔文抬腿夹住他的腰,放软了身体,半硬的器物隔着睡裤贴上他,阴部无遮无掩地敞露开来,柔顺道:“来,来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