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吸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插着香菸的同时露出微笑、正常交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胸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
“没问题,请您揉吧……呼……”
秋艳就在代表那只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粗手按揉下,度过了三对香菸的时间。
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只鹹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吸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艳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艳宁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艳夹紧了莫名湿润的私处如是想。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三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艳来到臭气冲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髒抹布与脱毛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叽咿、叽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三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三地描绘出剩余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亵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乳肉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艳那沉寂於午休时分的欲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淫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产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彙,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乳,然后像只东窜西钻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喜欢这只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时,秋艳仍然产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欲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
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乳头上,害羞地说道:“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钟,过瘾之余,亦使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肉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骚味的厕所内,秋艳宛如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欲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於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大乳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於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肉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欲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欲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尿骚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於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露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癡吗!”
上钩了!
秋艳湿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流窜遍全身。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股快感兴奋地应道:“是的!白癡臭乳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癡还真的给我答白癡!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诠释的话,那么就是……“这是白癡臭乳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癡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
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尿斗前、刷得满身大汗的秋艳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眼福之余,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爱抚。
“噗!什么『揉奶OK』,你这变态欧巴桑!『“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爱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这乳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尽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尿液的髒手,抓揉着乳房、掐紧乳晕抑或拉长乳头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激感。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湿臭的抹布擦脸──“你这对臭奶是拿来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吸把压住乳晕猛吸──“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饱受羞辱,再看过一根根因为自己而坚挺的阳具朝尿斗放尿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於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欲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操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爽一下!”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闲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众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但是,以粗糙触感压在吸饱了汗水的湿重内裤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尿斗与地板的脱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
蓝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色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尿。新鲜的温尿也好,放置多时的冷尿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毛刷吸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艳的内裤。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穴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癡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坚硬的刷毛即便隔着一件内裤,粗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弄秋艳的下体,不堪直击的淫肉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产生的痛楚与快感双管齐下,满脸潮红的秋艳给这两股强烈的刺激感电到根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泄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内裤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内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结合。尽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虐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艳从中感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感。此一快感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性暴力产生的快感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於双倍以上的快感。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泄!”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阴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啰!”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泄了!”
有色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出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这个大奶头真不错。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噜!”
“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噜、啾啵、嘶噜……”
“呜啾、啾噜、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湿臭的腋窝、又给男人吸吮乳晕并咬扯乳头的秋艳,就在那强力折磨着阴蒂的毛刷攻势下彻底泄了……积压整天的欲火终於喷发,热尿伴随强烈的痉挛喷出,双腿发软的秋艳无力地跌坐在满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继续抽动着。
“噫嘻……!噫噫……!”
高潮余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艳湿臭的肉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泄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艳开始慢慢地恢复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激情过后的男厕。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流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感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艳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裤的拉炼,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湿臭的乳房洒下金黄色热尿。
“辛苦你啦,臭乳晕清洁妇!”
待续